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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并不是很烫,显然她控制体内的念力非常的顺手。检查完温度之后,陶寨德继续笑着说道:“你好像没有感冒哦。怎么?觉得很不舒服吗?”
小欠债撅着嘴,慢慢地点了点头。
“爸爸,我总觉得不舒服。好像全身都不舒服,很不舒服。”
陶寨德也是有些担心了,他将这个孩子抱在了怀里,有些担忧地说道:“哪里不舒服?怎么了?”
小欠债摆出了一副哭丧着的脸,她抬起手指着天空中那轮明月,眼角含着泪水,说道:“就是不舒服嘛。爸爸你看,那个大眼睛一直看着我,真的很不舒服啊。”
大眼睛?
陶寨德抬起头,看了看挂在天空中的那轮明月,月盘如轮,冰霜如刀,的确是有些像是人类的瞳孔啊。
“哈哈,小丫头,你也会有害怕的那一刻啊。不用紧张,那是月亮啊,你在广寒宫经常看到的,不是吗?”
“不!不是月亮!”
小欠债有些焦急地叫了起来,她的手指更加紧张地指着那轮明月,大叫起来——
“那是眼睛!不是月亮!那是眼睛!不是月亮!爸爸,你不相信欠债吗?不相信吗?”
看到欠债现在如此的焦急,原本还只是脸上带着笑的陶寨德,脸上的笑容却也是迅速地收缩起来。
尽管,欠债和他经常打架。
但是,作为一个笨蛋,陶寨德却从来都不会去怀疑欠债的那些想法。
天空中的月亮是一个巨大的眼睛?
这个笨蛋抬起头,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轮明月,就这样直接看着,紧紧地看着……
然后……
“嗯?!”
突然,一个古怪的念头猛然间闯进陶寨德的脑海!与此同时……
“星海遗,梦魂纱。看不穿前途漫漫,几多愁,又孤单。”
一个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陶寨德和欠债猛然一震,转头看,只见一个大约十一二岁左右,有着一头齐耳短发,身上穿着一套小型甲胄的女孩子,现在正坐在那亭子之上,目光抬起,望着天上的月光。
“为君泣,与君伤。愿抛思量却难忘,不老颜,空闺窗。”
短发的女孩,慢慢地低下头,看着正坐在溪流中的陶寨德和小欠债。
是不是因为沐浴着银色月光的关系?她的双眼看起来……就如同那月色一样,透露着银白色的光芒。显得很亮……但,也正如宽广的天空中只有那一轮明月一般,那双眼睛里面也是同样闪烁着寂寥,与孤独。
“……………………小妹妹,你坐那么高,会不会掉下来啊?要哥哥帮你下来吗?”
对于陶寨德来说,他看到的就是一个小女孩坐的那么高,所以不由得出声询问了一句。
但对于这句话,这个小女孩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依旧那么寂寞地看着陶寨德,银灰色的瞳孔仿佛透明的一般,好像能够让人看到另外一边的东西。
“你觉得这首诗怎么样?”
声音,空灵。
仿佛在山谷中的声音一般,不断地在整个将军府中回荡。
小欠债转过头,看了一眼那边的宴会大厅。只见丁当响和他的军士们依旧在里面饮酒作乐,庆祝今天的胜利。对于这一声空灵的声音好像没有任何的反应似的。而那些负责端送美酒佳肴的丫鬟们好像也没有看到这个坐在亭子上的少女,只是继续完成着她们手中的工作。
“嗯……你的声音很好听。”
陶寨德笑着,憨憨地回答了一句。他干脆在溪流中转过身,正对着那亭子,笑着说道——
“诗嘛……我不懂,所以我也分辨不出好与坏。不过,由你念出来,很好听倒是真的。”(未完待续。。)
020。沉默的杀戮
那双眼银白的少女不由得微微一笑,说道:“这诗是我自己做的,献丑了。我也不知道到底算是好听还是不好听,因为以前听过我读诗的人给我的评价,我都不知道好不好。”
陶寨德歪着脑袋,问道:“为什么呢?既然你读给别人听,别人自然会评价啊?嗯……难道,他们都和我一样笨吗?”
她笑了起来,声音空灵,犹如山谷中的回响。动听,却也寂寞。
“不是,只是因为听我念过诗的人都已经死了。我无法准确判断,他们给我的评价究竟是客观的,还是因为其他各种各样的原因而夹杂着一些不客观的评价。”
陶寨德的脸上浮现出一个问号:“为什么呢?为什么听过你诗的人都会死呢?你专门给死人念诗的吗?”
“算是吧……”少女再次抬起头,望着那轮明月,“我胆子很小,给活人念诗,一想到那个人会听着我的诗,有可能还会去散播,然后大家都会知道这是我作的诗,肯定都会开始嘲笑我。”
她低下头,冲着陶寨德略带寂寞地一笑:“我不是出生在什么官宦人家,穷苦人家出生的孩子却在学士大夫那样吟诗作对。如果我真的有这方面的天赋的话还好,但如果没有,我那些不登大雅之堂的诗再传了出去,我岂不是变成了其他人口中的笑话了吗?”
