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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陶吓唬他们:“这点事都办不好,不让你们赔偿我就不错了,还要补偿?”
两人顿时不敢发声了,一个月之后,黄毛和小辫子按照之前的期限来到她面前时,她差点没有认出来两个人,黄毛和头发染成了黑发,小辫子把头发剪了,把耳朵上的耳钉也给摘了,两人穿戴成普通人。
江小陶忍不住讽刺道:“这下看起来有点像正常人了。”
两人显然很委屈,指指脸上的旧的和新添的淤紫和伤疤:“你难道不是该问候我们一声吗?”
江小陶走进,用手中的钢笔戳了戳小辫子撕裂的嘴角:“金寞还真挺狠的?”
小辫子兹兹直叫:“大姐,你小心点,疼着呢。”
“这么说你们的任务没有完成是吧?”
黄毛道:“也不能说没有完成吧,老大吸烟可比以前少多了,以前一天要六盒,都没有停过,在我们哥俩的监督下,现在一天也就一盒,这对老大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烟瘾也要一步步戒掉不是?”
“好吧,就算你们勉强合格了吧。”
“那我们可以留在你身边了吧?”两人希翼的看着她。
“你们留在我身边干什么?我一个学生哪里需要你们?”
“是老大说的,让我们保护你三年,算是赎罪了。”
“你们去找份工作,好好挣钱,做个好人,就是赎罪了。”
哥俩挠挠头,不好意思的道:“我们哪里还有脸面再回金氏?现在找工作也不好找啊。”
江小陶挑了挑眉:“怎么着,还要我给你们开工资啊?”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我们不好意思回金氏,老大就给了我们一笔抚恤金,足够我们三年的生活费,过了我们保护你的期限,我们就去找工作。”
江小陶一阵头疼:“那我命令你们再去找份工作吧,多挣一份钱,早日成家,不然黄毛,你的钱不够给女朋友花的,她要和你分手了怎么办?”
提起这个,本来还站在那里嘿嘿赔笑的黄毛突然画风一转,蹲在地上哇哇大哭:“小翠在我进监狱时就给我分手了,说她是不会嫁给一个绑架犯的,我都解释了,我改了,她就是不信。”
“我要是小翠,也会这么选择。”
江小陶觉得这个叫小翠的觉悟还挺高,不是一心扎进钱眼里,还知道分辨善恶,不过黄毛的这种行为也属于自作自受,毕竟他犯了错,就必须承受犯错的结果。
黄毛哭的更伤心了,看来对那个姑娘是真上心了:“大姐,我真的悔过了。”
江小陶不为所动,冷冷的道:“这句话说多少遍,都不如用实际行动做一遍来的真实。”
小辫子道:“大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我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一切要看你们以后怎么做?如果真的一心向善,我想小翠知道了,也会回心转意的,如果你们只是随便说说,那么谁也救不了你们了。”
黄毛停止了哭泣:“大姐,我们想做善事,你给我们指点一个方向呗。”
“做善事可没有那么容易?要能吃苦懂得奉献,还可能没有回报。”
“只要小翠能回心转意,让我吃多少苦我都愿意。”
江小陶叹了口气:“你们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做善事是发自内心的,没有目的也不要求回报的,你要是本着让小翠回心转意的目标去奋斗,如果结果她没有回心转意呢?你是不是就不要在做了?”
黄毛似懂非懂。
江小陶转念一想,一开始就让他们心无旁骛的心无杂念的做善事,有点不太可能,他们只要想学好,一开始有目标也是允许的,说不定在做善事的过程中,他们就会慢慢的被同化了,到时候觉悟提高了也有可能。
便转向小辫子道:“你以后也不要再去玷污人家良家妇女了。”
“冤枉啊,大姐,我可从来没有强迫过人家,我找的都是花钱的,人家自愿的。”
江小陶退后一步,离他远了点,一副非常嫌弃的样子:“你就不怕染病?”
黄毛突然一下就笑了,幸灾乐祸的道:“老大以前也这样说他,让他离我们远点,别把病传染过来。”
小辫子狠狠的瞪他一眼:“我每次都有套的。”
“那你要是跟着我,就给我绝了去那地方的念头。”
小辫子心不甘情不愿的,见江小陶冷冷的看着他,他要是不表态,这是要把他给踹出去永远不搭理的状态。
他举起两根手指头发誓:“我以后跟黄毛学习,好好找个女朋友,居家过日子,不对黄毛现在也是孤家寡人了。”
“行了,以后做个好人,做了好事,总有姑娘看上你们的。”
“那大姐,我们的终身大事就包在你身上了。”
“呸,不要得寸进尺啊,我又不是媒婆,既然你们俩要表现,我就给你们一个机会,过两天,市红十字会要往山区送过年的衣物和食物,还有一些善款,你们俩跟着一起去护送,能做到吗?”
