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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心血来潮中把娜拉拉入黑暗是立了多么大的功。
Episode XXIV Environs
两天后,第一任血帝的加冕仪式终于举行了,原本打算简短举行仪式由于撒旦主人的到来而无法不隆重了。仪式在梵派尔城堡中举行,七族所有伯爵及以上的贵族都出席了。虽然是特雷默的加冕仪式,可是任谁也看得出,整场戏的主角是我。撒旦主人在我的请求下降临,我跪在离用黑雾遮档的撒旦主人最近的地方,接过他赐予的血帝的帝冠,再以撒旦主人的名义授予特雷默,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知肚明这样的我扮演着什么角色,拥有着怎样的权力。特雷默成为了血族历史上第一位血帝,而我则以被众人默认的方式成为了血族历史上第一位能与撒旦主人沟通的地上代行人,获得了在众人眼里最多的羡慕而敬畏。
撒旦主人在加冕仪式的第二天便和曾外祖父一起回万魔殿了,那些忧心忡忡害怕曾外祖父报复的血族终于放下了悬着的心,而我的生活也回复到了原先的样子,当然除了奥古斯汀以弥补加惩罚的名义狠狠地在床上管教了我三天,差点让我以为自己会成为第一个死于纵欲过度的血族,以后的每晚又都比以前多压榨我近两个小时,导致整个金蝙蝠城堡内知情的,猜测的,和完全不知情的都心照不宣地将我每天的日程压缩两小时以外——不过幸好,他弄来的那些可怕的道具最终都只被他放在了一边,偶尔狠下心也只是把我的双手锁在床头,不过在接着他就会对着我手腕上不是他亲自造成的痕迹后悔不已。
“凌,有信。”刚刚把衣服穿整齐了的奥古斯汀从屋外拿着我的早饭进来,而我则还蜷着身子窝在被子里,半梦半醒地用光裸的身体蹭着滑滑的丝被。
“起来了,宝贝儿。”奥古斯汀无奈地看着我,把手里的盘子放下,拉开被子,徒然的冷意使得我眯开眼,随手抓起一个枕头抱在怀里,翻个身继续睡。
“宝贝儿……”奥古斯汀坐到了床边,俯下身从我露出被子的肩头开始一点点往下吻,“你再做出这种猫一样可爱的动作我可要忍不住了。”
我呻吟了一下,应该说奥古斯汀的嘴唇和舌头让我觉得很舒服,我扭了扭身子,完全趴在枕头上,当一个东西碰到了我的臀部时,我自然而然地分开了腿,微微翘起屁股,可是等来的却是一记清脆的拍击声。
“起来了,宝贝儿。”
“唔……”我翻坐起来,装模作样地揉着根本不痛的屁股,“也不想想是谁害得我每天都起不了床……”
“哦?我以为是宝贝儿欲求不满,每晚都像要把我榨干一样。”奥古斯汀邪笑着,捋捋我的长发,给了我一个吻,“都过了午餐时间了,再不起来我们就干脆直接开始晚上的运动了。”
我噘噘嘴,心里却觉得这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只不过今天还有些事要做。“你刚才说什么信?”
“这个,从人界来的。”奥古斯汀指了指餐盘里两个信封,接着把我从被窝里抱起来,“回来再看,你该先去洗澡,然后把衣服穿上,否则我真要忍不住了。”
“嗯,嘻嘻。”
从浴室回来,我边吃着我的“早”饭,一边拆开两封用火漆封口的信。一封是纯白色的火漆,另一封的火漆上则是一只蝙蝠。
“娜拉和她的那个养父?”奥古斯汀凑过头来,我点点头,拆开了信。
娜拉的信上说她已经通过了净身,在净身之后的一个测试圣力大小的仪式里,她身上爆发出来的圣力令主持测试的大主教目瞪口呆,甚至惊动了现任圣女玛莲娜,已经被看好为下任圣女。而拉拢她的克罗伊曼枢机主教因此沾了不少光,竞争优势大大提升。争夺教皇之席的一共三人,除了克罗伊曼,另一个名叫瓦尔伦的就是策划大举进攻血界但以失败告终的,而现在驻守在血界外的那些教廷军都是拉格朗的部下。相比瓦尔伦,拉格朗没有他那么激进,不过手中的兵力却也不必瓦尔伦少,再加上现任圣女的支持,他现在是最有利抢下教皇宝座的人。三人中克罗伊曼显得最无势力,虽然现在手里有娜拉这张王牌,但距离教皇的位子似乎还很遥远,不过……
“娜拉倒是好运气,”我靠在奥古斯汀胸膛上,指指信,“最没势力的才不会受人算计,到时候只要另两个两败俱伤,我们的娜拉就赢了。”
“没错,宝贝儿,而且说不定很快就有机会了。”奥古斯汀吻了下我的头,“看看这个,索尔达男爵说那个米瑞克尔又在参与什么见不得人的实验了,如果这次是教廷在背后作祟,那我们就有好借口了。”
“对。”我伸了个懒腰,转头吻了吻奥古斯汀,刚站起来,敲门声响了。
“凌殿下,巴托里殿下的使者在大厅求见。”
“巴托里?”我歪着头,他们来人做什么?
