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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真正的含义。”
白起面皮狠狠的抽了抽。
陈二嘎接着道,“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帝王之心有两个心形凹槽。其中一个,只是镶嵌进
被我毁掉的帝王之心。有了那颗帝王之心,你可以发挥出无与伦比的力量。不过,即便如此,也
只是人间的力量。而这一个凹槽,需要镶嵌进去的是一颗真正的帝王之心,有血有肉的帝王之心
,心怀天下苍生的帝王之心,有了这样一颗帝王之心,圣剑的威力才能百分百的发挥。”
“你的剑无意之中此种了我的心房,却殊不知正好成全了我。怀有天下苍生的人的血脉是可
以引发圣剑的共鸣的。那一刻,圣剑与我共鸣,成为了一体!所以,圣剑认可了我,也救了我,
更赋予了我铲除你的使命。呵呵……”
白起眼神阴狠,“陈二嘎,不要在这装神弄鬼。你是不是用什么巫术蒙蔽我的眼睛,其实你
现在根本就是强弩之末,然后弄个巫术来混淆我的视听,是的,肯定是这样!”白起不甘,为什
么命运的天平从是滑向陈二嘎那一边。
“白起,你已经病入膏肓了!”嘎子淡然道。
“哈哈哈,陈二嘎,你不要再骗我了。如果是真的,那么你现在一定得到了圣剑赋予的异
能。哼,有本事,就施展给我看看。”白起心里有点发虚,直觉告诉自己,陈二嘎不同了,跟以
前有很大的区别。不是实力比自己强,但是却给自己一种死亡的威胁。
“好吧。白起,我成全你。你本是六界之外之人,不该来到这个世界。我就送你一程。圣
剑赋予我的能力就是……剥夺!邪恶剥夺。剥夺一切天地间邪恶的力量,无视任何实力的差距。”
陈二嘎话刚说完,白起只感觉身体一软,体内所有的力量全都消失了,如同一个凡人一般。自己以往的莫大的神通,统统的没了,现在跟一个普通人没有区别。
白起脸色苍白,双眼无神,如同一个死人一般,呆立当场!
陈二嘎没再理会白起,走到九天玄狮身边,缓缓的将体内的能量输入小九的体内。约莫过了
几分钟,九天玄狮已经能够行动自如,伤势在陈二嘎的治疗上好了大半。
一人一狮载着被冲击波冲出老远的,仍处于昏迷状态下的东方月。
飞速的寻找到龙牙组织!
张将军道,“嘎子,还有十七分钟**就要落在这里了。我们似乎已经来不及逃离打击范围
了。”
嘎子眼神焦急,“老爷子,还要走出多远才能逃离**的打击范围。”
“保住性命的话,至少还要两百公里,如果想要身体不受影响至少要三百公里以上。可现
在只有十七分钟的时间,我们这么多人,根本就来不及了。”
十七分钟,以小九的速度完全可以跨越。不过人数太多!
嘎子一声怒喝,“小九,你能在十七分钟内将多少而带到安全地带?”
“最多十个,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小九道。
“好!行,大家放心,谁都不会死了!小九,你将身体最虚弱的人和实力差的先带走。实力
强的留下来,跟我一起。虽然没有小九的速度快,我们尽最大努力逃跑吧。以我们的修为,在核
弹打击外围,绝不会丢掉性命,但是受伤是在所难免的了。”
……
轰轰轰……
二十道蘑菇云冲天而起……
……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行走在荒凉的平原上。
“哎呦,他娘的,到底怎么才能找到帝王陵的另一个出口啊?”嘎子叫骂道,一脸的不耐烦。
众人呵呵一笑,“嘎子,这次我们能一个人不死,就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东方月已经醒
了过来,再东仙儿的搀扶下缓缓的走着。
嘎子一撇嘴,还是想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对了,老头,为什么你被圣剑刺破了心房都没
有死?”
东方月哈哈一笑,“是我命不该绝吧,我非常人,心脏在我的又胸腔。”众人一脸的不可思
议。
张将军忽然道,“嘎子,白少秋说过,已经提醒过我们帝王陵的出口了。我们再好好的想想。”
“我实在是想不出来。倒是老头,”嘎子一扭头看着东方月,“你那么能算,为什么不算算
出口在什么地方?”
东方月心情极好,展颜一笑,“嘎子,这里是帝王陵寝宫,不同与外面,这里也算是六界之
外吧。哎……地狱之渊啊……那白起也是六界之外之人,所以我没能算到他。”
嘎子悻悻的甩了甩头,猛然想起了什么,两眼冒光。“老头你刚刚说什么?”
众人被嘎子一惊一乍的弄的云里雾里,“白起是六界之外的人。”
“不对,上一句!”
“地狱之渊?”
