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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会被他给吃掉一样,心里有些慌,却又忍不住想要接近他。
或许,她早就想要他把自己给吃掉了。
离不开这地方,终究心里还是有所贪图吧!
「妳要我检查一下,瞧妳的身子是否痊愈,我现在不就正在照做吗?」他用
一条有力的长臂固定住她的翘臀,空出一手伸到她的胸前,长指灵活地解开她衣
衫的系带,袒露出衫子里的亵兜儿。
「我才不是那种意思……」
她伸长了纤臂抵在他的胸前,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久前还在恼他像
个呆头鹅,怎么才一转眼的功夫,他竟成了邪肆的登徒子,开始对她毛手毛脚了
起来。
她如小鸡般不堪一击的抵抗根本就不被他放在眼底,蔺伯扬勾唇一笑,宽厚
的大掌探进了她的衣襟内,握住一团被粉色亵兜儿包裹的娇乳,以手掌的虎口夹
弄着顶端的嫩蕊,粗糙的掌心在她细致的乳肌上轻挲着。
「蔺伯扬,我说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懂。」
他懂什么?!他根本就是随便说说,打算要敷衍她吧!花曼荼气急败坏地瞪
着他,却完全拿他没辙,一个不留神,纤细的身子完全陷入他怀里。
「啊……」他以两指腹心捻住她敏感的乳蕊,微微地施加力道,尖锐的刺激
让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妳真的不想要我碰妳吗?」
「我……」
「如果妳现在喊停,我可以住手。」
「你……」
「如何?要停吗?」他含着邪气笑意的锐眸直勾勾地瞅着她。
花曼荼气恼地瞪着他,瑰嫩的双唇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闭起,明明就从他
的眼底看见了促狭的光芒,知道他根本就不安好心眼,但她就是没法子立刻说不,
要他住手。
或许他真的懂,懂她真正的心思。
蓦地,她张开一双纤臂圈住他的颈项,主动地封吻住他的唇,生涩的技巧完
全无损狂热的激情,她想要他,从那一天起,这个念头就一直盘踞在她的心底深
处不去。
蔺伯扬得到她以行动回复的答案,狂肆地回吻着她,抱着她往暖炕的方向走
去,一直到将她搁放在炕上时,两人都还是不停地索吻着对方。
不想跟他(她)分开……
内心想要对方的急切,让他们迫不及待地扯着对方的衣服,想要裸裎相对,
紧紧地拥住彼此,然后再也不要分开。
不片刻,花曼荼已经宛如初生的婴孩般赤裸裸地躺在他身下,弓起娇躯,任
由他邪佞的大手玩弄着她双腿之间的幽花,辗转的揉拧玩弄,长指放肆的捣弄抽
插,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她透着欲香味儿的花蜜已经湿透了他的手指。
一阵阵酸软的快感在她的身子里不断地累积,如潮水般不断地将她的灵魂越
推越高,蓦地,她感觉身子一阵痉挛,昂起螓首,攀上了高潮。
当他抽出长指时,她就像失去了支撑力量的傀儡娃娃瘫软下来,久久无力动
弹,美眸盛着潋滟水光凝视着他,彷佛在做着无声邀请。
蔺伯扬扯掉自己身上的衣物,贲张的昂扬早就已经肿胀疼痛,渴望着想要她,
他覆落长躯,分开她玉嫩的双腿,以亢热勃发的前端抵着她因充血而微绽的幽花
裂缝,左右地磨蹭着。
「唔……」从未有过的亲昵触感,在她的身子里引起一阵轻颤,她不自觉地
扭动纤腰,迎合着他。
她大胆的行为让他叹为观止,一双大掌捧住她雪白的翘臀,长腰猛然一挺,
勃起的男性昂扬挤进她狭嫩的花径之中,深深地埋在她的花壶深处,他稍作抽身,
她处子的鲜血伴随着蜜液流淌而出。
花曼荼感觉自己就快要被撕裂,但她咬住唇瓣不喊疼,只是紧紧地抱住他,
倔强地假装没事,只有眼角的泪光透露出脆弱。
明明就很疼,还要硬撑?蔺伯扬轻笑出声,强忍住想要在她身子里逞虐的冲
动,俯首啄吻着她美丽的眸、她俏挺的鼻,以及如花瓣般鲜嫩的唇,最后附在她
的耳畔低语道:「妳这妮子真是与众不同,我在想妳竟然敢用这种方法深入敌人
的阵营,难道就不怕我知道之后,会对妳不利。」
「不怕。」她摇头,嫣然一笑。
「真不怕?」他不信地挑起眉梢,反觑着她。
「当然,而且只要我想走,随时能离开。」
「我不信。」
一朵如春花般的微笑在她的唇畔泛开,初经人事的疼痛随着处子鲜血的流淌,
已经渐渐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渴望着被男人疼爱的空虚,她款摆着纤腰,
以他如炽铁般硬实的昂扬为轴,画着圈圈。
蔺伯扬发出了一声宛如负伤野兽的吼声,大掌按住她的腰身,他忘记了她最
后是如何回答他的,太过急切的渴望让他无法克制,怒拔的昂扬一次次在她娇嫩
