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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用花家的银两为自己的生意抬轿,一方面暗中阻挠花家的生意投资,还不断地
对外放话,造出对花家不利的传言,好让自己可以得利。
这次竟然还夥同敌手烧了花家的米仓,如果不是蔺伯扬伸出援手,卖给他们
不足的米粮,只怕这次就逃不过朝廷的责难,差一点就酿成花庆堂前所未有的大
灾难。
「别气,为那种叛徒气坏了自己的身子,未免太不值,荼儿,你虽然聪明,
可总归还是太嫩,要心平气和,要治他这种人,最要紧的就是冷静,不能动气,
知道吗?」
「我到底要修练几年,才能像你这般老奸巨猾呢?」她噘起嫩唇,有些羡慕
地嘟囔道。
「这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给你跟在我身边见习的机会,最重要的是你要
先学会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
「你要我设局诱他进瓮,然後再好好整治他?」
「果然是个聪明的妮子。」
一阵忽如其来的沉默笼罩住两人,他们并不想沉默,而是想告诉对方的话太
多,反而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时,天空开始下起雨来,打在被炽阳晒乾的泥地上,激起尘土,雨势渐渐
变大,空气之中弥漫著草地的青涩味。
他们望进彼此的眸底,彷佛他用视线锁住她,而她也同时锁住了他的,无声
的情感在他们的视线之间交流,仿佛就这样望著对方千万年也不会厌倦,蓦地,
下雨了,细细的雨丝从天际洒落,他们却没有移动进屋躲雨的打算。
她的心坎儿有一种被打动的感觉,那是一种仿佛遇到了对手,却又像是得到
知己的心动感,她无法形容,但只能说或许在这天底下,再也没有比蔺伯扬更能
懂她的人。
他的眼底闪烁著一抹炽热,那是男人望著女人的眼神,她羞怯地敛下眸,盯
著他的胸膛,雨水浸湿了他的衣袍,勾勒出他胸膛厚实的线条,她心儿跳动得更
加剧烈,想起了那个夜晚,也同样下著雨,他接近狂热地要著她,让她从不经人
事的生嫩女孩成为他的女人。
蔺伯扬从她眸中的羞色看穿了她的心思,知道她想起了那个下雨的夜晚,那
天夜里,他简直就不能自己,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一次次要她的本能悸动,她真是
一朵毒花,会让他上瘾的甜美毒花。
「你不亲我吗?」她咬著唇,小声地说道。
「咱们已经前嫌尽释了?」
「快亲我。」
「不亲。你不把话说清楚,我就不亲你。」
「咱们有没有前嫌尽释,就看你的表现能不能让我把那些事情统统忘记,忘
了,就全释怀了。」她小声地说,语气和表情都有些娇羞。
「那我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啰!」他大掌按下她的小脑袋,低沉的嗓音消没
在她的唇间。
冷凉的雨丝落在他们身上,可是他们仿佛浑若未觉似的,只感觉到吻著彼此
的唇是炽热的,雨水微咸的味道渗入他们吸吮的唇舌之间,花曼荼感觉在他的怀
抱里,宛如在风暴的中心眼里,狂肆地将她的理智都给吹毁殆尽。
他撩起她的襦裙,大掌探进她的双腿之间,扯下她单薄的亵裤,爱抚著她羞
藏在花壑之内的小核儿。
「嗯……」一阵激颤的快感窜过花曼荼的背脊,她双手紧紧地捉住他的肩头,
咬著唇压抑地娇吟著。
冰凉的雨水顺著背脊滑落她的股间,在她最羞人的腿间凝聚滴落,但她的腿
心之间却有两种温度,雨水的冰冷,以及他长指炽热的体温,随著一次次玩弄她
柔嫩花肉而渗进血襞之中,让她的身子不由得轻颤了起来。
他将她放到一块与腰身等高的雨花石台上,大掌拉开她的衣襟,并且强硬地
分开她玉白的双腿,一手揉握著她被软兜包覆著的胸乳,一手玩弄著她的私处,
长指一次次的抽插玩弄,在她的腿间泛开一股不同於雨水的暖流。
「扬……快点。」她眯起美眸,雨水凝在她的长睫上,让她几乎睁不开眼,
她轻喊著他的名,催促著他。
「我知道。」他注视著她温柔一笑,释放胯间早就为她胀痛的昂扬,猛然挺
起虎腰,深深地进入了她。
她纤臂紧抱住他的颈项,弓起身子,承迎著他由慢而快,逐渐加快速度与力
量的侵犯。
冷凉的雨水湿透了他们全身,唯一的温度来自於彼此的拥抱,他在她的体内,
如火般灼热,如猛兽般强而有力,每一次的律动抽送,都深深地抵进她柔软的花
心深处,捣弄出她如蜜般的花液。
「啊啊……」她喜极而泣,呜咽地喊出声音。
他舔吻著她已经分不清楚是泪水或雨水的湿润脸颊,在柔嫩之中,有一丝冰
凉的触感,她的身子轻轻地战栗著,不知道是因为太过激烈的欢愉,抑或者是不
堪雨水的冰冷而轻抖著。
「荼儿,咱们进屋去。」他男性薄唇抵在她的颊边,压沉了嗓子低语道:「
进了屋子咱们再继续。」
「不要,不要分开……」她轻轻地摇头,柔白的容颜却透著无比的坚持,美
眸之中泛著水漾的春色,娇语声中含杂著一丝无力的呻吟。
她不要他从她的体内抽身,现在不要……花曼荼夹紧一双修细的玉腿,紧箝
在他长腰腰际,不住地收缩著花穴嫩襞,紧紧地吸衔住他亢挺的昂扬,感觉他深
埋在花径之内的充实感,搏动的男性炽热血脉呼应著她飞快的心跳,让她几乎都
快要分不清楚究竟是她的心跳比较快,还是他的脉动比较强烈。
蔺伯扬轻轻低笑了起来,她这个好色的妮子,真是教他既惊讶又怜惜,天底
下除了她花曼荼之外,只怕没有别的女子在求欢之时,依旧能够令人心怜於她的
羞涩脆弱。
她这朵藏著毒的娇弱花儿,或许他早就在不设防之际,已经深中了她施予的
毒,而且这个令人兴奋的毒素怕早已经渗透进他的四肢百骸之中,这对他而言,
还真不是一件好事呀!
