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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琳打得就是这个鬼主意。
“父君,一切都准备就绪了。”
严清筱缓缓地睁开眼,淡淡道:“今日,你早点休息吧。”
“可明日……”
“明日不会下雨,我算过卦了。”
待凤琳走后,严清筱缓缓地打开了暗室,他缓缓地走进去,最里面,一个中年女子被绑在椅子上,低垂着脑袋,呼吸极弱。
听闻脚步声,女子缓缓抬起眼皮,在看到严清筱的瞬间又缓缓垂了下来。
严清筱走到她的身前,在她的眼前坐下,笑得十分开心:“陛下,明日一过,琳儿就能继位了。”
女子挪动了嘴唇,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喉咙干涸沙哑。
严清筱笑着解释:“你一定很疑惑外面发生了什么吧,一定很疑惑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他的手轻轻地抚着女子消瘦的面容,将她凌乱的发丝归于耳后。
“陛下自始自终心里只喜欢一个人,臣妾知道。”
凤琪知道自己的心在哪里,所以为了补偿一直以来十分贴心的严清筱,她对他一直极好,他想要什么,就满足。
见凤琪眼神复杂望着他,严清筱笑得随意:“陛下别会错意,其实,我心里也有一个人……所以其实,你不用对我产生愧疚……”
凤琪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地出声:“闫……宁……?”
“闫宁?”严清筱嗤笑了一声,也没说是或者不是,“说起她,真多亏她,我才挤上了四君之一,诞下了琳儿。”
他俯□,在凤琪耳边轻轻道:“其实,琳儿不是你的孩子……那日,你诞下死婴,而闫宁前不久正好诞下一女,我才移花接木,交换了一下……反正,都是我的孩子……”
凤琪震惊,嘴唇轻轻地抖动着。
“另外,再告诉你一些事,贪污一案是我幕后指使的,皇太君中毒也是我有意为之,就连……当年凤后之死,也是我下了慢性毒……久而久之消弱了他的性命……”
严清筱这么说着,就是想让痛苦的凤琪更为痛苦和绝望。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
严清筱呢喃了一声,随后轻轻嘲道:“我只是想让一个人后悔吧了……可惜,她看不到了……”
他的眼神微变,随后镇定了下来,冷冷道:“这个天下会是琳儿的。等琳儿一登位,传言中病重的女皇,就慢慢远离人世吧……”
“为何不…现在……杀了我……”凤琪困难地说着话,神情十分的悲伤。
“因为……”
严清筱的心一阵的凌乱,他拂袖冷冷道:“我要你看着东沐落入我的手中!”
严清筱刚走出暗室,一个女子就大步朝他走来,略微不满道:“清筱,你怎么又进去看她,就让她在里面自生自灭好了。”
说话的女子一身黄袍,面容与当朝女皇凤琪长得一模一样。
严清筱侧身躲过了她的碰触,眼中微微闪过一丝厌恶,他冷冷道:“闫宁,你不在床上躺着,来这里干什么!别忘了,你还在装病!”
“朕病重,身为贵君的你,应该贴身服侍。”她的手环住了严清筱,笑得有些暧昧,“反正,大局已定,你又担心什么……”
这名女子正是原本早该死去的闫宁。
当日,严清筱用易容之术将牢中的一名死囚与闫宁对换,让对方代替闫宁被斩首,随后他在给凤琪的汤药里下了迷药,将其绑起,关在密室里,并让与凤琪同岁的闫宁假扮之。
闫宁从小是凤琪的侍读,对于凤琪的习性了如指掌。所以,无论举止说话声音和方式都学的一模一样,,是凤琪最佳的扮演着,更别提严清筱那堪称绝学的易容之术了。
见闫宁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着,十分不规矩,严清筱的眼中微微闪过怒意。
他冷冷道:“明日的事情,我还要去准备。”说着,他躲过闫宁的动作,大步离去,眼睛闪着杀气。
等琳儿登上了皇位,就将闫宁杀了。
若非不是看在她能假扮凤琪,他又何必会留着她!
闫宁紧皱着眉头,望着严清筱离去的背影十分地不满。
莫非清筱还想着凤琪?
闫宁怒气冲冲地打开暗室走了进去,对身体十分虚弱的凤琪冷嘲热讽了一番,随后,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她才匆匆离去,临走前,慌张地竟忘了将暗室的门阖上。
因为凤清歌熟知宫里的布局,而白芷又精通易容,他们几人换上了禁卫军的衣服,顺利地潜入了宫中。
然而在凤琪的寝宫里,四人扑了一个空。
凤清歌咬了咬唇,决定亲自询问自己的父君,究竟他知不知道现在大皇姐做的行为。
然而,在父君的寝宫,又扑了一个空。
凤清歌疑惑之下,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她推开半遮半掩的房间,在望向房中的场景时,差点惊呼了起来。
母皇!