的花穴里抽插捣弄,潺潺的蜜水随着他俩的交合而泌出,沿着她雪白的股沟滴染
在垫褥上。
这一夜,滂沱的大雨没停过,而房内的春色旖旎,也随着夜色渐深,而更加
地狂烈浓郁,如燎原的大火般席卷,男人低嗄的嗓声,女子娇弱的呻吟,伴随着
一次次欢合的浪声,交织成最甜美的喘息……
辰时刚过,天色尚早,渐暖的日头将沁凉的露水给消融了,院子里竹架上的
藤花串儿沾着雨露,在朝阳的照射之下显得特别娇艳欲滴。
一大清早,蔺府里的厮仆都已经开始忙碌了起来,大总管螽斯四处巡视着,
最后来到了龙眠院,听候主子的吩咐差遣。
蔺伯扬坐在小厅旁的檀椅上,看着手里的书卷,在他刚俊的脸庞上泛着浅淡
笑意,并不是因为书中的内容有趣,而是他想到了昨晚,花曼荼那妮子处心积虑
想要跟他谈生意,最后还是被他拐上了床。
她真不愧是出身于经商世家的生意人,经过几日的盘算之后,发现与他为敌
只有百害而无一利,便决定要跟他合作,如此一来,她不只少了一个敌人,还多
了一个帮手。
经过翻云覆雨的缠绵,她倦极而眠,入睡之前,她那双迷蒙的美眸之中透出
了对他的怨怼,让他情不自禁地又爱又怜。
今天好好与她详谈吧!先前故意与花庆堂抢生意,被她仇视,只不过是为了
要引起她的注意,如今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非比寻常,他们确实该好好谈一
谈,他可不想一直被她视为坏心的家伙。
「主子,你还不用早膳吗?」螽斯听府里的下人说主子尚未用膳,特地过来
瞧一瞧。
蔺伯扬将手里的书卷放下,笑着说道:「不急,她还在睡,我已经要厨房里
的人把膳食热着,等她醒了我们再一起进膳。」
这些时日,那位花姑娘一天比一天晚起床,让她晚起的原因,螽斯心里明白
得很,但他只是缄口,抿唇一笑,「说实话,到现在螽斯我还是不敢相信她就是
那位花曼荼,主子,你为了见这位花姑娘可真谓用了不少心思。」
蔺伯扬笑而不语,究竟花曼荼值不值得他花费如此多的心思,他心里明白就
好,不需要对别人多加说明。
她这妮子虽然聪明,在九代为商的花家也学到了不少见识,可终究还是娇生
惯养,比起从小就在商旅残酷的环境中长大,为了得到今日这地位而不择手段的
他,她还是生嫩了一点。
但她能懂他,他可以不必在她的面前装模作样,因为那一点用处都没有,她
也懒得在他面前矫情,因为知道骗不过他。
这时,一名小厮从外堂快步走过来,进了小厅,向蔺伯扬禀报道:「主子,
侯掌柜正在外头,说想见您一面。」
「他来做什么?」蔺伯扬纳闷地挑起眉梢,与螽斯相觑了一眼之后,颔首道
:「让他进来吧!」
「主子,这侯掌柜一大早急着求见,所为何事?」螽斯问。
「不会是坏事,他不是一个会起个清早来找骂捱的人。」蔺伯扬勾唇一笑,
站起身,看着小厮领着侯掌柜进来。
「小的见过东家。」侯掌柜拱手说道。
「免礼,侯掌柜,这么早要见我,到底有什么事?」
「好事,当然是天大的好事,才会急着来告诉东家,我刚从河口回来,今天
早上才进京,就急着过来见东家。」
「河口?你没接到我命人送去的令信吗?」蔺伯扬拧起眉心,心里有一种不
好的预感。
「喔,东家说的是那封信呀!小的是有收到,东家教我们先按兵不动,什么
都先别做,可是,这阵子花庆堂那方面静悄悄的,听说他们东家不在,我见机不
可失,所以立刻要人加紧脚步把河口的盘面巩固住,让花庆堂往后就算想再跟咱
们争,也绝对没那机会了!」提起自己的丰功伟业,侯掌柜得意极了。
闻言,蔺伯扬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越过侯掌柜的肩头,见到才刚起床的
花曼荼站在门口,柔美的脸蛋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你答应过我,不会偷偷进行河口的生意。」她寒着声说道。
「荼儿,妳先冷静听我说,事情不是妳想象中那样,不是我下的命令,我答
应过妳的事情,我并没有忘记──」
「骗子。」
「我说了……」
「大骗子。」
「听我说──」
「你不要再走过来!」花曼荼娇声喝斥,又后退了两步,「我不想见到你,
我要离开这里,现在就要离开!」
「不,在妳听我把话说清楚之前,我不让妳走,这里是蔺府,是我的地方,
妳不能说走就走。」
「我可以。」
一丝不祥的预感泛上蔺伯扬的心头,他忽然想起那天夜里,她曾经说过的话,
他真是该死的胡涂,怎么会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呢?
「你以为我敢闯进敌人的地盘探消息,是因为我胆大包天吗?」
「难道不是吗?」
那时,她在他的身下巧笑嫣然,美丽不可方物,将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在须臾
间就玩弄成一团浆糊,只能任由她搓圆捏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