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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贞释然的是,自己的确不是夏伯然的对手。
夏伯然在她面前一套,到了皇上面前,面对圣颜,还能来一套。
小小年纪的她,怎能斗得过夏伯然。
宁贞恨的是,夏伯然竟比伶人更会演戏,之前把她骗得团团转。
甚至让她因此,而怀疑过助她的夏池宛。
想到夏池宛,宁贞羞愧不已。
夏二小姐真心实意帮她。
无论夏二小姐目的为何。
若不是有夏二小姐,她便连自己的仇人是谁都不晓得,更别诓论为父伸冤了。
“相爷这话说得,真真让人心寒。”
宁贞不愿意放过夏伯然。
夏伯然既然喜欢在皇上的面前演戏,喜欢在她的面前演戏。
那么她就跟夏伯然把这戏演到底了。
“几月前,相爷还在我面前,对我父亲的事情,表现得愤愤不平,现在相爷这是怎么了?”
宁贞泪汪汪地望着夏伯然。
“难道,相爷以前说的话,都是骗我的?”
吧搭,宁贞的眼泪滴在了白玉石上。
“相爷一直以来说要帮我为父伸冤是假?相爷说在帮我父亲找证据,亦是假的?”
宁贞既来伸冤,若是事成,那么宁有为就真得的是被冤枉的。
要是夏伯然真心帮宁贞,那肯定是大义之人。
相反,那夏伯然纯粹是恶人。
看到下面“伤心”不已的宁贞,皇上觉得有趣地笑了笑。
后宫里的女人,会演戏的多了去了。
但是,后宫里的女人若是落泪,表现出委屈,皆是向他索宠。
眼下这个宁贞不同,那是为了恶心夏伯然,甚至是逼得夏伯然原形毕露。
因着这个不同,皇上看宁贞特别顺眼,觉得自己的后宫似乎就缺了那么一个有趣的丫头。
“宁姑娘莫要激动,一切皇上自有定论。”
夏伯然的确是被宁贞逼到不行了。
说宁贞刚才的话胡诌,夏伯然做不到。
毕竟宁贞之前可是实实在在坐在了相府里头。
要是他真觉得宁有为的案子没有问题,他为何要把一个罪臣之女接进相府里头去。
但是夏伯然也万万说不出,宁有为是冤枉这句话来。
谁让这进来都一盏茶的时间了,皇上还让他跪着与宁贞对峙。
自打当上丞相之后,夏伯然已经很久没有试着跪那么长的时间了。
便是夏家的祖宗,都当不得他夏伯然如此大跪。
“好了,若是夏卿家真没有想法,不若看看宁贞送上来的证据。”
皇上当然知道夏伯然这也是黔驴技穷,无计可施了。
“夏卿家看了这证据之后,再告诉朕,你有何想法。”
皇上一挥手,秦公公便将证据拿到了夏伯然的面前。
夏伯然一接到那眼熟的账簿时,心中震惊不已。
谁人比他更熟手里这东西!
☆、1294。撤职抄家6
夏伯然甚至是不用翻,都能清楚地知道,这账簿里都记着些什么内容。
夏伯然惊骇不已,这些账簿他明明藏得很好,宁贞是怎么找到的?
夏伯然恨得咬牙,果然,女人都是贱货,没有一个好东西!
这证据是宁贞拿来给皇上的。
之前宁贞待在相府的时候,一直都是待在他的书房里的。
他自以为自己把东西放得很好,除了他自己外,世上没有第二个人能找到这些账簿。
谁晓得,那么快他就要为自己的自负付出代价。
夏伯然这下子总算是明白宁贞当初提议的时候,为何建议非要当小书童了。
原来,宁贞是早就瞄上了他的书房了。
只是,宁贞怎么就知道,他把账簿放在了书房里。
更重要的是,宁有为的案子过去了这么些年。
宁贞又是从何得知,宁有为的案子与他有关呢?
若是宁贞早就知晓的话,就他对宁贞的了解。
不管有没有证据,宁贞早就闹上京来了。
宁贞便是拼了自己的性命,也要为宁有为叫上屈一回。
可是,事情上,宁贞只是安安静静地来到了京都城,而且莫明其妙地出现在他面前,甚至表现出孤立无援的样子来。
夏伯然此时想起来,觉得自己简直就是魔怔了。
他似乎打从第一眼见到宁贞,就对宁贞非常有好感,想让宁贞成为自己的女人。
要不是因为这样,他怎么会让宁贞一步步走近自己。
甚至在两人接触之后,他才晓得,原来宁贞是宁有为的女儿。
宁贞这才表示,她怀疑宁有为的案子有问题,宁有为是被人冤枉的。
夏伯然现在想起这一切的一切,觉得自己跟宁贞的相遇及相识,仿佛是有人事先安排好的,让他一步步落入那人的陷阱之中。
夏伯然的眼前一片漆黑,差点撑不住要倒下来。
宁有为的案子,夏伯然自认为自己做得很干净。
此时看来,估计还有别的人晓得此事。
如此一来,那人才能将宁贞安排在自己的身上。
可是,有太多的事情都解释不通了。
那人既知道宁有为的案子有问题,若要对付他,大可直接向皇上告御状,何必再把宁贞牵扯进来。
若那人不想对付他,只想从他这儿得到好处,也该自己找上门来。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那人怎么就知道,他一定会对宁贞有好感呢?
