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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还是喜欢小绿的。不管小绿对自己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她总会原谅小绿,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和她相处那么多年,他不知付出多少心力,也敌不过小绿和她相处的日子。一颗心渐渐往下沉去。
小绿被杨乐仪如此维护,又见看任明昭眼神渐暗,心头掠过一丝喜悦。却见杨乐仪附耳在任明昭耳边说了几句,任明昭眼睛一亮,却又马上眉头紧蹙,连连摇头。杨乐仪继续在任明昭耳边说着,声音极轻,他也听不清,只见任明昭面容渐渐舒展,嘴角也勾起了笑意。
等任明昭终于点头,杨乐仪又过来扶起他,对他道:“小绿,你也答应我,以后不可以害我师父,动坏心眼也不行。”
“嗯,我答应姐姐。”
“慕雨也是。以后,不管你是小绿还是慕雨,我只认你这一个身体。”
看着小绿听话地点头,杨乐仪感到一丝轻松,果然,当强者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如果今日不是将师父制住,恐怕自己一辈子都会生活在惶惶不安中吧。她扶起师父,找了个僻静之处将他藏好。
“师父,那就按刚才所说的,我先走了。你若遇到你喜欢的女子,你就跟她好吧。”她不敢看他,自己这样的确很过分,可她真的害怕这种被人操控的生活,自己跟师父在一起,完全被师父控制,人也变得呆滞,何况,师父若将来有天厌倦了她,她会怎样?
正准备走,杨乐仪又想到一事,念动口诀,唤出勾陈之珠,放到师父腰带的夹层中。
“这个也还给师父。师父就没有弱点了。”
两柱香后,任明昭功力终于恢复,他凝视着那枚勾陈之珠,脸上仍是那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
然儿,你,很好,很好!
不过,你想过食言的代价么?
……
三日后清晨,蜀国的一间客栈中,小绿颤抖地拆开床头那封短笺,面色大变。
乐,你就这样走了?
……
此时的杨乐仪,已顺着秦岭一带,进入秦国。知道师父会派人找她,她早已乔装打扮,为了避免形迹显露,她先在秦岭下一个小镇先住下,等摸清情况再行打算。
不知为何,离开师父和小绿,她觉得一身轻松,连考虑问题都周全许多。看来,还是被师父和小绿保护得太好了,自己不知不觉依赖他们,能力也下降不少。古人说的,爱而害之,就是这种情况吧。
她摇摇头,推开房门,看着窗外繁星满天,有些怅然。一切,等找到咸与再说吧。这个世界上她最愧对的,就是他。那个琥珀色眼眸的清冷少年,如今怕是凶多吉少。还有司空旭,为何如谜一般的消失?
先前问过小绿,那破血离魂之术是司空旭所教,那说不定,司空旭也知归魂之法。这样,燕烈翔当日托她之事,也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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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更新慢了,是因为工作太多了。
第二十七章 初入咸阳
虽然师父那里没有司空旭的下落,但从司空旭曾对韦泽说过的话判断,司空旭在秦国应是颇有地位之人,而且他精于卜算,或许从这里入手能找到他的下落。于是,杨乐仪决定到秦国首都一探。半月后,她来到了秦国首都咸阳。
咸阳早在战国时期是赢姓秦国的首都,虽则汉、卫两朝选择长安作为首都,但卫朝以后天下大乱,长安积藏天下财富,城市被劫掠一空,人烟凋敝,因此,夺得政权后的赢姓赵氏后人,还是将首都定在了老祖宗数百年前就安置过的地方。
赢姓赵氏一族在当年秦朝灭亡后,其中一支躲过刀兵之灾,改氏为白。取的是秦国乃西方之国,五行属金,其色尚白之意。因着他们自力更生,加之逃难之时携带出不少财物,白姓也慢慢发展为地方上的大族。其后这白姓一族经历汉、卫两朝,趁着天下混沌,重建故国,也将王族之姓氏恢复为赵姓。不过,有些族人用惯白姓,不肯改去,因此白姓和赵姓,均成秦国大姓之一。
尽管如此,秦国没有象其他各国那样,重用所谓的大姓士族,仍是遵循了战国以来的法家制度,以耕战立国,不以门第为取才封赏之准,倒也吸引了各国不少寒门子弟,因此,秦国是卫朝覆灭,天下六分后,最为强盛之国。
这些都是司空旭当日告诉她的话,尽管数年时间过去,秦国目前正面临西北胡人的战斗,损失了不少土地,但从街头容色尚可的人群看,丝毫不见秦国衰败的迹象。
杨乐仪虽知秦国不是未央教的势力范围,但怕被师父找到,于是刚刚在咸阳城中安顿下来,就出门购置衣物,准备第二次的乔装打扮。
她此次出行匆忙,盘缠也没带多少,不知要在咸阳呆多久,怕自己外地人的口音,让店家狮子开大口,心里想着能省就省,因此一反常态,跟店家讨价还价。没想到,掌柜锱铢必较,不肯让步分毫。
“那我不买了。”费了好一会儿口舌,杨乐仪决定使用女友们常用的杀手锏。
“客官,别走。”
身后传来掌柜急切的声音,杨乐仪暗暗得意,早知道就用这招了。
“总共是四两五钱,那就算四两二钱吧。”
“什么,才少这么一点?”
