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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这话你自己信吗?”
好像也是,如果所有的事情法律都能约束了,那这世界就大同了。
“那我们不是没事吗?”
“如果不是我的人盯着,你们确定能平安脱身?”
江小陶有点愣怔,昨天的时候还真是有人过来调戏她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她和杨乐乐去了一趟洗手间,从里面出来,斜刺里突然窜出来一个男人,三个人差点撞上,那人似乎喝的有点多,天气还不是很暖和,他就光着上身,上边纹了一只猛虎。
看见江小陶和杨乐乐,立马色眯眯的,两个人在这些浓妆艳抹的女人面前显得又清纯又靓丽。
“哎呦,两个这么纯的小妞,新来的?”
江小陶直接把那人给推到一边去了:“去你奶奶的,本姑娘可是客人。”
那男的喝的本就多,毫无防备的被她一推,差点没有倒下去,如果后面没有一堵墙挡着的话。
那男的一下子窜了起来,目露凶光。
“先生,是你的钱掉了吗?”一个服务生有礼貌的从地上捡起一张百元大钞递过去。
那男的接过去,没有那么凶了,反而流露出惊喜来:“这是爷的,不知道什么什么时候掉的。”
杨乐乐赶紧的推着江小陶离开了。
现在想来,那服务生难道是特意为她们解围的?那男的穿了一条破牛仔裤,手里又没有拿着钱,他们又没有发生碰撞,他的钱怎么会从牛仔裤里出来。
如果那服务生是景宁派去的人的话,那他怎么早就知道她们去了歌厅,并且在校门口守株待兔,就有解释了。
“那服务生是你的人?”
“监视江小晶的。”
“哦。”江小陶一拍脑门,她怎么就这么笨呢,景宁早说了,调查江小晶的任务就交给他了,他肯定知道江小晶的动向,并且在她身边安插了人呀,她就怎么没想到呢,活该被抓个正着。
“那个,我以后不去那种地方了,真是的,陈静非要拉着我去,我回去之后一定要教训她。”
“去了就是去了,不许把责任推给别人。”
江小陶把身子扭过来,和他面对面,他脸色紧绷,显然还很严肃,没有原谅她。
她嘻嘻一笑,朝他的嘴上亲了一下:“人家知道错了,以后不去了行吧。”
景宁按着她的后脑勺,没让她的嘴唇离开:“这是惩罚。”
“你也去过……怎么罚……”江小陶呜呜噎噎的道。
“这样啊,我罚完你,你再用同样的方式惩罚我。”
江小陶被亲的呼吸急迫,都没有精力去想这句话还有没有别的意思了,经过两场战争之后,她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艾玛,被吃干抹净的太彻底了。
最后一节课是景宁的课,两人都是踩着上课铃声到的。
陈静她们早已经给她占好了座位,从她进教室的第一步起,三个人都以一种绿幽幽的狼光盯着她,江小陶知道她们在探索什么,她就当没看见,本来软弱无力的小腿也变得有力气起来。
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到预留的空位上,正好在陈静和杨乐乐的中间。
陈静闪着八卦眼,笑的跟大尾巴狼似得:“干到现在?”
江小陶差点没趴在地上。“胡说八道。”
陈静看景宁已经上台讲课了,也立正坐好。
可是一节课这么长时间,对于江小陶来说,能坚持坐上十分钟就很好了,过了十分钟就累得不行了,跟瘫了一样,弯腰弓背,软弱无骨的倒在桌子上。
景宁在讲台上精神抖擞,笑容温和的讲了多长时间,江小陶就瘫了多长时间,就算抬个头,也是哀怨的瞪着讲台上意气风发肆意挥洒才华的人。
放了学之后,同学们都走光了,陈静和杨乐乐把她夹在中间,不让她出去。
“陶,都累成这样了?”
“我怎么觉得景大哥跟打了鸡血一样,还跟我们互动,任何问题都不拒绝回答。昨天你们谁劳动来着?”
于文文一拍陈静的脑袋:“看你说的,这事当然是男人运动,但是受累的都是女人,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陈静想起来这群人里,除了江小陶,还有一个有经验的,于是回头问于文文:“那是不是说男人越努力,女人越劳累?”
“应该是,看我们陶这样,就知道昨天被折腾久了。”
“这么说,我们景大哥的持久性相当强。”
江小陶嘴角抽抽:“能不能别在教室这种神圣的地方讲这样的话题?”
“那你给我们讲讲景大哥的持久性呗,多长?”
“我不知道,下次一定注意点时间,回来打个报告告诉你们。”江小陶翻了个白眼。
“下次干什么,我们现在就想知道,你好好想想。”
江小陶的手机震动起来,她拿出来一看是景宁打来的,她接通之后,就来了一句:“我的室友们问你的持久性……”
陈静,杨乐乐,于文文:“……”都猛戳她的脑袋,嘴上无声的骂道:“江小陶,你个二货,这问题能随便问吗?”
万一景教授发怒了,给她们穿小鞋,实践不给及格怎么办?
