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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昊又想到卜铃,卜铃不知现在是否还在生他的气。又想到三谜说的老公和女婿,心里不由一怔,暗忖讨个这样的老婆倒也十分美意,但有了蝶儿,不知她们两人合不舍得来,若是合得来,一天吵架的人倒是不会缺了!
邺昊正在胡思乱想,半醉突然喝道:“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是不是又是来打架的?”
邺昊忙收回了思绪,定睛一看,原来是穿着一袭红纱的圣水门少门主澹台滢,澹台滢此时看上去艳丽无比,而且很有气质,若说清如一泓水,而更洁如一块玉;若说是一缕轻柔的风,而更如一片天边的落霞。
邺昊心中亦不由暗赞,暗忖魔岭圣水门居然有如此的美人,醉花楼生意会火旺倒就不奇怪了。
澹台滢没有答理半醉公公,而是目不斜视的看着对面的邺昊,眼中满是一片幽怨与忿懑,倒如邺昊亏欠了她不知多少东西。
邺昊摸了摸头正欲上前答理。谁知半醉公公悄语道:“喂,少阁主出来了,可要当心,不要触雷,否则你的脑袋就别想要了!”
半醉公公说完,快步向水云阁内走去。邺昊一听卜铃,立时刹住了脚,回头而望。卜铃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澹台滢缓缓的走了过来,走到邺昊不远处方才站住,默默的看了看邺昊。
邺昊此时恰好站在二人中间,三人形成一个品字形,邺昊不知倒底向谁走去好些,最后索性站在那里不动,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
卜铃终于说话了:“仿佛我来的不是时候,在醉花楼是不是还没温存个够?居然要到水云阁来!”
而澹台滢不依不绕道:“你是他什么人?若是老公,也不用管的这么严吧,若自己的老公进了醉花楼,说明一个道理,就是你不吸引人,即然不吸引人了,就是管得再严,那也无亟于事的!”
话刚落口,卜铃就打破了品字界线,怒气冲冲掠了过去,横掌就扫。澹台滢似早就猜到卜铃有此一着,亦横掠闪开,劈掌还击。
邺昊看得头痛,却又不知应帮助推,最后干脆坐在地上观看二女斗法。两女武功不相上下,而且招式风格也极为近似。
邺昊渐渐看出端倪,两人的招式虽有不同,但是大同小异,仿佛同出一辙。
邺昊暗自琢磨,觉得奇怪。这时两女你来我往,如一只绿蝴蝶和一只红蝴蝶交相翻飞。
邺昊实在忍无可忍,大叫道:“别打了,就是打到一天一夜,也分不出胜负来的,这样打,倒底累不累?”
两女听到邺昊的吼叫,真的停了下来,三人又成了品字形,邺昊转眼看了看澹台滢和卜铃,不由笑了起来,两女均是一愣,卜铃问道:“你笑什么,刚才为什么不帮我的忙,教训教训这贱婢!”
邺昊停止了笑,又看了看二女,方才问道:“奇怪,你两人的武功怎会如此相似?”
两女一愣,均异口同声道:“谁和她的武功相似,别污我的武功!”
邺昊又笑道:“还说不相似,说话都一样呢!”
两女又是一愣,相互看了看,卜铃走到邺昊面前嗔道:“是不是这贱婢约你在这里会面!刚才才那样气我离开?”
邺昊摸了摸头,气恼道:“她有事找我嘛,又在呷什么干醋!”
说着走到澹台滢旁边,问道:“滢儿,你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有什么话向我说吗?”
澹台滢赌气道:“当然有事,是有关诟丐的事,但我不想要这贱妮子在旁边,要不要听悉听尊便!”
一听与诟丐有关,邺昊立时心里“咯噔”直响,不由向卜铃望了去。
卜铃知道是澹台滢故意捉弄的,但邺昊又不得不与她说,当下转身向水云阁而去,心里显然对邺昊也是不满意了!
邺昊见卜铃走远,方才问道:“澹台姑娘,诟丐有何事,请你快告诉我!”
澹台滢戏谑道:“刚才还叫滢儿,现在却叫澹台姑娘,似乎你是专门用我来对付难缠的蓬莱阁少阁主罗?”邺昊笑道:“那倒不是,要一视同仁嘛,免得你们相互呷干醋,弄得我两地不讨好就难办了!”
澹台滢听之咯咯娇笑起来,说道:“你的脸皮还真厚得不以复加,居然说我为你呷干醋,你算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金龙海子的雅号吗!哼,那傻丫头捱过你一耳光居然还死心踏地的爱你,倒是贱的很嘛!”
澹台滢越说越远,与诟丐的事一点关系也没有,邺昊暗中着急,又催道:“别说其他的,快说说诟丐倒底怎样了?”
澹台滢有意捉弄邺昊,就是不说。
最后邺昊生气道:“你不说就算了,我可没闲功夫与你聊天!”
说着就欲离开。澹台滢忙道:“你可别后悔,若你现在就走,诟丐也就没命了!”
邺昊心中一凛,急忙停下来回身惊望。
澹台滢嫣然一笑道:“诟丐现在还没事,安全的很,但很快就会有事,而且命运掌握在本姑娘的手中!”
