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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且先殷勤小心侍奉为妙。
王宝儿特地把楚天舒和沈绿乔带入二楼仅西侧的一处僻静所在。但这种烟花之地特有的那种旖旎销魂之声仍在朦朦胧胧中断续传来,姑娘与嫖客间的迎来送往声不止,越发渲染了种种暧昧的气氛。
王宝儿刚将二人引入房间,沈绿乔还未看清房中陈设,楚天舒便背了手在室内踱起了四方步,貌似镇定,却声音微颤着道:“王宝儿,且先带这位姑娘去沐浴,再换两件衣裳。”言罢,竟然大剌剌地躺在脂粉气极浓的床帐之中,面色酡红,似是要等沈绿乔上去服侍。
“姑娘,看来,姐姐我要给你道喜了,日后你若是有了出头之日,可莫要忘了宝儿姐姐我今日的帮衬。”那王宝儿笑眯眯地将沈绿乔拽出门去,声音中有难以压抑的兴奋。殊不知此时的沈绿乔快要气炸了肺,从前世到今朝,本小姐我何时受过这等侮辱?
这位自称姓楚的世子爷,还真以为是他带自己走了水深火热,那么现在的自己就该上演一部狗血的戏码,像那古代遇险被救的深闺弱女子一样,以身相许吗?好,今日我就好好侍候你一番。
沈绿乔正在那里暗自计划,那王宝儿已协助自己沐浴完毕。也不知是不是刻意为之,还是王宝儿的本意如此。她竟给沈绿乔盛装打扮一番。
王宝儿望着沈绿乔换衣后那美丽的姿容,半天才缓过神来,握住沈绿乔的肩膀激动地道:“想不到这世子爷就是有眼光。你可知道,楚世子那可是我们倚翠院的常客。我们院里的姑娘没有一个不我瞧着他,却独独对你不同。”
沈绿乔自鼻中哼了一声。坐在梳妆台前向铜镜中看去。铜镜中,那个妩媚多姿的少女,正用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回望她。她对镜展齿一笑,杀那间如百花齐放,满室生春。
“莫愁,莫愁,你可是打扮好了。快些过来,让世子爷我好生瞧瞧你的俏模样,怎么个销魂。”楚天舒躺在帐中,语言极其露骨地挑逗道。
沈绿乔冷笑一生,原来古往今来都是这样的。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如若今日的自己真是那私自出逃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闺中少女。今日岂不是被这色胚平白欺负了去。
楚天舒,沈相府的大夫人等等,凡是所有欺负过我的人,你们且等着,等有着一日我翅膀硬了,我沈绿乔也不是好惹的。
想到这里,她忽然对着镜中那个少女笑了,那是阴阴的,不怀好意的一笑……
折腾了半晌,不知不觉已近晌午。王宝儿早已识趣地放下了沈绿乔与楚天舒所在室内的幔帐。整个屋里顿时黑如夜晚。
又悄悄吩咐了人在与沈绿乔安排的居室内燃放了几根红烛。又张罗着摆酒布菜,好一番忙碌。
不知夏日的穿堂风怎么吹得这般旑旎多情,倾听着帘外随风飘入极其香艳的勾人小曲儿:“碧纱窗外静无人,跪在床前心忙要亲。……虽是我话儿嗔,一半儿推辞一半儿肯……”
眼望缓缓移步而来的沈绿乔,一向浪荡风流惯了的楚天舒竟第一次这般心荡神摇,沉溺不醒。
只见她早已脱去那身男人的衣装。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红,红唇娇艳若滴。
可能是刚刚出浴的关系,腮边两缕发丝娇慵地随意散着,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那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本就知道她不是一般的美丽,却不想,她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令人惊艳。
王宝儿在一旁冷眼旁观,眼见那楚世子忽地喘息急促,眼神迷离的痴痴模样,还有何不明白。忙笑吟吟地走出雅阁,紧紧关了门儿。
得意扬扬地摇着帕子,蛇精般,扭腰扭臀地走了。
沈绿乔强自抑住心头的恶心,携了酒壶来到酒桌上,姿态妩媚地上来给楚天舒满上一杯酒。觉得此际竟与影视中的妓院里的花魁没什么区别。
心间的恨不觉越发浓烈,越是如此,她越要轻抬素手,态度殷勤地举起一杯酒来,递到楚天舒面前轻吐莺声:“小女在此谢过楚世子相救之恩。多说无益,一切皆在这杯酒里,还请世子爷笑纳。”
“甚好,甚妙!”美酒佳人当前,酒未沾唇心已醉。那向来自谓风流潇洒,放荡不羁的楚天舒,此时口中,竟只会喃喃着说“甚好”两个字
推杯换盏间,已是酒过三旬,菜过五味。沈绿乔见那楚天舒面目酡红,眼中醉态迷离。不由得会心一笑,又举起一杯酒来,楚天舒条件反射地刚要伸手来接。沈绿乔却已是一饮而尽。
一双媚眼水汪汪地瞟着楚天舒道:“楚世子,小女子已敬你不下十杯。来而不往非礼也,这杯沈绿乔自己饮了,多谢世子救了小女一命。小女今夜定拼尽百般花样,尽君今日欢。”
“哎呀呀,我的小美人,我说你与别个不同。果然大有意趣。”那楚天舒闻言,顿时眉眼齐弯,趔趄着步子走上前来,便来拥抱沈绿乔。
沈绿乔神色一冷,丫的,天下乌鸦一般黑!这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的男子,竟然都是一个调调,登徒子好色,都是脐下那三分欲望做祟。这样卑劣的男人,绝不放过他。
这样想着,沈绿乔马上扯下那王宝儿给自己带到颈上一垂到地的红丝绸,伸手一扯,还蛮结实的嘛!便浅笑倩兮地对楚天舒伸出手去:“楚世子,把你的手伸出来。歇息前,与我做个游戏……”
那声音娇滴滴的令她自己都做呕,听在楚天舒那里,却是分外的销魂。此时的他,觉得眼前的沈绿乔无一处不美,她的每句话,都如天籁。便眯了一双醉眼,像个听话的孩童般依恋地望着沈绿乔。
楚天舒家势显赫,家里哪里少了青春韵华的莺莺燕燕侍候,偏偏他拿那些倒贴上来的美人都当草,少有看得上眼的。偏是今生冤孽,他只瞧着这沈绿乔对眼。是以一时被沈绿乔的美色迷了心智,勾了魂魄,反被那机智的小美人设计了,竟然不知道。
沈绿乔已两世为人,如何讲不懂他那对自己的贪慕与渴望的眼神,便又斟上一杯酒在他眼前一晃,格格娇笑道:“难道楚世子纵横风花雪月场中多年,竟未玩过这么有趣的游戏?”