“行,没问题。”两个人拍着胸脯保证。
“你们可不要高兴太早,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工作,天气寒冷,路途遥远,都是山路不好走不说,据说以前往那山区送慈善物资的队伍遭过抢劫,你们俩有点身手,所以有保护队伍的责任。”
两人对视一眼,看来这不但是件艰苦的工作还是件要命的危险工作啊。
不过对于他们来说,在苦的日子他们也过过,在要命的事情也做过。
“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那好,我现在就带你们去红十字会帮忙装卸物资。”江小陶把黄毛和小辫子交给了会长,就回来了,给景宁发了个ok的讯息。
他的电话立刻就打了过来。
“有事?”江小陶边走边问。
“想我了没有?”
“……”江小陶翻了个白眼,似乎他们昨天晚上刚分开不过十二个小时,景大教授什么时候成了一个粘人的人了。
“我以为你是问黄毛和小辫子的事?”
“我问他们干什么?他们俩有白术看着,不会出什么问题。”
“是吗,你把上百万的物资和一百万的现金委托给红十字会,就这么放心?不怕两个人起了贼心?”
“不冒点险怎么能知道两个人的决心呢?”
江小陶还想再说什么,被景宁打断了:“别说他们了,说说我们的事吧,下午放了学,去公寓?”
“滚。”江小陶无语凝噎,三句话离不开禽兽的本性。
她挂了电话,朝教室里走去,现在是一月中旬,再过一周期末考试就要陆续展开了,考完她们就要放假了。
这一学期就要结束了,回想起来,真是跌宕起伏,五味杂陈,每个人身上都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好在都过去了。
实务考试是她们这学期考试中的重中之重,也是最后一门考试的,据景宁说这次考试是他亲自出题,考试内容都是书本上没有的,答案都是他讲过课后反思得出的,他这样一说,大家才深深明白,看来不是认真听课掌握了实务的精髓或者有天赋者,都极有可能会挂科啊。
考之前一周,班级里都有人陆续围在她身边有意无意的打探考试的内容,好让他们提前做好准备。
江小陶欲哭无泪:“景教授真的没有透漏任何题目给我。”她旁敲侧击了好多遍了,甚至不惜贴上去,出卖色相,只可惜人家吃完抹干净之后,就开始不认账。
只说包在他身上,不用担心。
她要是再问,他就以她会泄题为由拒绝她。
江小陶虽然得了他的保证,但是心里也是不踏实啊。
每天她都战战兢兢的等待着他的召唤,生怕惹他不高兴了,他会给自己不及格,那么以往的牺牲都白费了。
幸好在忍耐两天,考完就解脱了,她绝对不承认,与她而言,那也是一段身心享受的过程,每次都欲罢不能的想要献身了。
但是回到教室,陈静三人就眼巴巴的看着她,那眼神幽怨不已。
江小陶转身,刚才人不是还在宿舍午休吗?怎么这么快就来教室了,肯定是来守株待兔的,啊呸,她才不是兔子呢。
她刚转身,脚还没有迈出去,一道爆喝:“站住,江小陶,你敢在往前走一步?”
幸亏教室里只有后排几个在复习的男生,人很少,江小陶看他们看了她一眼之后,就低下头看书了,陪着笑脸走到陈静她们面前:“三位女侠有何吩咐?”
“你刚才出去干什么了?是不是景教授找你?”
“没有,是黄毛和小辫子。”
“那你什么时候给我们问出来题目啊?后天就要考试了。”
“我各种方法都用了,他就是不说,我能怎么办?”
“你确定都用了?古代的十大酷刑也用了?”
“你是说老虎凳什么的?我不敢,他本来说给我及格,一生气不给了怎么办?”
“江小陶,原来你是得到保证了,他要给你及格,怪不得你一点也不对我们上心,我们要是挂科了,绝对饶不了你。”
江小陶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真是说话不把门,这话怎么说出来了。
“江小陶,你赶快给我们要题目去,我们三个要是不及格,你及格了,就等着我们绝交吧。”
江小陶哭丧着脸,哀怨的望着三个人,这是要把她往火坑里推呀。
但是她这副表情,三个人就当没有看见,哼的一声合起来课本走了,拒绝她跟着。
嘤嘤嘤,居然还没有考试,就开始把她给隔离了。
江小陶只好给景宁打了电话,那边好像在晾她中午傲气的挂电话一样,许久都没有接,最后一声的时候,那道低沉懒散的声音才响起。
“有事?”
“晚上我去公寓找你?”
那边一道轻笑,江小陶的脸立马红了,他好像想多了,觉得她这句话带着暧昧和其他的意味。
“咳咳,你不要乱想,陈静她们有题目不会,要问你。”
“你确定让陈静她们来?不是我们两个人?”
江小陶狡辩:“是她们有问题问你。”
“那你就替她们带过来吧。”啪一声电话居然挂了,江小陶一愣,这还是他第一次先挂她电话的,这是在向她示威?
江小陶去公寓的路上,景宁给她打来电话,让她做饭,江小陶这次可找到了拒绝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