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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朝着陶惠心现在所居的住处走去,步伐有些虚浮。
☆、1143。最爱是你7
有人“替”夏伯然去“看”陶惠心了。
那么夏伯然自然不会再亲自去看陶惠心了。
夏伯然似乎另有目的地,他便朝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夏伯然所到的地方,依旧是一处不起眼的小宅院。
夏伯然轻扣宅门,发出“咚咚”的声音。
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便被打开了。
门后面,露出了一个女子清秀的小脸。
那个女子一看到夏伯然来了,漂亮的小脸儿上,马上出现了一抹红晕。
但是这个女子跟其他女子不一样,虽然见到了夏伯然有些害羞,但是该有的礼节还是有的。
“相爷。”
女子盈盈对着夏伯然一拜。
夏伯然看了心疼,想要上前扶女子。
女子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觉得此举不妥,便后退了一步。
“相爷里边儿请。”
女子与夏伯然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在跟夏伯然见面的时候,那女子更是把自己的随身嬷嬷与丫鬟带上。
由此可见,女子十分守礼教,很有教养。
那一频一笑,一举一动,都有着一股大家风范。
不难看出,其实这个女子的出身,应该是相当好的。
看着女子娇弱的脸上,透着一线倔强与不屈。
想到女子的知礼守节,夏伯然的心蠢蠢欲动。
梦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阑珊灯火处!
夏伯然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已有两位夫人,外加四个妾室。
没成想,真正适合自己的女子在这儿呢。
“相爷,家父的冤案查得如何了,家父的冤屈何时可以朝雪?”
女子很是关心地问道,眉眼之间闪过一抹痛苦。
“宁姑娘,莫要着急,本相正在查访当中。只是宁姑娘也该知道,宁大人的事情,牵涉甚广,当初死了多少人。想要为宁大人彻底雪冤,怕不是一件易事。”
夏伯然有些为难地说道。
宁贞收了眼里的泪意,然后用感激的目光看着夏伯然。
“相爷的好意,宁贞知道。是宁贞强人所难了。这些年都熬过来了,便是再等些时日又如何。还望相爷莫要怪罪宁贞的失礼。”
宁贞乃是罪臣之女。
只不过在被抄家灭门的时候,被自己的母亲送出了宁家,送到一户亲戚家里了。
宁父在五年前,被定为贪污受贿,欺上瞒下,贪了灾银十万两。
因着这十万两的灾银被宁父贪污,闹灾之地,死了上千的百姓。
所以,宁府这才遭了大劫。
但是宁贞晓得,自己清廉如水的父亲,怎么可能贪污呢。
儿时,宁贞无力。
如今,宁贞已经长大,觉得自己是时候该为宁父讨回一个公道了。
在这个时候,上京都城的宁贞,遇到了夏伯然。
一听夏伯然愿意帮自己,宁贞当然是对夏伯然感激涕零。
“宁姑娘是个识大体之人,只是对宁大人的事情太过在意,无妨无妨。”
面对宁贞的时候,夏伯然又恢复以前谦谦君子的模样,有礼大方,进退有方。
可以说,夏伯然拐着弯儿,让夏雨欣帮忙,为的便是宁贞。
☆、1144。最爱是你8
“多谢相爷的体谅。”
宁贞微垂着头,眼里满是神伤。
不能为宁父雪冤,乃是宁贞这辈子最大的心节。
“相爷如此帮宁贞,宁贞都不知道如何报答相爷。”
宁贞突然说道。
宁贞晓得,宁家无权无势,也没钱,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报答给夏伯然的。
“宁姑娘如此说,便是看轻了本相。”
一听说要“报答”,夏伯然的脸板了起来。
“在宁姑娘的眼里,本相是如此现实的人吗?若当真如此,便是本相的失败。”
“不、不、不。”
听到夏伯然的自贬,宁贞连说了三个“不”字。
“相爷为人光明磊落。只是家父曾教过宁贞,做人当明是非。他人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更别提,相爷的恩大如天。”
“既是如此,其他多余的话,宁姑娘便别说了。说多了,伤感情。”
夏伯然对着宁贞笑了笑,可是后面那句话说出来,多少有些暧昧了。
夏伯然与宁贞之前,有什么感情?
