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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丽吓得碗都要掉了,连忙用一只手将碗放下来,再扯开苏暮然的手说:“苏小姐,你这是干什么?什么叫放你走,难道是谭先生禁锢你了?”
“哇。”苏暮然哇的一声哭起来,指着自己手腕上的手铐说:“你没看到吗?他把我拷在这里,他说要铐我一辈子。”
黄丽:“。”
“这不是玩情趣啊!”
“玩什么情趣,黄丽,求你,看在我们昔日的情分上,你帮我打开,放我走好不好?我不要一辈子都待在这里,我不要一辈子都被他锁在床上。”苏暮然继续哭着哀求。
“好好好,苏小姐,你先别哭,这件事我想一想。”黄丽连忙拍着她安慰,讪讪地坐下来道。
苏暮然哭泣了一会,倒也没有哭太长时间。
被谭宗扬在床上折腾了那么久,她现在真的是连说话的力气都要没了,哪里还有力气哭。
黄丽连忙给她擦了擦眼泪,想要扶着她坐起来。
可是苏暮然说腰疼,起不来。
黄丽想了想,只好给她拿了几个靠枕垫着,让她稍微抬高一些身体。
“黄丽,想办法帮我打开。”苏暮然又可怜兮兮地哀求。
黄丽咽了咽口水,心想。这事怎么着也得请教谭先生啊!她哪敢随便做主。
可是又不敢直接拒绝苏暮然,她照顾苏暮然那么长时间,难道还不了解她吗?
这小性子,说不定自己一说拒绝的话又要哭起来。搞不好还会闹绝食,有时候脾气犟起来也挺吓人。
“苏小姐,你先乖乖地把这些粥吃了,吃完粥我就帮你想办法。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想办法的。”黄丽哄道。
苏暮然问:“真的吗?”
黄丽又使劲点点头。
苏暮然这才含着眼泪张开嘴,吃下她送过来的那勺粥。
黄丽暗暗地松了口气,虽然之前不知道苏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她那么坚决地跟谭先生离婚。之前闹过那么多场,都没有下这么大的决心。
不过,倒还是那么的好哄,一哄就哄到。
吃完了一碗粥,苏暮然觉得自己的腰都要废了。
连忙让黄丽帮她把靠枕拿开,就算垫着靠枕,她的腰还是很不舒服。
黄丽以言帮她拿开,扶着她躺下后,又给她按摩了一会说:“苏小姐啊!这钥匙肯定是在谭先生手里。我想帮你打开,可是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那你刚才还跟我保证,难道也是骗我?”苏暮然一听急了,连忙嚷道。
黄丽连忙说:“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骗你。我只不过是说一个客观原因,没钥匙就算是我想打开也只是空想而已。我的意思是,虽然我没有钥匙,但是我可以跟谭先生要钥匙。我相信谭先生不是不讲道理。”
“别,你千万别去找他要。”苏暮然连忙道。
黄丽皱眉问:“为什么?”
苏暮然说:“他要是肯打开,我还求你干什么。你别去找他,找了他也不会给你,说不定还会其戒备之心,之后连你都不让我见了。”
“可是没钥匙我怎么。”
“你去找工具,斧子也行,锯也行,对,锯比较好。那个一锯就能锯开,你偷偷地去找,管家的工具房里应该有,我上次还借用过呢。别让谭宗扬发现。”苏暮然想了想,想到一个好主意。
可是黄丽:“。”
“苏小姐,我不敢呀!”
这不跟谭先生报备一声,就让她做这种事,她哪敢。
苏暮然生气道:“黄丽,你不要这么没出息好不好?你只要小心些,是不会被发现的。就算被发现,我也一个人承担下来,绝不会连累你,你就当是帮帮我,大恩不言谢,我会记住你这份好。”
黄丽恶寒了一把,一把冷汗流下来。
“苏小姐,那个虽然你提供的方法可行性很低,不过我还是尽量试试。但是如果不行,你也别怪我不尽力。”
“当然,只要你肯帮我,我就感激不尽。”苏暮然连忙道。
黄丽收拾了一下碗便出去了,不过出去不到十分钟,就跟在谭宗扬身后怏怏地走进来。
“苏小姐对不起,出师不利。”黄丽一进来便哭丧着脸报告。
苏暮然也白了脸,想到之前谭宗扬对她的狠绝,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是是我让她这么做的,你要怪就怪我,别别怪她。”苏暮然战战兢兢地说。
“黄丽,你知道该怎么做吧!”谭宗扬看着苏暮然面无表情,却对黄丽说。
黄丽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谭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自行领罚。”
苏暮然懵了,连忙叫道:“谭宗扬,你干什么?你到底要把她怎么样?为什么她会这么害怕?”
谭宗扬挥了挥手,让黄丽下去。
黄丽的脸都白了,苏暮然还从没见他这个样子过。
所以等黄丽一出去,她就马上挣扎着起来,对谭宗扬赤红白脸地问:“你到底要把她怎么样?”
