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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有说完,杨乐乐等人就冲了进去,一下子冲进去四个人,着实把杨轻轻吓得不轻。
“你们干什么?”等看清什么人时,她也惊呆了,真是冤家路窄啊。
她看了看身后被经理关上的门,再看一眼对着她虎视眈眈的四人组合。
她慌了:“你们,你们干什么?”
江小陶把水递给了于文文,嘿嘿冷笑了两声,迅速上前一个过肩摔,杨轻轻本来就心里打怵,哪里能躲得过江小陶的袭击,她被狗啃屎似得压在地上,江小陶坐在她身上,还特意在她的腰上蹦跶了两下:“触感还不错嘛。”
杨轻轻那里受过这样的气:“你们到底干什么?”
杨乐乐从盘子里拿了一个水果刀,抵在了她的脖子间,阴狠的看着她。
杨轻轻被她的眼神惊道:“姐姐,你,你干什么?我是你妹妹呀?”
哼,这时候想起来她是她姐姐了?可惜晚了,
“我可不敢有你这样的妹妹?”杨乐乐冷笑,手伸向背后,从于文文手里接过杯子,对着杨轻轻命令道:“张嘴。”
杨轻轻看她手里拿着杯子,里面装着液体,当然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也不肯把嘴巴张开。
杨乐乐毫不心软,刀子直接割裂开她的皮肤,杨轻轻似乎感觉到了疼痛,低头看向杨乐乐手里的刀子,上面滑下来一串血珠,“啊。”她原来真的下得去手啊,她尖叫起来。
“杨乐乐,你居然这样对我,你太狠了。”
“咕咚咕咚。”杨乐乐乘她说话的空当,卡住她的嘴巴,把冰水给她灌了下去。
杨轻轻被陈静捏着鼻子,不得不把冰水咽下去,换得呼吸。
“咳咳咳。”杨轻轻狼狈的躺在地上,咳个不停,狠狠的盯着眼前的四个人:“你们给我喝的什么?”
陈静嘿嘿冷笑着:“你猜,这酒吧里会有什么?”
杨轻轻脸色变得难看极了:“不,不可能,我不要我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还是一个学生,你们不能毁了我的清白。”
“姐,姐,你就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对你怎么样了?”
她声嘶力竭的喊着,惊恐的挣扎着,她以为这里面是春,药一类的,逼她喝下去,再给她找几个男人……‘
果真是思想邪恶,这点都想到了,看来还是她们不够邪恶,手段也不够毒辣,始终下不起手。
杨乐乐把她甩到一旁,走过去给麦晨穿衣服去了,等她给麦晨穿好,杨轻轻的安眠药已经起作用了,她叫喊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也开始打架,随时都可能睡过去,只是心里的惊恐和害怕支撑她到现在吧。
她眼睁睁的看着四个人把麦晨给搬到包厢外面去了,嘴里喃喃说着:“不要,不要。”再也支撑不下去了,彻底昏睡过去。
第二天,杨轻轻从昏睡中醒来,看到房间里的布局,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然坐了起来,看到身上一丝不挂,她就惊呆了,在往下看时,铺着白色羊绒垫的地方一片落红,脑袋轰的一下懵了。
她真的被人给破处了?但是那个人却不是麦晨,甚至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以杨乐乐对她的恨意,绝对不会找一个帅哥或者处男,一定会找个又丑又胖的来恶心她。
更重要的是那人有可能患有什么病或者……
她没有避孕!会不会怀孕啊,天哪,可不能让这一次成为她今后人生的污点。
她恢复了一些理智,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不要怀孕,她匆忙的找来自己的衣服,昨晚一定很激烈吧,她的胸衣居然是被撕成两半的,其他的衣服也都在纽扣处撕裂,这一切都在提醒她昨天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绝望的离开包厢……
江小陶等人昨天却受到了经理的热情款待,是景宁打电话来,说半夜回去太危险了,在这里睡到天亮再回去好了,费用都记在麦晨头上,经理为四个人找了豪华包厢,里面的沙发很大,变成的床也更大。
四个人接到前台传来的杨轻轻离开的消息,说她似乎信了,自己被强暴了,脸上要多绝望就有多绝望,四个人击掌,相视一笑,就让杨轻轻接受到一点教训吧。
连自己有没有被侮辱,被谁侮辱都不知道,这该是多么悲哀啊。
陈静得意的道:“以我多年看大片的经验,这撕胸衣的劲道是不是恰到好处?”
“当然,你的鸭血也放的恰到好处,我觉得你简直可以去当拍大片的导演了你。”江小陶调侃她。
“那是当然。”
“你说以后她要是得罪我们,我们就说手里有她的床照,她会不会直接妥协了?”于文文道。
“她肯定会啊,她是多么要面子的人啊,杨父杨母还指望她能嫁豪门呢。”
“她怕是以后都没日子过了。”
“谁让她先让我们没有好日子过的。”
杨乐乐道:“算是我们之间的一个了结吧,我们以后互不相干。”
江小陶道:“我们从外面等你,麦晨醒了,你和他好好谈谈吧。”
“不,我们没什么可谈的,如果他就这样一蹶不振,我看不起他。”说着就毅然决然的走出了酒吧。
陈静疑惑不解:“什么意思啊?麦晨我们不管了?他要是再接着喝死呢?不怕在被人弄一次啊?”
