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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送货来的超市店员,应该是叫做……若松优司先生吧。如果是那个人的话,应该会知道些什么才对。看他似乎很关心秋哥的一举一动……。
在三十分钟左右之前,玻璃店的人打了通电话过来。说从明天开始就是清明节假期,所以很抱歉不能来修理,问我们可不可以等到下个礼拜再过来。因为优司先生已经先把那个破洞给补起来了,所以我就回答他们没问题。反正秋哥也不会在意这种事清。
虽然只是透过电话说没几句话,但是玻璃店的人好像也蛮习惯这种事情似的。居然还对我说『怎么又发生了?真是一场灾难呀。』
秋哥为何什么也不告诉我呢?虽然我的确只是在这里暂住短短的四天而已,但是一般人在遇到这种事情时,多多少少会发些牢骚才对呀。秋哥是真的一点也不在平这种事吗?或者他认为我是那么不值得信赖的一个人吗?
「只是聊聊也好,我什么都会听他说的呀……。」
脑子里一片混乱的我,把锅子的火先关掉,然后把咖哩块放进去。当我再次打开锅子的火,视线不经意地瞄到窗外。
在一排排采光用的雾玻璃之中,只有优司先生帮忙修好的窗口上,嵌着一块透明的塑料板。
我就是透过这块板子,看到了一个人影。
一位戴着黑色帽子,穿着白色洋装裙的女人,一直盯着这里看。
我急急忙忙地由后门冲了出去。虽然我只是猜想而已,但是那个女人在我打开门时,竟然慌慌张张地跑走了。
「喂!站住!」
没做亏心事的话干嘛要逃?事情越来越可疑了。我随随便便地套上了鞋子,追着女人跑了过去。
这条道路根本没经过整修,而那个女人又穿着凉鞋,所以我很快地就追上她了。那个女人似乎也知道再逃也没用了,于是便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忿忿地瞪视着我。
「妳有什么事?」
在近处一看,才知道原本以为是白色的洋装裙,其实是白色衬衫与土黄色的裙子。当时因为距离遥远,所以看不太清楚,不过她是一位年约二十五左右的年轻女人。那染成褐色的直发,也梳理得漂漂亮亮的。由发丝之间可以看到摇晃得相当激烈的耳环,以及很粗的炼型项链,而且好像还是纯金的,乍看之下似乎都是高档货。
由她的长相看来,应该是个文静的大美女才对,不过因为她的表情太过难看,使人无法对她抱有好感。
「有事的人是你吧?」
她一样以强势的态度质问我。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她一直看着秋哥的家。而且听她的声音,虽然知道电话里的声音与本人的声音还是会有些差距的,但是我总觉得她的声音和昨天那个女人的声音很相似。
「我哪会有什么事啊?」
虽然她神色自若地否定了我的话,但我可一点也不想相信她的说词。因为这个女人如果没事的话,干嘛要特地大老远跑来这种荒凉又偏僻的地方,然后紧盯着秋哥的家不放呢?
「那就算了,最近治安真的很差呢。昨天还有人丢石头进来,把家里的玻璃窗都打破了。真巧呢,就是从妳刚刚所站的那个位置丢过来的哦。」
「是吗?你有当场看到吗?」
「我是没当场看到呀。」
「那你怎么会知道那颗石头是从我刚才所站的位置丢过去的?」
也许是我的疑心病太重了吧?但这个女人所说的话,在我耳里听起来全都可疑极了。由她的口吻听起来,她好像知道那颗石头是从哪里丢进来似的。
对于摆好了架势的我,她也同样直直盯着不放。虽然她有张看似文静的长相,不过她一定脾气很差吧。所以才会一直给人一种绝对不肯退让的感觉。
「你和他感情很好吗?」
听到她莫名其妙地丢出这句话,让我一时摸不着头绪。
「他是谁?」
「别跟我装傻,我是指天冢秋也!」
这个女人果然认识秋哥。她一定也知道秋哥的家,所以才会一直站在那里盯着不放。
「还好啦,我们是堂兄弟。」
我一面回答,一面做好心理准备,好应付她随时丢过来的问题。但是似乎并没有这个必要,因为听到我的话之后,那个女人立刻垂下了肩膀。
「是吗?原来是堂兄弟……。」
她到底以为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呀?
