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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怡望望阿琴,道:“你在外边候着。”不由地,摸了摸袖中的匕首,心里道:你胆敢碰我,我刺死你!
跟着王仲保来到一间屋子,子怡一看,原来是间寝室。这家伙真的是骗我?这时,那王仲保回头朝子怡笑笑道:“美人儿这边。”
子怡警惕地望了他一眼,见他不知将床头的什么东西拧了下,床边居然出现了一个暗门。子怡一阵心跳,果然有密室。
进得密室,确是另一间寝室而已,哪有什么宝贝?子怡回头望望王仲保,王仲保已笑着靠了上来道:“美人儿天资国色,仲保仰慕不已。美人儿若是从了仲保,仲保定然将美人儿捧在手心里,绝不让美人儿受一点儿委屈。”
子怡退了两步,心中有些害怕,壮了胆道:“我是为丞相大人来拿琉璃花的,你胆敢无礼,不怕丞相责怪吗?”
王仲保笑了几声道:“丞相和本将军早已达成协议,美人儿归我,琉璃花我自会交给他派来的人。”
子怡冷笑道:“将军想骗子怡,那是万万不能。除非子怡亲眼看见琉璃花交到了丞相派来的人手中,否则,将军别想碰子怡一根手指。”
王仲保眼睛一亮,道:“看不出美人儿对丞相这么忠心。好,我现在就将琉璃花拿来,由美人儿交给丞相的人,那美人儿可要留下陪我。”
说罢,只见他走到一张书桌前,将桌上的一个旋钮来回转了几圈,又出现一个暗门。子怡暗忖,这个旋钮做的倒是很高明,可以和保险柜上的旋钮相比了。
两人走进去,果然,屋内琳琅满目,堆着数不清的宝贝,在烛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王仲保随手拿来一个盒子,交给子怡道:“一朵花而已,都说珍贵,我也没见有什么好的。”
子怡打开盒子,一股浓香扑面而来,看那已风干的花瓣,淡淡的紫色,有些透明。这正是阿琴描述的琉璃花啊!直到此刻,子怡才真的相信了,果然这个王仲保没有说假话。如此珍贵的东西,却被这个不识货的人扔在这里,怪不得阿琴他们查不到一点儿消息。如今被我找到,看来也是天意如此吧!
子怡正愣神间,王仲保已笑道:“我可是第一次带人来我的密室,美人儿可不要辜负了仲保的这一片心意啊!”
子怡握紧盒子,板着脸道:“还是先出去再说。”
两人出了密室,子怡心里跳的厉害,真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拿到了琉璃花。这里她是一刻也不想呆了,立即走人!
快步往外走着,那王仲保伸手拦住了子怡道:“琉璃花已给了美人儿,要是美人儿反悔,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子怡道:“我不会反悔的。不过,子怡可不会随随便便就跟什么人,将军若是想要子怡,必然要明媒正娶,否则,子怡是不会同意的。”
王仲保笑道:“美人儿当本将军是傻瓜吗?只怕美人儿拿了琉璃花,自己也就要走了。你那个丫环,我看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除非美人儿现在从了我,不然,这朵琉璃花,美人儿是拿不走了。”
说罢,就向子怡扑了过来。子怡拿出匕首,怒道:“你敢!”
王仲保看看匕首,又看看子怡道:“美人儿以为凭一把匕首,就可以伤得了本将军?”
子怡冷冷道:“我伤不了你,还伤不了我自己吗?”说罢将匕首往脖子上一横,他若是来硬的,没办法,只有这样了。只是,阿琴在做什么?还不来?
王仲保见子怡这样,忙道:“美人儿别这样,仔细伤了自己。哎,是不是你们汉国的女子都这么烈啊,个个都要寻死觅活的。前几年抢来的那几个,如今死的一个都不剩!”
子怡一愣,道:“你们经常去汉国抢人?”
王仲保道:“宜城离澧县近,手下一些兵将以前常去澧县抢人的,后来那里来了个忠王,厉害的紧。没办法,一些士兵舍近求远,跑到景县那边去抢。谁知那一次去了100多人,居然全死光光了,连一个活的人都没回来。这以后两国开战,也再无人敢去了。哎,说起身段脸蛋,北周的女子可真是比不上大汉的。”
子怡一阵眩晕,强自撑着结巴道:“景县那次,可是两年前夏日里那次?那被抢的人呢?”
王仲保道:“还有哪次?就那一次就吓破了胆。后来我们一个副将前去查看,那个惨啊,除了我们的人,还有那些被抢来的。也不知是哪里的人那么狠,据说都是一刀一个……”
全死光了?抢人的?被抢的?怪不得上次问阿琴时她那样一副表情,她早知道了?子怡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觉得胸口憋的紧,忍不住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121 要两败俱伤
看到子怡的情形,王仲保一把上来将子怡抱住,这是怎么了?
正待喊人,忽然看见子怡那染着鲜血的红唇是那样的妖艳,不觉心里一动,这不是天赐良机吗?将子怡放在床上,王仲保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想了这么多天,终于要到手了啊!看着子怡美的不似真人的脸,摸摸子怡纤细白嫩的脖子,王仲保觉得自己的手都有些颤抖!天哪!真是一个小仙女啊!
