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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不消一会儿,人群,走*了。
偌大的餐厅之内,只剩下杜扎德,戴劳,木渎,邪火,以及星璃五人存在。
气氛,慢慢的冷淡,而严重。
就连外面那些烟火,现在也再也不敢穿透墙壁,将一丝一毫的轻松之意,传递到这间屋里来了。
“一开始,我并不相信。”木渎望着那边已经狼狈至极的戴劳,继续说道,“可是,莫里尔先生却向我说了很多事。他甚至告诉我,他不惜把自己弄成残废也要把你拉下来,这样,我不得不信。所以今天的晚宴上,我同意给你一个测试。只要你测试完成,我就绝对会阻止你喝这杯毒酒。”
木渎呼出一口气,继续道:“之前的几次碰面,他暗中告诉我,要我表面上称赞你,奖励你,顺你的心。但实际上,他却告诉我你在今晚的宴会上会起歹意,毒杀我。而他所提到的步骤,却是和你刚才表现出来的完全一致,没有任何的差别。”
戴劳勉力吸了一口气,努力睁开眼睛。
“他说,你会极力的伪装成一个善解人意之人,劝说我和邪火之间的关系。为了让邪火给我敬酒,你绝对会在旁边不停的怂恿。在喝酒我喝下那杯酒之后,你就会变得沉默寡言,再也不说一句话。而就在刚才,你的行为完完全全的和他所说的一一对应上。原本……我不相信这一切的。但……”
“仅仅……这样……?仅仅……就只因为…………这样?”
戴劳不服。
身为一个人,谁会因为这样就认栽?
没有证据……没有更加直接的明证仅仅是因为这个人把一切都给自己安排好让自己主动去钻,而自己就上当了,仅仅这样……就让自己现在躺在这里,像一条狗一样的……躺在这里?
“在之前,我的确没有什么太确凿的证据。我只是根据莫里尔士兵的指示,派了人整天的跟踪你。可是,她传回的照片却将你约见毒药师的场面完全呈现在我的面前。所以,我决定试一下。同意莫里尔先生一起来演这场戏,趁着你对邪火进行劝酒的时候,莫里尔先生悄悄的将毒药抹在你的杯子上。如果这些东西并非致命毒药的话,那我就完完全全的信你,并且将这个人立刻处死。可是,你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
第六年故事062,剥开真相
062,剥开真相
演戏……?
演戏?
这个木讷的国王……这个木渎……这个顽固脑袋的木渎国王他……竟然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演戏?
戴劳呆住了,脑海中的惊讶似乎已经完全盖过了腹中的疼痛。这时,他才终于明白,原来一个老实人一旦在他人的指点下想要演一出戏骗人的话,那结果可能会非常的简单,效果非常的好
是的,他大意了,为自己的胜利而大意,却没有将紧张感维持到最后一刻……所以,他……
输了?
“不我……我还没……我……是……无辜……的”
“很可惜,你并非无辜。就像我刚才所说的,策划绑架王子殿下和公主殿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你,戴劳?古德塞公爵大人。”
星璃的话毫不留情的粉碎了戴劳的救命稻草,这个已经将一切都了然于胸的情报探子闭上眼,把一切都再次回忆了一遍。随后,她睁开眼,朝这边的杜扎德望了一眼,开口说道
“在整场暗鹿攻伐战之中,先头的一切如果不算上勾搭獠牙帝国的话,那么一切就都还算得上是正常,很符合军事行动的要领。但是,在这整场战争中,有一场战斗却是出乎意料的怪异,细细一想,甚至可以说是用匪夷所思来形容。”
“那,也就是雨飞雪,攻伐战。”
星璃用手指绕着自己的金发,围着餐桌走了起来,说道:“这场战斗是一场守城三万,面对我方攻城方四万的战斗。战况十分的惨烈。为了拖延邪火殿下带领的八千残兵前来救援,所以你派出了一支小分队进行了拦截和拖延。以上,是你向所有人公布的信息。”
木渎点点头,说道:“是啊,这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在战争中,什么样的胜利才是最有价值的胜利?是花费极少的士兵损耗,还是死伤惨重,好为后世描绘的历史增添一份悲壮的色彩?”
金色而明媚的双眼直视地上的戴劳,冷冷道
“当时,邪火殿下身边的部队人数只有八千人。而攻城军一方却拥有四万。如果是我的话,我会立刻转换攻击目标,倾全部力量围截邪火殿下。等到将暗鹿帝国的国王擒获之后,再拉到雨飞雪城前示威。这才是真正的战争方法。可是,古德塞公爵却采取了完全相反的行为。对于那么大的胜利良机竟然不是逮捕,而是施行拖延战术。而且,派去拖延的人竟然少到只有区区200人。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木渎被星璃这么一点,脑海中的迷雾瞬间散开之前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现在听这么一说,才觉得这里面实在是问题多多
“那……那么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攻击雨飞雪,而不攻击邪火的军队?”
