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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一遍翻箱倒柜,最后被告知:“找不到了。”
刘女士是知识分子,但这会儿听声音也已经是濒临咆哮边缘了:“什么都没有?送医院吧
!”
“不行,先穿件衣服。”
“穿衣服干什么?要是水泡磨烂了沾到衣服上,更难办啊。”
然后就又是一迭声的“怎么办怎么办”,所有人都吓得六神无主的。就在这一片兵荒马乱鸡飞狗跳里,宋念慈在夏商周的怀抱里终于恢复了点力气,她挣扎着寻到了一点存在感,喊了一声“放我下来,躺平。”
夏商周含着泪把宋念慈放下来,让她躺平,睡好。这个时候,没有谁有勇气去掀开那层薄薄的浴袍,看里面已经是什么样子了。
也没有人去责怪那个始作庸者,还顾不上。
四个人八双眼睛,齐刷刷地瞪着床上的那个人,夏商周摸着宋念慈的手不停地摩挲着,似乎这样,就能把她身上的伤和痛,都转到自己身上来了。
好在,并没有过去多久,宋念慈脸上的血色慢慢地恢复了,除了嘴唇还有些发青以外,她的脸又重新红润了起来,只是额上浮起了一大层的汗,显见是刚才给折腾得不轻。
她睁开眼睛,手指在夏商周的手心里轻轻划了划。
夏商周紧张地问:“怎么了,疼吗?”
“还好。”她开口说话了,眼睛在周围的人身上转了一圈。
刘女士顺着她的视线,声音都有些哽咽了:“烫到了吗?疼吗?”
宋念慈感受了一下,身上*辣的一片,她自己也不知道烫成什么样,只好摇摇头,摸着夏商周的手要坐起来:“看一看吧。”
于是,浴袍被掀开,宋念慈是上半身完全落水的,此刻整个人泾渭分明地被分隔成一红一白两个部分,就像是只没有烫熟的大龙虾。
最后,出院没几天的宋念慈同学,又被紧急产送进医院去了。
还好没什么大事,有一些零星的小水泡,但不是很严重,只不过好了以后,难免是要脱一层皮的,医生解释:“这就像是晒伤,或者没有水泡,但是皮还是给烫坏了。”说着又薄责这一家人说,“你们也是的,就算要洗药水,但也不要那么开的开水去蒸吧?她刚生了孩子,本身就有些体虚,高温引发低血压,不晕才奇怪呢!”
说得一家子人都惭愧不已。
到了家里才是秋后大算账,不过刘女士没参与,她也没让宋念慈抱怨什么,带着孩子,还有她,祖孙三代就窝在宋念慈的卧室里。
但很显然她也非常生气,只是克制着:“放心,你要相信他会给你一个好的结果的。如果经过这件事,能够让老太太不敢再瞎指挥,那你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宋念慈听了差点想哭:她这是不是算是用血泪挣来的结果啊?
客厅里,夏商周安顿好老婆孩子以后,出来难得地对自己的老娘发了火。老太太其实也是吓得不轻,尤其是宋念慈倒进浴室里的那个样子,简直像是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生命危险一样,那时候,她满身心里只想着,要是儿媳妇能好,把她寿命减完也可以。
但这时候,知道宋念慈没什么大事,听到儿子这么批评她,她又忍不住了,听着听着就跟夏商周硬顶了起来,到最后,老太太大哭着一甩门,离家出走了。
夏父两边想哄,两边没哄好,落得个里外不是人的下场,干脆抱头坐在沙发上,瞪着夏商周说:“那我也不管了,你妈她年纪大了,城里路又不熟,就这样跑出去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夏商周还能怎么办?他只觉得头大如斗,好想也赖地不起,什么都不管了!
可又不能不管,最后还是他这个做丈夫和儿子的,安抚了媳妇,还要跑出去寻他老娘。
他出门找人之前,刘女士扯住这个她本来很看重的女婿,很严肃地说:“把你娘哄回来,可以。但有一点,是我们家的底线:给念慈娘儿俩请个月嫂!要是你家的老太太舍不得花钱,行,把她们母子两个接到我家去,这钱,我们出!”
