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此,冯继开倒也放心了不少。
“若是如此,就算了,你们多注意一些,别拿了一些不该拿来书。”
不管怎么样,冯继开还是警告了宫人一番。
他嘴里不该拿的书,其实以宫人的身份,还真拿不到。
“是,冯大人的话,奴们都谨记在心。”
听到最难缠的冯大人终于肯放过自己,宫人们通通松了一口气。
冯大人要责罚的人,绝大部分情况下,十七皇子都是不会阻拦的。
所以谁挡了冯大人的眼,那也只有死路一条。
“仔细伺候着长平公主,别让长平公主出任何意外,你们可懂本官的意思?”
最后,冯继开又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
“奴们明白。”
宫人齐齐答道。
那长平公主可是大周国的人,非大晋国的人,冯大人这是让她们防着长平公主有二心呢。
但是如此一来,宫人们便不明白了。
若是这长平公主真有二心的话,为何还要留长平公主在皇城里呢,送的远远的不更安全?
大人们的世界太复杂,身为宫人想不明白。
宫人们摇摇头,便立马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伺候好夏池宛。
“长平公主,安大人的夫人求见公主。”
夏池宛才入住四天,便有人求见了。
“安夫人?”
☆、2260
听到安夫人来找自己了,夏池宛微微吃了一惊。
她这也是头一次到大晋国来,可以说,在大晋国,除了十七皇子几个,她根本就不认识其他人,更别提什么安夫人了。
她不过是大周国的长平公主,到了这大晋国,自然是弄不出什么风浪来。
所以,这大晋国的安大人的夫人,求见到她的面前,那可就当真是奇怪了。
“不见。”
虽说,夏池宛并不在自己的地盘上,可是面对这位安夫人,夏池宛可是兴不起一点见面的**。
“是,公主。”
夏池宛一拒绝,那宫人也没有强求,直接拿夏池宛的话去回复安夫人。
宫人本以为,安夫人在听到长平公主的拒绝之后,便会生气地离开,觉得长平公主不识趣儿。
宫人没有想到的是,安夫人在听到长平公主拒绝之后竟然笑了笑,然后往她手里塞了个荷包,让她给长平公主带一句话。
若是这句话带给长平公主之后,长平公主依旧拒绝不见的话,那么她必须会识趣儿离开。
有了安夫人的这句话,宫人看在那小荷包里的银子的份儿上,便决定再帮安夫人跑一趟腿。
“公主,那安夫人并没有离开,而且她还说了一句,她与您是老熟人,见一面,也当是叙个旧。”
说完,宫人抬起眸子偷看了夏池宛一眼,眼里满是疑惑。
难不成,这个长平公主以前还来过大晋国,这在大晋国都有相熟之人了。
“她当真是如此说的?”
夏池宛眸光一闪,看着那带话的宫人。
“是。”
这样的话,宫人自然自己不敢乱说,所以老实回答道。
“既是如此,那便见上一面吧。”
听到对方是“老熟人”,夏池宛倒当真来了兴趣,她明明初登宝地,在外头不认识一个人,没想到,这才第四天,就跑来了一个安夫人与她相认。
“臣妇见过长平公主,长平公主万安。”
才说着,宫人便将一个穿着枣红色,绣着锦枝繁花,无比富贵艳丽的女人给领了进来,那女人见了夏池宛倒是十分有礼,还真把夏池宛当成公主一般待着。
看到这个情况,夏池宛越发吃惊了,更重要的是,不知怎么的,她觉得这个安夫人的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直到安夫人抬起头来,夏池宛才知道,原来自己并没有猜错,今天这来的果然是一个大熟人,而且还是一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大熟人。
“是你?!”
夏池宛惊诧不已地看着眼前这个艳丽无双的妇人,眼前这妇人与她记忆当中的那个人实在是有很大的不同。
明明是同一张脸,可是两人的气质却相差极大。
一个是娇,一个是妖;一个是刁,一个是敛;一个是浮,一个是稳;一个是当初的清纯至白,如今的这个却像是蒙了一层布一般,看不清真面目。
“都说贵人多忘事,可是长平公主这记忆一直都好使,人又聪明,记得臣妇,也不足为奇。”
☆、2261
看到夏池宛认出自己,那女人并不奇怪,毕竟她的这张脸从来都没有变过,变的是她的那一颗心。
“你们下去吧。”
看到眼前这个女人,夏池宛便将其他宫人给遣了出去,实在是因为她跟这位“安夫人”要谈的话,并不适合被其他人听到。
更重要的是,如今这个女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甚至在大晋国当了安夫人,夏池宛怀疑,这个女人此次出现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目的。
“是,公主。”
夏池宛这么吩咐,其他人也不敢不听,如鱼而出。
“说吧,这次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宫人一散场,夏池宛的神情又冷冽上了三分,实在是因为面对眼有这个老熟人,夏池宛可热乎不起来。
夏池宛尤记得,有一个对联是这么写的:
久悍逢甘露,一滴;他乡遇故知,债主。
本来,这份对联的本意乃是大喜,可是加了后面两个字之后,一个喜庆的对联就变成了大悲。
夏池宛眼下的情况,与下联的情况相去不远。
虽然说,这个“安夫人”算不上夏池宛的债主,却也是跟夏池宛不对付的人。
“长平公主何必如此不耐烦,这么久不见了,臣妇不过是来与公主叙旧罢了。”
那女人幽幽一叹,话语之中竟然真的有缅怀之意,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那么请问,许久未见的陶姨娘,此次来见本宫,有何想跟本宫说的?”