「咱们不分开,还是一样能进屋去。」他在她的耳边轻语道,有力的大掌强
势地按住她圆翘的嫩臀,让两人之间的结合更加紧密。
她娇呼了声,感觉到他亢热的前端抵进了她的花心深处,小腹深处一阵抽搐,
被他侵犯的强烈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她,她喘息著,快要不能呼吸。
「你胡说……」她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他已经抱起她,调头往屋子里走去,
两人之间依旧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她一双纤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背部,十根如花瓣
般的指甲深陷入他的背肌之间。
「唔……」她咬著唇,感觉好奇怪。
他的步伐每一步都是如此坚定,虽然已经刻意地放缓速度,放轻力道,但他
每走一步,炽热的男性亢挺都仿佛硬实的铁杵深深挺进她的花径深处,每一次挪
动,都顶到了她柔嫩的花心,让她忍不住一次次娇喊出声。
「不可以,太深了……那里会坏掉……肚子里……好胀……」她迭声地轻喊,
柔嫩的嗓音宛如无力的蚊鸣。
她感觉他似乎又变得更大、更热了!她双手按住他结实的肩头,想要将柔弱
的娇躯往上抬挪,不让他抵得那么深,但他每走一步,她的身子就会跟著陷落,
一次又一次被他的男性侵犯捣穿,触电般的快感让她不住地轻颤痉挛,小腹有一
股酸软快慰仿佛随时都会溃散。
她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花曼荼摇著头,眯细美眸,凝在长睫上的水滴有
著雨珠,还有禁不住被他折腾的泪光。
她看著他,美眸之中有著怨怼,还有著不胜娇羞的嗔意,可爱的模样令他觉
得怜惜。
「你把我夹得很紧,荼儿,你下身这张小嘴好柔软又好紧实,真教人起坏心
眼,想把你给弄坏掉!」他啄吻著她红肿的唇瓣,扬起邪恶坏心的微笑。
「我有夹很紧吗?」她小声地问,娇躯贴靠在他的胸前,故意收紧花穴的肌
肉,将他变得更硬实的男性勃起夹得更紧,几乎立刻就听见他发出一声宛如野兽
般的低吼,她嘻地一声,漾起了淘气的微笑。
「舒服吗?」她巧笑嫣然地问道。
蔺伯扬咬牙,差一点就冲动地射进她的体内,他闷声不语,以最快的速度进
入房门,回脚将两扇门给踢上,将怀里的小女妖搁在暖炕上,扯掉她身上湿透的
衣衫,抽回长身,几乎只剩下勃发的前端还埋在她血嫩的瑰径之中。
他敛眸低瞰著躺在身下的娇人儿,她就像清晨绽放,犹带著晨间雨露的山荼
花,清纯的姿色在男人的滋润之下,绽放得更加冶艳妩媚。
「你没回答我。」
哼!这男人还以为天底下只有他会咄咄逼人吗?花曼荼勾著浅浅的微笑,完
全不知道自己正在做著捋虎须的危险行为。
「你真想知道吗?」他挑起眉梢,坏坏地笑。
「嗯。」她点头,谅他不敢说不。
「舒服,你弄得我很舒服。」他笑瞅著她露出得意的嫣笑,唇畔的坏心笑意
丝毫不减,大掌握住她胸口一只饱嫩的娇乳,以两指夹玩住她顶端樱色的蕊心,
看见她微微地轻颤了下,「我做人一向很有诚意,亲爱的荼儿,就让你的男人用
行动来向你表示他对你的感谢。」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倒抽了口息,感觉一阵阵刺痒的快感从他的指
尖钻进心窝儿里,他玩弄著她乳尖的模样有些漫不经心,逐渐地加重了揉捻的力
道,让她觉得有点疼痛,却好像又很舒服。
「嗯……」她抿著嫩唇,无力地低吟出声。
天啊!她已经快要分不清楚自己喜不喜欢他这样碰她了!花曼荼别开俏脸,
任由他玩弄著她,就像她是供他亵玩的娃娃,任由他玩坏她都无所谓,这时候,
红潮如霞色般染红了她的身子。
「看著我。」他大掌强硬地将她的脸蛋扳回来,唇边噙著邪恶的笑意,「我
现在要开始报答你刚才的服务了。」
「什么意思?蔺伯扬……」她还有一半的话含在嘴里来不及说出,他已经狠
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