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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痛的只知道抱着头,哀嚎的声音都哑了,也没有喊来一个警察,估计有警察要进来,也被金爷的人给哄骗出去了。
他没有想到第二天就是这样悲惨的遭遇,早知道还不如在外面呆着呢,讨饭啥的也比被人打死强。
最后还是金爷轻飘飘的来了一句:“别打死了。”
众人才停下来了,莫松仁躺在地上喘了一口气,才明白一个道理,虎落平阳被犬欺,于是他忍着疼痛翻了个身,看向金爷,准备求饶,被金爷射过来的目光被惊掉,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神,骇然的?惊怒的?犀利的甚至带着肃杀之气的。
莫松仁急忙垂下眼睛,这金爷前世与他有仇吧,怎么感觉像掉进了一个充满了绝望的漩涡里出不来了?
他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命运掌握在那个叫金爷的手里,他匍匐在地:“金爷饶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听从金爷的吩咐。”
上面似乎哧了一声,只听见他说了一声:“下去养伤吧,等着我吩咐。”
“谢谢金爷,谢谢金爷。”他连磕了两个头,站不起来,只能跪爬着出去。
看着那狼狈的身影离开,金寞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只可惜里面不是烟,只有几根棒棒糖,他愣了一下,还是从里面拿出来一个,拨开糖纸,放在了嘴里。
“金爷。”
“去给他送药去,好好养伤。”
“是。”养好了伤,明天才能更好地折磨他。
“还要不要给他吃饭?”
“这样的东西不配吃饭,吃狗食就可以了。”
莫松仁一开始还挺感激金爷给他送的伤药,一个劲的道谢,心里在恼恨自己为什么就没有早看清情势呢,早知道俯首称臣,就不会挨一顿打了呀。
在他清醒的时候,吃饭的时候到了,大家都去领饭,大锅饭吗,吃的都一样,只是在他想要狼吞虎咽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把他的饭菜端走了,端到了金爷的旁边,金爷旁边立着一条狗,他就一只手抚摸着狗的头,一只手撑着额头,用森然的眼睛看着他。
他就赔笑着:“金爷,我饿了,下午还要干活呢。”
他的话没完,就有人把狗前面的饭菜给他端了过来,放在他面前,他看了一眼,是被狗啃过的骨头,还有舔过的用口水浸润过的馍馍,他呕了一下,吐出一地黄水来。
一个警察从他旁边经过:“怎么了?”
“警官,他们给我吃狗食。”他心里燃起一股希望,警察来了,其他人包括那个金爷都规规矩矩的吃起了饭,他以为这人可以给他撑腰,就实话实说:“警察,他们昨天还把我给打伤了,你看。”
他把自己的衣服掀开,上面布满了紫痕和血迹。
金爷旁边的人道:“不要血口喷人,你自己吃的胖走路摔倒,还诬陷我们?我还说你抢了我们狗狗的饭菜呢,警察同志就信了?无凭无据的是不是?”
莫松仁指向狗正在吃的饭菜:“警察同志,明明是他们欺负我,把我的饭菜和狗狗的饭菜给换了,你看它吃的就是我的,这就是证据。”
在他说话间,狗狗已经把饭菜舔干净了,警察同志看到的证据也被吞进了肚子里,证据没有了……
莫松仁看的发呆:“警察同志,你要相信我,谁是好人谁是受欺负的人,你还看不出来吗?”
有人哄笑:“任何事都讲求证据,你这胡说八道的,谁信啊,再说了你像好人?一脸横肉的,警察同志,你看他像不像包养情妇,贪污的官吏?”
“你?”莫松仁一看还真是,自己这个形象,而金爷一身羸弱的气质,脸色苍白,眼睛里纯真无辜而忧郁,像坏人?他像好人?
警察同志也笑了一下,摇摇头,走开了。
莫松仁死死的抱住警察的胳膊:“警察同志,你要相信我,不要被他表面的假象给迷惑了,把我调走吧,求求你了,我不想从这里呆了,真的,我和他们在一起,早晚会被他们打死的。”
他这下慌了,他告了金爷的状,这下警察要是走了,他还不得再被毒打一顿?
警察甩下他的胳膊:“老实呆着,不要找事,你要记住来到这里,你就是一个囚犯,不是什么总裁。”
“可是我就算是普通的公民,你也有保护我人身安全的责任啊。”
“你还没死呢。”警察厌恶了,挥着手里的警棍:“闭嘴,听见了吗?”
警察走后,莫松仁连狗食也没有捞着吃,因为被倒了,他恐惧的看着金爷,希望他能放他一码:“金爷,是我不对,我该死,我是一时糊涂,一时犯浑,你就原谅我吧。”
他到会见风使陀,一眨眼的功夫,求警察处置不了,就回头再来求饶。
金寞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在莫松仁看来,他没有生气,就有希望,他果真没有在令人打他,而是起身走了。
莫松仁松了一口气。
还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关了。
谁知道,他刚喘了一口气,那边就有人踢了他一脚:“金爷说了,你伺候他舒服了,就饶了你这次的背叛。”
“好好,我会努力的。”在他看来,伺候人的活虽然没有干过,但是以前见过下人们怎么伺候人的,搬过来用就可以了,总比挨一顿打好多了。
下午的活干完,吃过晚饭,金爷都没有叫他过去伺候,快天黑的时候,才有人让他过去,金爷在一个树荫下面翘着二郎腿,吸着烟,看到莫松仁过来,踢了踢搭在另一条腿上的脚:“给我舔干净。”
“啥?”莫松仁以为听错了,明明那口气那么淡啊,怎么感觉内容不对?
