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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啦?”
她回味一遍自己的问题,哪一个字都没有问题啊。
夏商周不忍看她当场难堪,哄她说:“没事,大家是想起了一个老笑话。”把她埋进她肩窝里又笑了一会,见她不满,只得安抚,“乖,听话,回去我再讲给你听。”
他哄她的样子很专注,也很专情,宋念慈十分受用,加之话说得这么暧昧不明,她又不是笨人,自然知道是此话题此时不宜。
好在那些人也只是笑过就算,并没有当场揭开来,阿大摸着鼻子瞄了她一眼,说:“小姑娘家家的,成天在想些什么啊?”
宋念慈闻言真是觉得自己快要冤死了。
当然,在后来夏商周告诉她为什么大家会叫他阿大而不是老大的真实原因之后,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冤了。
因为这件事,之后宋念慈有好长一段时间不太好意思跟阿大他们厮混在一起,因为太邪恶了,每次一叫他名字就忍不住想到某处邪恶的器官。
加之夏商周最近又撩拨得厉害,越发让宋念慈觉得自己有往色女之道上一路狂奔不回头的架式。
不过跟夏商周在一起后也有很多好处,比如说她自此后不大愁没新闻素材了。这也把李小龙乐得合不拢嘴,在台里李小龙跟她是搭档。李小龙技术好但脾气怪,台里没人喜欢跟他合作,只有宋念慈没啥所谓,当初是新人的时候被无知地推到跟他一组,不曾想合作良好,后来也就一直搭档了下去。
得知夏商周是幕后金主,李小龙非常乖巧地改口叫他为大哥,叫宋念慈为嫂子——原本他倒是想叫夏商周为姐夫来着,可想想也太亏了点,宋念慈明明比他要小好多。
夏商周帮人帮得很到位,宰人也宰得异常彻底,比如利用李小龙帮宋念慈签到或者让李小龙包干了某一个简单的新闻,甚至如果新闻发生地风景区,他就非常自私地让李小龙一个人跑,而自己带着宋念慈去约会什么的。李小龙因为有钱赚,乐此不疲,三人都各有所图,乐得互助到底。
由于夏商周的营私舞弊,宋念慈在电视台的日子陡然好过了许多。虽说他也没往她们台里投广告,可至少每个月的新闻任务宋念慈不用再担心完不成了。
在宋念慈和夏商周如胶似膝的时候,陆敏那边也进展顺利。为了充分发挥宋念慈这狗头军师的作用,陆敏还特意带着她去见过那个油条男,哦,不,现在陆敏叫他王科。
王科比陆敏大半岁,也算是大龄男青年了,因为是练体育的出身,身材那叫倍儿棒,壮实却不显肌肉。她们见面的时候又正好是夏天,他穿得十分清凉,简单的蓝褂子,牛仔裤,包裹得小屁屁翘翘的,别提有多性感了。
宋念慈在桌子底下悄悄地捅了捅陆敏的胳膊,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能在这年纪还遇到这样的男人,陆敏也有点意外。王科和夏商周比,夏商周是擅谈,就是说他会因人而异地谈话,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深谙技巧而已;而王科就是善谈了,老话说的那种遇到个石头也到讲到一宿,跟谁都能聊得交心交肺的那种,而且还有点小幽默,时不时的逗得人开怀一笑。
说到陆敏开始怀疑他是同性恋,他笑着说:“不得了,耽美小说实在是太害人,她跟我科普了半天我才搞明白自己是哪里出了错。”
他间或也会说起自己的家庭,说到他和他母亲的相依为命,说到早年他在体校的辛苦,尽管讲的时候他的语气是平淡的,甚至时不时插点笑料让你听得趣味横生,或者干脆来点煽情的令你跟着唏嘘不已。
可宋念慈总觉得不对味,她喜欢积极向上而不是一味的回头看,过去的不管是苦难还是甜蜜总归是过去了。不管以什么方式回忆,你不停重复只代表着一个事实,你对现状更不满,甚至于,你没有积极进取的心。
宋念慈之后和陆敏开碰头会时,委婉地问到他的工作。
陆敏说他现在在市体协工作,算是临时工,有时候帮着组织一些体育赛事什么的,工资不高,仅够养得活自己。
宋念慈当时就问:“你确定是他了吗?”
陆敏的表情褪去喜悦,变得有些纠结落寞:“还没有。”
宋念慈问:“让你纠结的是什么?”
陆敏说:“他的经济条件太差。”
“经济条件是可以慢慢改善的,只要你们有那个心。”想想王科言行举止,她又有点不确定,问,“那你跟他在一起,有觉得他有什么上进心吗?”
