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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聊御堂先生的事情哦。'克哉眯着眼,心情很好地笑了起来。
听了这话,正在放盘子的手抖了一下。
'……多余的话不提也罢。'
'有什么不好的。我对于克哉和御堂部长,是怎么变得这么要好起来,可是非常有兴趣呢。'
正因为知道真相,本多纯粹的好奇心对御堂来说也是一种威胁吧。
'上次,佐伯君带了瓶红酒来。'御堂说。
'咦,你也很了解红酒吗?'本多这句话是问克哉的。
'聊天就先到这里,差不多可以开红酒了。'御堂试图转移本多的注意力。
'说的也是呢,那么由我来开吧。'本多将酒倒入各人的玻璃杯中,然后三人形式化地干了一杯。
浅尝了一会儿红酒的美味,克哉再次尝试打开话题。
'这起司味道真不错呢。御堂桑,平时也会自己做饭吗?'
'说起来,那厨房真气派啊。'本多赞叹地说。
'不,一般都是在外面就餐,像现在这样的机会也很少,所以基本不使用厨房。'
'确实,御堂桑给人印象不太像会下厨房做料理的人呢。我们自己也是,不怎么做的吧?'
'啊,确实是。'本多再一次同意了克哉的话。
为了什么
'本多,喂!本多?''……唔……''终于睡着了啊……'那之后三个人……应该说基本上是本多,喝空了数瓶红酒。不一会儿,本多就靠着沙发后背在客厅里打起瞌睡来。看着本多的手脱力地垂下来,开始陷入熟睡的状态,克哉的脸上浮现出笑容。
'花的时间,比想象中要长呢。'虽说喝了酒,本多也并非这种程度的量就能被灌醉的男人。这一次,克哉事先对本多的杯子动了些小手脚。
那么,正戏现在才要开演……
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克哉从沙发上站起身。
御堂很久之前,就借口说要去厨房而离席,之后没再回来。恐怕是,惧怕着我随时可能把那件事说出来,而无法忍受继续留在席间吧。
'御堂桑,你打算在那里躲到什么时候?请回来一起喝吧。'一边出声唤着御堂,克哉一边靠近厨房。
结果很显然是没有收到御堂的回应,克哉故意似的大大地叹了口气。
'哎呀哎呀……真是让人没办法的人。'在克哉即将走到厨房的时候,御堂出现了。
'怎么啦?难得喝的正如此尽兴……因为御堂桑藏了起来,本多都无聊得睡着了哦。''……为什么我非得藏起来不可?''咦?是我说错了吗?'故意恶作剧似地笑了笑,克哉试着这么说。
'你……到底想干什么……''此话怎讲?''居然连同事都带来我家,你到底有什么打算!'听着御堂怒吼似的口气,克哉在心中暗笑。'是为了制造证人啊。''证人?''为了让他证明,你只是个被我肆意侵犯的丑陋卑微的存在。'御堂毫不掩饰愤怒的尖锐视线,让克哉觉得心里隐隐作痛。
'人渣!''呵呵,骗你的。这么快乐的事情怎么可能让其他人掺和进来。那家伙只是起个监视的作用。为了让你不能逃出去。'克哉的手抚上精致的眼镜边框,接着说,'那么,御堂桑。我们来继续上次的事吧。''什……说什么蠢话!我怎么可能忍受让你再次做出那种事!'面对克哉平静告知的话语,就连御堂也瞪大了眼睛。
'真让人不爽呢,御堂桑。那天的录像可还在我手中哦。也就是说……决定权在我手里。''你这混蛋!你是想威胁我吗!?''嘘!这么大声,可是会把本多吵醒的。'像在教育小孩子似的,克哉微笑着在唇边竖起食指。
御堂的视线立刻转向睡在沙发上的本多。
'呵呵呵……被听到了的话会觉得困扰的可是御堂桑你不是吗?'晃动着肩膀,从喉间发出笑声的克哉,让御堂的拳头颤抖起来。之所以没有冲上去狠狠揍克哉,是因为被自己最后的理智阻止了。
'你要把我逼到什么地步……'从御堂的口中似乎听到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觉得能玩的过我吗?之前被我抱的时候,明明还那么享受……''谁,谁会……'御堂的表情扭曲了。克哉稍微倾身上前,他就慌乱地向后退步。
'你,被我上了。这是毫无争议的事实。被我从后面侵犯……最后难看地在我面前射出来。''可恶……''即使这样,你还能说不是享受?'克哉的喉间溢出愉快的声响。
'……住口。'御堂落寞地低下了头。
'全部,都是事实不是吗?如果已经忘了,就做到你回想起来为止吧。''住口,住口!'伸向自己的手让御堂感觉到了危险,御堂立刻转身逃向厨房深处。
'你要去哪?'克哉从后面,追上了他。将御堂堵得无处可逃,而后抓住他的手臂。
'放、放手!别碰我……'就势拉着御堂的手臂,克哉将他压倒在厨房的地板上。像在嘲笑拼死抵抗的御堂似的,脱去他的毛衣,而后故意悠哉地解开他衬衫上的纽扣。没被太阳晒过的肌肤光滑顺手,更加煽动了克哉的嗜虐心。