“美人儿,别怪本将军啊,本将军一定会好好疼你的。”王仲保正要扑上去,忽然觉得脖子上一痛,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砸在子怡的身上。
阿琴拾起地上的盒子,打开看看,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惊喜。一把推开王仲保,拍拍子怡的脸道:“子怡,醒醒,子怡,你怎么了?”
看子怡没有反应,一把扛起子怡,飞快地向将军府外窜去。
“什么人?”
咦?一下子哪来这么多人?阿琴见状不好,忙窜上屋顶,先出了将军府再说。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到处都是火把火光?阿琴连转几个街口,发现到处都是一片的厮杀声。阿琴背着子怡,本就行动不便,眼看着身后的人越追越近,急的不得了。自己一个人倒是不怕,可现在背着子怡,不能伤着子怡啊!
感到身后的子怡动了动,阿琴忙停了下来,藏在一个墙角道:“子怡,你怎么了?醒醒啊!”
子怡缓缓睁开了眼睛,可是她的两只眼睛却没有一点生命的气息,茫然地望着阿琴,喃喃道:“死了,都死了?是不是?孩子?都死了?”
阿琴一愣,她怎么会知道的?看着子怡悲伤到绝望的样子,不忍再看,垂了眼睑道:“子怡,我们先离开这里。”
子怡软软地靠在墙上,好似没有了知觉,只是圆睁着双眼,一动不动。
“这里有人!”
阿琴回头一看,将军府的侍卫已围了上来。不过一些侍卫,阿琴暗道:还怕你们不成?看看一个侍卫身后站着一个中年男子,静悄悄的,竟然听不见他的呼吸声。阿琴不禁一惊,这里还有这样的高手?解下腰间的软剑,阿琴正预备迎敌,身旁忽然轻轻落下一群黑衣人,一人向阿琴轻声道:“头儿,灾民暴动,到处都杀红了眼,你和李先生先走。”
阿琴点点头,背起子怡,带着几个兄弟向暗处跑去。
一路上火光冲天,把个黑夜照得和白天一样亮。到处是残肢断臂,血流成河,阿琴飞速地逃到城门口,还好,大批的百姓正蜂拥着往外跑,这出去了,就安全的多。不然,明天城门一封锁,还不知是个什么样子!
阿琴正庆幸着,忽然觉得头顶一阵凉风,眼前一个身影静静伫立着,冷冷地望着自己。那个中年男子!看来是敌非友!
阿琴将子怡放下,对身边的人道:“你们先带她走。”
那中年男子冷冷道:“走?谁也别想走!”
他的话音未落,阿琴已扑了过去,剑尖直指中年男子的咽喉。阿琴已看出这人的武功在自己之上,如今,只有先绊住他,让子怡先走。那男子手指微动,几点银光撒了过来,阿琴一惊,连忙几个后翻,肩上已是一阵酸痛。回头一望,两个手下也中了暗器,跪倒在地。
“你是银叶先生?”
男子冷冷道:“总算你还不是太孤陋寡闻。你是什么人?老老实实说了,我或许绕你一命!”
银叶先生,星月教四大护法之一,一手暗器天下无敌。怎么却会在这里出现?
阿琴咬咬牙,这人武功高出自己太多,看来今日无法善了。只是,自己怀中的琉璃花怎么办?好不容易找见的,怎么才能送到王爷手中呢?
两人正对峙着,一辆马车从身后飞窜过来,一男子喊道:“李先生,阿琴姑娘……”
“陈先生?”阿琴吃惊地望着陈先生,他怎么也在这里?随即心思一动,伸手抓住子怡,就向马车上窜去。
阿琴快,银叶先生更快,阿琴离马车近,可她刚把子怡扔到车里,银叶先生已挡在了车前。
“逃?别想了?把琉璃花交出来!”银叶先生冷冰冰道。
阿琴一惊,随即怒道:“琉璃花是赵化成宰相要的,你敢和他作对?”
银叶先生嘴角划过一丝讥讽,道:“正是宰相大人请了本人来拿琉璃花的,顺便看看你们这几个小蚂蚱能跳腾多高。可惜那个王仲保色欲熏心,居然将琉璃花交到你们手里,要不是看到皇后的面子,我一早连他也杀了。”
阿琴暗叫不好,原来赵化成一直是防着他们的。就说这个老狐狸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相信她们?心存侥幸道:“我们拿了琉璃花也是要救小少爷的,这位陈先生和我家小姐都是专门给小少爷看病的,你就是拿到了,还不是要交给他们?”
“是吗?看病不假,不过你一个丫环居然有这样一身高强的武功,还有这么一帮手下,实在让人怀疑。你把琉璃花交出来,等回到宰相府,想说什么再说吧!”
回宰相府,怕是不容易出来了。眼下这里这样乱,如果都走不了,以后哪有机会?想到这里,阿琴暗道,只有拼了。回头假装不经意地看了手下一眼,已是举剑合身扑了过去,竟是一个两败俱伤,不要命的打法。
见阿琴这般不要命,银叶先生飘然后退几步,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