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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尴尬得要死。
“你这老颓驴。这把年纪了。还那么不正经,敢吃姑奶奶的豆腐,你找死啊?”当即随手一抓,一股劲风过后,树叶纷纷隔空飞到了肖晨的手中,随后一招天女散花,手中的树叶脱手飞出,直向惠轮所呆的地方飞去,发出“咀咀咀”的怪叫。
“姑奶奶,你来真的啊?”惠轮向肖晨做了一个怪相。随后抱头鼠窜,向前飞奔,同时大声呼救,“杀人了!杀人了!姑奶奶要逼和尚破色戒啦!”显然又是在戏谑。
肖晨知道自己这些打出去的树叶是奈何不了惠轮的。却没有想到这惠轮这般戏谑于自己,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接着在树梢上一点,身躯像离弦之箭,刮起了强大的劲风,飞向了惠轮,紧紧地跟在了惠轮的身后。
这下两人一前一后风驰电掣地飞奔,一个一个的山头从前而来,接着又快速向后而去。
“我今天不把你这老颓驴收拾一顿,难掩我心头之恨!”肖晨一边加快了追踪的速度。一边恨恨地道,“老颓驴,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你追到!”
惠轮亡命地飞奔,脚下居然扬起了一溜烟尘,不时回头瞧着紧追不舍的肖晨,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还带着几分得意,同时嘴里喊着:“不得了!不得了!现今这个世道流行女追男不说,还流行起来女追和尚了!不要啊!救命啊!”
天蒙蒙亮。就看见了西安的城影了,可两人的脚步依然没有停下来,肖晨追赶惠轮的距离始终没有拉近,也没有离远,可想而知两人的速度也就差不多。
但肖晨施展出来的是凌波逍遥游。而惠轮所施展的是什么轻功法门,肖晨却没有看出来。不得不承认,惠轮奔跑的速度很快,与她旗鼓相当,在肖晨的记忆中,只有冰凌神刀楚天雄的逍遥追风比她的凌波逍遥游快。
没有想到,在第一抹阳光照射到大地上的时候,惠轮与肖晨两人到了终南山,而且落在了重阳宫外的平坝上。
这时从重阳宫里走出了一位道人,惠轮就躲在了道人的身后,令肖晨吃惊的是那道人的面相很熟悉,正是她在登封城边遇到的那位相师,只不过满头白发上挽起了道髻,手中多了一柄浮尘,不变的是那一绺白髯,依然是那么的随风飘逸。
“福生无量天尊!没有想到肖晨居士真就来到了终南山,真就与贫道有缘了。”道士脸露喜色,恭恭敬敬地与肖晨行了一礼。
“你……?居然用一首藏头破诗来戏弄于我!”肖晨上下打量着这位白发白髯的道士,“就是为了与你这道士见上一面?或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随后又奇怪地看着面前的这位道士,“以前我也来过这重阳宫,大部分道士我都见过,还从来没有见过你这道士!你是谁?”继而对着惠轮道,“你这个臭和尚,居然与这道长联合起来骗我?!看我不舀下你!”说完之后,施展出凌波逍遥游,便想绕到这道士身后去抓惠轮。
肖晨的速度虽然很快,可是那道长的身形更快,而且快到让肖晨都没有看清楚是怎么移动的,就始终拦在了肖晨的面前,似乎对肖晨所到的位置预先就知道似的,处处占据着先机。
绕了好几次都没有绕到那道长的身后去,肖晨这下才意识到眼前这位道长不简单了,便停了下来,对这道长进行了重新审视。
“道长,你究竟是谁?好像对我肖晨很了解,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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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道长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反而面带微笑,也不想再为难肖晨了,便道:“贫道便是域天神君。”
“域天神君?”肖晨这下惊呆了,“域天神君是全真派的人?”摇了摇头,露出十分不信的目光,“怎么可能?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说!全真派里,还没有听说过域天神君这号人物。自全真七子之下,便分成了遇仙派、南无派、随山派、龙门派、华山派、清净派、仑山派。而今驻扎在重阳宫里的是遇仙派。请问神君,你是遇仙派的什么人物呢?”
“贫道便是郝春子。”域天神君脸色肃然。
“我听说四十多年前重阳宫的那场大火,已经将郝春子烧死了,还烧了几十间宫殿。”肖晨来过重阳宫,自然对重阳宫的事情有所了解,便不解地道。
“四十多年前的重阳宫的那场大火,都以为贫道被烧死了。实际上贫道趁火势还没有旺时,悄然离开了重阳宫。后来游戏人间,落得个逍遥自在。贫道一生好宝,以至成痴,离开重阳宫游戏人间之时,便收集各式各样的宝贝,于是就收了几个盗宝贼做徒弟。这惠轮虽然也是一个出家人,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盗宝贼,以佛门为掩护,盗了不少的宝贝。”(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百八十九章苍茫终南山二十一
“难怪!”肖晨这下明白了惠轮为什么这么熟悉迷香了,恍然大悟道,“这臭和尚那么熟悉翻墙进屋,原来是贼性难改呀!想必你这个老道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贫道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域天神君坦然道,“早在四十年前,在江湖上就已经臭名昭著的了。可谁也不知道贫道的底细,就好似突然冒出江湖的一般,被江湖人排名第四。倒不是因为贫道杀人掠货,实是贫道爱宝如痴,往往为了一件喜欢的宝贝而不择手段。”
“你这道士还很老实的嘛!”肖晨听域天神君说得很是坦诚,便不由得夸赞了起来,随后斜眼看着域天神君,好似对域天神君有些不耻,继而不解地戏谑般问道,“那你这么苦心地将本姑娘弄到这终南山来,所为何事?还不从实招来?”