邺昊不由茫然,暗忖难道圣水门擒住了诟丐不成。
这时澹台滢忽然又问道:“你说你打过蓬莱阁少阁主一耳光,倒底是真的还是骗我的!”
邺昊心中发急,哑然失笑,但又想起卜铃的话,不由摇头道:“是骗你的!又怎样!”
澹台滢立时脸色大变,娇叱道:“居然有胆欺骗本姑娘,是不想活了!”
说着拔剑冲上来。
邺昊心中有苦自知,见澹台滢挺剑而来,不由大惊,忙施展迷心步法和神龙三式身法急闪,但澹台滢来剑快疾无比,邺昊人影刚过,就听“嘶”的一响,衣袖顿时削去了一大块,邺昊闻声惊出了一身冷汗,暗付这恶丫头怎么无缘无故的生气呢。
澹台滢心中气怒,银剑更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向邺昊猛攻劲走而来,邺昊亦不还手,只一味的躲避,口中叫道:“滢儿,不要乱来,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澹台滢一边猛攻一边叱道:“居然敢骗我,让你知道骗本姑娘的严重后果!”
澹台滢猛攻了一气,才发现根本就伤不了邺昊,邺昊的轻功太绝了,澹台滢停了下来,猛一跺脚,叫道:“你等着瞧,准备为诟丐收尸吧!”
说完就飞掠而起,向村林里冲去。邺昊听到最后一句,哪里能让她走脱,猛提真气,一跃而起,纵到澹台滢的前面,拦住了澹台滢的去路。
澹台滢气愤已极,立即用银剑开路,向邺昊捅了过来,邺昊见澹台滢果然生气了,暗想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心一横,对着剑一动也不动,当然不会让剑要了他的命。
澹台滢做梦也未想到邺昊会不闪避,只听到邺昊一声闷哼向后退了几步,而银剑已在其胸口捅出了一个洞,伤到了肌肉,血立即溢了出来,澹台滢顿时楞住不动。
呆了良久,澹台滢方才道:“算你狠,你为什么不避?”
邺昊当然知道剑只伤到皮肤,损失只不过浪费了一点血而已,但他假装很疼痛,捂住伤口道:“其实我根本就没有骗你,我真的打了卜姑娘一耳光,但也如你一样,也赏给了本少爷一剑,就此拉平了,所以才说不是真的!”
澹台滢一楞,方才问道:“你怎么不早说,说清楚了也不用捱这一剑!”
邺昊笑呵呵道:“说清楚了又怎样,还不如捱了再说,若先说了,你定也要照那样办。
才不会输与卜姑娘,你无非想得到一个公平的对待。你先问我是不是真的打了卜姑娘一耳光,我就已经猜到了,干脆遂了你的心愿。若是先说,你定不忍下手,一直会对我不满的,现在你该满意了?”
澹台滢看着邺昊痛苦的样子,忍不住眼泪盈眶,轻骂道:“你这无赖,这你笨蛋,你怎么那样想,谁会与那死妮子无谓攀比!”
邺昊苦笑道:“铃儿和我从醉花楼回来后告诉我,你多半开始暗恋我了,是不是?”
澹台滢一楞,脸上迅速的飞过一片桃红,嗔到:“只有那骚妮子才会那样想,也才想得出来,她那样说,我偏没有呢!”
邺昊听澹台滢说的话,不由哑然道:“偏没有,只是赌气,其实心里已经有了那么一点点了,才来找我,是不是?”
澹台滢立时脸上酡红,嗔骂道:“你的脸果然厚得剑也伤不了,还自以为是一块宝,其实一钱不值,本姑娘暗恋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话虽如此说,但澹台滢的口气婉转了许多,而且面色大有改观,眼睛更是活灵活现,对邺昊似看非看,眸子里满是羞涩和关心之情。
邺昊笑呵呵道:“你越是这样说,本少爷越是肯定,因为卜姑娘开始时也是这样说的,最后是什么后果,你也看到了吧!”
澹台滢嗔道:“你为什么总要拉本姑娘与她比较,我就是我!”
“都貌美如仙子,而且刚才比武时的武功路数也是差不了多少,我真怀疑你们俩是姊妹呢。哎,若是姊妹就好了,以后住一家就不会吵架的!”邺昊为了稳住澹台滢,只好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来缓和气氛。伤口流了一点点血就再不流了,邺昊把握轻重还真有一套。
澹台滢越听赵奇,最后两句一听,脸上又是一阵发热,嗔怒的望着邺昊,叱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若是再乱说。当心割了狗舌头!”
话一说完,未等邺昊反应,自己先就“噗嗤”的笑了起来,邺昊赞道:“连脾气也如此的相似!”
邺昊突然问道:“色迷看上去不象是圣水门的属下,倒底是甚么原因?”
澹台滢本又想骂邺昊几句,但听他问到色迷,立时收敛起了笑容,脸上黯然一片,似在沉痛的思索。
过了半晌,澹台滢自怨的看着邺昊,叹道:“你我非亲非故,本不应告诉你,但我还是很想告诉你。但你得答应我不得告诉别人!”
邺昊心中一怔,暗忖这件事难道十分的庄重么?但见澹台滢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澹台滢这才诉说道:“阳关三谜是圣水门的客卿,但常住在圣水门,所以任有职务,色迷其实是本姑娘的娘亲,我是一个私生女,后来门主亦认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