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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时,有很多事我都不知道,只是带着还算天真的想法,单纯想要在这个世界过的好一些。可是命运就是这么的无常,像一只无形的手把我和这个世界牢牢的捆绑在一起。最终的时候当我回首,才发现那个时候真的忽略了很多。
傍晚,正是劳作了一天的人们行色匆匆往家赶的时候。
尚书也同样,但是她不是回家。
“尚书大人,您来了。”守在门口的人,行了一礼,把她让进去,“快进去吧,正等您呢。”
尚书略一点头,进去。
里面的光线有些幽暗,并未点灯,只能看到窗边似乎有一个人。
“来了。”声音慵懒,带着一分闲适还有三分随意,更是六分的不怒自威,“比我的预计还要快一点啊。”
“是,果然如您所料,她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怎么,连你都这么快就投降了。”声音带了一丝调侃。
“也不是,应该说其实是很佩服。”
“哦,能让你佩服的人可不多啊。”开始有点兴趣了。
“她有很多的想法可以说是十分的独特,甚至有些我乍一听觉得很荒谬的东西,细细想起来也有几分道理。”
那人不语,尚书只垂手立着。
“既这么着,你就好好的继续观察,多注意一下她身边有什么人,适当的加以引导,不过不要太明显了。”
“其实……我怀疑她已经对这件事有所察觉了……”尚书有些犹豫的说。
“说详细点……”
“华公子~~”小牧的脸上泪迹斑斑的。
“别哭了,人家还以为我要归西了呢。”我开玩笑的说。
“人家难过你还开这种玩笑。”小牧的嘴撅起来了。
“好了,别哭了啊。”我用帕子把他脸上的泪擦干净,又亲一口。
“这是你喜欢的腌酸梅,这东西虽然好,可是吃多了倒牙。”王伯递给我一个鬼脸青的坛子。
王伯就是小牧的爸爸,哦,爹爹。“谢谢您了。”想起最初的时候看到他,还以为是人妖,嗯,有机会买一点好的化妆品送给他。
“小华啊,你的衣服一直不多,我给你做了两身。”浆洗的大伯给我一个包袱。
“这怎么行,怎么能让您破费啊……”
然后还有打扫的李嫂,管钱粮的赵婶……
等我走的时候,原本半箱的行礼已经变成了三箱,还不包括我手里捧着的酸梅。
挥泪别了众人,正式搬到了我的新家。
玉华院,正门上墨匾钉朱,正楷的大字。两旁一溜新粉的雪白的围墙,里面的房屋有些隐隐绰绰的,虽然说是我的房子可是我竟然一次也没有进去过。
善大良拿出一串鞭炮,递给我。
哦,好像要放鞭炮的,幸好我的胆子大,要是别的女生来的可不一定敢放。
“噼里啪啦~~”震天的炮仗,周围有人聚了过来。
善大良躬身把我迎进去,唉,有人伏侍的感觉真是怪怪的。
这所房子不算大,精精致致的四五进院落,还有一个小型的花园,不过想起现代寸土寸金的都市土地来说,我能在帝都住上这样的府邸——还不用我掏钱,真的是很满意了。
因为我不想张扬,所以只是通知了大哥,备了一桌酒席,不过……
“大哥,以后你要常常来玩啊。”我说着,给大哥夹了一筷子菜。
“还常来玩,你知不知道瓜田李下之嫌啊。”皱眉,我记得明明是请大哥来的,为什么这个家伙也会跟来了?
“我和大哥之间清清白白的,这就是某些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这厨子的手艺挺好的嘛,善大良请的人不错啊。
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是对这个五皇女恭敬不起来,也许是因为大哥的缘故,也许是因为我和她认识的时候她还不是皇女,也许是她的表现不像皇女,反正我是经常的抢白她,嗯,反省一下,要注意点。
“小白啊,你多吃点,看你最近都瘦了……”说着给大哥夹了一碗的菜,然后一只猪蹄就往大哥身上招呼……
“咳咳~~,咳咳~~”我只是突然嗓子痒痒而已。
“怎么了,要不要喝点水。”大哥关心的拿起水来给我,某只猪蹄落空了。
我得意的:“大哥喂我喝水,嗓子就舒服多了。”
第十八章
“小姐,小姐……”好吵啊,怎么回事。我挣扎了几次才把眼睛睁开,门被打的很响,窗外还是艳阳高照,这是什么时候了。
“小姐,您醒了没有啊。”我茫然的坐在床上,这是哪儿啊,我不是在家么……
“小姐,小姐。”外面还在叫,我定了定神,起身开门。
“出了什么事?”
