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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风流武状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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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隆基摆了摆手:“阁老,这客气话咱也不必多说了,捡紧要的说吧。是这样的,秦大人。现在朝中看似平静,其实暗流汹涌,隐藏无限危机。就拿现在来说,我们这些王公臣子都时时受着监视,行为举止要处处小心,万一有个不好,就会惹祸上身。陛下虽然英明神武,但毕竟年岁已高,他日龙驭宾天,这朝中,必然生出许多祸事。”

张柬之皱了皱眉头:“临淄王说得是。几年前,陛下虽然将被罢黜为庐陵王的李显召回,重新立为太子,可是以武三思等人为首的武家势力,时刻想着构陷太子李显,好让武家坐上龙椅。太子这些年受苦太多,已然变得有些心灰意懒,畏手畏脚。再加上张易之、张昌宗这两兄弟与武三思等人沆瀣一气,太子的处境,当真有些笈笈可危。更何况,武皇心中本来就有些犹豫不定,到底是传位于武家,还是还政于李唐。匡扶李唐的大业,已经到了危机关头。”

“可不是!”

一直沉静不语的李重俊,颇有些恼火的说道,“朝中之事,已然不必说了。张易之和张昌宗这两个妖人,仗着武皇的袒护,处处狐假虎威,将整个朝庭弄得乌烟瘅气。就连军队里,现在也处处是武家的爪牙。阁老还记得几年前的营州之乱么?契丹李尽忠、孙万荣造反,攻打营州。当时这不过是个小叛乱,武皇陛下却大张旗鼓调动大批军队去平定叛乱,并命令武氏子弟参加这次讨伐。从那以后,武三思等人在军中,也有了不小的势力。”

秦霄顿时感觉有些茫然,暗暗思忖:“匡扶李唐?武则天退位后,不就是还政于李家,国号也改回‘唐’了么?我虽然从千余年后来到这个时代,对这时的历史也算稍有点了解,可终究只是皮毛啊!历朝历代,从来就没有少了朝庭党争的。只是没想到,看似太平盛世的天朝,却处处隐藏着危机……政治,军队,皇位,宫廷,看似那么遥远的东西,一夜之间突然都摆到了我的眼前来了。”

“张易之、张昌宗,武则天的面首男宠而已,历史上不是‘轻易’就被张柬之搞定了么?没想到他们在伏诛之前,还能对朝庭有那么大的影响;还有武三思,这人厉害倒是早有耳闻,武则天的亲侄子,整日里想着继位当皇帝,日后更是被李重俊亲自斩杀……我这些话要是说出来,这几人不知道会做何感想。不过,自从我来到唐代以后,所有的事情看似都发出了一些变化,至少历史上没有出现过秦琼后人当武状元的吧?还有年龄明显不对了的李嗣业和上官婉儿,简直都有些乱套了。历史,还会不会按照他既定的轨迹去行走呢?昨天便是历史,明日便是未知。所谓历史,就是已经成为过去了的事情。今后会要发生什么,还有谁能预料得到?”

秦霄头一次的感觉,自己所面对的,不是他所熟知的历史了。他自己,也和在座的这些人一样,对未来的事情无法预计。无形之中,他自己也成了历史的一部份。

李隆基拿起一杯酒,脸色居然有些铁青,恨恨的低声说道:“张易之,张昌宗这两个妖人,还有他们身边的那些狗贼,迟早有一日,我李隆基要将他们杀个精光!”

说罢,猛一仰脖子,将一杯酒喝了下去。

张柬之摇了摇头,低声叹道:“临淄王息怒,隔墙有耳,这些话要是传到二张耳朵里,怕是又要引起一场麻烦。几年前,临淄王的外祖母庞氏,就是因为得罪了张易之的爪牙韦团儿,结果被这个贱人献谗于陛下,将临淄王的外祖母赐死,简直令人神共愤!这类事情,也不在少数了。”

李隆基哗的了下站起来,一掌拍到酒桌上:“韦团儿,这个淫妇贱人!勾引我父王不成,反生嫉妒,居然害死我外祖母!我定要将她碎尸万段,锉骨扬灰!”

众人连忙拖住李隆基让他坐了下来。这下李重俊也来了一些火气:“说起这些个妖人,我也恨不得将他们剥皮抽骨!一年前,我弟重润和我妹惠仙,不过是闲谈时说了句‘张易之兄弟何得恣之宫中’,就被严刑处死!这对奸人!”

由于身份差异,李嗣业一直沉默不语的站在秦霄背后。听到此处,却是再也忍耐不住了,扯开嗓子喊道:“‘法克’死这帮鸟人!俺老李现在就进宫去,砍了这些鸟头!”

【注1】唐朝是没有银票的。本书中,为了方便叙述,请大家原谅我胡来吧,呵呵!银票的最初形态,是北宋时出现的“交子”。

第14章 洞庭寒春

春寒乍暖,波光敛敛。湖岸杨柳正吐蕊抽芽,缀点着淡淡春意,打破了严寒的一派萧索。

一栋精雕画舫顺风破浪,直朝鄂州行去。

秦霄走出画舫立上船头,眼望烟波浩瀚的八百里洞庭,不觉胸中豪气四塞,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啸,声破虚空,痛快淋漓。

“八月湖水平,涵虚混太清。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这应该是孟浩然的诗句吧,呵呵!”

