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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再也没有任何女子的容貌可以胜过眼前的少年,他肤白若雪,眼眉细致,可
是却不若一般女子纤秀,相反地,他的眉梢似男子,在尾端轻轻地挑起,鼻梁挺
直,倔强之中不失秀丽,纤细修长的身形穿起合身的官袍,份外有一种闲逸的况
味,教人舍不得转开视线。
「爱卿知道这酒叫什么名字吗?」李舒怀首先开口打破了沉默,看着他雪白
的面容因不胜酒力而微醺。
欧阳靖摇摇头,一阵迷茫的醉意袭上,才发现自己竟因为美酒香甜而忍不住
贪杯,多喝了一点。
「臣不知。」她唇边挂上浅浅的微笑,似是有些迷醉。
「它原名唤作干和酒,现名汾酒,听过《清明》这首诗吗?」他起身走到她
面前,拿走她手里的酒杯搁在一旁的桌案上,敛眸瞅着少年迷人的醉颜。
她轻轻颔首,随口吟道:「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
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是,这杏花村就在山西的汾阳,就是这酒的来处,凡是喝过这酒的人,都
会认为天下之酒都不如此酒芬芳醉人。」他长指勾起少年的下颔,直视着那一双
水光迷离的眸子,胸口一阵悸动。
「臣不懂品酒,但也觉得这酒尝起来别有一种纯净雅郁的清香,不难理解为
何世人对此酒评价如此之高。」欧阳靖扬唇冲着他绽开灿烂的微笑,虽然先前不
断地提醒自己要小心谨慎,却没料到自己会喝醉。
欧阳家的男人无不酒力甚佳,因为在官场上应酬多,所以男子成年之后,必
定接受一定的酒力考验,但她不同,她是女眷,从小就被教导滴酒不沾,说这才
是身为女子的美德。
先前就算有同僚的应酬,也有万冢和千畦两个人替她挡着,可别说现在远水
救不了近火,眼前最大的麻烦是她已经醉了。
「爱卿醉了。」他低沉的嗓音宛如催眠般。
「我没有,我还能喝更多。」她摇头笑了,从未体验过酒醉的感觉,恍恍惚
惚的,彷佛飘在云端上一样陶然。
「是吗?那就再喝一点吧!」李舒怀以食指勾起酒壶,往嘴里灌了一口,冷
不防地吻住那张柔嫩的唇,将嘴里的佳酿反哺给她。
「唔……」
欧阳靖轻吟出声,他薄唇亲昵的触感让她为之怔然,她的舌尖同时尝到酉的
甜味,以及他迷人的阳麝气息,想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可是却被他有力的长臂紧
紧地攫住,纤薄的身子彷佛就要陷进他的胸膛。
倘若最初只是恶意的戏弄,此刻,李舒怀却发现自己竟被她的滋味给深深地
迷醉,一松手,勾在他手上的酒瓶应声落在地上,瓶内的酒液在绒毯上渐渐渗透
开来,他双臂紧紧地拥着她,吮吻着她的唇,一次又一次地深尝着,总是才放开,
又舍不得地吻住她。
「不……不要……皇上,请您住手……」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对她做出这种事情?
此刻的她在他的眼中,明明就该是个男人才对呀!
男人对男人做出这种亵弄的事情,未免太过奇怪了!
然而,抗拒的话语总是才一出口,她的唇就又被他吻住,被惊得半醒的酒意,
彷佛又全数回笼,或者,该说此刻在她心里的迷醉远比刚才更甚,热呼呼的心房
似乎就要融了。
李舒怀并非不知道这汾酒的烈性,但同时也知道这酒的甜美会使人迷醉失了
心防,倘若说给她喝这酒是没有意图的,那未免太过矫情。
他已经按捺太久,再也没有耐性等待了!
「不要──」她使力推开了他,却因为一时目眩站不住脚,立刻就又被他给
揽进怀里,依靠在他的胸前。
她比一般女子略高了半个头,俯唇正好可以抵住他锁骨的位置,她将脸蛋靠
在他的肩上,柔嫩的唇不经心地擦上他颈项的薄肤,鼻端嗅到了一丝回然不同于
她的阳刚气味,他的气息是如此地迷人,让她忍不住一再地眷恋贪闻。
他是个男人,身体发肤完全不同于她,在他的身上可以看见养尊处优的矜贵,
然而结实的体魄却显出他平时也是锻炼有素,拥着她的臂膀充满了不可抗拒的力
量,彷佛要将她给揉进胸膛里似的。
一时之间,她的心儿旌动,有些儿疼痛,彷佛内心深处有某个角落被掐住似
的,还有更多的是如蝴蝶般扑飞的醺然。
李舒怀将她腾空抱起,长腿笔直地往帐内的寝榻走去,欧阳靖织臂无力地勾
住他的颈项,任由他将她放落在柔软的毛皮褥子上。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
「那当然是因为朕要将你占为己有,谁也不准跟朕抢。」
他俯唇吻着她柔嫩的脸颊,大手滑下她的腰际,不顾她的挣扎,逐一地解开
她的衣袍,当他解开她单衣的那一剎那间,一抹邪肆的笑意泛上他的唇畔,果然
滕耀说得一点都没错,原来那日的少年真是位姑娘呀!
