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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么了?”袁朗挑眉盯着许三多。许三多垂着头,夜里看不清表情,耳根却越来越红。袁朗也不说话,只看他揪着自己衣摆坚决不撒手。
“……我……我睡不着。”沉默良久,许三多终于出声,音量像蚊子哼哼,“你……你……你可、可不可以……”头越埋越低,那片赧红渐深,却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小声道,“你可、可不可以……陪、陪我一起……睡。”
袁朗怔了下,眸子里流光闪过,缓缓开口,声音低沉醇厚,如暗夜美酒:“……你知道你这话代表的意义么?”
耳根通红,没敢看袁朗,许三多只轻轻点了点头。
袁朗眸色渐深:“可我枕头被子还扔在沙发上呢。”说着,故意逗他要走。
“——不、不用。”揪着袁朗衣摆的手使劲儿拽住,许三多连忙抬头,刚对上袁朗的视线又急急低头,声音小得蚊子都能藐视他,“……咱……咱俩挤挤,成么?”
袁朗没答话,只是静静注视着他。许三多觉得那目光能灼伤人似的,烫得他几乎站不住。揪着袁朗衣摆的手开始发颤,当他那仅存的一丁点儿勇气快要熄灭时,袁朗忽地握住他手腕,将他扯进卧室——
吻势狂烈,如风暴来袭;唇舌纠缠,似翻天覆地。撩高上衣,手急切地在对方身上探索,袁朗压着许三多跌跌撞撞地快步后退,然后一下倒在床上。
顾不得那衣服是新是旧,只管全部扯落。当赤裸身躯相互贴合的刹那,火热体温烫得二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叹,是长久渴望得以实现的满足。
唇恋恋不舍地分开,袁朗握着许三多的双手压过头顶,另一只手沿着少年腰线来回摩挲,唇滑过许三多的下颚、颈项、锁骨,一路烙印自己的痕迹……当袁朗将他胸前那点藕荷色纳入口中时,许三多一下弓起身,手被袁朗制住,细瘦的腰像一道弯月拱弧。
温热的舌绕着乳粒打转,抵着顶端向下摁压,放开,轻舔,待那小小凸起在口中绽放,然后侧过头,向另一边还未润泽的藕荷色施以同样的爱怜。
“……袁朗。”许三多开口,却发现声音带了不同以往的喑哑,双手想要挣脱,却被强势地制压,只能微颤地弓着身,感觉阵阵麻痒的刺激自胸前不断传来。
袁朗终于放开对许三多的钳制,双手握着少年的腰,唇沿着胸膛中线下移,吻过平坦结实的小腹,继续移动——
“——袁朗!”许三多惊得回了神,反射性地并拢腿,伸手去遮。
袁朗抬头,冲许三多勾起唇角,熟悉的笑容,却带了□的味道。许三多红了脸,当袁朗低头在他遮挡的手背上烙下一吻时,再也没了阻止的理由,终于移开双手。
许三多的腿很细,他的时间永远定格在了战乱中的瘦小少年期。袁朗极容易便握住了他的腿,然后向两旁拉开,架到自己宽阔的肩上。
当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自己半立的分身时,许三多闭上眼,全身因紧张和从未体验过的刺激而泛红。
舌在茎体上细细舔舐,然后缩紧口腔,含着少年的□开始吞吐。先是缓慢地试探,然后逐渐加快。许三多抓着床单,闭着眼,遵循本能地小弧度挺动腰部,嘴里溢出模糊的呻吟。袁朗抬眼看了看他,眸中盛着温柔和略显急切的渴望,口腔配合着许三多的挺动,加快了吞吐……
没过多久,架在袁朗肩上的细腿儿绷紧,许三多僵着身体,仰头重重喘了一声,接着便泄在了袁朗嘴里。
释放过后,身体发软,许三多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却忽然感觉到袁朗拖高自己的臀,将舌抵在了自己股缝间的穴口处——
活了六十多年,虽没实际经验,但也并非一无所知,心里很清楚袁朗即将做什么,然而仍免不了紧张,许三多不自觉地绷着身体,死死拽住床单。
袁朗没说话,只是轻柔按捏着许三多的臀,示意他放松,然后略掰开臀肉,以舌顶入少年后穴,将口里白液当做润滑物渡了进去。
男人的舌,合着自己刚才释放的微稠液体,一起侵入了从未被探索过的领域。奇特的感觉,却并不讨厌,只因那是自己全心信任的人。许三多缓缓深呼吸,不断告诉自己不要紧、放轻松,却还是在袁朗以手指代替舌、再度进入时,倏地绷紧了下。
两只手指在穴内按压着肠壁,略微撑开,然后增加到三只,再继续向前开拓。不适应的异物侵入感,许三多有些难受,却死抿着唇,闭紧了眼,心甘情愿地试着去感受并接纳……
良久之后,手指从后穴撤了出来。袁朗拉下许三多的腿夹到自己腰部,伸手抚上许三多的脸,让他睁眼看向自己。