'你给我适可而止。你以为就因为这么点事,我就会对你惟命是从了吗?''会的。我的话,你必须听从。''谁会对你这种人……!!''请好好回忆起来吧。在这个房间里你被我……''住口!那都是因为你给我喝了奇怪的东西……''那么,再做一次来让你明白吧。'强行脱去御堂的长裤与内裤,用力地一把握住暴露出的肉茎根部。
'呜……'御堂痛苦的声音从唇边溢出来。
'即使不用药之类的东西,你也只能被我侵犯。'就这样时揉时压地套弄着,御堂的表情轻微地扭曲起来。
'呜……啊,……唔,住、住手……''已经有感觉了?比起上次,这次的反应不是还要快吗?真淫乱的身体啊。''不是。别碰我……呜!'像要从克哉那里挣开似的,御堂的脚胡蹬乱踢着。在挣扎的过程中,脚正好踢以了隔着客厅和厨房的矮墙上,发出一道不算轻的声响。
'挣扎得太过火的话,本多会过来的哦。这么不堪入目的姿态,不仅仅是我,被那家伙看到,这样也没关系吗……?'像要将怀中的腿拉近似的向前倾身,克哉贴近御堂的脸。'我和你,损失比较大的一方,是谁?''你这……卑鄙小人!'无法做出回答的御堂,只能不甘心地咬紧了嘴唇。那如箭般的视线让克哉的心情更加亢奋了。
'想骂我的话,就骂出来吧。只不过,可不要忘记你的命运掌握在我手中这件事。''……呜……'御堂扭动着腰,想要尽可能地远离克哉似的挪动身体,但狭窄的走道已经再也没有可供逃避的空间了。但是因为御堂时时在意着仅有一道矮墙之隔的另一边的本多,所以不敢做出太大的抵抗。
'哼。差不多该认命了吧?'克哉用鼻子哼笑一声,而后对着御堂的胸口和脖子吹气。那小小的凸起以及它周围的皮肤,都微微的颤抖起来。靠近到几乎可以碰触到御堂嘴唇的地步,御堂焦躁地扭动身子。
突然,御堂的手抓起了什么东西,向这边猛地挥过来。
'哦呀!'瞬间制住了御堂的手臂,将之放在靠近腋下附近的位置。被接下的,是一个形状细长的装橄榄油的玻璃瓶。
'切……'攻击被克哉接下,他小声地咋舌。
'橄榄油?真危险呐……打中可是会很痛的啊。''我怎么可能就这样让你为所欲为!'瞪视着克哉的御堂的脸,因为愈发强烈的恨意而扭曲着。
'看来……不惩罚你不行呢。难得有这个在,不如就用它吧。''你说……用它?'御堂的脸瞬间苍白。
'没错,就是这样用。'利落地单手打开瓶盖,将橄榄油洒落在御堂身体上。绿色的液体啪嗒啪嗒地滴落,御堂的皮肤因厌恶而起了一层小疙瘩。克哉用手指抹开到处流淌的橄榄油。
'……呃,呜……你……做……这种……事情,很……愉快吗?'让橄榄油沾满手指四周,克哉握住了御堂的阴茎。一边故意弄出很响的咕啾套弄声,一边窥视着御堂的表情。
御堂别过脸去想要避开克哉的视线,但被愤怒和羞耻染红的脸颊却无法隐藏。
'嗯……呜!'也许是因为被润滑的作用刺激,御堂的反应比先前还要快。面对血液很快就开始聚焦的自己的性器,他露出了混杂着困惑和羞耻的表情。'为……什么……要这样,嗯……是泄愤吗?因为我……呃……提高,你们的……目标值……而,记恨吗……还是为了……钱?地位……'随着克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御堂的语速也加快起来。就好像不说点什么的话,便会无法忍耐了似的。御堂的分身处,已经开始混合着与橄榄油不同的炙热的液体。
'呵呵……真热情啊。你的这里,已经相当硬了呢……''放手……不要……再碰了……!'御堂晃动着腰,想要从克哉手中逃开。但是紧紧缠绕的修长手指,并不是这种程度的挣扎就能摆脱掉的。
'呜……嗯,回答我……为什么……这样做……''恨吗?说的也是呢,刚开始也许是有这种想法,不过现在早就忘掉了。我只是……对你很有兴趣。仅此而已。''什么……意思?'同时承受着快乐和屈辱的御堂的表情,瞬间缓和了一些。他很吃惊似的望过来,大概是因为克哉的回答是他想也没有想过的吧?
'初次见到的你,是年纪轻轻就取得部长地位的精英领导者。也就是所谓的完美男人。而且,像是理所当然似的傲慢地藐视着我们。''……'御堂无言以对。连抗议和反驳的话也没有说。他以一副怔愣的模样,倾听着克哉的话。
厨房施虐
'我只是觉得,如果能颠覆你的价值观,似乎很有趣。怎么的状况,才能让你那张完美装饰过的脸,因为痛苦和屈辱而扭曲呢。''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要怎么想,对我来说无所谓。我想听的,只是从这唇间传出的哀鸣,和哭求……'克哉的手指,描绘着御堂的唇。被沾满橄榄油的手指抹过,御堂的唇像涂了唇膏一样闪着水润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