“想必是想让你提供点援助。”奥古斯汀跟着我一起站起来,走到我身边。
“援助?开玩笑,我们威弗尔的人不见得比他们多多少。”我皱皱眉,对着梅耶拉说道,“就对那个使者说,我正在做重要的事,建议他们去找特雷默哥哥,否则血帝是做什么用的。”
“知道了,凌殿下。”
“真是个偷懒的好借口,宝贝儿。”奥古斯汀笑着搂过我,“你该不会是为了偷懒才让特雷默殿下成为血帝的吧?”
“啊,奥古斯汀过分,我真的是有重要的事做。”
“我怎么不记得?什么事呢,宝贝儿?”
“给瑞做圣水。”我很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到圣水的做法,再不去把那团圣力解决掉,瑞整天围着它都要变成痴呆了。”
“……好吧好吧,那还真是重要的事。”奥古斯汀叹了口气,看样子似乎有些同情那些被我打发走的巴托里使者。不过现在血界里一切太平,又有特雷默那个血帝忙着,威弗尔族内也没什么大事,好不容易的平静当然要好好享受,否则到麻烦事找上门来时想享乐都没这时间了。
* * *
意大利北部。
女孩独自一人走在路上,她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女孩,但她却没怎么觉得害怕。这个小镇虽然有些偏远,但正因为它小,镇里的所有人都互相认识,治安也很好,即使一个孩子在夜晚独自回家也没什么危险,就像今天晚上。
女孩拐了个晚,再走十来分钟就可以到家了。突然,墙角边的一团黑影吸引住了她的眼神。昏暗的路灯下她看不太清,只把那团黑影当成了一堆垃圾,可是再走出几步,她觉得事情不对,再折回才发现那竟然是一个人!
“喂,你还好吗?”善良的女孩弯下腰,打量着那个男人。他闭着眼,脸色惨白得不像个正常人,女孩碰了碰他,冰冷的触觉透过指尖,“你生病了吗?”
男人还是没有反应,女孩站了起来,正思索着是不是该找附近的人家帮忙,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血一样红的眼睛里透出浓浓的贪婪,枯瘦的手臂猛地将背对着他的女孩拉倒,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嘴张开了,露出两颗尖尖的犬牙,还有一股浓烈的腐臭味。
“……怪……怪物……救命!救……”
尖尖的牙齿刺入了少女纤细的脖子中,殷红的液体流出,淌在地上,散发出一股诱人的味道……
Episode XXV Eventfulness
梵蒂冈 教廷总部
“听说了吗?”
“听说了,难道他们开始报复了?”
“可是我总觉得这件事很蹊跷……”
娜拉穿着洁白的候补圣女的长袍,走在长廊上。周围不断有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看起来神色很凝重。她微微皱了皱眉,进入教廷没多少日子,也许是她先入为主的观念,但教廷给她的印象是越来越不好了。三个枢机主教为了教皇的位子勾心斗角,那些圣职者们在背地里尽做些见不得人的事,连那几个和自己差不多同时接受净身的候补圣女在看到自己身上如此强大的圣力后也开始嫉妒甚至排挤自己。娜拉摇了摇头,这次又会是什么事了?
往周围看了看,娜拉觉得向左前方的两个主教打听,刚走上前,只听到后面有人叫了她的名字。
“娜拉候补圣女,玛莲娜大人请您过去。”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
娜拉笑了笑,撩了下披肩的金发,缓缓向圣女所在的侧厅走去。身后传来一些小声议论。
“那个就是新的候补圣女?看起来长得真不错。”
“听说她的圣力大得惊人,就凭你这种靠关系混上来的主教,人家瞧都不会瞧一眼。”
娜拉的眼睛几乎不能察觉到得眯了眯,接着当作什么也没听到般,继续向她的目的地前进。
“贵安,玛莲娜大人。”
娜拉行了礼后走进侧厅,里面除了玛莲娜,还有另外四个候补圣女。玛莲娜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女子,头发是明亮的褐色,相貌清丽,气质也与圣女一职十分吻合,是娜拉在教廷中少数抱有好感的人之一。而对于另外四个候补圣女,娜拉表面上与她们微笑相对,但心里却丝毫不把她们当回事,有着无人可否定的圣力的她何必怕她们?更何况她的心早就堕入黑暗,有一个受撒旦宠爱的血族亲王在背后撑腰,她也根本不必把她们的排挤放在眼里。
“请坐下,娜拉。”玛莲娜示意她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