黑暗中,袁朗眸里燃了火,许三多几乎无法直视,却移不开目光,就这么怔怔看着袁朗俯下身,赤裸胸膛相贴,然后凑到他耳边,低沉嗓音性感而沙哑:“许三多,我要进去。”情色意味十足,撩动人心。
“嗯。”声音轻如蚊呐,许三多只觉脸颊烫得他脑袋发晕,两腿却夹紧了袁朗的腰。
袁朗扶着自己早已涨大的分身抵上许三多穴口,然后看着他的眼睛,一点一点顶了进去。
即使有了之前的开拓,甬道依然紧窄,肠壁吸附着袁朗的分身,让他设想的缓慢推进变得困难。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许三多却仍因后穴被巨物撑开而难受。两人额上都浸出了点点汗珠……袁朗咬牙,决定结束这对双方来说都是折磨的缓慢,忽然用力一挺身,狠狠撞入许三多体内深处——
“——啊!”甬道瞬间被男人分身填满,许三多痛得大叫出声,拽着床单的手,指节泛白。
额间虽已布满汗珠,袁朗仍停了下来,皱着眉,有些担心地看向许三多。许三多望着袁朗,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不去注意体内痛楚:“没、没事。”顿了顿,脸色愈红,结结巴巴轻声道,“你……你动、动吧。”
嘴唇嗫嚅了下,袁朗终是什么也没说,却俯下身,在许三多额上印下一吻,同时下身向前狠狠一顶——
“——唔!”许三多咬住唇,紧紧夹着袁朗的腰,看着对方结实的肌肉紧绷,汗水沿着肌理滴落,古铜色的躯体透着热度和张力。被眼前景象诱惑,即使袁朗下身已开始了缓慢而坚定的抽送,疼痛却不再难以忍耐。
浅浅退出,再深深撞入,遵循着本能,节奏逐渐加快,带上狂猛的力道,直将□埋入少年甬道最深处。袁朗握住许三多的腰,把那被自己颠动的身体,在每一次插入时,狠狠拉向自己。
身体被颠动得前后起伏,许三多拽着床单的手,逐渐攀上袁朗的肩,让自己淹没在他怀中……和所爱之人融为一体的感觉很奇妙,清晰而深刻的痛,让他明白此刻自己与谁不可分离;逐渐升腾的快感,自下身相连处蔓延开来,宣示着得到与被拥有的极致欢愉。
男人分身擦过体内敏感的那点,瞬间带出更大的快意。不再被动地承受,许三多夹紧袁朗的腰,开始轻轻摆动身体,配合着对方的进攻,想让他明白,不仅仅是给予,自己同样沉醉于这场欢爱,同样想要获得最亲密的接触。
感觉到许三多的变化,袁朗微眯眸子,看着少年那冰蓝眸子泛着情潮,立刻了然。
唇边笑意加深,心里同样有着被恋人渴求的满足。袁朗侧头轻咬住许三多的耳垂,下身开始了更加狂猛地进攻,如深海翻波涌浪,如疾风骤雨席卷天地,撞得许三多几乎承受不住,再也无法忍耐,拔高声线叫了出来。
在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攻势下,快感将他抛上云端,又将他灭顶,意识在情欲浪尖沉浮,许三多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想所感只有被吻、被狠狠撞击、被护在对方怀里、被汗水浸湿的赤裸胸膛贴合着摩擦……当袁朗拥紧许三多,在他体内射出滚烫热液时,两人终于同时攀上了情欲之巅——
残留的欢爱气息,比这秋夜室温更热。袁朗搂着许三多睡下,翻了个身,让瘦小少年趴在自己身上,二人靠在一起,重重喘息。
贴着男人胸膛,许三多只觉自己脸更烫,扮作鸵鸟不敢看袁朗。
伸手在许三多屁股上一拍,袁朗眼带笑意,瞄着窝在自己胸前摩挲脸颊的少年:“没什么想说的么?”
“说、说什么?”许三多嗡着声音,气还没喘匀,身后那地方又麻又痛,一点儿劲儿也没有。
手在少年光裸的肩头轻轻抚摸,袁朗唇边泛开笑意:“说什么都行。比如说——要对我负责啊什么的。”
这话从一大老爷们儿嘴里说出来,真是令人倍感惊悚外加嘴抽筋。许三多抬头看向袁朗,一脸怔愣的呆呆模样。
袁朗忍俊不禁,笑出声!在许三多恍然后的羞恼瞪视中,故意一板脸:“怎么,还想‘吃’了不认账啊?”
“不是!”许三多连忙撑起身,手肘拐子正磕到男人胸肋骨处,疼得袁朗龇了龇牙,也没顾上担心,急着解释,“我、我如果不是认定了,也、也不会和你……和你……”
虽然许三多话没说完就又红了脸,袁朗却明白他的意思:他俩骨子里相似,若不是真正认定了彼此,绝不会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付给对方。
翻身将许三多压下,袁朗抚着少年侧脸,让他直视自己:“既然如此,那就答应我——对我负责,对你自己负责,绝对不要……动用净世咒,牺牲你自己。”
许三多怔怔望着袁朗,体温仍烫,左腕间的念珠却凉得直透心底。
看着袁朗期待应允的神色逐渐转为担忧,许三多深吸口气,轻声道:“……我答应你——不到‘万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