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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陶一边吃着,一边跟着江小顾的步伐朝学校大门走去,这所学校是江宁市一所重点中学,在整个市的东城区,这边不是居民区,比较安静,环境又好,规模很大,也很宏伟,初中部和高中部都在这里,前面那个入侵者就是高中部的。这时候已经放学有一会儿,学校里几乎没了人,只有四百米的塑胶操场上偶尔有几个同学在打球,干净的街道旁,垂柳发出了细细的枝桠,嫩绿色给这个萧瑟的天气增加了许多生机。
“对了,你吃饭了没有?”江小陶吃完了一个,又从江小顾的手里接过另一个,咬了一口,她知道江小顾才没有那么傻,不可能到现在还没有吃,陪着她一起挨饿,不过出于一个伟大姐姐的温暖关怀,这句话还是要问的。
“我吃过了,是景宁哥带我吃的。”
切,她还不如不问这句话呢,江小顾也是,吃了就吃了呗,非要扯上不相干的人等。
“不过,姐,你这会是不饿了,那我晚上的饭怎么解决?”
江小陶想了想,把咬了三分之一的鳕鱼堡包了起来:“放着,你晚上的。”
“不够。”江小顾强烈抗议。
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别说这大半个鳕鱼堡,就是三四个,他也只不过垫了一下底。
“那怎么办?我兜里只有十块钱了。”
江小顾朝前面努了一下嘴:“景宁哥有钱,这几天我们跟着他混吧。”
江小陶想也不想就拍向江小顾的头,被他一下子躲过去了,急道:“你不知道男人的头拍不得吗?”
“切,你是男人嘛?小屁孩一个。”
江小陶瞟向前面不紧不慢走着的景宁,他正在打电话,拿着手机的五指修长,骨节分明,那手机上印着一个被啃了一口的苹果,她从商场买东西的时候见过广告,切,一个学生而已,居然用这么好的手机,是显摆自己吧,心里想着这人一定也给江小顾什么好处了,让江小顾失了自己的阵地,投向了他。
“姐,去吧,反正自从你吃了那鳕鱼堡之后,就再也没有骨气了。”就连节操都失了一地,江小顾在心里默默的说完最后一句。
“你讨打是吧。”江小陶怒目相向,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声音软了下来,她告诫自己,这是迫不得已的做法,她以后挣了钱,还会把这几天的钱还回去的。
“小顾,你喜欢什么口味的蛋糕?”
“景宁哥,什么都行。”
“那就一份香草加一份蓝莓口味,谢谢。”
他说完干净利落的挂了电话,连个眼神都没有给江小陶。
这什么意思?两份?没有她的?江小陶愤怒了,合着人家压根就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啊。
她突然从江小顾身上拽下自己的书包,往肩上一摔,大叫了一声:“江小顾回家了。”
江小顾见刚才已经妥协的人跟变脸似得,发了火,就算知姐莫若弟的江小顾也莫名其妙起来。
“姐,你抽什么风啊?刚才不都说好了吗?”江小顾看了看转过头来默然凝视着老姐的景宁,压低了声音问道。
“说好了?说好什么了?你跟别人什么关系啊?跑到别人家白吃白喝,小心哪天把你卖了还帮别人数钱呢?”
“哪有别人?景宁哥是自己人。”
“哟,江小顾你长出息了?自己人?那我是外人了是不是?”江小陶的声音尖利起来,真让她寒心,从小和她关系很好的老弟,突然一下子倒戈了,帮着别人说话了,不是她在他面前从来说一不二的吗?
“姐……”
“不可理喻!”冷冷的语气里还带着不屑的嘲讽。
------题外话------
其实我们的女主还是很有个性的,是吧,是你渴望的青春吗?
4 、打入敌人内部
“你说谁不可理喻呢?”惹她生气的目标居然还敢说话,她上前两步走到景宁的跟前站住,他的个子很高,她的个子还没有长起来,站在他的面前勉强到他的肩膀,她需要扬起一整张脸才能凝视着面前的男孩。
男孩的眸子里除了冷漠就是嘲讽,就连紧绷的下巴都诉说着对她的不屑,他对着的整个夕阳打在他半张脸上,被染红的发际像火一样耀眼,迸发着妖艳的诡异。
听见她的话,他慢慢的略低了头,漫不经心的道:“说你啊。”
江小陶被气的差点跳起来,抡起身上的书包就朝他砸去,谁知在整个初一班里谁都不愿惹的江小陶却碰到了对手,连人家的一个衣角都没有碰到,就被一把抓住罪魁祸首书包。
“放开。”江小陶挣了挣,对方的手看起来纤长跟摆设的花瓶似得,没想到用起来跟钢铸似得纹丝不动。
江小陶手用不上劲了,开始用脚轮流踢向对方,每次都被对方以精准的方向和更加有力的双脚反击回来,江小陶感觉腿上被踢着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这个臭男人居然欺负一个女人,真是令人忍不住想爆粗口。
江小陶还没有出声,他反倒先讽刺上了:“怎么?吃饱了?有力气了?还真是养了只白眼狼。”
那意思很简单,吃了他买的饭,反而返回来对付他。
江小陶愈加的恼了,这话简直戳着了她的心窝,提醒着她刚才吃了人家的东西,而自己恩将仇报忘恩负义,典型一个农夫与蛇的故事。
“鳕鱼堡的钱,我会还给你的。”
“那现在还。”景宁朝她伸出一只手。
江小陶看着那齐整的白皙的手,恨不得剁了去,明知道她没有钱,穷的叮当响,还故意埋汰她。
江小陶盯着他眯起来有些狭长的眸子,黑的透亮,嘴角还噙着若有若无的讥笑,她反倒安静下来:“你确定现在要?”