那楚天舒虽是风流倜傥,倚遍花丛,却哪里见过这般有趣的女子?他那颗小心肝不安地上下扑腾乱跳着,此时居然像个未经世事的少年,即觉欣喜,又觉好奇。
沈绿乔见楚天舒被自己哄得到醉眼迷离,发髻蓬乱,那桃花眼中媚意横生。瞧着竟是个俊美绝伦,风流倜傥的美少年。不由心下一滞。
楚天舒却已打着酒嗝,趔趄着身子,燃满情欲光芒的眸子灼灼地盯着沈绿乔:“小心肝,快到爷怀里来,快呀,过来!”
可能是由于饮了过多的酒,他只觉浑身燥热,不觉伸出手来撕扯下外裳。那中衣也随着半褪半敞,露出他结实健美的胸膛,很是勾人魂魄。
此时的沈绿乔心中却只有怒火。她嘴上应着,“来了,来了,马上就好。”却坏心地将手上红丝绸打成一个活结绕缠在楚天舒的一只手臂上。
然后来到楚天舒身侧,假意哄他上床。楚天舒眼见美人在侧,不觉心满意足,半醉半醒之间,惺忪着醉眼由着她给自己摘冠脱靴。
沈绿乔借机在他的另一只手腕上也打了个死结。然后边用红绸绕着他的双腿边娇声问道:“世子爷,不知今夜过后,你要如何安排小女子?”
楚天舒伸手上来搂抱她道:“自然是想方设法将你带回我家中,若是腹中有了我孩儿,便升你做妾。这样的好机会,可不是时时都能有的,我的小心肝,还不来好好侍候你的爷?”
“好,小女子立马如楚世子所愿,让您度过一个无比销魂,终身难忘的夜晚。”沈绿乔边说笑,慢慢地将楚天舒束紧后,然后下狠力在他背后将他狠狠缚住。又伸手褪去他脚上布袜,狠狠塞入他的口中。
楚天舒这时才惊紧上当,待想挣扎,已手脚被缚,不觉在心间暗骂这丫头歹毒,竟将自己捆得无法动弹。
一番忙碌后,沈绿乔早已累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一缕碎发凌乱地蓬在腮边,咬牙切齿骂道:“楚天舒,你个人渣,你道我是个好欺负的?你以为自己的身份尊贵些,容貌生得俊俏些,我就得倾心于你,跪在你的脚下请你垂怜?你以为你救我一命,我就得心存感激地以身相许?
那么你错了,即便小女子我虽身陷困境,却也是贫贱不能移的。岂能受你这种色情狂的污辱,欺凌。”越说越气,最后在楚天舒的左臀上狠狠踹了几脚才解气。
楚天舒哪里受过这等委屈。眼神如狼,怒火中烧,想骂她,揍她,将她压在身下任意蹂躏,可苦于手脚被她紧紧缚住。无法挣脱,嘴也被堵住,只能恨得目眦尽裂,眼睁睁地看着她穿自己的外裳套在身上,拿了那把关公竹的扇子,收起一些散碎银两一步三摇着,得意扬扬地开门,扬长而去。
入夜,安南王府内,楚天舒面朝墙壁,对着旁边一个侍卫模样的人气极败坏地咆哮:“楚风,你快,立刻给我出去找一个叫莫愁的女子。把京城翻个底朝天也要把这个死丫头给本世子找出来。我就不信了,她有通天入地的本领。
她不是誓死也不给人做妾的吗。本世子就偏偏把她找回来直接抬举她做本王的小妾。让她一辈子都折在这个字上。我让她死的时候都记得,她这辈子都冠上了‘妾’的标签,敢招惹本世子的人,本世子定叫她一辈子都不得安宁。”
“世子爷,您昨日不是让属下注意沈家动向吗。今日怎么又要属下去查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属下现在正要向您禀报,方才有人来报,说是沈夫人带了她家大小姐去大明寺降香还愿。据说要在那里盘桓几日方才回还……世子爷您看……”
楚天舒闻言,不觉一时骑虎难下,欲待寻那小美人的去处,却是人海茫茫,一时半会儿难得消息。
又想到那沈相府大夫人,竟敢瞒天过海,欲将那未婚先孕的三小姐嫁与自己为妻,让自己堂堂安南王府世子戴上一顶绿帽,着实可恨。
想到此,他恨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