听了那女人的话,夏池宛也不避了,直接点明了那女人的身份。
“哈哈哈……”
一听到“陶姨娘”这三个字,陶惠心直接笑了。
有多久了,有多久没有人叫她陶姨娘了,甚至,她差点连自己的名字都快忘记了。
一年多后,重新听到这三个字,陶惠心突然还真有点怀念起来。
不错,此番来找夏池宛的老熟人,不是其他人,正是当初那个被夏伯然赶出夏府,无家可归之后失踪不见了的陶惠心,夏雨欣的生身之母。
“今日臣妇来找公主,自然是有事要与公主说说。既然是叙旧,要聊的对象,当然也是公主相熟之人,或者说,也是公主的憎恨之人。”
安夫人也就是陶惠心直接说道。
“想来公主还不知道吧,有一公主憎恨之人,竟然假死之后,潜逃到大晋国又过起了风风光光官老爷的日子?”
安夫人今天来找夏池宛,自然不可能只是为了叙旧。
更重要的是,她想借夏池宛的手,与夏池宛一起全力对付那个人。
“你是说夏伯然?”
打从陶惠心出现说要聊聊另一个老熟人起,夏池宛的心便放了下来,一脸的沉稳与平静,好像对陶惠心所说的话,一点都不关心。
实则,夏池宛那是成竹在胸,抓住了陶惠心的步调。
“你知道?!”
这回,轮到陶惠心惊讶地看着夏池宛了。
陶惠心心中暗暗喜道:夏池宛都不叫那个老匹夫为爹了,直接直呼其名,看来,这一次她算是找对人了!
☆、2262
“你知道夏伯然假死,然后潜逃到大晋国,投靠了十七皇子?”
陶惠心有些不相信地又再问了一遍。
“当然知道,若是本宫说,本宫是故意放他出大周国,让他来到大晋国,从头来过,从低爬起,你信是不信?”
夏池宛笑了,夏伯然假死之后的一举一动,她便不再观注。
但是从头来过,从低爬起,说起来容易,做起来谈何容易。
要不然的话,夏伯然也不会在大周国耐不住寂寞,跟着十七皇子离开。
“你……”
陶惠心大吃一惊,夏池宛不是也很恨夏伯然吗?夏池宛不是也想搞垮夏伯然,让夏伯然自食恶果吗?
“其实安夫人多虑了,现在你在大晋国,那可是正经八百的官夫人,想来你夫在夏伯然之上吧。想要让夏伯然死,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可是让夏伯然一直困难地活着,那才折磨人。看着他每一次满带希望地以为自己可以站起来了,却偏偏‘啪’的一声,又重重地摔倒了,你不觉得很有趣儿吗?”
夏池宛抿了一口水之后,带着淡然的笑容,看着陶惠心。
打从她识破夏伯然的小计,却一直没有拆穿起,便是抱着这样的目的。
就算夏伯然跟着十七皇子来到了大晋国,以为就那么容易好混起来?
十七皇子看着纯善良白,但绝对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
总之一句话,她从来不相信,大晋国的皇帝会选择一个软蛋来继承他的大统。
夏伯然若是无法在大晋国建立功勋,想要高人一等,那是痴人说梦。
夏伯然那是在大周国之前好日子过惯了,所以这才犯起了天真的毛病来。
她敢放夏伯然离开大晋国,便吃定了,夏伯然在他处发展不起来。
夏池宛唯一没想到的是,夏伯然才假死跟着十七皇子来到了大晋国,偏偏碰上了陶惠心。
夏池宛不难想像,夏伯然在求仕的路上,必是没有少吃陶惠心的亏。
“哈哈哈,果然还是公主比臣妇看得通透,想得明白、深远。”
听到夏池宛的描述,不可否认,陶惠心的心里也满是痛快。
正如夏池宛所描绘的那副场景,陶惠心已经让夏伯然吃过几次苦头了。
她只是一个介普通的妇人,可是她现在的相公,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不过,臣妇与公主不同,公主想要他困难地活着,我却偏要他不得好死!”
只不过,陶惠心话锋一转,根本就不同意夏池宛的观点。
这猫捉老鼠的游戏,偶尔玩上一玩儿,滋味儿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