“没有听到?给我检查一下他的耳朵?”
立刻有人上来,扯住莫松仁,摁住他的头,一把锋利的刀子出现在他面前,这是要割他的耳朵么,他狼哭鬼嚎起来,但是力气再大,也大不过几个人一起摁住他,只听一声惨叫,几人就把他扔在了地上,随着他倒地的还有一只残破的耳朵,和汩汩流出的鲜血。
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倒在地上颤抖着身体不敢在动。
过了好大一会,才有人给他在耳朵上撒了药粉,生怕他的血流光了,死了就不好玩了,他抬起满脸的污血,惊恐的看着金寞,金寞笑意很冷:“这么脏,弄干净。”
立刻有人把他拖下去,从头到脚给他泼了水,把全身的血冲刷干净,他昏迷了多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总之外面的月光已经升的很高,外面一个人也没有,他躺在一个小土丘上,旁边似乎还有小虫子之类的,吱吱的叫,他挣扎着起来,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把耳朵包起来,这一下去,半条命算是折腾完了。
他爬回自己的床上,还没有睡着,耳朵疼的厉害,他哼哼唧唧的,惹得邻床把他踹了下去,他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在地上淌了一夜,天亮的时候,有人问:“金爷让我问你,另一只耳朵能听见吗?那边还等着你去伺候呢。”
这下摊在地上的他一下子跳起来:“能听到,能听到。”
他来到金寞身边,金寞把脚下的鞋踢下来:“舔吧,我要看到蹭亮的效果。”
莫松仁捧着那只脏污的鞋,止不住的发抖,放到嘴边,还没有占到鞋面,就一阵作呕,他一个总裁,别说做过这么下贱的动作,就是自己蹭亮的鞋都没有用手提过。
众人都心灾乐祸的看着他在那里作呕,呕过之后还是要舔,舔过一下,连胆汁都吐出来了,舔一下呕一下,鞋面被舔干净,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他虚脱的倒在地上,对于他来说,这简直是世纪酷刑,没有比这更令人觉得受到了凌辱。
其实还有比这更令人觉得羞辱的,金爷半夜不去外面上厕所,专门派人把他叫过来,捧着尿壶,放在他面前,让他不许撒手,就这样看着一股水流哗哗的从他的脸前经过,进入那尿壶,味道就不说了,关键是他时时刻刻担心那东西溅到自己脸上啊,最后还是有一滴尿液滴到他的手上,他啊的一声放开手,尿壶就摔在地上,尿液流了出来。
金寞皱了皱眉:“嫌脏?”
莫松仁忙摆手:“不,不是,我一时手滑没有抱住,金爷饶命。”
“那你觉得怎么惩罚你这只手呢?”
莫松仁急着跪在地上:“金爷,饶命啊,如果没有这只手,我以后就没法伺候你老人家了。”
“这样啊,那就留着吧。”金寞轻描淡写的道:“用抹布把这里擦干净。”
“是是。”能保住胳膊就不错了,他哪里还敢讨价还价啊。
第二天有人说半夜里似乎听到谁在外面呜呜咽咽的哭泣,那人说着的时候,就往莫松仁的身上瞟,他忙低着头,他的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哭泣的人除了他还有谁?只是一个男人半夜哭不是太丢人了吗。
除了金寞带来的人之外,这里还有人认出来他以前是莫氏的总裁。
“原来他是莫氏总裁,想不到落到和我们一样的境地啊。”
“可不是,我以前在莫氏下面的一个小公司里当保安,见过他一面,可威风了,你看看现在,啧啧。”
“他是莫氏总裁?看我不揍得他满地找牙,我就不姓朱,他们公司欠了我表弟的工程款不给钱也罢了,还派人把我表弟打伤了,这口气,我替表弟出了。”那人说着就开始挽袖子,然后要去揍人。
“你去揍人,算我一份,我城里的老舅爷家的表舅说上门求他办个事,送的礼照收,就是不给办事。”
“揍死活该,我告诉你,这人还是变态呢,谁家的闺女被他糟蹋的不行了,为了社会和谐,我也加入一个,算是为民除害,多积点德,争取早出狱。”
几个人说着,避开警察,还真怕莫松仁给打了个半死,后来金寞的人过来劝说,说死了就不好玩了,太便宜他了,众人才住手。
这样莫松仁在监狱里简直度日如年,金寞总是能想出来新的花招折磨他,让他受尽凌辱,而其他的人见他一次打一次。
他有时候真想死了算了,这样的折磨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他曾经偷偷的去警察那里告状,指着自己身上的伤说这就是证据,可惜警察调出来监控根本没有他被打的画面,说他没有物证,也没有人证,自己的供词根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