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需要下海去赚吗?妈的!还敢说是我不对?欠扁啊你!“
“我又没叫你去赚那种钱。”卢信义见她一脸狠色,忙躲到卢母
身后。
“反正原因都是他!”她倔强地道,“如果你们有管教卢信义,
我也不用伤脑筋去赚钱,我只是想知道卢信义干吗对色情电话情有独
钟,好根治他啊,谁知道会遇到这种事,如果卢信义第一个月就听我
的话,而你们也好好管教他,就不会有第二个月的电话单,我也不会
有这种想法!”
“这是两回事。”卢阿发的脸色还是很难看。
“一回事!”
“阿爱!”
“哼。”卢仁爱躲到棉被里,“就算是小伤也是受伤啊,你们只
知道骂我。”流了血耶,且医院还分配一张病床给她休息。
卢母拉拉还想回话的丈夫。
“你们是小爱的家属吗?”
卢家人一回头,只见一个身穿皮外套、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他们
面前,面带愧疚。
“你是谁?”卢忠孝第一个发问。
张宏谕随即朝卢家人深深一鞠躬,“我是负责这次行动的警官,
敝姓张。非常抱歉,都是我的错,令小爱陷入危险……”
一听到这里,卢阿发冲动的揪起他的衣领,“对!就是你的错!
警局没人啊?干吗找我女儿当替死鬼?!”
“爸!”卢仁爱合声掀开棉被坐起身,“你做什么啦?”
“是我没有调度周全,才会让小爱受伤。”张宏谕即使被揪住衣
领还是从容的说,“真的很抱歉。”
“才不是宏谕的错!”她嚷着。
“抱歉能当饭吃啊?如果不是我女儿反应快,你要我到太平间去
认尸吗?”卢阿发怒气未消。
“小爱非常勇敢。”
“废话,我的女儿耶!”
“爸……”卢仁爱受不了的下床去分开他们两个。
“小爱,你身上有伤……”
“阿爱,你有伤则乱动……”
两个男人说出同样的话,卢阿发敏感的望了张宏谕一眼。
“哼,爸,你不是说这是小擦伤?”她先跟老爸回嘴,才又转向
张宏谕,“就跟你说不是你的错,装那什么死人脸啊?”
“小爱。”张宏谕很不喜欢听到“死”这个字,尤其是在医院里。
“你干吗不跟我爸说是我强迫你让我加入,还威胁你不答应我就
跑去跟坏人爆料,你不得已才答应我?”她才不理会他难看的脸色,
“而且不等你们来就把坏人打倒在地、会有擦伤是因为听到你示警,
要闪躲偷袭时不小心跌伤的。”
把错全往自己身上揽干吗?对她没意思就不要做这种会让她误会
的事嘛!
就算他是因为人民保母的身份而道歉,她也讨厌。
这会让她抱很大的希望。
卢家人听得一愣—愣的,“小爱,你说的都是真的?”
“对啦!”她坐回病床上,白了老爸一眼,“你女儿是怎样的个
性你还不清楚吗?”
“不,是我不该答应你……”张宏谕抢、白。
“好了啦!你后面还有事情要处理吧?这边有我家人陪我就好了,
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伤,不过是跌倒的小伤,”她躺回病床盖紧棉被。
“但是……”他仍不放心、“妈的,你很哕嗦耶!”她脸朝墙壁。
闷声道,“我可不要明天荣哥他们一起来说我妨碍公务。”
他还想说些什么,卢忠孝却已经先开了口,“张先生还有公事就
先去办,我们会照顾小爱的。”
“好吧!”他又朝卢家人一鞠躬,“事情告一段落之后我会亲自
登门拜访。”
送走张宏谕,卢阿发去办手续带女儿回家休养,卢信义则好奇的
东张西望,卢母跟卢忠孝坐在床边照顾她。
“女孩子不要动不动就妈的、妈的挂在嘴上……”卢母见女儿真
的没有大碍,便开始碎碎念。
“知道了啦。”她的声音闷闷的传来。
卢忠孝觉得她有点怪怪的,“小爱,伤口很痛吗?”
虽是小伤,但是经过清洗、消毒、上药一番折腾下来,应该还是
会痛。
“对,很痛。”
妈的,她真恨自己不仅身体强健,感觉还比平常人敏锐。
他在以为她被袭击倒下时,口中喊的并不是她的名字,而是另一
个女人。
纷纷扰扰了好一阵子,好不容易起诉相关嫌犯时,已经离卢仁爱
受伤那天许久了。
小小的擦伤老早已经结疤,饭碗算丢掉的卢仁爱重新回到卢家的
武馆当教练,每天生龙活虎的。
期间张宏谕有来探望过她一次,顺便带来感谢状跟破案奖金——
卢仁爱后来才知道,那破案奖金是张宏谕他们主动分给她的,不然本
来没有她的份。
“小爱,你放弃我堂哥啦?”
