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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昊天很奇怪地抓住沈绿乔的纤纤素手,极为奇怪地道:“娘子,难道为夫今日有什么不对。还是样子比往日英俊潇洒,你为什么要用这么欣赏的目光看着为夫。为夫我有点儿晕!”
沈绿乔看着凌昊天那脸上不自然升起的红晕。自然知道他明知自己所指的是什么,却不曾说破。不由已穿好了衣,笑得前仰后合地走上前去。双手拿起凌昊天的衣衫,怪腔怪调地,好像在说京剧唱词式地,一字一顿地道:“夫君,快快起身更衣!妾身来服侍您了!”
凌昊天立马听出沈绿乔是在取笑自己,却上前一把将沈绿乔抱到自己的胸前。一双闪亮如星的眸子深深地注视着她的眼睛:“绿儿,我知道你听我唤你娘子颇不习惯。可是,现在我觉得,你就是我眼中独一无二的娘子。这样唤你,我心时里格外舒坦。我也是你在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夫君。别人谁都无法替代。绿儿,莫要玩笑,快快正正经经地唤一声为夫。我在这里翘首以待呢。”
沈绿乔面上调侃的笑容一点点消失。她知凌昊天是在对自己认真地说话,她知那是凌昊对自己越来越深的眷恋,使他用那夫妻间最甜蜜的称呼呼唤自己。其间含了以心相许的意思。大概,他极渴望自己能够向他彻底坦露心扉。以他的一颗赤诚之心,来换取自己的真诚相待。
他在试探自己,对他可是一番深情。他从开始的攻城掠地,变得越来越贪心,想从自己这里得到更多。自己是不可以失心的。
难道,自己真的可以抛开一个古代人与一个现代人在思想上的差距,与他达到肉体与灵魂的双方面交融吗?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蹙起好看的眉峰,几些落寞,几些茫然。
凌昊天明了了,自己竟还没有完全走入沈绿乔的内心世界。她的身体虽然可以与自己彻底狂欢,可是她的心门竟还没有向自己开启。是自己逾越了,她还没有准备好,是自己太急于求成了。
于是他掩饰住自己心头那种失望之情。略有丝苦涩地道:“绿儿,本王只是昨日下朝时,在茶馆门外听到里面有个一对男女在对唱戏文。听着那对男女对唱着,男的唤女子为娘子,女子唤男子为夫君。叫着甚是亲密热闹,不由得心间一热,便回来想与你这样互相称呼。
既然我的绿儿不喜欢,自此我不这般叫你就是。说罢竟然真的伸出手臂去令沈绿乔服侍自己更衣。俨然一个客套的王爷与正妻之间相敬如宾,丝毫不苟言笑。
这夫妻二人正在这摆着龙门阵。忽然梅妈妈表情阴郁地走进门来,见沈绿乔和王爷就那样僵持着,目光闪了闪,正想着要不要换个时间再来。
沈绿乔却如同抓住了株救命稻草,急急地叫了声:“妈妈,您有什么事吗?”
梅妈妈面露厌恶之色,“王妃,相府的三小姐来了。在王谢堂门外,吵着要见您。”
沈绿乔一惊,不觉停下了正在给凌昊天正衣冠的手,皱了眉道:“什么,沈蓝乔来了?她一个人吗?是谁把她带来的?”
沈家的众多姐妹们,凌昊天除了对那失身给楚天舒的沈红乔有些印象,对其余的人等根本就是一概不知。可当他无意中听到梅妈妈和沈绿乔之间的对话。沈绿乔竟然管相府三小姐不叫三姐姐,反而当着自己的面直呼其名。就知道沈绿乔与来者之间素日相处定是不睦。依照沈绿乔的性格,若是与来者之间关系亲厚,她早已会招呼丫环出门列队迎接的。
而更加明显的表现是,自沈府随同沈绿乔一同陪嫁过来的小丫环秋霜和芳儿两个。闻听三小姐沈蓝乔这个名字。竟然不约而同地互看一眼。然后又无可奈何地摊开双手做一脸无奈状。显然,这位沈三小姐竟很不受人待见。
梅妈妈皱了皱眉,又抬头看了下凌昊天的晦暗难明的脸色,才支支吾吾地道:“据说是去长春观的张道士那里卜卦的时候,与莫侧妃撞见。莫侧妃热情相邀她来王府小聚,盛情难却。三小姐也很是思念王妃,所以就禀了家人告诉家里,说是要来王府住上几天。”
沈绿乔不禁冷笑一声,没好气地道:“人都这么禀了家里,我又怎能不留三姐姐住上几天。也不知她这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想来府中串门,直接跟父亲说了,让我回门去把她接了来就是。干嘛还打着莫侧妃热情相邀,盛情难却的幌子。她心里倒是不知想我什么,我却一刻也想不起来她。不过,既然莫侧妃能把人带回来。我这做姐妹的,也不好对她不理不看的。免得让旁人借了机会论短道长。好吧,王爷您还请先回避,我这就出门去见三姐姐。”
凌昊天看着沈绿乔面上的表情,再倾听她和梅妈妈间的对话,就听明白了。原来这位沈三小姐与莫小春私交甚厚。这样看来。今日之事,又与那嘴大舌长,四处散播谣言的莫小春托不了干系。这个讨厌的女子,就如同一只咬人的跳蚤,不住地在人的皮肤上跳来蹦去,说不上何时就吸一口你的鲜血,简直是可恶之极。
