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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甫落,从侧旁树林间掠出一位白衣少女,貌若天仙,眼眼幽怨的看着黄烟,站在青蛾双侠旁边,良久转过头来。
青蛾双侠见这从天上下来的仙女轻功如此之妙,音若天籁,而且证实金龙公子就是昊儿,听她说昊儿不怕黄烟之毒,诧异不已。
来的正是蓬莱阁少阁主卜铃,她与其娘亲在少林寺没有结果,亦没有得到宝藏图,倒听到无相大师去了寒海庄,而且白发老怪被囚寒梅庄,立时觉得寒梅庄定将大乱,黑白聚会。
她们一路到了杭州,方才知道邺昊和梅枝、蝶儿离开了杭州,匆匆赶回寒梅庄,于是一路追来,这场热闹正巧赶上。一到寒梅庄,卜铃就到了这里,她关心的是邺昊,而她娘亲关心的却是宝藏图与白发老怪,当然母女“各奔前程”。
金涓立时把握住了这姑娘与金龙公子的关系,否则也不会用“勾搭”那难听的词了,又听说那花袍小和尚就是昊儿,而且不怕毒,立时满怀欢喜,邺濠虽是有怒气,但儿子总归是儿子,无论他变成什么样的嬉皮士,也是改变不了的,何况这花沙弥还有如此美丽的少女关心呢,两人和众人均惊异的看着卜铃。
卜铃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但现在大家均异样的盯着她,仿佛要她交待与邺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般,而且金涓和颜的审视她,更令她心里紧张,脸不知不觉红了起来,俗话说:“婆婆看媳妇,越看越心甜!越看越乖巧!”
金涓微笑道:“这位姑娘,你是……”
卜铃立时收敛了平时的刁蛮,心里嘀咕着这就是未来的公婆,马虎不得,否则穿小鞋的机会多多,何况邺昊身边还有几位貌若天仙的少女与她同台竞争,这先人机会定要好好把握。听到金涓发问,脸一红,轻言细语道:“晚辈卜铃,蓬莱阁之人,不知前辈是否还记得!”
众人一听卜铃,立时明白过来,邺濠和金涓脸色一变,均喜道:“原来是蓬莱少阁主,原来如此面善,你与昊儿认识?”
卜铃见二人高兴,立时心花怒放,又听发问,忸怩道:“你们叫我铃儿还好些,我……与他,与贵公子在杭州有几面之缘!”
卜铃平时叽叽喳喳口才不错,但此时心中紧张,说话又吞吞吐吐,不是说的不对,就是说的不够清楚。恰在这时,黄烟中又“轰”的一声巨响,立时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但浓浓的黄烟之中,又怎看得清邺昊的影子,众人纵是心中不轨也感到惴瑞不安。
忽听得一声长啸,一个花绿人影高高飞射而起,邺昊朗笑道:“鬼火大力神丸有何了不起,根本就伤不着本少爷,既然这样!本少爷只有反击了,刚才让你出了风头,现在应还你们的!”
说着邺昊急掠而起,立时身影拉成了一条金灿灿的黄带,不,不一条金灿灿的龙,在黄烟中滚腾倒窜,突然向远处的灵火修罗急射而去,幽火修罗和冥火修罗见金龙公子果然安然无恙,而且还来势快疾无比,径直冲向灵修罗,均叫道:“休得猖狂!”
说着从两侧穿插而起,灵火修罗乘机亦窜了起来,与二修罗汇合在一起,准备抵抗邺昊,邺昊见三修罗不但诡计多端,而且真实本领亦不弱,心中一凛,拔出了金龙剑,金龙剑一见黄烟,立时金光万道,刺入了黄烟之中。
黄烟怕极金光,飞快的消散,很快变成了淡青色的轻雾,显已无毒,邺昊挺剑就划出极大的金色圆圈,将飞来的鬼城三修罗急荡开去,邺昊乘此机会,金剑如飞虹惊遁,从圆圈中划出一道光芒,径直向灵火修罗飞去。
灵火修罗不知这招厉害,挺身硬挡,突然听到树林间传来一声:“快躲,这是神龙三式的‘金龙逐日’!”
灵火修罗一听“金龙逐日”,立时慌了神,欲退后闪开,但只感到眼中满是一片金色光芒,生生刺痛,只觉得一阵穿心的痛疼,忍不住一声嗥叫,心中凶念一起,举拳千斤巨力冲了过去,以为这样可以搏回一点本钱。
谁知巨拳刚出,面前金光消失的无影无踪,邺昊在刹那间已飞退了几文开外,回到群雄之处,提剑凝立,眼睛凝重的望着灵火修罗急坠而下,“砰”的掉在了地上,在一阵抽搐之后,血光流了一滩,即尔就再没动弹了。
众人望见灵火修罗的尸体,均抽了一口凉气,清风道长嘘道:“好厉害的剑,幸亏让少侠得到金龙剑和神龙三式,否则将不堪设想。”青蛾双侠亦满心欢喜,儿子不但活在世上,而且福缘巧合,得到金陵老人的遗留宝物。
这时卜铃跑了过了去,拉拉邺昊的手,娇滴滴的道:“昊……,你没事吧!”
邺昊长吐了一口气,回过头来,见是卜铃,揉了揉眼睛,喜呵呵道:“哇,小美人,我不是做梦吧,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快想死你了!”
卜铃见邺昊在众人面前如此放肆,心中的不快,忌恨立时化作了一团甜蜜,暗叹怎么也斗不过他,本想狠狠与他呼上一架,谁知邺昊心中明白,先封住了她的“恶嘴”。
卜铃脸上溢出流霞红云,嗔道:“你这张疯嘴,也不收敛收敛,这里不只别人,而且还有你的爹娘!”