“客官,小店是微利经营,这已是最低价了。”
“你看我是外地人,想欺瞒于我?”
“您有所不知,我国法令对商人十分严苛,像这等生活之用,若卖家高价售卖,得利超过两成,被买家告官,轻则入狱,重则流放。您要是不信,可去其他店里打听打听。鄙人决计不敢为了蝇头小利,吃那碗牢饭啊。”
杨乐仪被他说得将信将疑,不过又想到秦国是法家执政,法家向来重农抑商,此事多半是真。她生性也不喜勉强他人,于是按店家所说,取衣付钱离去。一路上,这才留意到,这里道路、屋舍格局虽较原陈国首都建邺城更为宏大,但商铺之繁荣,明显不及建邺。街上的行人,大部分是行色匆匆,毫无闲适之色,连他处常见的算命卜卦之人也不见踪影。 她先前想自这方打听司空旭的想法也落了空。
走了半天,他处常见的赌馆一家也无。一问才知,法家视赌博不创造任何财富,又助长不劳而获之恶习,为恶之源。开国后,第一任秦王就颁发过禁赌的诏书:“武人若赌,输后多滥用意气,枉送性命;农人若赌,无心耕作,收成必少,此两者之耻”,因此全国禁赌。看来,秦国社会也算进步,杨乐仪心下颇为称道。 不过,这里酒馆为数不少,里面热闹非凡,倒是探听消息的好去处。
她找了家酒馆坐下,细细听着里面闲话,又详加打听。才知秦国凡是大城,专有卜算之馆,馆名纳甲,隶属官家,卜算之人所有资料尽属太常府管辖。秦人婚丧择日、取名、播种、立宅等事可去卜算之馆询问,不过,那里是概不算命,只有王族直系才有资格,平常人等算命,一旦被检举,双方都将被杖毙。不过,他们从来没见过如司空旭那般长相之人,连这名字也闻所未闻。
“这卜算之术繁难精深,年满三十经过考试才可入馆开业,终生不得离开我国。怎有人年纪轻轻,便习得其中奥妙。附近各国骗子太多,知我国卜算之术高深,假托我国之名,实在太常见了,象你这样受骗的,我都遇到几个了。你要算失散之人,明天一大早去纳甲馆吧。”店小二一副见多了的神情。
杨乐仪原本也想到司空旭消失不见,定是藏了起来,不过,眼下寻他不到,不如去卜算馆碰碰运气。眼见天色已暗,她也结账回去。
第二日一早,她便换了客栈,找僻静之处重新乔装,这才按照昨日打听的路线,去了纳甲馆。
“卦象看,是山地剥,末爻动爻,外卦艮变坤,现下是未月,今日丁巳,你占友,此卦乃反吟之卦。今卦中寅木用神动而变酉金,是动而化克,用神又墓于月建未土,日辰又刑用神,此人……”
杨乐仪耐着性子看这个卜人摆弄算筹,听他摇头晃脑说了一大串自己不懂的术语,见他突然停住,忙问道:“到底如何?”
“此人卦象上看,毫无生机,怕是早已不在人世。”
“你没算错?能不能再算一遍?”杨乐仪心中大急,蹭地一声站起。不知怀疑对方之说已犯了大忌。纳甲馆中的卜人从来都是受人客气对待,卜筮之语无论吉凶,无人怀疑,哪遇过这等算得不对还要再算之人,顿时忿然作色:“别说我算是如此,就算是大宗伯算,也是一样结果!不过,你这等人,有甚资格让大宗伯替你算么?哼!”
杨乐仪见他生气,赶忙赔了不是,但那卜人不再睬她,连其余卜人也投来鄙视的眼光,她只好另作打算。她出去后打听了大宗伯府邸所在,等夜深人静,这才潜入府邸。她此前极少如此单独出行,一跃上墙头,看着下面漆黑一片,只有远处庭院内几盏微弱的灯光,未免有些害怕。
果然,还是师父和小绿他们,把自己照顾得太好了。换成他们之中任意一人在身旁,在这种时刻,自己也不会发抖得这么厉害。先前,为了找个答案,她对师父用了缓兵之计,也离开了小绿,觉得长舒了一口气,加之一路上所行甚是顺利,她有种逃脱囚笼一身轻松之感,虽偶尔感到孤寂,可一心想着找到韦泽,也不觉得难受。可现在面对底下未知的环境,想此时若有人照应多好。
有一得必有一失,至少,自己比呆在师父身边自信多了,也不会成天惶恐不安,而且,出来跟人频繁打交道,脑筋也灵活了不少,越来越接近现代的那个自己。当初,若是现在这个自己,也不会被小绿所骗,不会被师父蒙蔽了。虽然他们计策都是天衣无缝,可自己看过那么多勾心斗角的小说,也能猜出一二吧。怪只怪自己曾太信任他们。杨乐仪摇摇头,鼓起勇气,跳了下去。
一跳下去不知踩到何物,她绊了个跟斗,扑到在地,额头湿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