想到这里,他不免就心情烦躁。他更加讨厌这些女子间的明争暗斗,于是蹙了眉道:“绿儿,你且自在家中招呼姐姐,本王这就上朝去了。”说罢行色匆匆地自后门走了。
如同躲避瘟疫一般。沈绿乔不觉在心头大乐,看来这小春表妹已是凌昊天心上的一颗毒瘤。既然如此,一切好办。
沈绿乔慢悠悠地收拾停当,走出门去见沈蓝乔的时候,沈蓝乔正同了莫小春站在王谢堂外的那颗海棠花下不停地向王谢堂内张望。
她闻听莫小春说,青云王今日不曾上朝,此日定在王谢堂中的梳妆台前效访张敞画眉的闺房之乐。不觉心向往之的同时,凌昊天那英气逼人的面庞不觉又在她眼前闪现。自从那日大夫人临死之日匆匆与他一见,再者,听闻他是当朝骠骑大将军。骁勇善战,自是比那手无鸡之力的父亲,和云樵不知强多少倍。
也不知当初自己是怎么就被鬼迷心窍了。会看上云樵那空有其表的书呆子。如今,自己一定要抓住眼前的机会。莫再将自己心仪之人错过。所以,虽然在长春观,她明明听出莫小春只是客套一句,却坚决果断,毫不犹豫地来了。
莫小春看着她那副花痴模样,心在嘲笑她的同时却又在滴血,自己虽不是这样的表现。可是自己对表哥那片殷切的心意。何尝不是如此……
看到沈绿乔终于出来接自己了。沈蓝乔心下刚刚泛起一小点惊喜,可是望了半天,门中的另一个向往已久的身影并未出现后。她不由得很是失望。
但,即来之,则安之,其它的事情。再缓缓图谋。
这样想着,她便躬身给沈绿乔施了一礼。然后又将莫小春拉上,将方才交代给梅妈妈之言又对沈绿乔言讲一遍。莫小春在心里冷笑着,面上却连连点头。
沈绿乔对莫小春讨厌之极。连话都懒得同她说一句。如今还有另一个讨厌的沈蓝乔在场。她更加的不愿与莫小春多说一言一语。于是略略和莫小春打了个招呼,淡淡地道:“莫侧妃闲来无事嘛!不如随了三姐姐去我王谢堂中坐坐?”
莫小春冷笑一声:“王妃与三姐姐多日不见,定有许多知心话儿要说。小春就不做那扰人兴致之人了。就此别过,蓝乔姐姐,若是你闲来无事,可以来小春的住处咱们说话。”
沈蓝乔眉飞色舞地点头,亲亲热热地与莫小春挥手说再见。沈绿乔快被她那不知自重的巴结人的样子给气晕头了,上前紧紧攥住她的手臂,冷冷地问:“沈蓝乔,没经我的允许,你怎么来了?”
沈蓝乔悠悠地道:“四妹妹,你这是怎么同我说话呢?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要说,首先要主动邀请我来你们家的,应该是你才对。反叫小春侧妃邀我来,你不觉得不好意思吗。”
沈绿乔展齿一笑:“三姐姐都这个年纪了,还待字闺中,若是我家中没有我大伯,和你妹夫两个大男人,倒还方便。我邀你来家中小住也无妨。可是,这春侧妃邀请了三姐姐,三姐姐就盛情难却了。是不是她将你拉到她娘家去给她那个色鬼爹爹做妾,你也甘愿?”
沈蓝乔闻听沈绿乔之语,不觉怒极攻心,不由得恨恨地道:“沈绿乔,你虽贵为青云王妃,却满嘴说得什么话。这般诋訾自己的亲姐姐。你可小心了,你若再出言中伤于我,我便死在你眼前。看将来京城中流传你逼死亲姐姐之事,看你再京中如何立足?”
沈绿乔冷笑一声:“沈蓝乔,不是我小看你,你舍得死吗?当日在相府之时,你扎了小人咒我,幸亏大夫人千不好万不好,却还知救我一命。若不然,此时我早已不知成了哪里的野鬼孤魂。哪里还能与三姐姐在这里斗嘴啊?”
沈蓝乔闻听沈绿乔提起当年之事,语言恐怖阴森,不由得一脸仓惶地道:“四妹妹,当日之事的确是三姐姐对不起你。但那皆因大姐姐跟我说了那种害人方法,回房后那种罪恶的想法总往三姐姐的耳里钻。我如同着了魔般,不做不罢休……
可是当日四妹妹你已经惩治过我了。那过往一切有如噩梦,蓝乔在此不想再提。四妹妹你大仁大量,且莫再提可好?”
沈绿乔冷笑一声:“三姐姐昔日对绿乔所行,乃是家丑。绿乔当然不屑于在外人面前提起。丢相府的脸。可是不知这京城女眷中怎么传遍了。说我沈绿乔心狠手辣,残害亲生姐姐。就连我那婆婆都听说了。我问是哪个说的,小春侧妃却言,是在京中某位夫人过寿诞之时,沈家三小姐亲口对她说的……”
沈蓝乔闻听沈绿乔之言句句切中要害,且脸上没有一丝笑容,面罩严霜。不觉又羞又愧,又慌又怕,便不住地陪小心讨好道:“四妹妹,这原是姐姐的不好,此后断不会再发生此事了。还请四妹妹这样身份高贵之人,不要和我这可怜之人一般见识。”
说罢,一双杏仁眼中竟已是泪光点点。沈绿乔穿过来这么久,早见惯了诸如夏轻红,春芽等人,那不同时候变幻莫测的不同的嘴脸。便冷笑一声道:“我道真不会和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