陶寨德歪着脖子,想了想后。说道:“嗯……我好像可以理解哦。那种感觉应该被像是很喜欢唱戏,但是却又十分害羞,不敢在别人面前表演出来。结果只能自娱自乐,或是唱给那些小猫小狗来听是一样的吧?”
亭子上的少女,微笑。
那双略显寂寞的眼睛里,终于稍稍有了些许的开心。但是在这一抹开心的念头过去之后,她却是再一次地叹气起来。
“所以,我只敢对着快死之人念诗。快死之人不会去散播我的诗,同时。也会评价我的作品。不过,你却不懂诗……唉……”
寂寞的眼神,让她那娇柔的身体显得更加渺小了一些。她的肩膀稍稍收起。那件本来就显得小型的甲胄现在看起来显得反而更加大,衬托着她那小小的身躯起来。
然后……
“虽然,我不懂诗,不知道你在念什么。想要表达什么。”
陶寨德露出一脸的微笑。抬起大拇指,比划了一下——
“不过,我觉得很好听。对于我这种人来说,只要诗歌念起来好听,有趣也就可以了,对吧?”
亭子上的少女愣愣地看着陶寨德,就像是在看着某种十分奇特的生物一样。过了片刻之后,她就像是释怀了一般。静静地点了点头。
“还真是显得毫无知识性的农名想法啊……有趣,好听就行了。不需要考虑意境。也不需要去考虑具体的意思。虽然听起来很不负责任,但却显得很简单,很单纯……”
哐——!
将军府的大门,被轰地一下撞开。
“不过,如果这个世界上的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的单纯的话,或许这个世界本身也会变得更加的容易,对不对?”
亭上的少女,依然在那里坐着。
但伴随着大门破开的声音响起的,却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旭炎国的士兵。
这些原本应该被完完全全地拦在南门之外的敌军现在却像是鬼魅一般地出现!他们手里拿着武器,在看到陶寨德之后立刻冲了过来,举刀便砍!而其他的士兵也是迅速涌进将军府,那些端着酒水的丫鬟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一切完全的充耳不闻。直到刀刃插入她们的胸膛之后,她们的眼神才开始变得惊讶,才开始对四周那些士兵惊诧不已。
啪——!
流冰爆直接爆裂,冲向陶寨德的士兵瞬间整个人都被包裹在了冰层之中!
陶寨德抬起手,挡住另外一把砍下来的刀刃,重新看着亭子上的少女,大声道——
“喂!小妹妹!你要小心啊!我这就来救你,一定要小心,别让这些人上去了!欠债,我们走!”
那少女微微一愣,只见陶寨德竟然真的分开冲杀进来的士兵,向着亭子转移。等冲到亭子边缘,他直接跳上凉亭,对着这个女孩伸出手:“来!快点!我能够保护得了你,别看我这样,我其实很厉害的!”
见这个女孩没有什么反应,陶寨德立刻伸出手去拉。但是……
手掌,穿透了少女的身体。
她就像是那一层月光一样,朦朦胧胧地,渐渐地消失。
而在彻底消失之前,她的嘴角,却是淡淡地笑了起来。
“欠债!”
陶寨德大喝一声,小欠债直接张开口,一口火柱直接吐向那些想要爬上来的士兵身上。趁着这一机会,陶寨德重新跳下凉亭,直接冲向那个已经涌入许多旭炎国士兵的宴会大厅!
“丁兄!星璃姑娘!小燕子!明兰!!!”
冲进宴会厅,只见这里早已经是一片血海!一些没有念体的军士恐怕到死之前都没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在身体被劈成两半的时候依然是露着笑容,端着酒杯。
而那些觉醒念体的士兵们虽然恢复了精神,但是看起来却显得非常的虚弱无力。他们慌慌张张拿出来的武器被那些士兵一击直接打掉,紧接着就是被武器洞穿胸口,倒在血泊之中。
在宴会厅的将军座位那边,行燕和慕容明兰全都显得双脚无力,面色苍白的状态。丁当响也是一样,手中拿着双剑,但是双手却在不停地颤抖。
在场中唯一有战斗能力的恐怕就只有星璃了,身为始祖人的她念力本身就不是普通人可以媲美,只见她双手一横,两道金色剑芒直接挡在丁当响,行燕和慕容明兰的身前,任何胆敢靠近之人全都会被她轻轻一剑拨开。
是的,就是拨开,不杀敌,只是让其离开。
很显然,这样的做法只能避免一时,却并不能撑太久。
只格挡而不杀敌的星璃双手不断飞舞,但要她一个人保护三个还是有些吃力。当下,一名旭炎国士兵直接拿出飞刀,迅速朝着后面的丁当响扔了过去!眼看,丁当响的这条命今天就要交待在这了。
嚓——!
一面冰墙瞬间出现,挡下了那把飞刀。在那个士兵还来不及抽出第二把之时,陶寨德已经从后面一掌印在了其背心口,将其心脏彻底冻成了冰球。
“走,快走!”
眼见涌进来的旭炎国士兵越来越多,陶寨德大叫起来。同时他冲向丁当响身后的墙壁,二话不说,直接一掌映在墙壁之上。墙壁破裂,出现了一个大洞。陶寨德连忙抓起丁当响和慕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