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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一委屈的差点没有哭出来,娇滴滴的喊了一声:“麦晨。”
麦晨把她从地面上搀扶起来,冰冷的目光看向杨乐乐,她解释:“我没有使力气,是她自己非要坐在上面的。”
宋一也说:“可能是我一时没有防备,就倒在上面了。”
“看吧,她自己都这么说。”杨乐乐丝毫没感觉到宋一说这句话的坏心眼。
麦晨扶着她走到杨乐乐面前,冷冷的道:“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杨乐乐跟在他们后面:“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什么了,我改还不行吗?”
宋一一改在杨乐乐面前的恶劣态度,温柔的劝麦晨:“你别生气吗,乐乐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心里有气也是可以理解的。”
“宋一,你胡说什么呀,什么叫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来就没有推你,是你自己倒的?”
麦晨冷眼瞧她:“做错了事情还不承认?”
杨乐乐也委屈,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你不相信我?”
麦晨不在理她,扶着宋一朝前走去。
回学校的路上,麦晨依然载着宋一,她跟在后面,宋一朝她做鬼脸,杨乐乐心里的气如皮球一样呼呼的往外窜。
“好你个宋一,居然故意的诬陷我,让麦晨对我误会,既然这样那我就成全你。”
那一刻她肯定是被某个女鬼附体了,开足马力,朝前骑去,使劲的朝麦晨的车子尾部撞去。
宋一尖叫起来,杨乐乐的车子撞到了她的腿,把麦晨的车子给瘪倒了,她是卯足了劲的,所以她歪倒的速度更快。
宋一是被她狠狠的碰了一下,从后座上摔下去的,而杨乐乐的一条腿被车子压在了下面。
车速太快,她摔的不轻,好半天都不能动,而麦晨只是冷漠的看她一眼,就去检查宋一的伤势了。
宋一只是狼狈些,衣服破了,并没有皮外伤,而杨乐乐还是被路过的同学给送到医院的,那次她的腿上被划了一道口子,到现在都留着疤。
从那以后,宋一就恨上了杨乐乐,经常联合一些女生欺负杨乐乐,不过时间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麦晨和她分手了,又新交了一个女朋友,宋一在麦晨面前哭了好几次,问他为什么,麦晨冷着脸道:“不为什么,就是厌烦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不是情敌,宋一和杨乐乐也就没有针锋相对了。
而是联合起来,共同对付麦晨现在的女朋友。
就这样杨乐乐一直在战斗者,希望能接近麦晨,而这样的伤害数不胜数,好似几年成了一种习惯,麦晨总是在不停的换女朋友,她就总觉得自己还有希望,希望有一天他回心转意,看到自己,觉得自己才是最好的,最适合他的。
直到她高二的时候,麦晨已经毕业了,那一年对杨乐乐的打击是最大的,她的父亲和母亲离婚了,又娶了一个老婆,还带回来一个妹妹。
她感觉自己的世界要塌了,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会落到自己头上。
而麦晨似乎更加的恨她了,这一次他的女朋友换成了柳飘飘,打破了三周换一次女朋友的记录,保持了几个月都没有换。
而且对她说的话越来越狠心,一次次的让杨乐乐伤心欲绝,也许他对柳飘飘是真爱吧。
后来母亲远走国外,她成了被人遗弃的孩子,在麦晨和家庭的双重打击之下,如果不是本身的性格开朗和江小陶的闯入,她都不知道怎么度过那一段时期。
凤凰涅槃,她好像重生了一样,决定解除婚约,从新来过,为自己而活。
麦晨目送她进了公寓的大门,都没有勇气追上去,他就坐在下面的花园旁,任由寒风把他的发型吹乱,把他的身体冻僵。
杨乐乐和他解除婚约之后,他并没有感觉到轻松,反而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父亲也对他越来越冷漠:“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你满意了?”
“怎么?你心疼了?你是心疼杨乐乐,还是怕她妈知道了,伤心啊?”
麦父不可置信:“你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不清楚吗?”麦晨望他,露出一个讥笑。
麦父皱了皱眉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麦父忽然明白:“难道乐乐的事情,你是故意的?”这些年,他总是不断地伤害着乐乐,难道是故意的,有预谋的?
“你知道什么?你是不是误会了?”麦父着急。
“我误会什么?我亲眼看到过,你抱住杨乐乐的妈妈。”麦晨说这句话的时候非常平静。
麦父的脸色有点苍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是吗?你敢说我母亲的死与你们没有关系?我亲耳听到你们说是你们的缘故加速了她的死亡。”
“所以你用伤害乐乐的方式来报复我们?”
麦晨不说话。
麦父觉得这一切都是讽刺:“麦晨你会后悔的。”
是的,父亲说的没错,他没有弄清楚一切,就妄下结论,亲手断送了他和杨乐乐的未来,他是后悔了,后悔的无以复加。
就算这些年他拼命的想要弥补他对她的伤害,都不能回到过去了。
他该怎么办?