“就是没有。”陆敏苦笑,“他跟我说的时候,感觉挺安于现实的,他以前谈过一个七年的女朋友,最后也是因为女方家里看他实在一直没什么进展就逼着他们分手了。”
所以说,这是一个七年如一日,甚至遭到重击也没有什么突破的男人。
宋念慈叹一口气,在陆敏问她意见的时候很干脆地说:“那就及时收手吧。”她看得出陆敏对他的好感,可很明显,王科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
陆敏自己也清楚,她说:“我知道他不合适,可你也知道,人寂寞的时候就想有个人陪着,他和我一样很寂寞,所以才……其实他哪能做一个合格的丈夫呢?家在农村,没房又没能力,学体育的一般文化程度都不高,即便换工作也换不到什么顶好的了。再说我自己本身压力也大,家里有父母要奉老。和他结婚后,到时要还房贷,要养父母,想一想就觉得好辛苦。到那时,谁还记得刚认识时有多相爱?再深的感情只怕也会被物质贫乏的现实所磨灭。”说着陆敏又感叹,“讲起来后来谈了这么多,还真只有范磊很适合当结婚对象,家里有房有地还有点小钱,算不上大富大贵,说小康准是没错了的。而且很重要的是,他确实对我也好,明知道我钓着她呢,还回头来又找过我许多次,每次都是默默的关心,也不求什么回报不回报……要是他们两个能合成一个人就好了。”
这样的比较和期盼,何其残忍,因为现实永远都是那么的不完美。
宋念慈不由有点感慨,陆敏到底已不再是那种爱情至上的年纪了,即便是这个时候,她依然有着清晰的理智,大概这就是大家所说的,现实。
不过现实一点也没什么不好?谁会跟谁的后半生过不去?
想通之后,陆敏的无敌乐观天性又附身了:“唉,还是不成!说起来挺奇特的哈,感觉我跟王科两个人这段时间的经历交往,就像是一段抛物线,由最开始怀疑他是同性恋的低点走到志同道合的最高处,最后又回到无法相守的谷底,真正是惊喜三重天。”
“你自己明白就好,”宋念慈拍拍她的肩,“王科不合适,还是以后慢慢地淡下来吧,除非你下定决心,要和他过那种寅吃卯粮的生活。否则,越早撤身对你越有利。”
这把年纪了,实在不适合再伤筋动骨,还是找一个合适的婚姻对象,结婚吧。
谈爱情,太奢侈了。
回去跟夏商周聊到这事情。
夏商周笑笑地问她:“那么我们现在这样你觉得奢侈吗?”
宋念慈说:“很奢侈。”顿了顿她笑得有点自得,“不过我还有奢侈的资本吧?”
如果这是最后一次恋爱,那么即便不成功,尝试到了也没什么好后悔。
夏商周凝目看着她,说:“但是我没有了啊。”
宋念慈皱皱鼻子,嘲弄他的不实诚:“谁说的?男人三十一枝花,你现在正是一枝花的年纪,黄金单身汉,有钱有事业有成绩有长相,大把的资本供你挥霍。”
夏商周听着很不高兴,手指用力地在她胸上按了一按,孩子般地赌气说:“我才没有资本了!我就这一次!如果失败了,估计这一生,我都会失去再爱别人的能力了。”
“所以,”他很郑重地总结说,“你不能轻易抛弃我。”
宋念慈听他这样讲,觉得既好笑又感动,说:“到底谁抛弃谁呢?有人做过调查,说很多感情,最后都是因为男人觉得厌倦而想放弃的多。”
“那我肯定不是那一个。”他逼迫着她追问先前那个答案,“那你说,你会不会因为厌倦而放弃我?”
如此情境,宋念慈自然不会自找没趣,她回答:“当然,我不会。”
夏商周果然就很满意地笑了笑,把头埋进她脖颈里,辗转啃咬,极尽缠绵。
作者有话要说: 嗯,看的人蛮少的啊,留言的人更少……
求支持喂。
☆、生日
虽说两人在热恋的路上平稳迈进,但宋念慈却并没有要立即就告诉自己父母的打算。
每个周末都是宋念慈一家三口的团聚日,当天正好又是她妈妈五十一岁的生日。
宋念慈一早就跟夏商周说过周末要回家吃饭,就不跟他哈啦哈啦了,夏商周当时还开玩笑,问她:“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拜见拜见老丈人和丈母娘啊?”
因为自始至终都没有过这样的打算,在她心里谈恋爱自己伤筋动骨或者欲生欲死就算了,不十分靠谱的事还是不要牵连到家里人了。其实她自己都弄不明白为什么对两人的感情这么没有信心,或者只是因为她还从未想到过婚姻。因而就随口回了一句:“没有这必要吧?”
严格分析起来,宋念慈抱的还是学生时代偷偷恋爱的心态,那时候在这上面对家长向来是严防死守不给知道的,她记得自己当初为了替陆敏挡刀,还做过肉身盾牌呢。
所以见电话那边夏商周陡然沉默了下来她也没有在意,因为正忙着,没多说就挂了电话。
哪知道隔没两秒,夏先生给她发来一条短信,问她:“在你心里,我是你什么人?”
宋念慈看他问得莫名其妙,笑了笑回道:“新想的脑筋急转弯?”
夏商周粘乎得紧又厉害,宋念慈不想过早失身,于是就在两人约会的时候找了个脑筋急转弯的余兴节目。有时候上班偶尔无聊或者在坐车去采访的途中,也会发一两个看似莫名其妙的问题让对方猜猜答案。
夏商周后来再没有回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