“想知道吗?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是领二十鞭的鞭刑,她受得住。”谭宗扬看她体力不支地要倒下去,温柔地扶住她的腰,又温柔地对她说。
苏暮然的脸更白了,好一会才喃喃道:“你这是乱用私刑,犯法的。”
“我不是乱用私刑。”谭宗扬缓缓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她是我们谭家家用的下人,就应该明白谭家的规矩。何况,是她自愿领刑,又关我何事?”
“是,又关你何事?就连当初你让人开车撞我,也只是冷冷地站在一边看着,真的装上去,又关你何事。”苏暮然喃喃地嘲讽。这一幕何曾相似。
“你身体不好,还是躺下来休息,别想那么多。”谭宗扬将她放倒在床上,还为她盖上被子。
苏暮然的一条胳膊一直那个姿势,整个人真的都要崩溃了。
现在看到他又说让自己休息的话,忍不住用尽全力地喊道:“你到底要把我铐多久,什么时候才能放了我?”
“到你不打算离开我为止。”谭宗扬缓缓道。
苏暮然冷笑:“不可能,我一有机会就会离开你,永远永远都不会再回到你身边唔唔唔。”
一句话还未说完,就再次被谭宗扬堵住嘴。
********
容澜提前回家,却在家里没看到苏暮然的人。
打她手机也没人接听,不但如此,居然还是关机状态。
容澜就急了,苏暮然这个人性子懒惰的很,基本上没什么意外她是轻易不会出门。难道说去了父母的家里,所以才这么晚没有回来?
容澜拿起桌子上的钥匙,再一次出门,直接开车去了苏暮然父母家。
不过这个点苏暮然的父母和弟弟正在吃饭呢,看到他来连忙招呼着进来,还问他要不要一起吃。
容澜看了一眼就知道苏暮然不在这里,怕他们担心,干脆连问都眉问。直接说就是过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没有他就先走了。
“喂,宗扬,苏暮然。”
容澜想了想。觉得有可能知道苏暮然下落的也只有谭宗扬了,便给谭宗扬打个电话询问。
可是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谭宗扬挂了。
容澜皱了皱眉,拿着手机一脸的不解。
也不知道谭宗扬是不是在忙,所以干脆开车先去别的地方找找,之后再打给他。
只是没想到,过了一会他的手机响了,居然是清浅打来的。
“喂,什么事?我现在正忙着呢,如果不重要就等一会我再打给你。”容澜接通后急忙道。
不过,他话刚说完,清浅便淡淡地说:“你是因为苏暮然的事吗?我知道她在哪里。”
☆、第199章 建议私奔
容澜回到家急匆匆地拿了东西,便又开车前往谭宗扬家。
谭家的佣人打开门看到是他,让他稍等片刻进去禀报。可是等一会出来,却跟他说:“对不起容先生,我们先生已经睡下,不方便见你了。”
容澜咬了咬,握紧拳头。
“你再替我转告他,如果真不在乎他谭宗扬的名声,大可以将我拒之门外。可是明天一早,我会召集容城的所有记者,还有他即将拆迁的那片大部分人来。”
谭家佣人听了一惊,连连点头,说马上去告诉谭先生。
又过了一会,佣人对容澜说:“谭先生有请。”
容澜气势汹汹地进去,佣人诧异地摇摇头。他也见过容澜数次,可是却是第一次看到容澜如此生气地样子。
“谭先生,这边请。”佣人将他一路带上楼,准备带去谭宗扬书房。
可是没想到,容澜却没有按照他的引路跟着他去书房。而是不管佣人的意图,一转弯去了谭宗扬的卧室。
佣人还在前面引路呢,走到书房门口了,一弯腰请容澜进去。
结果一转身,却看到容澜不见了。
他大惊,连忙喊了声“容先生。”
谭宗扬打开门出来,看着他问:“怎么了?”
佣人连忙说:“刚才容先生还在我身后,这一转眼怎么不见了。”
谭宗扬脸色一沉,连忙大步地往前走,朝卧室走去。
等他来到卧室门口,容澜正好扶着苏暮然从里面出来。
一开门看到谭宗扬,两人都惊了一下。苏暮然更是脸色苍白地往容澜身后躲。那副惊恐地表情,几乎刺痛了谭宗扬的眼。
“你干什么去?”谭宗扬看着苏暮然冷冷问。
苏暮然越发害怕了,抓着容澜的衣服,往他身后更加躲藏,恨不得将自己隐身。
容澜板着脸生气说:“宗扬,你如果真的这么不舍得暮然,之前就应该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婚。可是既然选择离婚,那就应该潇潇洒洒地放手。宗扬,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竟然是这么一个拿的起放不下拖泥带水的人。”
“容澜,不管你的事,让开。”谭宗扬冷冷道。
容澜却将苏暮然护得更紧,冷声说:“宗扬,对不起,我不会让开。既然你已经选择跟她离婚,就不能这么对她。哪怕你想重新追回她也要用正确的方式,而不是做这种违背她意志伤害她的事。”
“容澜。”谭宗扬厉喝一声,突然从身后拔出一把手枪对着容澜。
容澜吓得脸色一白,不过却依旧沉着脸铁骨铮铮地纹丝不动。
但是他不动,苏暮然却吓坏了,脸色没有一点血色,看着谭宗扬手里那把小巧的手枪哆嗦着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