他懊恼的把手指插进头发里。
第二天,杨乐乐照常去单位上班,看到这办公室里,两个多月就堆满了属于她的东西,可惜她今天就要离开这里了。
她还是不要和麦晨有所接触了,她忘不掉过去,看不到未来,不如早点断干净。
她给史蒂文打了电话,说自己胜任不了这份工作了,让他另派人过来。
史蒂文让她和麦晨说一声就可以回来了。
可是麦晨不知道去干吗了,到现在十点了,都没有来上班。
没听说他要出差的消息啊。
问了他的秘书才知道他生病了,正在家里发高烧呢,还非要拿着文件去处理,还死活不去医院不吃药。
最后末了道:“杨小姐,你劝劝他呗。”
杨乐乐回道:“我不是医院,也不是大夫。”
秘书闭嘴了,思索着两人是不是吵架了,不然昨天还好好的人,今天怎么就发烧了呢。
“杨小姐,你们昨天去哪里了,他怎么突然发烧了?这么多年也没见感冒过?”
“我怎么知道?”杨乐乐虎着脸,她昨天知道麦晨在后面跟着她,可是她后来他不是回去了么,昨天也没有下雨下冰雹的。
秘书没有得到答案,恹恹的。
“对了。”杨乐乐喊住他。
秘书还以为她要跟着去,心里充满了希望。
杨乐乐却说:“给他说一声,我要回事务所,那边会重新派人接洽我的工作。”
“要说你自己说。”秘书才不做坏人呢,麦副发着高烧,要是听说她走了,估计更要上火了。
杨乐乐朝他摆摆手:“我自己说。”
“你现在别说,过两天吧。”
杨乐乐想想也行,反正他病着,也见不到他。
一上午无所事事,没有麦晨时不时的过来骚扰,时间过得真慢,下午的时候,秘书给她打电话,说麦晨昏迷了,让她过去。
杨乐乐没想到这么严重,想也没想跑了过去。
秘书急的团团转,麦晨就躺在床上,人事不省,杨乐乐上前一摸,全身滚烫。
一把把秘书推到一边去了:“你傻呀,怎么不去医院?”
“麦副不去啊。”
“那你不会叫一个大夫来啊。”
“他不让叫啊。”
杨乐乐真是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从洗手间湿了一块抹布,给麦晨擦拭。
“那你怎么不给他物理降温?你想让他烧傻啊?”
“哦,我不懂啊,这不是女人才懂吗?”
杨乐乐无力吐槽,把湿毛巾扔给他:“照我刚才的做法。”
“哦。”秘书接过她手里的毛巾,笨手笨脚的擦。
杨乐乐给蒋俊打了电话,把情况给他说了一遍,蒋俊答应二十分钟之后到。
蒋俊来了,给他打了退烧针,又挂了吊瓶。
秘书看着蒋俊和杨乐乐在那里寒暄,气氛和谐的讲话,默默的撇了撇嘴,很想把这个蒋俊给请出去啊。
据说这人以前是杨小姐的男朋友来着,麦副的情敌,麦副不去医院,非要等杨小姐过来看他,这下好了,杨小姐是来了,情敌也来了呀,不知道会不会让人家旧情复燃,得不偿失啊。
“蒋大夫,我们麦副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他没事吧。”秘书强行插话。
蒋俊看了他一眼:“死不了的,烧退了,就能醒了。”
秘书都无言反驳,哪有大夫怎么说话的,可是麦副的身体还掌握在人家手里,他只能选择闭嘴。
杨乐乐问:“他怎么会突然发烧啊?”
“寒气逼体,估计是在外面冻得时间长了,醒了,别忘了让他吃药。”然后又把每种药的吃法详细说了一遍。
送走了蒋俊,杨乐乐回来,看到秘书拿着一堆药在研究。
就问道:“蒋俊说的你都记住了?”
秘书拧眉道:“这个消炎药每天三次,一次一片,这个感冒的一天两次,一次两包,这个退烧药一天三次……”
“什么什么呀?你想吃死他啊。”杨乐乐走到他身边,把药从他手里拿过来。
“我给你写到盒子上,你看着点。”
秘书看她这是要走的意思啊,连忙道:“我要是还搞不清楚,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我都给你写上了,你还搞不清楚?”
“这个,男人天生就比女人这方面迟钝不是。”
杨乐乐想了想:“算了算了,你走吧,我留下照顾他好了。”
“那麻烦你了。”秘书不好意思的模样,但是转身就朝自己点了一个赞,演戏演的真好,等麦副醒了,一定要求他奖励自己机智,他让杨小姐留下来了呢。
杨乐乐留了下来照顾麦晨,打完针之后,烧就退了,可是半夜的时候又烧起来了,这可把杨乐乐吓了一身冷汗,按照蒋俊的话说,应该没有大碍了呀,该不是得了什么不普通的病吧。
也顾不得这是半夜,赶紧给蒋俊打电话,蒋俊让他给他吃退烧药和感冒药,在观察一下。
杨乐乐使了洪荒之力,也把药塞不进他的嘴里,他还在昏睡着,怎么都叫不醒啊。
最后只有把药含在自己嘴里,嘴对嘴的喂他,强迫他下到喉咙里。
半个小时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