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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影动了!从窗户边上悄悄的露出半个脑袋,向屋里张望着。屋里的灯光射出来,打在那张脸上。
陈二嘠一看,好玄没气死。但随之心又沉了下去。透过灯光,陈二嘠看清了那张脸,那张脸很漂亮。陈二嘠看了都忍不住想上去啃两口。
是人不是鬼!那这人是谁?正是陈二嘠刚刚遇到的陆彩凤!
屋里大春鬼叫着,一个劲说下面疼的不行,又辣又疼!
陈二嘠不敢说话,呆呆的看着陆彩凤。陆彩凤只是看了几眼,就把目光挪了出来,愤怒的看着陈二嘠。然后两人悄悄的离去。回到二嘎家鱼塘的小屋子!
“陈二嘠,你大晚上的跑人家窗户口偷看人家日媳妇,你还说没去干坏事!”陆彩凤像审问犯人一样。
“我……那个……”二嘎子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心中大喊冤枉,这都哪门子事,不是自己想去看啊,是人家媳妇邀请咱去看的。这不犯法吧?但这事说给陆彩凤听,陆彩凤能相信嘛。二嘎子是有苦说不出。
“看你就不像个好东西!我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流氓!”陆彩凤看二嘎子不说话,跟着逼近。
二嘎子很憋屈,心情自然也就不好了,小声嘀咕着,“你恨啥流氓?流氓又没把你日了!”
陆彩凤一听,凤目怒视,大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味道,“陈二嘠啊陈二嘠,你,你不可救药了你!原本听村里人说你不是个好东西,我还真以为是别人毁你名声。可现在让我逮着了个正着,你还解释什么?”
二嘎子想死的心都有了,“小凤,我要是说我去偷看人家日媳妇是有原因的,你信不?”
“呵呵,偷看还有原因?除了你心里那点流氓思想在作祟,还能有什么原因,我给你机会说,看你能跟我瞎掰个什么出来。你要是不能说清楚,我就把这事告诉我爸,把你送局子去。”
“别别别……小凤,你千万别说。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无奈之下,二嘎子只能将中午遇见大春媳妇的事通通的说了出来,然后某些细节该添加的添加,该删除的删除。
陆彩凤听的目瞪口呆,傻眼了!
“二嘎子,你……你不是在诓我吧!你说的是真的!”
陈二嘠一看陆彩凤不信,当时就急了,一把抓着陆彩凤的手,“小凤,我说可都是千正万确啊。真的是大春媳妇那骚女人让我来的,我要是说了半句假话,让我阳痿。”
陆彩凤一时半会头脑没转过来弯,这都哪门子事!
“陈二嘠,这事到现在都是你一个人在说,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没有!”陈二嘠下意识的摇摇头。能有什么证据,现在把大春那媳妇给掐过来,然后让她把事情给说清楚,可能吗?换了谁都不会承认。那不是搁自己脸上写上“”两个字嘛!
“那你有什么办法证明你自己的话是真的?”陆彩凤接着问道。
陈二嘠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哼……陈二嘠,我看你就是一淫贼,所有的事都是你胡乱编出来的。哪有这么荒唐的事。证据你没有,让你想办法证明自己青白,你也做不到,你就是在狡辩。”陆彩凤虽然口中这么说着,但是明显的语气要柔和多了。
陈二嘠其实挺郁闷的,自己就是偷窥了又如何,又不是偷人,更不是偷她陆彩凤,这陆彩凤还非得跟自己较劲。
陆彩凤忽然瞄了陈二嘠一眼,出声道,“其实也有办法证明你说的事是真的,虽然只能证明一部分。”
陈二嘠眼睛一亮,急忙道,“啥办法啊?只要你相信我就好,不要把这事告村长说就行。”
陆彩凤忽然变的扭捏起来,很是害羞的模样,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下陈二嘠更急了,好不容易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这死妮子还支支吾吾不肯说,可把自己急坏了。“啥办法,小凤你倒是说啊!”
“你,你不是说,说你的鸟大嘛?如果你能证明你的鸟大,说明你就没在胡扯!”说完这话,陆彩凤的头直接垂到了胸口。
陈二嘠眨巴眨巴眼睛,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陆彩凤这是啥意思?难不成也是欠日的货?我靠,这么水灵的白菜,又是个大学生,没准还是处呢,还等个啥?
呼啦一下,陈二嘠直接连裤衩一下子全给脱了,托着自己的大鸟,“小凤,这就是我的清白!”
“啊……流氓!”陆彩凤羞的满脸通红,双手捂住了脸。但好奇心使然之下,还是从指缝间偷偷看了几眼,越看就越想看。“妈呀,这是驴吊吧?”
陆彩凤的一声尖叫,吓的陈二嘠赶紧将裤子提了起来。
“我说你这丫头瞎叫唤个啥啊,刚不是你要我证明给你看到嘛?看了你又喊我流氓!”陈二嘠很不爽,有种被人给玩了的感觉。
“你个死流氓,我又没说我要看,我让别人替我看不就行了嘛?”陆彩凤见陈二嘠提起了裤子,挪开了捂着脸的手,满脸通红,看的陈二嘎心猿意马。
陈二嘠想想陆彩凤说的也是。她不看,让别人看不就得了。怪自己太心急于澄清自己,外加点淫秽思想作祟,反而做的有点鲁莽了!
