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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古丽仙闭上眼睛,海达尔手脚麻利地把她脱得一丝不挂,她几次想开口都忍住了,直到海达尔把她压倒。
“大叔,你干什么?我痛!“
“马上好,这样你就是我的人了。”
“姐姐知道会不高兴的。”
“她会同意的,真主允许男人有四个女人,我只要你们姐妹俩。别怕,我的小宝贝。你将会成为我的妻子,我要带你到城里去,带你到国外去,我要给你做天下最美的衣裳,我要所有的女人都嫉妒你,我要你像王后一样生活,跟我白头携老,子孙万代!”
这时,门被撞开了,古丽仙惊叫一声,海达尔转头喝道:“谁!”赤条条跳下炕,举手要打,只见身前站着热比亚。
“你这个骗子!”热比亚像疯了一样,在海达尔身上又打又咬。
海达尔抓住她的手,把她推开:“你听我说,热比亚,我……”热比亚失声大哭,挣开他的手,掩面冲出门。
海达尔追到门边又停脚,把门关好,重新上炕。
古丽仙哭道:“大叔,现在怎么办?”
“不管她,她不愿做我的女人,我只要你一个,明天一早我带你去市里玩。”海达尔搂住古丽仙,舌头在她羊脂般的肌肤上舔。
5、
穿了衣服,克里木又回到小沙坡上,白天训练太累了,走了几圈,抱枪坐在一个隐蔽的工事中打瞌睡,脑袋慢慢低垂,碰上枪又猛然抬头。这时,走来一个人,他有点激动地站起伸长脖子,渐渐看清是热比亚。
热比亚没有戴面纱,边走边四处张望,走近了沙坡。克里木从工事的沙袋后爬出来,把她吓了一跳。
“啊,啊,热比亚,你还记得我吗?我们是同学呢!”克里木担心热比亚忘了他。
热比亚羞涩地打量了他一眼:“你、你是克里木。”克里木笑逐颜开:“是啊,是啊,你记得我,我都快认不出你了,那天在你家,你戴面纱,你、你……”热比亚没心思和他叙旧,打断道:“你看见我妹妹古丽仙了吗,她、她出来方便,我怕她迷路了。”
“啊,我、我看见了,刚才她跟海达尔埃米尔在一起。”
热比亚一怔:“谢谢你,我要去找她。”说完转身就走,克里木呆呆地望,月光下的热比亚的身形看起来不胜娇怯。
长长地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克里木又孤单只影地走在沙坡上,蓦然间,听到有哭喊声,紧接着,看见热比亚疯也似地从营房冲出,跑进了白茫茫的沙海。
“热比亚,你、你去哪,别跑远了,会迷路的!你……”克里木追下沙坡,快要靠近热比亚时放慢脚步喊话,话没喊完,热比亚不见了。他又跑了起来,兜几个圈子,才发现热比亚掉进一个沙坑中。
“你怎么了,热比亚?”克里木把热比亚拖出沙坑。
“骗子,骗子!真主啊!”热比亚语无伦次,坐在地上埋头痛哭。
6、
“你们是招标了?但是,后来中标的单位却被你们解除了合同,换成别的承建单位。这等于说,还是没有招标。”调查组江组长说话时喜欢盯着别人的眼睛不放。
李东阳对这些陈年旧事有所准备:“当初我们招标有言在先,需要中标方垫资,但是这个中标的工头却没有这什么做,基础下完后,他自己出现资金缺口,不但没垫资,还想偷工减料,停工了整整四个月。”
“这么说,是中标方违反合同了?”
“对,因为他违反合同,所以我们只好另找了一个外地承建单位。详细的情况,我这里有一个报告,请各位过目。”
这时,有人会议室外叫:“李局长,飞机还有一个小时,你看是不是可以走了?”
李东阳起身道:“对不起,我马上要去公安厅开一个重要会议,局里的其它领导和有关同志,会全力配合你们的调查。”
一个调查组的人也站起说:“李局长,你这个时候离开,恐怕不大好吧?”
李东阳望江组长说:“江组长,我记得你说过,这次调查,尽量不影响我们公安局的正常运转。是不是我记错了?”
江组长把手中的香烟熄灭,摘下老花镜站起向李东阳伸出手:“李局长,祝你一路顺风!”
7、
整天应付调查组,李东阳忙得晕头转向,程万里又被‘双规’,尽管安排刘保山代理队长,但整个刑侦队失去主心骨,像群龙无首。亚里根本不把刘保山放眼里,每天上班各办公室串门找人吹牛,办公室呆腻了,干脆跑到大门口跟进出的人开玩笑。
“喂,胡姐,怎么才两天不见,你好像瘦多了,是不是想我了?”
“美得你的,想你儿子也轮不到你。”胖乎乎的小胡喜欢穿制服,这样让她看上去显得苗条不少。
“啊,不说儿子还好,我也几天不见他了,要不要跟我去看看?”