“理由很简单。这位公爵需要的是一个因为城门被攻破,混乱不堪的雨飞雪。而不是一个战斗还没开打,就乖乖打开城门,就恭迎敌人的战士井然有序的进城的敌军主营。要说为什么嘛……其实很简单。”
星璃的手指松开头发,将其往脑后一甩,说道
“要想悄悄的将随军押送的王子和公主塞进雨飞雪的地下大牢,四周的环境当然是一座混乱不堪的城池,来的更好些,不是吗?”
啪
这一次,轮到木渎拍案而起。他咬着牙,原本略显宽厚的双眼此刻却是被愤怒和受骗后的屈辱所掩盖他恶狠狠的盯着躺在地上的戴劳,牙齿发出咯咯咯的摩擦声。
而此刻的戴劳,却是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因为公爵大人需要一座混乱的破城,所以断然放弃了围捕邪火殿下的机会。但是,他却担心邪火殿下回防及时,更担心万一邪火殿下放弃那八千人,孤身一人潜回城堡的话,很可能会对自己的输送行为产生不利。因为在将公主和王子送进牢笼的时候,任何的目击者都可以杀,但如果有一个万一,被邪火殿下看到的话,那自己的所有一切计划就统统付之东流。”
“所以,他派人堵截。但又不能让堵截的士兵数量太多,弄到后面有可能真的捉到邪火。如此一来,攻城就会停止。所以在权衡再三之下,他做出了两百人敢死队进行堵截的决定。拖延时间,却没有想要真正依靠这支部队。说白了,就是派这些忠心的战士们去送死。为他的陷害计划锦上添花。”
此刻的木渎,不仅牙齿开始紧咬,就连拳头也已经紧捏。戴劳的面色却已经变得无比苍白,死亡的气息开始在他的身上盘踞。不过,星璃并不打算就这样结束,雄鹿已经遭受到够多的挫折了,已经该是时候起出蛀虫,为整个帝国来一次大整治的时候了。
“简直……荒谬”
垂死关头,戴劳却硬是开了口,大声的喊了出来
“绑架……王子……公主……我……有什么好处?没有好处……我……为什么……去做?”
“好处,可多了。”
“对于攻击暗鹿,木渎陛下其实有一段时间拿不定主意。即使是后来同意进行开战,想必通过一大堆的军队整备,筹集物资,训练部队等等情况,真正要开始出征还是需要很多时间的。如果在这段时间内再被谁私下里一劝的话,情况会怎么样?不说别的,就说神圣恩宠的坎帕校长,他是先帝的挚友。虽然没有官爵,但在皇城中说话还是非常有用的。你担心万一哪天坎帕校长趁自己不在的时候进谏几句,整场征讨就会变成一个只开口,不动手的虚架子。”
“在这个关键时刻,惹怒陛下,自然就成了最重要的手段。而且,不仅仅是要惹怒陛下,还需要让陛下担忧,有着一定要完全攻进雨飞雪主城的念头。于是,怀着一箭多雕的念头,你暗中绑架了王子和公主,并且散播出暗鹿帝国派人绑架的噱头。”
“陛下,请仔细想想,在王子和公主失踪之后,提供所有信息来源的,不正是古德塞家族吗?一开始虽然您十分担心孩子会遭遇不测,但您可以等上一两个星期,却绝对不可能等上小半个月。时间一到,您自然就会等不及,勒令古德塞公爵全力出兵,不达暗鹿誓不罢休。”
“这样一来,你囚禁坎帕,嫁祸邪火,手握兵权,浩浩荡荡的成为整个雄鹿帝国最实至名归的兵权掌握者。人生得意至此,想必,你也已经没有任何的遗憾了吧。”
一番话说的戴劳再也没有了声音。相比之下,他的气息却显得更为微弱,双眼也已经疲倦的闭起,似乎连睁开的力气,也没有了。
“说到这里,你应该会说我没有证据来证明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吧?的确,刚才我所说的一切都只是状况证据,并没有任何的直接证据能够证明,你将两位王子和公主送进雨飞雪的地牢。但是,你别高兴的太早,在这里,你绑架两位的证据,却是确凿无疑一切的答案……就在这封秘信之中。”
木渎的视线再次转向台面上的那个吊坠,吊坠打开,里面地那封信如今静静的躺在他的面前。上面的一行字也是十分清晰,正是属于戴劳的字迹。
“这封信,是你寄给你的妹妹,玛琳?古德塞的。在当晚,你让这个和王子公主的宿舍仅仅一条街之隔的妹妹充当你的重要工具,完成了绑架的其中一道手续。”
木渎听着这些话,再看着桌上的信纸,皱着眉头想了会儿,说道:“鲁尼答,这封信里究竟说了些什么?我怎么完全看不懂呢?”
“陛下,如果能够解开这封信的谜团的话,那么,一切就都会真相大白了。那么,首先就让我先将这封信做一个分类。”
“首先,是这里的第一部分”
给我最爱的玛琳妹妹:
接到你的信,说来到神圣恩宠之后的生活不太习惯,严格的就像是把你捆绑起来。这些事兄长其实都知道,我也是这么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