当然,这个“感情”唯有两个当事人自己心里明白。
“若宁姑娘真想报答本相的话,不若跟本相聊聊天吧。”
夏伯然话锋一转,便转到了这个上面去。
以前,宁贞也陪夏伯然聊过几句。
只不过,夏伯然到底是外男,宁贞又年芳十八,乃是未嫁之身,更没有未婚夫,自然是不敢与外男单纯相处。
所以,便是聊上几句,聊得也不多。
但是,自打宁贞进了京都城,这吃的、住的、穿的,都是夏伯然在打点。
宁贞晓得,自己欠了夏伯然许多。
其他帮不上夏伯然,若是夏伯然想找个人说说话,聊聊天,解个闷儿的话。
这么小的事情,她倒是可以做到。
于是,宁贞让嬷嬷在屋子里准备了一屏风,放在她与夏伯然中间。
然后,嬷嬷与丫鬟这才退出了屋子。
嬷嬷与丫鬟一离开,房里便只剩下了夏伯然与宁贞。
许是人不多,夏伯然的话匣子便打开了。
夏伯然说着自己第一任妻子的冷情,说着第二任妻子的霸道,及那些小妾们的胡作非为。
总之,说到最后,夏伯然的身边是一个贴心人都没有。
朝前忙社稷,朝后还要忙后宅之事。
每每看到这个情况,他恨不能把身边的女人都赶走。
可身为一个男人的责任,那些女人又的确是他的人,所以他做不到如此绝情的地步。
“相爷当真有意有义之人,若是……”
听到夏伯然的经历,宁贞有感而发。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宁贞比夏芙蓉、夏池宛也就大了三岁。
所以夏伯然对于宁贞来说,绝对是父亲辈的长辈了。
一听宁贞的感慨,在屏风另一端的夏伯然,倒是精光一闪,眼里透着一股喜意。
宁父的案子真相到底如何,事上没有人比夏伯然清楚。
夏伯然晓得,要是自己帮宁父翻了案,到时候,宁家会有如何的改变,而宁贞又会有怎样的身份。
到时候,宁贞自然匹配自己。
☆、1145。最爱是你9
宁家唯有留下宁贞一人,宁父的案子一被翻。
想来,皇上对宁父必有一翻褒奖。
谁若是娶了宁贞,这些好处,皆归宁贞的夫婿所有。
这便是夏伯然打的真正主意。
“多谢宁姑娘肯听本相倒苦水,如今说出来,心中的郁结果然舒散了不少。”
夏伯然也没有步步紧带宁贞。
这宁贞,他得一步步攻下来。
等到宁贞非他不可了,宁贞自然由他拿捏。
宁贞唯宁家唯一的根苗,怎么把宁贞娶到手,对于夏伯然来说,是非常大的一个问题。
“其实,若是以后宁姑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要不嫌弃的话,也可跟本相说一说。”
夏伯然不断拉近宁贞跟自己之间的距离。
“宁、宁贞一定会的。”
听着宁贞羞答答的声音,夏伯然便是没有看到宁贞的脸,也晓得宁贞此时的脸一定是红的。
夏伯然跟宁贞这么一聊,便是小半天。
夏伯然看了看天色,晓得自己该离开了,便起身告辞。
恩人要离开,身为主人家,宁贞肯定要起身相送。
宁贞一直把夏伯然送到门口,看着夏伯然三步一回头后,才走远。
直到夏伯然的背影,完全消失在宁贞的眼前时,宁贞突然勾唇一笑,意味不明……
夏伯然一出宁贞的小宅院,便再次向天空放了一个信号弹。
那个与夏伯然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一看到那个信号弹,眼里闪过了慌意。
“相爷,怎么了?”
陶惠心眷恋不已地看着夏伯然。
本来,陶惠心今天还是想跟夏伯然行周公之礼的。
毕竟只有夫妻关系密切了,枕边风吹得才有用。
不过,“夏伯然”说顾着陶惠心的身子。
两人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
陶惠心一想,也是如此。
她已经被云秋琴下了药,再也不可能生第二个孩子了。
便是与夏伯然行再多的夫妻之礼,也不可能怀孕。
所以,陶惠心也就欣然接受了“夏伯然”的“体贴”。
到了后来,“夏伯然”直接带着陶惠心在院子里坐着,看看花草,闻闻花香。
所以假的夏伯然才能看到第二个信号弹。
“时辰已经不早了,本相也该离开,要知道,我们的雨欣还在寺里等着本相呢。”
“夏伯然”拍了拍陶惠心的手,陶惠心便是不舍,也唯有把“夏伯然”送出府去。
不一会儿,真假夏伯然便碰面了。
“相爷!”
那个假的夏伯然一见真货,自己马上跪了下来。
“可有被发现?”
夏伯然冷然地看着假的夏伯然,在真货的眼里,其实水货跟尸体没什么区别。
前提是水货拎不清自己的身份,碰了陶惠心,占了陶惠心的便宜。
夏伯然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就算对陶惠心没有几分真心,但是陶惠心的男人,只能是他夏伯然一个。
所以,就算这个假货乃是夏伯然自己找来的。
夏伯然也绝对不允许,这个假货去碰陶惠心的一根头发,给自己戴上绿帽子。
“回相爷的话,没有。”
☆、1146。收买人心1
假的夏伯然为真相爷办事,自然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丝毫不敢出差错。
更重要的是,假货也清楚,自己所面对的乃是相爷的女人。
若是把事情办好了,一堆厚赏肯定是少不了的。
若是没办好,对相爷的女人起了什么歹念。
到时候,便是他如猫妖一般,有九条命,怕也不够死的,更何况,他只有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