「然后呢?妳为什么会站在那种地方,一直看着秋哥的家?」
既然她早知道那里是秋哥的家,事到如今可不能再用装傻这招了。但是,这个女人仍然一副强势的态度,慢慢地转身走了回去,很干脆地对我说道。
「没什么,我只是顺道经过,就随便看看而已。」
「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不可能?那里也许是私人土地没错,但是人家不小心经过那里又犯法了吗?或者是那个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所以才不准人家看?」
听到她咄咄逼人的质问,我不由得一时哑口无言。虽然说她真的非常可疑,但我也提不出证据来。
结果,我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走掉。当那个女人把帽子重新戴上时,我才踏着砂石路慢慢地走回家。
一回到家,就闻到厨房里到处充满着烧焦的臭味。都是因为她的事而让我一时分了心,忘了把瓦斯炉的火绸成小火了。
「糟了!」
我立刻慌慌张张地灭火,但是咖哩早就已经变得惨不忍赌。光是把盖子拿起来,一阵焦味冲鼻。我稍微尝了一下表面看起来尚未受到波及的咖哩,但是烧焦的臭味已经完全渗了进去,根本就不能吃了。
我无可奈何地爬上二楼,为了把锅子烧焦的事情向秋哥道歉。
「对不起,秋哥。因为我看见有个陌生的女人一直看着这里,突然想她该不会是打破玻璃和打恶作剧电话的那个人,所以就冲了出去……。」
不管理由为何,我都应该把炉子上的火关了之后再出去的,这的确是我的错。这下就连秋哥也皱起了眉头,不过他并不是卖备我。
「女人?」
「咦?嗯……。」
难道秋哥心中有数吗?
「是个年轻的女人。有着褐色的长发,像这样……大概长到肩膀下面。是个看起来蛮文静的美女……。」
「是她吗?」
秋哥的呢喃,我当然不可能听漏的。
「是她吗……难道秋哥认识那个女人?」
秋可不发一语,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露出一副不安的神色,紧紧地抿住—嘴唇。
「秋哥!如果你心里有数的话,就告诉我嘛!那个女人可是一直盯着这楝房子耶!就算我通问她到底有什么事,她也只是一再地掰理由敷衍我……但是,她实在是太可疑了嘛!」
看到我忿忿不平的大吼大叫着,秋哥只是困忧也吐出一声叹息。然后,他终于肯告诉我了。
「我想,那大概是杉浦小姐吧。杉浦美苑。她是亮的一位远亲。」
「你说的亮,就是那位已经去世的贵志川先生?」
我似乎听到秋哥暂时停止呼吸的声音。一瞬间露出了僵硬的表情,然后便以冷漠的眼神望着我。
「对。」
看到眼神突然黯淡下来,但是嘴边却浮现出浅浅徽笑的秋哥,我不知为何寒毛了直竖了起来。
「对了,夏辉,既然咖哩已经吃不成了,那我们今天就到外面去吃饭吧。从昨天开始我就一直受到夏辉的照顾,还没有机会好好谢谢你呢。」
「嗯、嗯……。」
多希望,可以看见,美丽的樱花在雪中飞舞
然而,那却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纵然如此,我依然期盼着
只因为,有了梦想,才证明
我
活着 … …(欢迎你的到来,这里是樱花传说:wwwboys
!温馨浪漫的耽美家族!)
秋哥又回复到平时的秋哥了。我刚才见到的那种黯淡神色,全都隐藏在沉稳的眼神里。
「我先把手上的工作告一段落,在那之前你先到别处去打发时间吧。」
听到这些话,我便走出了工作室。这时,我第一次觉得待在秋哥的身边是一件令人害怕的事情。
虽然我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我的胸口却一直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即使我离开了工作室,胸口不断泛起的不安感,却迟迟没有消失。
「贵志川先生……吗?」
吓了我一大跳。虽然是不小心说溜嘴的,但我真的没相心到会由夏辉的口中听到亮的名宇。白天时,我稍微谈了一点亮的事情。当时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呀,没想到由他人口中听到他已经去世的消息,还是令我觉得十分激动。
坐进椅子里,我从放在书架上的成排书籍之中,拿出了夹在其中的一张照片。这张照片一直收在这里,也被拿出来过好几次,所以我轻轻松松地一抽,照片就滑落在我手上。
这是一张亮穿着西装的个人独照。背景是贵志川集团娱乐开发事业部。亮舒舒服服地坐在一张很大的皮革椅上,露出了充满自信的微笑,感觉起来就像是一位人生的常胜将军。
这张照片是亮在接受某家经济杂志的专访时所拍下的。他还一面对我说着『这张拍得很帅吧?』一面下巴抬得老高地把这张照片交给我。
他把照片交给我时,我们正好就在和照片俚同样背景的地方。他是因为『有事要拜托你一下,顺便一起吃个饭吧!』而把我叫到公司来的。
亮要拜托我帮他写报纸上的广告文宣。虽然前来采访的编辑还把连版面都设定好的原稿送了过来,但是亮一直觉得不是很满意。
「即使是刊登在只有中老年人会阅读的经济杂志上,这篇广告文章也实在太土了。但是被采访的人可是我耶。帮我想点更适合我、更有看头一点的文案吧。」
亮一面抱住正在阅读原稿的我,一面如此笑着说道。他真是一位自负、自恋又爱慕虚荣的男人呀。他总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