“华大人,尚书大人请你速去府衙一趟。”一个衙役说。
我眉头轻轻皱起来,现在我处于休假期间,怎么会……
“好的,请稍等,我换了衣服就过去。”
大堂上该到的人都到了,当中放了一个担架,上面盖了一块白布,底下是……怎么看怎么像是尸体。
拜见了尚书,见过了各位同僚。我悄悄的觑了尚书一眼,脸色阴沉,不是平时的样子。
“今天这么晚把各位叫来是有一件事,相信大家都看到这具尸体了吧。”
说着,一旁忤作把白布揭开。
是一个已经血肉模糊的人,基本看不出什么面貌,光是看着就知道下手的人有多狠。
尚书声音低缓:“今天早上我下朝之后,有人拦轿告状,于是我就把她带回府,询问了情况之后,我正要起草一分奏折想皇上上报这件事,没想到……到了中午这个人突然失踪了,知道有人在暗巷里发现了这具尸体。现在我想听听各位的意见。”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不语。
当街拦尚书的轿子告状,必定是闹的人尽皆知,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有人敢从刑部劫人,并且杀人灭口。要么,就是这个人的势力大到连皇帝王法都不怕的地步,要么就是这件事是绝对不能让人知道的,所以不得已才杀人灭口。据我所知,现在天下还算天平,天子的权利也十分的集中,那么就是……
“下官斗胆问一句,不知上意如何?”旁边一个不知道叫什么郎中的人问。
“皇上知道这件事以后大为震怒,下令彻查此案,务必要将行凶之人抓捕归案。”只是行凶之人吗?
“尚书大人,那么这个人究竟是告的什么状,才会惨遭灭口的。”我问。
尚书挥挥手,周围的衙役和一些官职较低的人退了出去。
“今天的这件事不许传到外面,”尚书加重语气,让我隐隐觉得她将要说出的事必定不小。这次是的定州的一个镇,告状的人是当地的矿工,她的一个姐妹前年的时候就被征去采矿了,一直没有回过家,虽然也是按着日子给家里钱,可是家人一直就没见过人。前些日子矿主突然通知她的家人说她在一次事故中死了,可是根本没让家属看见尸体,赔了一笔钱。那家人觉得她的死有问题,去找矿主结果被打了一顿,赶了回来,说是尸体早就火花了,现在连骨灰都没有了。这家人投诉无门,去告官,当地的府衙根本就是和矿主一路的,去告几次都被判是诬告。最后矿主还说,这件事就算是到刑部去告也告不到。这人倒是个老实人,她就真的告到了刑部,可是没想到……
矿工?有些蹊跷,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啊,可是为什么这些人要弄的如此神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尚书扫了一眼下面站的人,没人则声。我是有点想法,可是还摸不准,也没有出声。
她的眼光在我身上顿了一下,我心叫不妙,可是又没有任何办法。
“华大人。”果然。
“下官在。”我抱拳,答应着。
“司徒大人。”原来刚刚的郎中姓司徒啊。
“下官在。”
“本官命你们二人协火速前往定州查明此事。”
“下官遵命。”
车磷磷,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
耶(爷)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
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
我们在当天就漏夜出发,望着黑沉沉的都城,我的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杜甫的兵车行。这也是中学里背的很熟的一篇文章,不过我们现在的风光还比不上要去从军的人。家丁一名,破车一辆,瘦马一匹,布衣两个。为了掩人耳目,也为了赶时间,还是在深夜出发。
不过……这车也未免太,破了吧。我晃悠晃悠的,屁股也要开花了。司徒也没有说话,看她的脸色也不好过。
“华大人,华大人……”好困啊,别叫我。
“华大人,您醒醒,我们在这里打尖。”嗯,打尖。
嗯?打尖?
我猛的睁开眼睛,司徒正推我,刘捕快站在车外。
“哦,我们到了哪里了。”这下可是彻底的清醒了,我的里子外子都丢光了。
“昨天赶了一晚的路,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然后在启程。”
“好啊。”我当然没有什么意见。
——————我是赶路中的分隔线——————
唉,我真是越来越怀念现代的交通工具了,坐上火车或者是飞机那多快啊。像这种速度,到了定州,想必罪犯早就闻风而逃了。
“不知华大人对这次的案子有何高见?”这么好几天,我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坐着,她怎么会突然询问起我意见了?
高见,老实说还真没有,低见倒是不少,不过我只敢在肚子里这么说说“其实我才刚到刑部没有多久,所以对于如何查案实在是部很清楚,忘大人多多指教。”谦虚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嘛,所以我要发扬到底。
“哪儿的话,华大人少年英才,不尽在本次的恩科中一举中的,还获得皇上的青睐封为刑部侍郎,看来是大人你过谦了。”唉,酸酸的味道。其实我倒是能理解也能想到。毕竟大多数的人中举以后,经过三年的学习,还有不断的努力才能升迁到这个位置上。我似乎是一当了状元就当了大官,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