“我要回去了!陈二嘠,这事我不说出去!我暂时算是相信你的话了!我先走了。”
陈二嘠看着陆彩凤远去的身影,心中暗爽,“相信我的话?假牙,相信我的鸟还差不多吧?”
“这陆彩凤不是都回家了嘛?怎么后来又跑回来了?估计还是不相信我,跟踪了我,奶奶个球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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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八章不举
陈二嘠四叉八拉的躺在床上。精彩的一天啊!嘴角挂着笑容,二嘎沉沉的睡去了。
东方破晓,yd的一天来临!
二嘎撑了下懒腰,习惯性的将手向裤裆摸去。这一摸,可把二嘎子的魂都给摸掉了。他陈二嘠“年芳”二十六,守身如玉,至今处男,每日早晨起来惯例的一柱擎天,可是今天,手一搭上去,软不拉叽,抖着跟面条似的!
“咋啦?咋就不行了呢?”二嘎子急的满头大汗,这玩意要是不行了,那这辈子可就真玩了,老婆可以没有,但绝对不能不举啊!二嘎子急的都要哭了。
一开始以为只是没有例行每天早晨的一搏,可是现在扒拉了老长时间也没见有啥动静。“怎么办?怎么办?”二嘎子彻底没了招,啥办法都想过了,就是不能让它站起来。想想以往的雄风,二嘎子心里就凉透了。
“哎,这下子省心了,媳妇不用娶了!”二嘎子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床头,一坐就是一上午,心里空荡荡的。
“嘎子,回家吃饭啦!都中午了咋还不回家?”张爱青的声音。
“哦,知道了!”陈二嘠有气无力的应道,可是半天没动弹。
张爱青觉得奇怪,“唉?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每天来喊吃饭的时候,奔的跟兔子似的,一溜烟就跑到家了。今天怎么半天都不见个动静?听声音也不对劲。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张爱青推开门一看,陈二嘠正坐在床头上,眼里有着迷雾,整个人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没半点精神头。
“我说嘎子,你这是咋啦?”
陈二嘠头也不抬,“没事!”
“没事你咋不回家?快,回家吃饭。你爸今天特地去乡里打了几斤排骨,给你煲了锅汤。老家伙懒得上心一会,走,跟妈回家吃饭去!”
陈二嘠感到很意外,没想到陈诗文会亲自给自己煲汤。但现在二嘎子关心的不是这事。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下面呢!心中暗叹,“二弟啊,你可不能有事啊?老子还是处男呢。你不能让老子把这处男的名头背进棺材哦!”
一路上,没精打采,走路都感觉脚底发飘。
还没进家,二嘎子就闻到了一股子香味飘了出来。陈诗文正在锅灶上忙的不亦说乎呢!陈诗文一看陈二嘠回来了,笑眯眯的道,“来,吃饭吧,看看我给你煲的汤怎么样!”
二嘎子一愣神,半会没反应过来。两人昨天还吵的跟杀父仇人似的,这陈诗文怎么说变就变了?不像他的性格啊?而且陈诗文很少对二嘎子说“我”这个字,一般都是以老子自居。
陈诗文的诡异变化冲淡了二嘎子心中的忧伤,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张爱青将陈诗文拉倒里屋,“诗文,这孩子今天有点不对劲。”
“不对劲?怎么个不对劲法?”陈诗文听张爱青说的没头没脑,不由得急了。
“不知道,今天去喊他吃饭就看他没精打采的。一路上回来一句话也不说,我问他他就说没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诗文,不会是昨天跟你拌嘴受了刺激了吧?”
陈诗文眉头拧成了个疙瘩,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不可能,这孩子倔着呢。我跟他吵架也不是一次两次。以前比昨天严重的情况都有,也没看他有啥反应啊,该吃的吃,该睡的睡。估计有其他什么事?为媳妇发愁的可能性比较大。”
张爱青想想也觉得很有可能,如果真是这么个情况,心里倒不怎么担心了。“诗文,你今天说话可得注意点分寸,别两句话不说又开始摔盘子摔碗的了。”
“知道知道!”陈诗文点点头,出了里屋。
“嘎子,多吃点!咋不动筷子啊?我陈诗文虽然其他的不行,但是这厨艺可是一流的啊!”
二嘎子莫名其妙的看着陈诗文,心中迷糊着呢。心中暗道,“这老头子今天是怎么了?竟然自称“陈诗文”?从来没有的事!难道昨天他跟我说的话都是真的?真的决定改过自新了?”
二嘎子从未正面喊过这个父亲一声爸爸,都是以陈诗文相称,可真当陈诗文在他面前以陈诗文三个字自称的时候,二嘎子的心如同被人狠狠的给绞了一下,这种感觉很苦,很酸!
拿起筷子,夹了块排骨塞进嘴里。陈诗文的巨大变化暂时性的让二嘎子忘记了二弟带给自己的痛苦。
陈诗文看了二嘎子半天,眼神闪躲,想说什么,但又害怕说错了什么,最终还是没憋住,小心翼翼的问道,“嘎子,是不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