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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也让你见识一点别的。”阁主说道,鞭子甩了出去,这样一甩,不是朝前甩,而是朝墙上,地面上,屋顶,迅速甩出无数鞭花,一下子,我的面前全是飞舞鞭影,这招也是阁主的得意之笔“蝴蝶花”。乍一看去,就真的像无数的蝴蝶飞舞,甚为壮观美丽。
阁主的鞭子,够长,甩出去的鞭花在控制好力道之後,被反弹起来,鞭子的尾须,就在恰恰计算好的位置上冲著被捆著的李忘风而去。
这每一鞭得力道,在反弹之後被减弱了不少,打在李忘风赤裸的敏感地带上,乳头、腿关节,双臂腋下以及小腿上。
鞭子去的极快,只看见灰影一闪,李忘风的身上就出现了一道道红肿的印记。鞭子甩出的次数也极多,不消片刻,李忘风的身上已经遍布红印,看起来煞是可怖。然而他的脸上则浮现出一副十分陶醉的表情,裤裆下的性具竟也高高抬起。
然而我却知道,他现在是十分舒服的。对於喜爱凌虐的人来讲,这样的鞭力,不重不轻,恰好刺激的痛觉,让自己有恍惚受挫的感受,然而又不会重到难以忍受。红色的鞭印的痛感过去之後,更加带上了少许温暖的微醺感,反而特别有滋味。
李忘风闭眼享受,抬头向上,头发不羁的披散在肩膀,强劲的肌肉隆起,皮肤上微微薄汗,在烛光下显得竟然有许多分诱人,我不禁有些恍惚。
他想来当相公,看来还真是有实力的。
阁主的鞭影“蝴蝶花”渐渐稀疏,最後停下来,过了半晌,李忘风才睁开眼睛,意犹未尽的看著阁主,道:“妙。”
“夸奖了。”阁主冷冷道。
李忘风倒也不介意阁主冰冷的态度:“阁主的鞭子真是使得出神入化。难得见到这麽会使鞭的人。阁主姓白,难道是山西吴县白家鞭的传人。”
我一听他说道这儿,心里就暗道糟糕。阁主想来是最讨厌别人提及他家承姓氏的,李忘风怕是要倒霉了。
果然,阁主一下子冻了起来,若说之前的冰冷是深秋霜降,那麽现在的冰冷就是寒冬三九了。他缓缓提起鞭子,从右手转向左手,扬手一甩,鞭子竟然高高甩上半空,“劈哩啪啦──!”连响四下。
李忘风也微微吃惊:“原来阁主拿手的神技竟然是在左手,右手只是掩饰。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这是最後一鞭。”阁主缓缓说道,“我向来对新进门的都是右手,鞭数绝对不超过三鞭。对你,我是破例了。”
“阁主!”我站起来,“阁主手下留情,李忘风他是无心之言。”
“秦帛,你退下。”
“阁主──”我还欲再辩。
“退下!”阁主厉声道,然後叹气,“我自有分寸。”他说完这句,我才放下心来,默默坐回原位。
阁主抬眼望著李忘风:“你若是接的下这鞭,我就收你。”
李忘风笑道:“好。说话算话。”
阁主一鞭,瞬间甩了出去,速度之快竟然连带起一串风,鞭子急速的在风中嗡嗡作响,犹如一只射出去的利剑。
我一惊,李忘风若是中了这鞭,怕是要穿肠裂肚。
袖刀已经滑到了手里,就等那最危急关头,一刀飞出。
就在那霎那,阁主手腕微微一样,鞭子的速度一下子慢了下来,“唰”的一下,卷住李忘风的短裤,撕了下来。
李忘风,毫发无伤。
好险……
我冒了一身冷汗,手中的袖刀都在微微发抖。
阁主在最後手下留情了。
李忘风也愣了一愣,然後噗嗤笑道:“阁主最後一鞭,原来是要看看李忘风的那话儿生得够不够劲啊?”
阁主冷冷吐出两个字:“尚可。”
06
阁主说完,走上前揭开李忘风的锁链,李忘风晃了晃,又稳稳站住。
阁主扶了他一扶,在他耳边悄声说了两句,李忘风双眼发亮,看了我两眼,我直觉不是什麽好事情。
阁主转身放好鞭子,往外走,走过我身边的时候,突然拍拍我的肩膀:“你不是说过,我让你接客就接客吗?那今天就是第一次了。”
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要我做李忘风未曾宣泄的欲望的出口。我心里抖了一下,过去那些污浊的记忆一下子排山倒海的压了过来。双手紧握,我扭头刚想拒绝。阁主的声音便又在耳边响起:“你若是不干,那就让你冰清玉洁的清明公子来罢。”他的声音里带了三分讥诮。
我拒绝的话,被他一句话堵了回来。
阁主料的不错。
我在这里最最放不下,最最不舍得的人,就是曾经把我捡回来又留下我的公子。
公子平常也会接客,然而从来不曾被自家的相公亵玩过。明知道我这样是无用,然而让公子少承受一次,也是最好的。
阁主见到我已经驯服,笑著走出房门,反手关上。
门在我身後“嘎吱”一响,我已经开始解衣服,李忘风笑著赤裸的走过来,胸前的伤口还在滴血,他止住我解衣服的手。
“解衣服多没趣。”他伸手勾起我的下巴,“秦哥儿真是俊,这楼里所有的相公,也难得见到你这样脱尘随性的个性。”
我心里紧张然而表面却不曾显露出来,依然是一副无所谓的笑脸:“忘风你说错了,我并不是相公,我只是清明公子的随侍。”
“怎麽突然改口了?不叫我李公子了?”