夏商周一边道歉一边点头如捣蒜:“妈,你放心,我等会就去把月嫂的事落实了。”说着转过脸来看着宋念慈,一边的愧意,“对不起,念慈,让你受苦了。”
宋念慈没作声,看也不看他。
夏商周垂头丧气地出门了。
月嫂当然不可能说有就有,就来就来的,那天傍晚时分,回来的还是只有夏商周和夏老太太两个人。
老太太显然是哭得凄惨,回来的时候还吊着两个大红眼袋子。刘女士正照顾着宋念慈吃晚饭,见状母女两个都没说什么,一个垂头吃自己的,一个就看着自己的乖孙,当是没发现她的异状。
老太太显然也还气着,连自己的孙子也不看了,要不是夏商周哄着,估计也是要一头埋进房里去了的。
夏商周拉着他老娘,嘻皮笑脸的:“妈,还得你去做个饭啊,我们还饿着肚子哩。”
哄完自己老娘,又要来哄丈母娘和老婆。宋念慈看他笑的那样,都替他感到脸僵得疼,挥挥手没好气地说:“行了啦,你少说句话我就不气了。”
夏商周忙嘿嘿傻笑,讨好地跟丈母娘还有老婆大人报告说:“跟家政公司的说好了,明天他们有个里面的金牌月嫂正好空出来,到时候就安排她来我们家。”
宋念慈哼哼两声,算是听到了,也是通过了。
刘女士见他家里人都回来了,也是赖得再和这家人混一起,眼不见为净吧。见宋念慈样样都妥贴了,吩咐几句,拍拍屁股,连晚饭都没吃,就拉着来看外孙的宋建文一起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讲题外话了,呃,觉得很脸红,这个文更得一直断断续续的。
其实我个人很喜欢这个文,因为它里面,有许多我对婚姻的感悟,但由于个人水平有限,导致最后,几乎没有完整地表达出我所思所想的十分之一。
但我仍然爱它,因为我觉得只要表达出婚姻始终需要用心经营的这一点也就行了。所以我不愿意草草将这个文结束,有感觉了才写上一点点,SO,更新不会快,不喜欢蹲守但又想看结局的童鞋,不如就等一段时间现来看吧,或许它就完结了。
另外,我开了新坑,喜欢的就点一点吧,然后顺手要是收了,我很感激不尽。
也是都市现言,无关婚恋,只有爱情。
66春梦
晚饭夏家吃得特别消停;夏母虽然下午的时候给夏商周气得离家出走;但一顿饭吃下来,毕竟是自家儿子,再大的气也消得没有了。
临了还特别提出晚上由她来帮着照顾孙子,当然;这也是她原先就有的打算。
宋念慈还在月子里,小腹伤处还有些隐隐的痛,加上白日里又被烫到了一番折腾;早已累得不行,老太太说要照顾,她也没推辞。
她对夏母也没什么大意见,老太太是好心;但是办成了坏事,没什么好计较的,于是还好声好气地跟她说:“妈,那今天晚上就辛苦你了,要是熬不住,晚上让夏商周和你轮班。”
这话她不是讲的客套话,夏宋在住院的时候就被他爹给惯坏了,白天不离人地睡,就算是吃和拉都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晚上十点过后,大们想要睡觉了,他醒来了,精神还倍棒,睁着双大黑眼睛瞪着灯瞧。
一瞧就要瞧到天光,就算两个人轮班,没有好体力,天长日久这样熬,也很难过的。
宋念慈自问没有这体力和精力。
所以夏宋十点准时醒来后,她逗了他一会,就让夏母把孩子带走了。夏商周本来很想去陪儿子玩一玩的,这小家伙白天只晓得睡,根本不理他。但他又怕宋念慈心里还憋着气,就忍住了,决心留下陪老婆。
宋念慈精神不太济,懒理他,翻个身就准备睡觉。夏商周死皮赖脸地蹭上去,小心翼翼地挨着她,一边用嘴唇轻轻摩挲着她的肩膀,将她扳过来面对着自己,一边把她的脚勾到自己身上:“老婆,把腿伸过来,我给你暖暖脚。”
宋念慈接受了他的好心,静静地躺在他怀里。
其实她很享受这样的时候,心里特别的安宁和平静,尤其是在一系列的折腾之后。所以她静了静,打起精神主动开口说:“我没怪你妈,你也不用这样子,毕竟这事是谁也不想的。白天我不理你,是怕我妈不好想,我生气了,她的气才会消一些。”
夏商周很感动,抱着她,手指在她被烫到的皮肤上流连:“老婆,对不起。”说着亲上去,非常温柔的样子。
他太温柔了,亲得宋念慈痒痒的,笑着想要躲,却被他更紧地抱进怀里。两人腻腻歪歪地缠了一会,没曾想倒把夏商周的火给勾上来了,下面一直在她身上蹭啊蹭。
宋念慈哭笑不得,骂他:“流氓,我都这样了,你还能有□。”
夏商周把脸闷在她颈上,可怜兮兮地说:“老婆,都三个多月了。”说着手还往下伸,在她小屁股上揉了揉,眼看着就要更进一步的意思,临到门边,被宋念慈按住了。
她很想踢他下去,但看他那样,也是忍得可怜,又气又好笑,哄他说:“乖,就快了。”
“医生说至少还有两个月的恢复期。”
真可怜,剖腹产的恢复期比顺产的要慢。不知道为什么,看他这样,宋念慈倒起了些逗他的兴致,把手伸到他下面,温柔地转了转,夏商周果然就贴得她更紧了,动手动脚的,那模样,跟挖心挠肺一样难受,偏还没法子痛快解决,只能隔靴搔痒。
耍弄得他差不多了,宋念慈非常及时地收回手:“嗯,我要睡觉了,好困。”
夏商周拿眼睛瞪着她。
宋念慈心里笑得不住,面上还在装无辜和无知:“月子里啊,不休息好会有月子病的。”
夏商周就闭了闭眼睛,最后实在气不过,伸手狠狠揉了她敏感的某地一把,把她箍在怀里,气鼓鼓地说:“关灯,睡觉!”
宋念慈窝在他怀里偷偷地乐,好难得,才这样整到他一把呀。
虽然白天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