“确定以及肯定。”他很想看看这个恶霸似得女孩要怎么解决?
江小陶松开了抓着书包的手,迅速的抓住伸在她面前的手掌,头一低,狠狠的咬了上去,动作一气呵成,一点也没有拖地带水。
头顶传来一声闷响,江小陶放开他,退后三步,得意的挑衅看着他。
江小顾睁大眼睛,看着眼前戏剧性的一幕,走了过去:“姐,你怎么咬人?”
景宁低头看着大拇指的虎口旁一排清晰的牙印,好在不太深,可见也不是个完全没有良心的,皱着好看的眉毛漫不经心的道:“得了狂犬病吧。”
“你才狂犬病呢。”江小陶一点也不吃亏,反击回去,终于扳回了一局,她的心情好多了。
“姐,你……”江小顾跺了跺脚,带着歉意向景宁解释:“景宁哥,我姐幼稚,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江小顾,我才是你亲姐。”江小陶掐着腰一副要和人干架的姿势。
“没事,被狗咬了,难不成还咬回来?”
“你……”
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稳稳的停在了他们的面前,摇下车窗,露出了一个中年男子微笑的面容,很是恭敬:“景宁,等急了吧。”
“张叔,不急。”他微微的颔首,面对别人,还是挺有礼貌的,不过,江小陶对他还是挺鄙视的,一个学生还要什么车接车送?
而且那车头中间一个字母,一双翅膀把它包裹在里面,展翅欲飞,看起来很有气魄,可是既不是奥迪,也不是宝马,在江小陶看来都是不知名的车,切,开着一个连品牌都看不出来的车,拽什么拽?
江小顾一看他姐的样子,就
中年大叔听她哼了一声,也不生气依然和蔼:“这两位是小陶和小顾吧,赶快上车。”景宁拉开了前车门,坐了进去,不忘叮嘱:“小顾坐后面。”
“好。”江小顾先拉起别别扭扭不肯上去的江小陶,知道在鄙视什么,凑近她耳边解释道:“景宁哥平时上学都是骑自行车的,不过我们三个要一起回去,家里没有那么多自行车,只好让张叔开车来接了。”
江小陶挑了挑眉,原来这样,这少年还没有被资产阶级的产物给腐蚀彻底啊。
将小顾在她耳边继续道:“姐,你要是对景叔叔不满,那就要打入敌人内部,知已知彼不是?”先把她哄过去,度过这段日子再说。
江小陶想了想也对,只有进入敌人核心,才能把敌人搅的筋疲力尽,江小顾终于说了今天最讨她欢心的一句话。
在江小顾的连拉带扯下进了汽车里。
景宁住的地方离学校挺近,不像江小陶和江小顾两人回家要挤人满为患的公共汽车半个小时,这汽车刚驶出了主干道,就拐进一个被同学们称之为富人区的别墅区内。
这个小区从外面看起来底调神秘,光守卫大门口的就有十个人,还是清一色的绿色套装,刷卡进去之后,里面的别墅群一个个富丽堂皇,结合了东方的典雅和西方的宏伟,里面不但有公园,还有游泳池,甚至供人垂钓的鱼池,果真是个高大上的地方。
中年大叔去地下车库停车,三人走在院子里,江小陶看了看四周,小花园精致的很,就连很少见很难养的郁金香都种了整整一片,比他们家纯天然的院子都大,更不用说这整体的面积了,撅着嘴嘟囔了一句:“资本主义的产物。”
景宁撇她一眼:“恭喜你,被资本主义腐蚀了。”他打开门,从玄关处拿出拖鞋径自换上,还体贴的给江小顾也拿了一双,却没有她的。
江小顾礼貌的道谢。
哼,江小陶转过头去不理他,四处打量着豪华的客厅,那空间大的比他们家三间屋子都敞亮,也不知道那个继父做的什么生意,这么有钱。
“姐,你也过来换下拖鞋,庄姨拖地很辛苦的。”
一个中等个子身材圆润的妇女跑过来,笑融融的道:“是小顾来了呀,不辛苦不辛苦。”她动作麻利的从鞋架子上拿出一双崭新的拖鞋,放在江小陶的脚下:“这个就是小陶吧,饿坏了吧,我已经把饭做好了,赶快换上去洗手吃饭。”
江小陶表面上是个不听话的孩子,但是在外面对她客气的人,她从来都是顺从的,嘴巴甜甜的喊着庄姨,一边换拖鞋,一边瞪着站在一旁明显有些心虚的江小顾,庄姨居然认识他,说明这家伙明显不是第一次来吗。
呵,居然来过,她都不知道,回去要好好审审,这个反革命分子不知道背着她这个姐姐什么时候投靠了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