然而景教授心情很好,笑着回了一句:“这个问题,你不是最清楚吗?你告诉她们就好。”
江小陶,陈静,于文文,杨乐乐倒地,太不要脸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和学生讨论这个话题,果真是是叫兽。
景宁打电话是来邀请她们一起去吃饭的,对于这天上掉馅饼的午餐,再加上免费咨询八卦问题的念头,陈静等人表示教授太好了。
饭桌上,一开始的话题还很含蓄:“景大哥,陶今天来的那么晚,是昨天睡的太晚吗?”
“景大哥,小陶她还行吧?我的意思是还配合吧。”
“景大哥,我那里有很多成人物品,我免费送你们,不收费的。”这是杨乐乐说的,这家伙到那里都不忘她的生意,这不饭桌上还把她随身携带的套套拿出来:“景大哥,你要是需要的话,可以从我这里拿,即支持了我的生意,我还可以给你最低折扣,你省了钱,我们双赢,你看怎么样?”
江小陶朝杨乐乐飞去了无数眼刀,只可惜人家就当没看见,只要景教授不发火就行呗。
“好。”景宁还真的接了过来。
你看你看,这人和人就是不一样,景教授多配合,江小陶就是太小心眼了,这是生活必需品,有什么可害羞的。
陈静安慰她:“陶,你不用害羞,这个谁不知道啊,大家都要用的。”
于文文一本正经的插了一句:“不是啊,这个男人才用,我们女人不用的。”
江小陶朝景宁黑着脸道:“那你花钱。”
景宁笑:“一直都是我买啊,你买过?”
江小陶嘴角抽抽,能不能不要在讨论这个话题了。
“景大哥,关于你打电话的时候,我们讨论的那个话题,小陶还没有回答我们。”
景宁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茶:“她是怎么回答你们的?”
“她说没有注意,下次计时在告诉我们。”
“那好,让她明天告诉你们吧。”景宁望着江小陶,眉眼都带着笑。
“嘿嘿,好好。”其他三个人都笑的诡秘。
江小陶差点没有被食物噎死,这意思是是晚上试验一次,计时,然后明天就有答案了?
她怎么觉得腿肚子抖得好厉害?
……
三天之后,小辫子打来电话,说是这几天都跟老牛混在一起,能确定的是老牛手里握着莫夫人的把柄,所以这么多年他一直用这个要挟莫夫人换钱来着,如果莫夫人借此机会非要他的命,这东西就会自动流到受害人的家人手里。
但是具体是什么东西,受害者是谁,老牛的嘴巴很紧,一丝一毫都不愿意透漏,即使喝醉酒了也不会吐露一句,用他自己的话说,这秘密一说出来,他的金主断了他的钱路不说,还会要了他的命,事关重大,他谁也不会说。
小辫子急的团团转,整天陪着老牛这个邋遢的男人吃饭喝酒,还都是自己请客,他都快要奔溃了,关键是还得不到消息,他不得已给江小陶打电话,让她赶紧想个办法。
江小陶思索了一下,问:“现在老牛住在什么地方?”
“他呀,租了一间地下室。”
“那好,你按照我说的去办。”
在这座城市里,有很多外来打工人员,他们工资很低,买不起房子,甚至连好一点的房子都租不起,只好租用人家的地下室,是独立的单间,价格很便宜。
老牛就住在某住宅区的地下室里,据说他二十几年前是被莫夫人赶回老家的,他走得时候,讹诈了一大笔钱,安静了十几年,最近这几年,钱都被他挥霍的差不多了,又想起来莫夫人了,莫夫人知道这是个无底洞,偏偏她又没有办法,只好满足他的欲望,直到最近一年,莫夫人答应的给他的钱,总是晚来那么几天,他就不愿意了,于是找到帝都来,这样你要是不给我钱,我就直接找上你的家门。
莫夫人即使在厌烦这种威胁,也只能受着。
这天晚上,小辫子和老牛喝完酒,两个人都喝多了,歪歪扭扭的躺在地上吹着牛。
半夜的时候,两个人是被一阵砸门声给惊醒的,两人爬起来一看,屋里有滚滚的浓烟,老牛的被子都着了起来,按理说个地方潮湿,老牛的东西又从来不洗不晒,潮气湿重,这地方有一点的火星是着不起来的呀,而现在显然是屋里被人浇了汽油,火势越长越旺。
小辫子一咕噜爬起来,拽起老牛就往门外跑,外面有人在呼呼的踹门,好在那人很卖力,救他们的心急切,把门直接踹开了,两人跑了出来,被呛的咳个不停。
黄毛端着一盆水直接朝两人浇下去,两人这才觉得好受些。
这么大的动静,住地下室的人都被惊醒了,一看这边着火了,都急急忙忙起来拿消火栓帮忙灭火,不然他们也会被连累的。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火势终于被灭了下去,只不过老牛看着满室黑乎乎的,没有一点完整东西的时候,一屁股倒在了地上。
哇哇大哭:“这好好的,怎么就着火了?天是要亡我啊。”
旁边的人就说他:“你没事在屋里放那些汽油干吗?这要是见着一点火星,着起火不烧你烧谁呀?”
老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