“我今早去幼儿园还看见他呢!你呀,自己没长大生什么儿子?”
亚里好像很怕这个话题,一时答不上来,刚好留了大胡子,身着破旧便装的多里昆从身边经过,他一把拉住,夸张地上下打量说:“妈的,真的是你,以为哪个放羊的跑进来了呢!”
多里昆笑说:“这几天忙,没空,衣服也全脏了,就剩下这套。”
“跟我诉苦有个屁用!”亚里没事找事,“走,我带你去领导面前展览,说不定他们看了你这身,会把你的调动解决了。”
多里昆没想到亚里联想那么丰富,大门外还有几个听亚里吹牛的男女同事,一时让他很难堪,他挣脱亚里的手道:“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我还有急事,马上得走,啊,马上得走!”说完钻进一辆车,急匆匆开走。
“亚里,送我去机场!”李东阳走出办公楼,跟亚里吹牛的人立即作鸟兽散。
不像放羊的吧?出了公安局大门,多里昆从后视镜打量自己,穿成这个样子,可不是去放羊。打算跟刘保山一起去,可刘保山身份变了,布置刑侦队的工作忙不过来,他只好一个人去。
8、
在南疆,一两百公里的距离算“很近”,五百公里以上叫“不远”,超过一千公里才称得上“远了”。这样一个地方,汽车货运自然发达,不管哪个城市,长途货运市场都相当热闹。
几辆满载货物的卡车在南疆货运市场大门出入,一辆空车经过,闪出吐尔洪的脸。他进入市场,三步一回头,慢吞吞地走在往来的搬运工之中,在一个水果批发店外,突然停下,点燃一根烟,钻了进去。
“啊,安拉保佑你,吐尔洪兄弟,好久不见,又上哪发财了?”一个老板模样的人向吐尔洪行礼。
吐尔洪给老板递了一支烟:“发什么财呢,整天在单位里混日子,唉!我来拿放你这里的东西,你没搞丢吧?”
“你那是什么宝贝?挺沉的,我昨天搬进里屋去了。哦,你自己进去拿,拉货的车来了。”
吐尔洪扔掉烟头走进里屋。老板招呼倒近大门的卡车:“再倒过去一点。啊,啊,好的!”说完拦住经过门边的一个搬运工:“再叫几个人,两个上车,两个在下面,把这些货装上去!”
这个搬动工是多里昆。
进了水果店里屋的吐尔洪,从一堆空水果箱中搬出一只沉甸甸的木箱,用小刀撬开,箱子里,上边是盒装雷管,下边全是炸药。查看过后,长吁一口气,重新关好。
“你这些货,什么价钱?”
身后有人说话,吐尔洪闻声吓得端起的箱子落地,差点砸到脚上。转头看见搬运工打扮的多里昆,一屁股坐倒。在矿区时,两人不止见过一次面。
多里昆道:“起来吧,不想在牢里多住几年,老老实实照我说的做。”吐尔洪哭丧脸说:“你、你要我做什么?”多里昆拿出手机:“你不是要去送货吗?接着送,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你、你说话算话?我、我……”吐尔洪从地下爬起,突然像看见了什么,眼睛惊恐地睁大。
正在拨号的多里昆发现他表情有异,刚要转头,脑门被人重重一击,失去知觉。
“啊,啊,我、我……你、你们来了?”吐尔洪直打哆嗦,又一次跌坐下地。昏迷的多里昆身边站着司马义和巴提力克,巴提力克手里倒拿一把手枪。
“这个条子怎么办?”司马义像没听见吐尔洪的话,望巴提力克。
“还能怎么办?”巴提力克把手枪收进衣里,从腰间抽出刀子,高高举起,向多里昆戳去。
“喂,你们进去干什么?出来,出来!”
这时,水果店老板在门外叫,听声音马上要走了进来,巴提力克和司马义急忙把多里昆拖到墙角,用几只空水果箱盖在他身上。
老板进门,司马义向吐尔洪打个眼神。吐尔洪迎上道:“啊,他们是我的朋友,跟我一起来搬东西的。”
老板向司马义两人行礼:“啊,你们好,以为是搬运工趁乱偷东西呢!”
“那,我们就走了,多谢你了,大哥,改天我请你喝酒。”吐尔洪端起箱子往外走,司马义与巴提力克对望一眼,也跟了出去。
老板望着三人的背影,嘴里嘟囔:“什么一起搬东西的,八成是债主逼上门儿了。”
发了货,又送走吐尔洪一伙,水果店老板靠在一张椅子上打呼噜。突然,一阵手机铃把他惊醒。
“喂,谁呀?说话呀?”老板迷迷糊糊摸出手机,手机铃却还在响,这才发现不是自己的手机。
“谁的手机响?啊,谁的手机响?”
角落的小工应道:“我们没手机呀?”
老板在店里转了一圈,手机铃再一次响起,寻声走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