“看你这个急性子!等我慢慢道来。”域天神君也没有对肖晨的这些神情生气,而是耐住性子道,“千方百计将你弄到终南山来,肯定是有要紧事。”说到这里,深深地向肖晨拱手一揖,“肖晨居士,你知道吗,我们可是有师徒之缘的哦!”
“此话怎讲?”肖晨不信,斜睨道,“你是全真北宗,而我属于南七真张伯端张真人一门,怎么会与你有师徒之缘?”
“你在啊含山中是否得到一本《雷法秘籍》?”域天神君没有一下说出什么原因来。而是问道。
“这就奇了?你怎么知道?”肖晨两眼大睁。那样子吃惊不小,“是谁告诉你的?”随后一想,便明白了过来似的,“哦!你是不是听说我在明月峡后山施展过《雷法秘籍》上的武功,便以此为据,诈我是不是?”
域天神君摇了摇头:“不!不!那一本《雷法秘籍》乃是贫道放在啊含山中的一个隐秘的石匣内,我记得在《雷法秘籍》首页还夹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开卷三拜,缘由此生!’”
“‘开卷三拜,缘由此生!’”肖晨一边回忆着当时的情形。一边也将这八个字念了出来,此时在她的脑海里浮现出当时得到这《雷法秘籍》的过程。
她记得那是五年前秋天的一个下午,天空中下着蒙蒙细雨,当时在啊含山中一处绝壁上。有一株灵芝在细雨蒙蒙之中似乎发出了异样的色彩,将她深深地吸引了,便攀沿而上,动作比猿猴还快,来到了那灵芝跟前,毫不犹豫地将灵芝采摘在了手中,正待要下山之时,不经意的一瞥,发现在那灵芝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山洞,洞中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石匣。好奇心驱使她纵身过去,伸手舀出了石匣,打开一看,里面放有一本《雷法秘籍》,翻开《雷法秘籍》之时,第一页上就夹着“开卷三拜,缘由此生!”八个大字,下山之后,便恭恭敬敬地向《雷法秘籍》拜了三拜,当时的情形如今还记忆犹新。
“不错!是有这么八个大字。”肖晨想到当时的情形之后。坦然地承认,随后道,“我还以为这《雷法秘籍》是古人留下来的,没有想到……是神君的杰作!”而后拱手一揖道,“失敬!还请神君莫怪!”
“在贫道的想象中。也许要等个数百年,乃至上千年的时间才会遇到有缘人。到那时,贫道已经作古了!”域天神君感慨道,“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今生有缘!”
“可令我肖晨想不通的是,怎么要将我引导到这终南山来说出此事呢?”肖晨十分不解,“难道就不能在登封的时候说?弄得神神秘秘的!”
“居士有所不知,贫道以前收徒,从不注重礼仪,也不曾考察人品,只注重珠宝财富,终食恶果,被囚禁在塔格拉玛干大沙漠的一个地宫中,不但过着黯无天日的生活,还弄得过手脚残废,锁骨被一条大铁链拴着,痛不欲生!要不是金龙碧霞的两位传人搭救,恐怕今生就只有死在那地宫中了!”域天神君显得感慨万端,“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注定了似的,我在天山收拾了那个孽徒,将他囚禁在那地宫之后,便出来寻找于你,听到我这几个徒弟说起你的事迹,很是感动,便决心收你做贫道的关门弟子,才故意将你引导这里来,以正规的礼仪收你。还有一个原因,这里距离王重阳祖师当年的道场活死人墓不远,有些功法还要借助于重阳祖师的灵力,才能达到效果。”
“哦!原来神君遭受了如此的挫折,才幡然醒悟。”肖晨这下算是明白了域天神君的苦心,但想到金龙碧霞的两位传人,肖晨立刻就想到了杨丹心和柳青青,但却不敢确定,随之问道,“神君口中的金龙碧霞的两位传人,是不是杨丹心和柳青青?”
“正是!”域天神君神色庄重,并随之感慨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没有想到这杨丹心不但宅心仁厚,而且武功奇高,更为神奇的是他创造的‘神奇导引术’,让老道这行将就木的身躯还能焕发出新的生机!”随即将手臂的衣袖挽了上去,“你看看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如今就跟没有受伤前一模一样!这就是奇迹!”
“哦!”肖晨并没有立即肯定,而是装作吃惊的样子,“还有这等人物?怎么就没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