“你接了阁主三鞭,就已经算是阁里的人了。我想也不必太见外才对,你说是不是?”我依然无所谓道。
李忘风却突然静了下来,他眯起眼睛,锐利的目光直看进我的眼睛里,然後笑道:“真是有意思的人。”
我不懂他的意思,刚想问他,张开的嘴就被他的嘴堵上了。他的大掌,不再按住我的双手,转而扣住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
那个吻极深极久,他的舌头,刚一接触到我的唇就狂热的接触了上来,边咬边舔,从我的齿间舔过,我的身体瞬间起了一层战栗,接著他的舌犹如灵活的蛇一般,钻入我的口腔,勾著我的舌头来回缠绕,有时候被他扯得生痛,有时候又柔软的让人眩晕。这个无法预料的吻,我只有被迫接受。
等他松开的时候,我已经呼吸不稳,衣服也有了稍微的凌乱。
他笑著用大掌摩挲著我的脸颊,有一瞬间我感觉到那种老茧触摸我皮肤的感觉十分温暖。
他笑道:“这样,脸色才红晕了,先前见你,总觉得太过苍白。”
我一怔,他已经乘机把我抱起,坐在竹椅上。这样就变成了我跨坐在他双腿之上,他浑身未著丝缕,昂扬的性具直顶著我的胯下,我一下子脸红了红。
“忘风你这麽讲的话,我就得擦粉抹指才好看了。”
“胡说。”他拍拍我的额头,“那样的男人还算爷儿吗?”
“怎麽不算,贪欢阁里的哪个公子不是盛装豔抹,为的就是讨客人欢心。”
“那样的男子让我上我也不上。”
我被他逗笑了:“那我还得感谢你上我了。”
“那是自然。”他严肃地说。然而手却不规矩的伸到我的领口里,现是在胸膛抚摸,接著开始逗弄我胸前的乳头。
我一下子冒了冷汗,手也忍不住拉住他的臂膀。
“怎麽了,不舒适吗?”他注意到我变得比之前更加苍白的脸色,停下来问道。
我抽回手,反而抓住他的手更加放肆的在我衣服里游走:“我是嫌你太娘。”
“哼!好哇!我没嫌你你反倒嫌弃我了。让你看一下哥哥的利害!”他双手一撑,我身上的衣服一下子被撕成两半,飘落在地。
“你……”我有些担心了,“你撕了我衣服,我一会儿怎麽出去,这里没有东西可以遮体。”
李忘风无耻的笑著,抱紧我:“那你就跟哥哥我禽兽一次好了。”
“谁是你弟弟!”
他不跟我斗嘴,又是一下,撕下我的裤子,粗壮的指头,直接就伸进了我的後庭。
多年不曾使用过的地方,不出所料,因为他的进入又是一阵剧痛,我呻吟了出来:“啊……”
李忘风却误解是因为他让我有了感觉:“怎麽了,才手指而已,小秦就已经心潮澎湃了?难道是没有尝过各种滋味?没关系,今天我让你上天堂。”
我抓住他的手,强笑道:“上天堂我倒是不指望,不让我下地狱就行了。”
“哼!”李忘风瞪我,“你怀疑我的能力。”他说著,手指继续在我的後庭内活动,以方便他进入。
我不是怀疑他的能力。只是我不能与人接触,稍微的触碰都让我痛得生不如死。
当年齐门主在我身上下了让身体敏感极易起性欲的药物,那时候若是不穿特制的衣服,便已经觉得难受。後来主人嫌齐门主的药物下的太温和,又让我使用了两次两倍剂量的药物。那时候的我,几乎是一经触碰,便会淫声浪叫,已经分不清现实与虚幻,性欲已是我生存的唯一意义。
後来逃出来,虽然已经渐渐不受药物控制,然而其中的一部分却在我的身体沈淀下来,变成了可怕的毒药。
现在我身体上的所有痛苦,都能够无限的放大,就连风出过脸颊,也有刀割过的错觉。这也是我至今仍然害怕与人接触的原因。每一次的触碰,都让我痛不欲生。
今天与李忘风交欢,绝对是一场酷刑。
07
李忘风一直不停的揉弄我後庭的褶皱,慢慢伸手指进去,又不深入,只是浅进浅出,待渐渐松弛了,他的性具也完全昂扬。
“我可要进去了。”他道,提起我的腰,往下一压,我冒了一身冷汗,竟然只入了小半。“啧。”李忘风皱了眉头。
我本痛得紧闭双眼,听到他“啧”了一声,於是睁开眼睛,开口道:“怎麽了……可是不满意……”说话之间,声音已经渐渐软了下去,感觉外物都已经分外遥远,然而身体随著他性具的蠕动,却渐渐从那个地方出现了一种浮动不定的感觉,让我呼吸加快。
“非也。”李忘风说著去舔我胸前的乳头,湿漉漉舌头,一直软软的覆盖或者轻轻啃咬本身就分外敏感的地方,我竟也感觉到了那种浮动不定的感觉的上涨,似乎躺在水中,随著水浮起,却偏偏要沈,心里恐慌著想要抓住点什麽,方才安心。
双手忍不住抓住他的肩,腿也渐渐绷直,连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