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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谭宗扬为什么要将这两幅画挂在一起,而且还是在那么显眼的位置,让人一眼就能看到。
“一幅是我画的,另一幅是暖暖画的。是她刚刚学画画时第一幅作品,虽然有些稚嫩,不过我却觉得很好,就裱起来一直挂在这里。”谭宗扬看她注意到这两幅画,便淡淡地解释道。
郑南笙讪讪地笑了笑,画成这样也裱起来挂在书房,看来这位谭先生真的是对他的妻子情深义重。
“您妻子的在天之灵,想必也是十分感动的。”郑南笙道。
谭宗扬淡淡一笑没有说话,让她坐下来,又让佣人送一杯茶和一杯果汁来。
果汁是橙汁。
郑南笙端着橙汁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这个?”
“猜的。”谭宗扬淡淡地说。
郑南笙有些脸红,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说猜的这句话,总觉得有一种暧昧揶揄地感觉。
杯子放到唇边,轻轻地抿了一口。
酸酸甜甜地,味道刚刚好,是她十分喜欢的味道。
“你一定有事问我吧!”谭宗扬缓缓开口。
郑南笙这才想起来,她的确是有事要问他。连忙放下杯子,心里懊恼不已,怎么连最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你知道聂臻的下落吗?”郑南笙急着问。
谭宗扬摇头:“我只知道,你们刚刚离开容城,聂臻那边就出了事。据说出现了火拼,但是这件事被官方压下了,怕造成恐慌混乱。但是聂臻却消失了,现在很多人找他,都没有他的消息。”
“很多人?什么意思?”郑南笙皱眉。
谭宗扬说:“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还记得你参加宴会邀请聂臻的那个人吗?我跟他还算有点矫情。你知道,我只是个商人,你们帮派之间的争斗并不清楚。倒是从他那里听说,聂臻有一个哥哥杀回来了,想要夺回聂门门主的位置。据说已经筹谋了很久,容城的太平都是被粉饰出来的,他诱惑聂臻来容城,然后想要一网打尽。这人也是因为在容城盘踞多年,聂臻的大哥不敢动他,只能拉拢他,才告诉了他一些真相。”
“我知道那个人,他不是对聂臻也很忠心,他能不能帮聂臻……。”
郑南笙还没说完,谭宗扬便打断她认真道:“南笙,你要明白。天下没有永远的敌人,所以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权衡利弊之间,如果我是那个人,也会选择在这个时候保持中立沉默,而不是唐突地为一方出头。毕竟,聂门的门主还没有真正的确定下来。”
“确定了,就是聂臻,这是老门主临死的遗言。”郑南笙急着道。
谭宗扬轻笑,看着郑南笙说:“看来聂臻将你保护的很好,有些道理没能让你过早明白。”
“什么意思?”郑南笙皱眉。
谭宗扬说:“古代被一纸诏书册封,真正能坐稳皇位的有几个。还不是使劲手段,各凭本事,最后得偿所愿。更何况是现在,谁还在乎那份遗言,又不是具有法律效率的遗嘱。”
郑南笙顿时恍然,怪不得。怪不得聂臻大哥那边一有动静,就连她父亲都叛变了。
想必,也不是叛变,只是像谭宗扬所说的那个人一样,保持中立的态度。毕竟不知道鹿死谁手,太早站队,说不定要落得个家破人亡满盘皆输。
“你……你能帮帮我吗?能帮帮聂臻吗?”郑南笙的心里一片凄凉,顿时觉得人生黑暗四面楚歌。
她凄凄哀哀地向谭宗扬求助,在这个时候还愿意出手帮助的,绝对是拿命换的朋友。
谭宗扬看着她回答道:“帮你我很愿意,而且现在正在做。可是聂臻,对不起,恕我无能为力。”
“为什么?你肯帮我就不肯帮聂臻吗?是因为聂臻是我未婚夫?你想让他死?你是不是觉得,他死了你就有机会,我就可以和你……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才说出这些话,对不起。”
郑南笙本来听到谭宗扬不愿意帮聂臻,激动的忍不住说出一些过激的话。
可是在谭宗扬平静地目光下,她渐渐地找回一点理智。内疚地垂下头,向谭宗扬道歉。
谭宗扬平静地说:“没关系,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只是我只是个商人,我不止是我自己,身后还有整个谭氏集团,还有整个谭家,我不可能为了聂臻,而赌上谭家人的性命。救你已经是我尽力而为,但是我也只能尽力如此。”
“我知道,抱歉,是我强人所难了。”郑南笙愧疚道。
谭宗扬看着她难受地表情,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说:“虽然我不能帮你做什么,不过分析一下现在的形势还是可以的。聂臻上位也有两年了吧!难道这么长时间,他就没有自己可以相信的人?”
郑南笙抿唇道:“我不清楚,聂臻的事情一般都不会告诉我,让我担心。我所知道的他的亲信,也就是他给我的保镖还有我父亲,可是我父亲现在……应该也是隔岸观火吧!”