凤琪倒在地上,双手被绑在椅子上,挣扎着想解开束缚着自己的绳子。
凤清歌连忙走近,揭开了绳子,将凤琪搀扶了起来。
“我找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白芷兜了一圈,正好逮住一个欲溜的女子,一看竟然是女皇,正要说什么时,他眼尖地发觉,此人是被易容的!
白芷将闫宁推倒在地,当着众人的面撕去了她的易容人皮。
“闫、宁!”沈君逸咬牙怒道,“你不是死了吗?”
这里是严贵君的宫殿,却发现了被绑的女皇以及假扮女皇的闫宁。众人再傻也猜到怎么回事了!
闫宁没死……
凤清歌脸色一白,有些她一直想不明白的事忽然理通了……
她的父君其实一直心怀不轨着……
她的父君……
“母皇,明日,你就公布全天下,剥夺凤琳太女之位!”
听了凤清歌气愤地诉说着凤聆语之死的真相以及为何凤翎汐节节败退,甚至于自己父君做的错事——凤琳并非凤琪的女儿。
凤琪低垂着头,叹气道:“凤琳已经取得了玉玺和虎符。她若说朕是假的,派兵镇压,还会连累到你们。明日若祭祀成功,无论是军权还是民心,都在她那边。明日,贸然行动,只会让凤凰城大乱,让敌军有机可乘……”比起凤琳继位,她更不想看到东沐生灵涂炭,被北亭攻破。
宋晓听闻后脸色有些微白,一瞬间,她突然想到了一条妙计。
“白芷,将闫宁恢复成刚才的样子。”宋晓转身对凤琪道,“陛下,可否配合我们演一场戏。”
“闫宁假扮你,而你受困于密室。”宋晓目光灼灼道,“那不如你假扮闫宁,实则再度恢复女皇的身份,而真正的闫宁却成为你,受困于密室中!这样严贵君的诡计就能了如指掌了!”
宋晓将睁大眼睛的闫宁砍晕,压低声音对着凤琪道:“陛下,如今严落绯在我们的手里,而我假扮严落绯接触凤琳。明日凤琳为了安全,顺利成功地进行祭祀,自然要调度军队保护她,那我借机找理由将虎符取走,就不用担心凤琳大军在握了!”
凤琪怔愣了一下,反问道:“严清筱精通易容,他会不会察觉?”
与林逸一通气,白芷自然知道他曾经的主子是谁,他冷哼一声,自信道:“无碍,我的易容之术天下无敌!”就连那个曾经送他易容术的主子,或许也没有他因为逃命不断琢磨易容,不断长进的人厉害了吧。
严清筱回了寝宫,原以为闫宁早已离去,却见他仍滞留在房中,有些不满道:“你现在可是病重中,还不快回去!”
凤琪长久被困于暗室中,身体有些虚弱,走起路来不免有些腿软。
严清筱狐疑地望着她,凤琪连忙重咳几声,压低声音道:“这样看起来更像生病的样子,不会惹人嫌疑……”
见严清筱没有起疑,目光有催促的意思,凤琪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缓缓地离开他了的寝宫。
一切,就看明日了。
天意,究竟是如何呢……
夜间,宋晓假扮成了严落绯暗访了凤琳,恭敬道:“殿下,军队已经在凤凰城外五百里处驻扎了,只是……”
“只是什么?”凤琳皱眉问。
“为了以防万一,臣建议,让一部分将士进入凤凰城贴身保护才是。”宋晓犹豫道,“万一,凤翎汐领军而来……”
“嗯,你让她们进城。”
宋晓支支吾吾道:“可她们不听我的……非要殿下自己去……”
凤琳不满道:“我还要忙着明日之事,如何有时间出城再回来。”她还要准备明天当众的发言呢。
“那……殿下不如给个信物吧……”
凤琳想想也有理,她在身上摸了半天,找到了一块玉正要递给宋晓时,就听她道:“玉太普通太平常了……将军队调入皇城,殿下,是需要虎符的……否则守在城门的士兵是不会放行的……”
在从凤琳手中接到虎符时,宋晓暗自笑得得意,她回了林逸买下的府邸,将虎符交给了正在为明日祭祀准备拼杀的凤翎汐的手中。
她笑道:“完璧归赵!”
“你……”凤翎汐一怔,就听宋晓严肃道,“凤凰城外一共两支军队,一支是你的手下,不过千人。一支是凤琳的,不过里面并不是所有人都效忠凤琳,他们只是效忠虎符的主人。所以,三殿下,你现在速速出城,要想办法将凤琳的人斩草除根,并让所有人都归顺于你!随后挥军攻城!将凤琳瓮中捉鳖!”
“可是短短一晚,皇姐又如何让所有人臣服呢。”凤清歌道出了担忧,“祭祀辰时就进行,如今只有三个时辰了啊。”
宋晓咬了咬唇道:“那就派人干扰她,阻碍凤琳祭祀。祭祀不能成功!一直阻碍到三殿下带军而来,。”
“我去!”不知为何沈君逸已经来到了门口,他淡淡道,“宋晓,明日,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