江小陶望着杨乐乐离去的背影道:“走吧,麦晨不会再颓废下去了。”
“唉,你怎么知道?”陈静追上去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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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晨:亲妈,你饶了我吧,我改了……
亲妈:我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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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江小晶的恨意有多深
142江小晶的恨意有多深
四个人回去的很早,嘻嘻哈哈的走进校门,恰好在门口遇到了提着行李箱离去的简铭。
她们看见了她,她也看见了她们。
她流露出的深刻敌意,让她的脸上被挠出的道道伤痕更加的狰狞起来,整个楼上的女生都排斥她,她自己也感觉待不下去了吧,她恨,恨所有人。
擦肩而过的瞬间,江小陶突然回头,简铭脸上诡异的笑容还不曾敛去,她躲闪不及,索性也不在躲,张着嘴巴,用无声的语言告诉她:江小陶,你等着。
江小陶心里突然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却不得而知,她深深的凝视着简茗的背影。
“小陶,走了,你看什么呢?”
陈静在前头喊她。
她甩了甩头,把这不好的念头甩出去,肯定是自己想多了,能有什么事?
某小区的一间公寓里,简铭把自己的行李放下,满意的打量了一下四周,一室两厅也足够她自己住了。
回到客厅里,看着沙发上吞云吐雾的女子,不知道神思飘到哪里去了,直到她坐在她对面好一会,才把目光聚焦到她的身上。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还满意吗?”
“挺满意的,谢谢你江小晶,要不是你帮我找这一间公寓,我还真是无地可去。”
“你不用谢我,我们相互帮忙而已。”
“你上次说的要对付江小陶的计划可能要中断了,对不起。”
江小晶撇她一眼:“你都这样了,还顾的上她?”
“我想帮你。”
“这么快就想把恩情换还上?怎么?你自己不恨她了?”
“比起江小陶,我更恨毛莹莹,我这么多年小心翼翼的讨好她,她居然这样对我,让我连在学校里的立足之地都没了。”她给她的耻辱,这辈子都难以忘怀。
“好了,一点点的来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出口气的。”
“小晶,我能问一下吗?你背后的人是谁呀?”简铭耐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的问了出来,那天晚上,那男的阴森森的叫骂声还响在她耳边,令人不寒而栗。
江小晶听她说起那个男人,身子还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上火辣辣的烧起来,尤其是两腿之间的敏感部位更是疼的厉害,这种刻骨铭心的折磨让她一想起来,都控制不住的害怕颤抖,多少个日夜,她都是这样熬过来的,多少个晚上,她都以为自己要被折磨死了,可是第二天,她还是活了过来,这种活比死还要痛苦。
他太变态,自己不行,发泄不出,就非要无所不用其极的动用其他的东西,捅她,看她痛苦哀嚎,看她生死挣扎,自己却高兴的发狂,这就是她依靠的金主。
白天衣冠楚楚,晚上变身恶魔。
可是怎么办呢?自己只不过是被母亲卖了的用于还债的小姐,在某歌厅坐台,每天都要面对形形色色的金主,他们索要她的身体,他们不把她当做人看,还要面对其他同行姐妹的欺压。
更重要的是,你时刻面临着患病的风险,有一次她亲眼看着和她一块住的小雪患了艾滋,被拖出了歌厅,在医院里住了不到一个月就死了,她唯一的亲人哥嫂来了,把她的衣物还有银行卡带走了,她的尸体都没有管,还是殡仪馆把她的尸体献了出去,当做科研研究去了。
这就是她们共同的下场,无论何时,她们都是被遗弃的人。
她闲下来的时候就想,那个雪儿就是她将来的下场吧,如果她患了病,她的母亲也不会看她一眼,六年前,她以为她真要带她去亲戚家,没想到她已经恨她到了那种程度,直接把她卖了。
可是她要去恨谁呢,是谁把她带到这个世界上,是谁把她的人生推到现在的地步,是她的母亲吗?是的,如果她不生下她,她也不会活的这么痛苦,是她的父亲吗?是的,如果他没有贪图一时之乐,造下这样的罪孽,她也不会任由嫉妒在心里滋长,然后疯狂成魔,恨意见长,报复心日重,成了现在不人不鬼的模样。
还有秦音,江小陶……她们的幸福似乎时刻在验证着她如此的不幸……
明明她和江小陶是同样的境遇,都是禽兽父亲风流下的牺牲品,为什么她能有这样疼她爱她的妈妈,能有这样争气的妈妈,能有现在无忧无虑的生活,甚至还有宠她在指尖的优质男人。
而她什么都没有,如果说她是生活在天堂里天使,而她就是地狱里的恶魔。
她嫉妒,疯狂的嫉妒,命运为什么如此不同?都是因为她们的母亲不同吗?可是这不是她能改变的事实啊?她也不能杀了她,她只能嫉妒不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