邺昊立时刹住了笑容,惊诧道:“爹娘……?”
说着向群雄飞限而扫,立时盯住两个十分熟悉而且牵肠思念的人,那就是邺昊和金涓,邺昊立时眼中闪出了泪光,本想冲上去,却步履危艰,一步又一步的向前跨,口中哭叫道:“爹,娘!”
邺濠和金涓立时肯定终于找到了十年未见的儿子,终于醒悟金龙公子就是自己的儿子,金涓踉踉跄跄的扑过去,一把抱住了她心肝宝贝肉,叫道:“昊儿……”这一声昊儿,立叫天地动容,日月失辉,大海呢响,高山抑止,这是伟大的母爱的呼喊。邺昊立时如乳燕归巢,渔舟归港一般,躲进娘亲的杯中,呜咽哭了起来。坚强的硬汉邺濠亦老泪横眼,走了过去,摸着邺昊的头,不停的摸搓,十分有韵味一般。
邺昊方抬头哭道:“爹,孩儿不听话,你打我吧。是孩儿让你们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邺濠不停的点头,就是没表示。
就在众人悲喜交加时,鬼城二修罗抱着灵火修罗的尸体掠人了树林内,树林里说话之人正是金银二老,金银二老狠狠的望了望邺昊,四人一尸转身就走。
这时一位庄员急匆匆而业,向邺濠说了几句,邺濠脸色一变,喝道:“这怎么可能!”
方才向邺昊道:“不好了,白发老怪被人扶走,哼,这事真是奇怪!”
邺昊顿时如五雷炸顶,闪出了娘亲的怀抱,直向庄内掠去。卜铃一见,立时紧跟而上,在场的众人各怀心思,齐齐涌向寒梅庄,一进,偌大的寒梅庄也有点狭小了。清寂荡然无存。
邺昊掠入庄内,正看到众人灭火,十分的繁忙,而梅啸,梅枝,蝶儿和鸣苍霄呆坐在堂上,鸣苍霄显是受了重创,身上血迹斑斑。而蝶儿则面如死灰,看到邺昊,立时扑了过来,躲在邺昊杯中偷哭道:“爷爷不见了,爷爷被抓走了,傻瓜,快带我去追回爷爷!”
邺昊和金涓立时明白两人关系,又听叫他儿子“傻瓜”,均是一愣,他们的儿子怎会是傻瓜呢,而邺昊却一点不介意,安慰道:“让我弄明白了,再带你去好不好!”
在得到蝶儿允许后,邮吴方才向梅啸见利,叔侄二人的喜悦被这突然的意外冲的一干二净。邺濠问梅啸道:“世弟,这倒底是怎么一会事?”
梅啸痛苦的摇了摇头,方才向鸣苍霄望去,说道:“还是鸣兄说吧?”
鸣苍霄脸色苍白,受伤不轻,在众人的期待之中,说道:“当时大家在庄外,我怕屋内有失,就没有惊动大家回到庄内,谁知没过片刻,就见后院火起。我知这定是敌人声东地击西,于是向地牢而去,却发现所有的守卫一个没活,显是遭受高人重创,待我冲过地下运道,发现了蓬阁主和几名随从,挟着白发老怪,我与她们拼,怎耐技艺不如人,人没有救回,反而受了重伤,哎……”邮吴立时一楞,卜铃更是气的脸色发白,怒道:“你胡说,明明是你把白发老怪扶走了,还诬告我娘,我娘怎会那样做,而且蓬莱阁与他无仇无怨,但你们玉鸣山庄却与他有生死之忧,这明明是苦肉计,谁人不知?”
众人立时哗然,议论纷纷,当然只有猜测,沙皓天冷冷道:“哼,蓬莱阁主上少林间藏经阁失败,没有得到宝藏。当然会来掳白发老怪,因为白发老怪是一张如假包换的活宝藏图!鸣世弟若要挟走白发老怪,他有这本事吗!梅庄主心里应十分清楚!”
众人又齐刷刷的看向梅啸,梅啸点头道:“白发老怪囚于地牢,确实未受限制,若是鸣副庄主所为,倒是不可能,鸣副庄主,你果真看见是蓬莱阁主所为吗?”
鸣苍霄点头后忿然道:“你们不信就算了,只因邺家公子与蓬莱阁关系紧密,本人说也没用!”
这一句立时受到很大的反响,群雄均啼嘘嚷了起来。
卜铃一跺脚,说道:“哼,你们不信,本姑娘懒得跟你们说,既然此地不能容身,本姑娘还不希罕呢!”
说完就欲去。谁知沙皓天和几位门派负责人拦住了卜铃道:“你还想去,说不定你也有份,纵然没有,也得用你逼你娘交出白发老怪。她想独吞宝藏,没门!”
现在白发老怪成了宝藏,人人欲得之。蝶儿气苦,但看这事不好插嘴,只因邺昊横在中间,何况凭这层关系,爷爷不会有事,总比落入魔岭人手中好过的多!梅枝可就吓住了,走到邺昊面前,低语道:“昊哥,你看……邺昊此时面色铁青,十分难看,望了望鸣苍霄一眼,显是怀疑他的话。
全因他出自爷爷的生命危险考虑,而非宝藏,若鸣苍霄说假话,爷爷反而有危险,只有在蓬莱阁主手中,反而更好。若现在还留在此地,反而对自己和白发爷爷不利。故他担心的是爷爷被魔岭或玉鸣山庄挟持。
这时卜铃气苦,拔剑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