在她的胸前缠裹着一圈圈白色的布条,将她小巧饱满的双乳给扎住,他沉身
亘在她的双腿之间,一掌按住她的后腰,让她的下身紧紧地抵住他的,另一手以
拇指指腹抵住其中一边的乳尖,轻轻地掌揉着,立刻就听见她无力的娇吟,似乎
他的抚弄让她舒服极了!
「不要……」她挣扎着,然而越是挣动,就越感觉两人的贴触越加紧密,醺
然之中,她感觉到一股火热硬实正抵着她柔软的私密之处。
欧阳靖很努力想让自己清醒,可是此刻的她已经无力再思考任何问题,一股
如蜜糖般甜腻的漩涡不断地使她想要耽溺下去。
他沉麝的气息就贴在她的耳边,伴随着他一次次的啄吻,将她的心儿弄得好
乱,她无助地弓起娇躯,就像一朵含苞的花儿般任由他摘撷玩弄。
「这些日子以来,朕一直看着妳,妳知道吗?」在她还来不及阻止之前,他
已经解开她缚胸的布条,两团丰嫩的娇乳在他的面前盈动地弹跳了下,他握住其
中一只,搁在掌心之间轻轻地揉玩着。
「唔……」她摇头,咬住嫩唇,无法抑制奇异的快感从他的指尖钻进她的心
坎里,让她的心窝里彷佛有千万只蚂蚁在钻动着。
她感觉自己柔嫩的乳尖在他的捻弄之下,变得充血绷翘,让他可以更加肆意
地玩弄,欧阳靖选择闭上美眸,不看自己的软弱,她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也痛
恨自己竟然乐在其中。
好舒服……他的碰触,一点都不让人讨厌,相反地,当他亢热的下身抵住她
时,那暧昧的挲揉感让她双腿之间情不自禁地泌出一股湿意。
她不知道自己身上正在起什么样的变化,只知道那股湿意感觉很羞人,热烘
烘的感觉也同时在她的腿间蔓延开来。
她想要闭起双腿,但她根本没办法做到,因为当她想要用力闭上双腿的时候,
她与他之间的触碰反而更加紧密。
「好一个热情的人儿。」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含咬住她的耳朵,在她的耳
边轻语,大掌按住她的俏臀,让自己最亢实的昂扬抵在她最柔软的部位上,立刻
就听到她倒抽了一口冷息,神情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没有……没有!」欧阳靖再也管不了君臣的分际,推打着他结实的胸口,
然而被亵玩的身子诚实地起了变化,一阵阵煎熬的酸软感觉不断地从她的腿心泛
起。
不行了……她身子的感觉真的越来越奇怪了!
「没有?」他挑挑眉梢,似乎对她的话存有质疑,勾起一抹邪气的微笑,长
指探进她的裤底,在柔软的花瓣之中寻找到已经微微湿润的花核儿,深深浅浅地
逗弄着。
「不……」欧阳靖简直就快要被他弄疯了,他长指的触感对她而言是最残酷
而甜美的折磨,她想要对他没有感觉,但是当他的手指一次次地进出着她柔窒的
花穴时,羞人的花液如蜜般将他的指尖濡透了。
她听见了……听见了如水浪般腻人的声音从他剜弄的娇穴里传出,她扭动着
纤腰,不自觉地更靠近他的长指,想要更多的玩弄。
李舒怀蓦地抽回大手,看见她怅然若失地喘着息,似乎感到很不满足似的,
他扬唇轻笑,熟练地解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让她赤裸裸地躺在华贵的毛皮上,
紫裘丰饶的颜色,将她雪白的肌肤衬托得更加美丽。
欧阳靖知道自己应该反抗,但身子里如蚀骨般的快感将她彻底地给掳获了,
她无力地躺在皮裘上,看着他逐渐地褪去衣袍,展露出男性刚健的体魄,修长的
肌理没有一丝多余的累赘。
她的心口在发烫着,心里好恨自己的无能为力,而美丽的双眸却又像是着了
魔似地盯住他不放。
「朕问妳,在北方就地买粮一事,妳究竟是怎么想到的?」李舒怀覆落到她
身上,伸手抽开她冠上的牙簪,瞬时她乌黑秀丽的长发如流瀑般倾落双肩,将她
那张美丽的脸蛋衬托得更加纤巧可人。
「就是想到了,哪有怎么想的?」唯一还能配合她骨气的,大概就只剩下一
张倔强的小嘴吧!
「妳到底还有多少奇特的想法,能够让朕感到惊奇呢?」
「还多着呢!你想看吗?」她扬起眸,挑衅地看着他。
「是,朕想看,再给朕更多的惊奇,好让朕别厌倦妳吧!」他柔声地在她的
耳畔低语,分开她的双腿,将亢实的昂扬抵住她柔软的水穴入口,来回地蹭动着
她充血绷翘的秘核,还有已经成熟濡蜜的花缝。
原本还想说些反驳他的欧阳靖蓦然瞪圆了美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俊美的脸
庞,一瞬间的震惊让她清醒过来,不可以的!
他们不可以这么做!在今天之前,他们根本就与陌生人无异,而此刻他们却
正在做着最亲密的苟且情事!
「不行!请您放开我……皇上,求您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