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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顿时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才从鬼门关里溜了一圈儿回来。
男人能被七皇子派过来“接”黎序之去,想当然的,这人的身手自然不差,甚至可以说很好。
七皇子如此有信心派来的人,在黎序之的手里却敌不过三招。
一下子,那男人的额头上顿出了不少的冷汗。
看来七皇子对黎驸马并不了解,甚至轻视了黎驸马!
“那就有劳烦黎驸马了。”
这回,那男人倒是客气了不少。
黎序之初见这男人的时候,这男人杀气十足,大有一副,你若不合作,别怪我武力对付的气势。
但是现在男人已经完全知道,黎序之的实力在他之上。
若是黎序之不想配合,就算今天他死在这儿,都拦不住黎序之的脚步。
“嗯。”
黎序之点点头,却没有坐上七皇子准备的马车。
“本官坐自家的马车便可,你在前带路,本官不会走丢的。”
现在的黎序之对七皇子是无比的防备。
他左肩膀上那个红色枫叶的胎记,照道理,烈华公主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除是家中的宛儿之外,唯二能知道这件事情的唯有男人。
黎序之极少在人前赤身露体,可身为男人,总避免不了有那么几次。
所以,黎序之不能完全肯定,这个秘密是不是无意之中,被人看见了且记在了心里。
黎序之觉得,这个人是七皇子的可能性极大。
唯有七皇子才有如此心机,只是随意一眼,看到了他身体的一个体征,竟然牢记于心间。
也唯有七皇子知道了,才能帮助烈华公主,使得烈华公主步步计划好了。
因此,但凡是属于七皇子的东西,黎序之都得防着。
“序之,听闻你病好了,今天一看,气色果然不错。”
黎序之一入府,七皇子就对黎序之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
七皇子上前,想要友好地拍拍黎序之的肩膀,以示亲近。
可是,黎序之却微微偏了偏身子,向七皇子行礼:
“托了皇上的鸿福,微臣的身子暂时无恙,可以回朝复命了。”
七皇子眸光一闪,随即马上便笑了。
☆、1763。清浊与否4
七皇子对黎序之刚才那“无意”的闪躲仿佛丝毫没有放在心间:
“本来听闻你病重,又迟迟不见好,我甚是担心,想要去看看你,谁知你与长平竟然谢绝见客,一下子可把我急的。”
七皇子笑了笑,抬抬手,让黎序之坐。
“我想了不少的办法,当真连求神问卜都使尽了。好在你现在的身子已经大好,也不枉我如此辛苦。”
七皇子很是自然的表现着,他对黎序之的重视。
因着黎序之“病重”,他可是没少花心思。
黎序之听闻,嘴角微微一扯,这个频率与夏池宛的极为相似:
“微臣的病之所以能好,全亏了长平公主的细心照顾和不离不弃。所以,长平公主对微臣恩重情深,微臣此生必不会负长平公主。”
黎序之三言两语,就把七皇子的话给掰了回来。
七皇子的话,就得好像黎序之之所以病能好,全靠了他。
但是,黎序之的话却很清楚地表明,他之所以病好,不靠神,不靠佛,靠的唯有他家亲亲娘子。
总之,黎序之是不会再给七皇子话洞钻了。
“长平与你情比金坚,当真是让人羡慕。”
七皇子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
夏池宛能在黎序之病得都快没命的时候,义无反顾地嫁给黎序之。
在众人的眼里,夏池宛如此行为,可能是愚蠢的。
但是在真正有心人的眼里,夏池宛的心却是至纯至真的。
至少七皇子在看到夏池宛那般坚定得要嫁给快“病”死的黎序之时,七皇子的脑海里曾闪过一个念头。
那就是,如果他与黎序之的情况一般时,在他身边的女人,又有几个可以与他共患难,对他不离不弃?
“七皇子与七皇妃更是心灵相通,情深似海,七皇子何需羡慕他人。”
黎序之还奉了一句。
陈起后来才派人打探到,那支特别的玉簪子,除了七皇子之外,还有七皇妃的手笔呢。
果然是夫妻同心,其力断金啊。
“七皇妃的确很好,我很满意。”
七皇子点点头,表示自己与七皇妃之间也还不错。
七皇子明朗的表情,突然一阴沉,就好像晴朗的天空,突然盖过了一片乌云。
“可惜,我壮志未酬,又面对着太子的陷害,我愁啊。”
“关于七皇子的事情,微臣有所听闻。反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七皇子乃是蒙尘的玉珠,总有一天会大绽光芒。”
黎序之看似十分诚恳地安慰着七皇子。
“一切的错,皆与七皇子无关。七皇妃又在关键时刻,并没有对连家有任何的包庇。所以,这件事情总会过去的,七皇子无需这般忧心。待皇上的气一过,七皇子自然能雨过天晴。”
黎序之的话让七皇子一瞬间有难堪的感觉。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这句话对于七皇子来说,当真是莫大的讽刺。
只因为七皇子很清楚,他不是清者,而是浊者,且是最大的浊者,连城青只是他的代罪羔羊罢了。
☆、1764。清浊与否5
若当真依着黎序之的说话,这辈子,七皇子都别再想有出头之日了。
“话虽如此……”
可是,七皇子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纠结太多。
毕竟连城青的事情,并不是摆在明面儿上的,可以说,七皇子觉得,除了他与七皇妃之外,谁都不清楚,连城青收受的贿赂真正的去向。
七皇子觉得自己有些做贼心虚了。
黎序之只是随意的一句安慰,他竟然想到那个方面去,黎序之怎么可能在暗讽于他?