秦霄心情还算不错。回到了熟悉的江南,倒还真有点游子归家的味道。更何况现在自己是个不小的官儿了,所谓的“衣锦还乡”也差不多是这种感觉吧。

这一次的长安之行,秦霄还真是感触良多。他不知道这一次,自己算是好运还是霉运。升官了官发了笔小财,同是,也无形之中卷入到了朝庭的党争里。几乎是一夜之间,他这平头小百姓,变成了朝庭中灸手可热备受瞩目的人物。

秦霄忍有些彷徨,自语自语喃喃的道:“这还是我所熟悉的历史么?原来我只是想平静点的过完这辈子,但现在,所有的事情看来都由不得我了,连李隆基都和拜了把子,张柬之的手也有够快,飞速的用人情攻势,把我拉到了他的阵营里,无形之中,我便与武三思、张易之等人对立,政治立场一下就明确了,这对我以后的日子,并没有好处啊。”

“在政治舞台上登场的人,眼里也只有利益,无所谓朋友或敌人。我原本是个只懂得打仗和服从命令的军人,或者说,一心追求温饱的平头百姓,并不是太懂政治,可眼下的情况看来,我已经无法回避‘政治’这个沉重而复杂的问题。顺应历史?仰或改变历史?这真是一个更沉重而又更复杂的问题!历史?历史!谁又能说得清楚,历史上的人和事,谁对谁错?”

秦霄想得正入神,身后走出一个身形如塔腰挎长刀的巨汉,抽了抽鼻子,对秦霄道:“公子爷,冷不兮兮的,钻出来干嘛?船舱里暖阁温酒,莫不比这船头舒坦?难道这外面有美女可看?”

秦霄舒展了一下筋骨,长吸一口气,呵呵笑道:“八百里洞庭,江山如画,却胜似美人粉黛。古往今来,洞庭湖莫不是文人骚客笔墨下的宠儿。今有幸到此,不出来品赏一番,岂不可惜。”

李嗣业晃了晃了脑袋,大咧咧的道:“俺还不懂什么笔什么墨。这几日行船,酒香肉肥,吃得虽舒坦,这身子骨倒有些生硬了。俺倒是想在这船头耍一阵刀子,活动一下筋骨。”

这时船舱里钻出一个中年干瘦男子,急急挡到李嗣业身前:“别别别,你这黑蛋,一通刀子耍下来,莫不是要拆了这船?湖水冰冷刺骨,难道想让公子爷和我这老朽游去鄂州?”

“黑蛋?”

李嗣业瞪了干瘦男子一眼,叫道,“你以为你是俺娘啊,随便给俺起名字?”

秦霄轻笑了一声,道:“范先生,你约摸估算一下,还要多久我们才能到达鄂州?”

范先生,也就是朝庭委派给秦霄一路同行的刑部官员,范世德。年约四十岁,面庞较白,细细的三尺髭髯,身体干瘦但精神挺好,不管春夏秋冬,手中常拿着一把竹骨折扇。

范式德拱了一揖,道:“回公子爷,照此行程,约摸两日后此时,我们便能到达鄂州。”

李嗣业长叹一声:“娘啊,还要两天!俺这身子骨都要僵硬了!”

随即身体一沉,“喝喝”两声击出两拳,画舫果然一阵颤悠,惊得他不敢再有动作。

范式德嗔怪的瞪了李嗣业一眼:“头大无脑,叫你别乱扎腾就是不听。”

李嗣业怪眼圆瞪瞅了他几眼,呼呼的道:“俺才不跟你这酸腐的家伙一般见识。俺去喝酒吃肉。”

说罢钻回船舱,扯开一个酒壶就往嘴里倾倒下去。

秦霄呵呵轻笑几声,自顾背转身去,欣赏起洞庭景色,却又不禁想到:一千多年后我所生活时代的洞庭湖,也会是这般景象么?真是恍然如梦,恍然如梦!

范式德在李嗣业那个讨了个没趣不觉有些气闷,走到秦霄身边,静了半晌,开口问道:“秦大人,下官有个问题一直耿怀于胸,不知秦大人可否赐教?”

秦霄回头看着范式德:“范先生不必如此客气,有话不妨直讲。秦某年幼无知,虽然当了个钦差大人,许多事情还要仰仗先生教诲。”

“大人过谦了。”

范士德说道,“秦大人钦封江南道巡查使,却不带卫队,微服出行,而且沿途走水道直下鄂州,历来钦差都不是这样的。故尔下官疑惑,不知秦大人此举是何用意?”

秦霄笑了笑:“范大人,你想想。假如我们大打排场车马开道,来到江南,劳民伤财不说,还真能有什么收获么?下面的这些官员都不是吃素的,混迹官场多年,谁没有一套胡弄上头的把戏。政绩差劲或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早在钦差到来之前就藏得死死的。粉饰太平假装忠良,可是一些贪官污吏们的拿手好戏。”

范式德恍然大悟,点头赞道:“大人高见,下官万万不及,惭愧,惭愧!”

心中却暗道:好个年纪轻轻的钦差大人,心思缜密老成持重,丝毫不按常理行事……

秦霄心里冷笑:高见,什么高见。我不过是比你们多看了一些电视剧而已。

秦霄转念一想,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到江南办差,至少得把这地方的情形弄清楚再说,于是对范式德说道:“范先生,你见多识广,可否给晚生说一说,这鄂州的人文历史,就当是闲谈消谴也好。”

范式德慌忙道:“大人怎可自称晚生,岂不是折煞老朽,这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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