如果他对宁贞没好感的话,宁贞是没法儿入相府,甚至是从他的书房里把账簿偷出来。
这一切的一切,不但不可思议,更透着一股鬼气。
“夏卿家,有何感想?”
夏伯然看了账簿之后,没有立刻反应过来,所以皇上给夏伯然提了一个醒。
皇上一开口,夏伯然就重重地给皇上磕了一个头。
“想必皇上也看了这些所谓的证据,臣唯有一句话,臣是冤枉的。”
夏伯然说得大义凛然,甚至是有些苍凉,和悲凉。
仿佛,他为大周国半身,却有人如此居心叵测的陷害于他。
☆、1295。撤职抄家7
“冤枉?”
皇帝笑了,这个夏伯然果然是巧舌如簧,就算是到了黄河心都不肯死。
宁贞听到夏伯然的喊冤,差点没有气晕过去。
她爹才是真正的冤枉,可是夏伯然连喊冤的机会都没有给她爹。
宁家的其他人,甚至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跟她爹一起下了地府。
夏伯然这个罪魁祸首有什么资格喊冤!
夏伯然明明就是罪有应得,又怎么有那个脸喊冤。
宁贞这才算是真正明白,为什么身为夏伯然的女儿。
夏池宛却能下如此狠心,要拉夏伯然下水,甚至还可能因此要了夏伯然的性命。
宁贞觉得,有夏伯然这样的佞臣在。
大周国必有忠臣与良民死于夏伯然之手。
若是除了夏伯然,乃是为大周国除害!
夏二小姐果然高义,不愧为京都城的小娘娘。
“若是冤枉,夏卿家对这些账簿有何解释?”
皇上指了指桌上放着的另外的账簿,问夏伯然。
“回皇上的话,这是有人要陷害微臣,有人故意临摹了微臣的字迹。”
那账簿上的字,明明白白是夏伯然的。
可是“临摹”两个字,夏伯然倒是推得一干二净。
“皇上……”
宁贞急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夏伯然已经无耻到如此地步。
明明证据确凿,夏伯然还能推个干净。
若是此次再被夏伯然逃跑了,宁贞不知道,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还能不能看到夏伯然被绳之以法。
“不急。”
皇上抬了抬手,让宁贞少安毋躁。
皇上抬眸,瞥了夏伯然一眼:
当真是笑话。
如果他连小小的夏伯然都治不了,哪有那本事,治理这泱泱大周国。
“宁贞,你说这东西是你从哪儿找到的?”
皇上看向了宁贞,问起了宁贞。
看到皇上的笃定,宁贞告诉自己,她一定要相信皇上。
如果连皇上都信不过了,那么她来告御状,还有什么意义?
“回皇上的话,这些账簿乃是在丞相桌的隔层里找到的。”
宁贞一字一句地回答道。
皇上看到夏伯然疑似要张嘴说什么,便开口提前说了:
“夏卿家,对于宁贞为何会在相府,在你书房里,此事可要让宁贞再说一遍?”
皇上这话一出口,就表示对于夏伯然跟宁贞之间的那点破事情,皇上已经知情了。
别说夏伯然对宁贞没有小心思。
如果没有,宁贞怎么可能有机会进相府,甚至是待在夏伯然的书房里。
要知道,夏伯然的书房,那绝对是夏伯然的地盘,属不可侵犯的领域。
夏伯然咬牙,他没有想到。
宁贞为了帮宁有为翻案,当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身为未嫁女,宁贞就那么糊涂地跟着他回了相府甚至是以书童的身份待在他的身边。
此事若被传扬出去,宁贞便什么名声都没有了。
夏伯然不曾想到,宁贞会做到这一步,就连自己的名声都不顾了。
所以,夏伯然想以此拿捏宁贞的想法算是彻底泡汤了。
“皇上圣明。”
☆、1296。撤职抄家8
夏伯然自知这件事情自己已经无从狡辩了,自然就闭起嘴巴,不乱说话。
“嗯。”
皇上满意地点点头,笑了。
小样,朕连你都治不了了!
宁贞吁了一口气,这么看来,皇上并没有被夏伯然愚弄住。
果然,爹说的是对的,当今皇上是圣明的。
只是自己父亲这桩案子,皇上一时不查,被夏伯然给一手遮天了。
“按夏卿家的说法,有人栽赃陷害于你,这桌也是那人安排的?”
皇上继续问道。
“回皇上的话,定是如此!”
夏伯然重重地点点头:
“那书桌,微臣用了好些年,一直也没有换过。微臣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人竟然心思歹毒至此,一直都存了想陷害微臣的心。”
“嗯。”
皇上点点头,也没有反驳夏伯然的话。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