宏谕堂哥只来过一次便没消没息,小爱却也没有主动去找他,真
是反常。
“哪有。”正在换衣服的卢仁爱回头望了她一眼,转头说:“我
只是测试他多久会受不了来找我,人家说小别胜新婚嘛!”
“等堂哥主动找你?”张莉莉噗地笑出声来,“下辈子吧。”
套上毛衣,她不服气地回嘴道:“你又知道了。”
“拜托,小别胜新婚是用在新婚夫妻上的,你跟堂哥根本八字都
没一撇,笑死我了。”
“张莉莉,你要是有时间嘲笑我,不如去要宏谕快点来找我。”
她作势掐住她的脖子。
张莉莉拉住她的手,“嘿,人家我做朋友的已经仁尽义至喽!该
设计、该打听的我可一样不漏的全出卖给你知道,难道媒人还要包生
儿子吗?”
“不管,你是他堂妹,比较有理由说话嘛!”她顺势倒在好友的
背上,把重量全让她扛。
“喂,你很重耶!卢仁爱。”张莉莉拉她下来躺在地毯上,“你
什么时候变这么客气了,还要找理由才可以说话?”
“嗯……你不懂啦!”她抿起嘴不说。
“再差也比你这个二十六岁才初恋的女人懂。快说,你是不是打
算要放弃我堂哥了?”
做事顾前不顾后的小爱居然懂得收敛?除非她要放弃了,否则哪
管什么理由,想见就会跑去见。
卢仁爱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我只是在想,宏论是不是觉得我
很麻烦,却又因为我是你的朋友才不得不敷衍我?”
不然怎么除了上次带奖金来之外,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他是不是正在庆幸终于甩掉一个麻烦?
强塞的情感是垃圾,她是不是正在强迫他接受一大包垃圾?
烦死了!至少也打一通电话来嘛,就算只说一句话就挂掉也算有
消息啊!
张莉莉闻言哈哈大笑,“堂哥要是会拿这种事做人情给我,我就
要痛哭流涕啦!你真的想太多了。”
“真的吗?他不会觉得我很烦人?”
“我怎么知道堂哥会不会觉得你很烦人?”张莉莉实话实说,在
她抗议之前继续道:“反正堂哥没有亲口说,你就当他很欢迎你嘛!
你的脸皮天生就很厚,用不着勉强去把它削薄,这会让我为你的体贴
起鸡皮疙瘩的。”
“可是这样好像很不尊重他。”她皱着眉头。
“受不了他自己会讲。”张莉莉受不了的一翻白眼,“你什么时
候变得这么小家子气客气,明明哈得要死还故作矜持?”
“干吗,把我说得跟花痴一样。”她滚到好友腿上,“可是我总
觉得上次见面有点尴尬、不自在。”
张莉莉看她微蹙眉头,便叹了一口气,“你们两个,有一个想太
多就很可怕了,现在两个人都这副德行,我看也不用期待未来的发展
了。”
她本来觉得冲动又行动力十足的小爱配宏谕堂哥刚好,或许可以
把他从过去的感情泥沼中拉出来,有个新人生,谁知现在连小爱都被
传染了。
再这样下去,可以预期未来根本没指望。
“可是我希望他是很高兴看到我,而不是勉强的接受我。”她也
叹了一口气。“这是我受伤躺在床上那几天想到的结论。”
虽然只是擦伤,不过还是让家人借养伤之名行软禁之实,小小惩
罚了她一下。
“果然,你一思考就没好事。”小爱根本不适合思考嘛!
“什么话啊?”
“实话。你会觉得不自在是理所当然的,哪个女人会高兴自己喜
欢的人念念不忘旧情人?而且那种情况下堂哥还叫错人,真是该死的
猪头!”张莉莉愤愤然道,“连一句解释也没有,把你当成什么了啊!
小爱,你为什么都不生气?”
一锅鸡汤就让堂哥的组员出卖了他,把当晚的情况说得活灵活现,
只差没有模拟当时的情况给她看。
当时跌倒在地差点给人用刀子在身上割个伤口的人是小爱,不是
那个已经成灰的前未婚妻,这教小爱情何以堪?
她这个非当事人光想就觉得生气,小爱却只是呆呆的接受。
卢仁爱的目光缓缓移向好友带怒的脸庞,“呃,我想是不是宏谕
的前未婚妻是死在这种情况下,所以他一时激动……”
“吱!她是死于空难,连骨头都没找到。”
“啊……真可怜。”这她是第一次听到。
难怪他会一直对前未婚妻念念不忘,这种死法确实令人难以忘怀。
“是幸运。”张莉莉撇撇嘴,“她能永远以最美丽的形象活在心
爱的男人心中,不用去面对以后可能变成啤酒肚又秃头的情人。”
“这倒是。”她翻了个身,双手环住好友的腰,“喂,莉莉,你
觉得我可以继续吗?”
闻言,张莉莉没有回答,仅是拍拍她的头。
“嗯,这意思是可以吗?”卢仁爱闭上眼。
张莉莉还是轻拍两下做为回答。
“果然,你也觉得我很适合当你堂嫂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