“只是父皇罚我禁足,且把我的事务皆收回去,交给韦爵爷处理。我怕等到我再能接手的时候,都忙不过来,会生疏。”
七皇子觉得自己想多了之后,就继续今天请黎序之来的目的。
“现在大周国正处多事之秋,国家大事,每天多如繁星。我只是想为大周国的百姓做些什么,好分担一下父皇的压力。只可惜,我如此渺小的愿意都不能实现。”
七皇子这打的是亲情牌了。
黎序之暗暗摇头,七皇子在关键的时候,表现得并不聪明。
如果七皇子觉得,在他的心里,自己是七皇子的心腹的话,那么七皇子这话番,说得就太见外了。
七皇子说了那么多,不就是希望他出手相助,劝服韦爵爷吗?
铺垫太多,只会显得做作、虚伪。
“七皇子的这份心意,皇上会明白的。”
七皇子打着亲情牌,黎序之便也打着臣子牌,安慰着七皇子。
“微臣不曾想,在微臣闭门养病这段时间,七皇子心中有如此多的忧愁。微臣只恼,自己的身子还没有完全康复,要不然的话,微臣必定倾听七皇子的忧愁,以望七皇子心中舒坦。”
黎序之的语气近如“肝脑涂地”,但是话里意思表明,他最多只能当一个“知心哥哥”。
“序之,你与我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要不然的话,以序之的聪明,怎么可能不明白,我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
七皇子听了半天,觉得黎序之讲的都是些废话,重要的话,一句都没肯说。
终于,七皇子有些耐不住,意有挑明的兆头。
“不,误会没有,只不过微臣最近知道了一些事情。”
黎序之摇摇头,既然七皇子想要挑明,他自然奉陪。
因为他已经决定,从此以后,他便脱离了七皇子的势力,以后,他再也不是“七皇子的人”。
“噢,序之是知道了什么事情,变化竟然如此之大?”
七皇子脸色一变,虽然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可是笑容里,多了一些狰狞的味道。
“微臣所知道的,都是关于微臣自身的事情,今天不提也罢。”
黎序之摇头,并没有把事情告诉七皇子。
“序之,还记得当日你投靠于我的时候,似乎说过,你想要报仇。如今,你实力大增,可曾想过,你的仇是不是该报了。”
七皇子不得不承认,黎序之是一个特别小心的人。
黎序之说要报的仇,黎序之一直未曾言明。
☆、1765。清浊与否6
正因如此,当七皇子觉得自己越来越无法掌握黎序之的时候,却对黎序之一无所知,便连想从黎序之的这个“仇”下手,都没有头绪。
“有劳七皇子还惦记着,这只是一件小事儿,微臣会自己想办法解决的。如今七皇子已经有那么多的麻烦了,微臣怎么好意思再拿自己的事情来让七皇子烦心。”
你自己的事情都没有解决好,我的事情就不用你了。
其实,黎序之的潜台词挺好理解的。
只不过一般人绝对不会去想,身为臣子的黎序之会向堂堂的七皇子表达这么一个意思。
所以,黎序之的话一说出口,在场的人,包括七皇子在内,都有一瞬间愣住了。
因为他们不确定,黎序之表达的意思,是不是他们所想到的意思。
当然,很有可能,是他们想太多了。
“若是如此,序之,我倒是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黎序之不开口,当初他所说的报仇到底是什么,七皇子一点都不奇怪。
在黎序之初投靠他的时候,黎序之都没有说,到了今天,黎序之更加不可能说了。
黎序之只是要求,等到七皇子有兵有马的时候,黎序之想向七皇子借些人马。
“七皇子明示。”
黎序之看着七皇子,让七皇子直接开口。
“序之,我也不瞒你,父皇禁我足的时间太久了。韦爵爷全权接手了我的那些职务,你可否向韦爵爷说两句,那些职务到时候还是由我接手。毕竟,那些事情,我很熟悉,韦爵爷年轻也不小了。说来,也是惭愧,小辈犯了错,倒是让韦爵爷受着。可以的话,我也愿意帮韦爵爷分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