“你父亲?”谭宗扬皱眉。
郑南笙点头,将这次回到R市见过父亲的事告诉谭宗扬。
现在她能相信的人,似乎也只有谭宗扬了。只能事无巨细地告诉他,才有机会找到聂臻的下落。
谭宗扬听后吓出一身冷汗,心有余悸地说:“幸好你聪明,说你外面还有保镖,让你父亲不敢轻举妄动。不然的话,你可能就回不来了。”
“那倒不至于。”郑南笙道:“他毕竟是我父亲,虽然父女感情淡薄。可是,也应该不会对我怎么样。”
“你真的就确定,他是你父亲?”谭宗扬又问。
郑南笙有些不高兴了,又端起橙汁抿了一口说:“谭先生,我尊重你,也愿意相信你。可是你不要总是提我是什么苏暮然的事好吗?我不是她,我是谁我自己很清楚,真的不需要你一再提醒。”
“咚咚咚。”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进来。”谭宗扬低沉着声音回应。
门很快开了,李特助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进来,对谭宗扬点点头。
谭宗扬的脸上立刻露出喜色,眼睛更是噌的一下亮了,像是生了极大的喜事。
他将李特助递过来的文件仔细看了看,好一会,才对李特助挥挥手让他下去。
李特助临走前,又看了一眼郑南笙。笑了笑,这才满脸愉悦地离开。
郑南笙狐疑地皱了皱眉,对谭宗扬问:“你怎么了?遇到什么高兴的事了,是不是跟聂臻有关?”
谭宗扬勾唇道:“的确是跟聂臻有关,也跟聂凡有关。对不起,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找人给聂凡做了一份亲子鉴定,这是鉴定结果。”
“什么?你给聂凡做亲子鉴定?你凭什么。”郑南笙惊讶地跳起来,橙汁都洒在地上了。
但是谭宗扬丝毫不因为她的激动而有任何情绪,表情平静地看着她,将那份亲子鉴定报告书递过去,平静地说:“就因为这个。”
郑南笙一把夺过来,仔细看了看。
上面那些专业术语她是看不懂,但是最后面的还是看的很清楚。上面居然写着,聂凡和谭宗扬属于亲子关系,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
这也就是说,聂凡居然是谭宗扬的儿子。
☆、第213章 血液里的药物
“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郑南笙猛地抬起头对谭宗扬喊道。
谭宗扬平静地道:“见到你和凡凡的第一眼,起初只是怀疑。可是这份亲子报告书却说明了一切,如果你还不相信,你也可以和凡凡做一份亲子鉴定。”
“我和凡凡做亲子鉴定?你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和凡凡做亲子鉴定,我只是他的阿姨,又不是他妈妈。他妈妈。”
郑南笙恐慌了,害怕了。不断地往后倒退,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她努力回想着以前的点点滴滴,想到底哪里出错过,为什么谭宗扬会说让她和聂凡做亲子鉴定。可是一想,头就痛的厉害,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以前那些清晰的记忆,此刻也变得一片模糊。
她捂着头开始痛的皱起眉头,那份亲子鉴定书掉在地上,她也慢慢地蹲下去捂住自己的头。
谭宗扬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跑到她身边,一条腿弯曲地蹲下来抱着她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头痛。头好痛好痛。”郑南笙痛苦地呻吟,过了片刻竟然身体一轻,昏倒在谭宗扬怀里。
“李特助,马上去叫容澜。”谭宗扬抱着郑南笙立刻喊道。
喊完后将她抱起来,急匆匆地走进卧室。
容澜其实早就在谭家了,因为要给聂凡做亲子鉴定,所以他提前过来。
亲子鉴定的结果很明确,聂凡就是谭宗扬的儿子。这一张脸长得像极了谭宗扬,就算不做亲子鉴定也可以看得出来。
不过他没想到李特助喊他,却说郑南笙昏倒了。
容澜惊得马上站起来。
聂凡并不知道自己被抽血是什么原因,只是说检查身体。不过他跟容澜玩的挺好,到现在还跟容澜玩呢。
但是也听到了李特助的话,马上站起来惊讶问:“南笙昏倒了吗?她在哪里?”
容澜给李特助使了个眼色,让他看住聂凡,然后自己急匆匆地上楼去。
不过聂凡到底是被聂臻养大的,哪里会轻易被什么小玩意给哄住。
郑南笙对他而言意义不同,他更知道爸爸对郑南笙的感情。所以根本不听李特助地话,一直吵嚷着要见南笙,非要见到南笙才行。
而此刻在郑南笙的卧室里,谭宗扬满脸焦急地蹲在床边握着郑南笙的手,容澜来了他也不为所动。
容澜停顿片刻说:“还是要送她做个细致的检查,你知道她为什么会昏倒吗?”
谭宗扬喃喃道:“可能是想起什么,或者想不起什么,所以叫嚷着头痛,然后没一会就昏倒了。”
容澜皱眉,看着郑南笙的脸若有所思。
“难道真的是失忆吗?”
“或许吧!可是有一点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说会有小时候的记忆,和关于父母的记忆呢。”谭宗扬虽然着急郑南笙的情况,可是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容澜道:“这一点我也不清楚,不过一个人失忆并没有那么容易。她以前有过一段也是因为遭受到重大刺激,所以才会造成短暂性失忆。可是也是有选择性的,不愿回想起不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