“哈哈哈哈,对对对,就是这一句。地狱之渊,地狱之渊!我知道出口在什么地方了!”陈
二嘎兴奋的上蹦下跳。
“到底在什么地方?”众人齐声问道。
“张将军,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白少秋曾经送我三张机票吗?昆仑上三日游。”嘎子兴奋的道。
“不错,是这么回事。但昆仑上跟你刚刚说的地狱之渊有什么关系?”众人不解。
“昆仑上最有名的地方,我们曾经可都去过啊。死亡谷……又名地狱之门!这里是地狱之渊
,而死亡谷就是地狱之门,你们不觉得太巧合了吗?当初那个白起肯定就是从地狱之门逃出的这
里。对,肯定是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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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二百九十四章单枪匹鸟会巾帼(上)
胡二楞,一个喜欢没事偷看张寡妇洗澡,七岁没了爹,八岁跑了娘,为了生活与天斗、与人斗、与村里长舌头妇女斗的三十二年没尝过女人滋味的老处男。这样一个从小没有受过良好教育的男人心中却有着一个执着的理想,那便是有朝一日一定要日了村里朱大鹏家的媳妇何绣花。
不过,这个伟大的理想在去年发生了实质性的转变,那是在和村里的陈二嘎陈大村长相识后发生了转变。和陈二嘎关系铁了之后,胡二楞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让他知道,生活其实是如此的美好。
而今天,对于胡二楞来说也是具有着历史转折性的一天,一个足以影响到自己下半生幸福和下半身性福的一天。
托陈二嘎陈大村长之福,陈二嘎前段时间答应给胡二楞介绍个对象。这不,这两天来了信,说是陈二嘎在城里给胡二楞相中了一位。
胡二楞坐在家里板凳上一个劲的傻笑,龇着个大黄板牙,嘴角乐的咧到了耳后根,甩了甩油光滑亮的汉奸头。胡二楞一咧嘴,便能看见中间的一颗门牙是金灿灿的。
大金牙。这可是胡二楞忍着心疼去年才镶上的。按照胡二楞自己的说法,那就是爷爷曾经说过,金牙是辟邪的,也是破桃花劫的。可胡二楞楞是等了三十二个年头,也没等到一次桃花运。这让胡二楞有点疑惑,不过对于爷爷的话,胡二楞还是深信不疑。
那死老头,也就是胡二楞的爷爷,在胡二楞十三岁的时候就跟胡二楞说,胡二楞这一辈子命惹桃花,一个处理不好,那就得夭折在女人的手里了。胡二楞的爷爷在说过这些话不久,就失踪了,一个年近70的老头,无缘无故的消失了。小没良心的胡二楞也没想过去找这个老不死,平时该偷看寡妇洗澡就偷看,该和村里长舌妇掐腰骂街就骂街。
陈二嘎说了,这次给胡二楞介绍的女的,三十岁,在城建局上班,听说还是个副科级干部。三十岁,至今没结婚,一门子心思都扑在工作上了。人长的不错,配胡二楞这个土包子绰绰有余。
这个消息把胡二楞吓了一跳,自己就是一个小农民,三间破房,加一头养了三年都舍不得杀的母猪,其他啥都没了。非要说还有其他什么财产,那便是陈二嘎送给自己那只黑公狗,而且那只黑公狗看自己还贼不顺眼,没事就冲着自己龇牙咧嘴一顿。他胡二楞何德何能配得上一个副科级干部?
“嘿嘿……”胡二楞坐在板凳上一个劲傻笑,“阳春白雪!我胡二楞竟然也能日日阳春白雪了。”笑着笑着,胡二楞忽然停止了傻笑,一脸的沮丧,“娘了个西皮的,人家能看的上我嘛?”
胡二楞担心的不仅仅是那女的看不上自己,更担心自己临场害怕。胡二楞,一个没爹养,没娘疼,没心没肺的下里巴人,在村里村民都说胡二楞就是一只狗,一只得了丧心病的疯狗,见谁咬谁,跟村民发生矛盾,从来就没让着过谁。见了谁都是一副爱鸟不鸟的德行。但是胡二楞这一辈子唯独怕两种人。
第一种人,就是当官的。在胡二楞心中,当官的都是大人,见了就应该三拜九叩的人。谁叫人家是当官的。自古有句话,民不跟官斗。这种思想胡二楞的爷爷在很小的时候,就把它深深的烙在了胡二楞的脑海里。所以,每次胡二楞见到当官的,都是低声下气,恨不得三拜九叩,五肢投地给人舔脚趾头。
胡二楞害怕的第二种人便是城里的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城里女人。他总觉得城里的女人都是精贵的,都是圣洁的,都是极有品位的,不像乡下的妇女,白天只知道在地里干活,晚上在自家男人身下干活。胡二楞记得有一次进县城坐公交车,当时一位大爷不小心踩着了一位漂亮的妇人,那妇人便破口大骂,虽然骂的很难听,但胡二楞却觉得这城里女人骂人贼有水平,都不带脏字的,那殷桃小口一张一合,骂人的词一蹦一蹦的就全都出来了。
胡二楞看了看床头的钟,十点了。嗯,差不多要打扮打扮出发了。
胡二楞从藤箱里翻出一身中山装,这衣服是爷爷留下的,很古老的款式,藏青色,因为年代久远,中山装已经开始褪色,反着点点的白色。从床底扒拉出一双黄军鞋,黄军鞋上满是老鼠屎和灰尘。胡二楞皱着眉头看了看皮鞋。
“呸……”胡二楞狠狠的吐了一大口吐沫上去,拿起毛巾使劲的擦了擦,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