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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尔薇雅大惊失色,忙地到处寻找薇薇安,“薇薇安,薇薇安!”
但无论她怎么找,却怎么样也找不到薇薇安,薇薇安就像平空消失一样,消失在渥尔克堡里。
就在雪尔薇雅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时,管家盖博突然慌慌张张奔了进来,“小姐,找到薇薇安小姐了!”
雪尔薇雅一喜,“她在哪里?”
“在河边。”
“河边?”
“嗯,你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雪尔薇雅赶到河边,赫然看见薇薇安正一脚跨入洪流中,“不要!薇薇安!”
但已经来不及了,只见薇薇安闭起眼睛,身子往后一仰,沉人滚滚洪流中。
“不!薇薇安,薇薇安!”
雪尔薇雅惊叫着,无法相信不久前还好好坐在窗边看风景的薇薇安,现在竟然会跳人河里自杀!老天,好傻好傻的薇薇安,她不知道这样做一点都不值得吗?更何况她还怀了孩子!
“盖博,快,快找人去救薇薇安……”突然,雪尔薇雅的话哽在喉咙,因为她看见一个男子奋不顾身跳了进去,跟着是她所熟悉的阿伯特,“不要,阿伯特,阿伯特!”
河水十分的混浊湍急,特别是下过雨后,水量又是平时的一倍,使得救援工作险象环生,有好几次连阿伯特和那名男子都差点被冲走。
幸好附近村民闻声而来,也纷纷加入救人的行列。在众人的同心协助下,他们终于在一块大石头旁找到了载浮载沉的薇薇安。
见薇薇安、阿伯特以及那名男子上岸,雪尔薇雅一颗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放下。她转身想奔向阿伯特,想告诉他不许他再这样冒险时,却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的眼前一片黑暗,身子也虚软地往下滑……
******
雪尔薇雅缓缓睁开眼睛,迎向阿伯特湛蓝的深情眼眸,“阿伯特,我怎么了?”
“你昏倒了。”他温柔地扶起她,让她半靠在枕头上。
“昏倒了?”她摇摇头,想不通自己为什么昏倒,她不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怎么可能?忽地,她想起薇薇安和那名男子,忙抓住阿伯特,“阿伯特,薇薇安她……”
“她很好,现在道伦正陪着她。”
“道伦?你是说道伦·罗赛特?”
“嗯。道伦奋不顾身跳下河救了薇薇安一命,现在他正在隔壁房间照顾她。”
“我想去看薇薇安,可不可以?”
“你想看她?”
雪尔薇雅自责地说着:“如果不是我向薇薇安说沿着河水可以到伦敦,她也不会去跳河,所以我……”
“小傻瓜,薇薇安会轻生不是因为你,而是为了道伦,现在道伦正在向她解释,你怎么可以去打扰他们呢?况且……”他的手停放在她小腹上,“况且你自己都需要人照顾了,还想去看别人?”
“我很好、我没有病,我可以去照顾薇薇安。”
“傻瓜。”他轻笑着堵住她的唇,给她一记火辣辣的热吻,“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昏倒?”
她傻傻地摇头。
“你怀孕了,你肚子里有了我们的宝宝。”
“怀孕?我有宝宝了?”
“嗯。”他眷恋不舍地轻抚着那依然平坦的小腹,“医生说你身子有点弱,加上受到惊吓,才会突然昏倒。”
雪尔薇雅惊喜地看着自己的肚子,宝宝?她肚子里有一个宝宝?一个阿伯特和她的宝宝?泪水在不知不觉中溢满眼眶,“我好高兴,我有宝宝了,我终于有一个你的宝宝了,我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机会替你生孩子!”
他好笑地替她拭去泪水,“傻雪儿,这是值得高兴的事,你怎么反倒哭了?”
“两年前,法勒恩想强暴我,后来又弄断我的脚,那时候我以为这辈子根本没机会见到你,想不到我现在有了你的宝宝,我好高兴,高兴得忍不住想哭。”
“小笨蛋,你不知道你一哭,宝宝也会哭吗?而我只有一个人,教我一个人怎么安慰爱哭的你和宝宝?”
“可是人家真的好高兴嘛。”她撒娇地偎人他怀中,又是哭又是笑,“阿伯特,我想薇薇安和道伦很快就会举行结婚典礼吧?”
“嗯!因为薇薇安也有了宝宝,而道伦又是极度好强的人,他不会让薇薇安挺着大肚子进教堂,免得她成为别人的笑柄。”
“那我们也一起,好不好?”
阿伯特摇头,“不成,你是我的皇后,怎么可以让帝维亚的皇后偷偷摸摸在小教堂里结婚?那样上帝会生气的。”
“不过人家好想穿上玫瑰雪纱当你的新娘,如果再等下去,到时肚子更大,就穿不下玫瑰雪纱了。”
“我知道,但我想给你一个正式、盛大的婚礼,告诉全帝维亚的人民,你就是我最爱的女人、是我的皇后,所以再等等,等我找到法勒恩,夺回属于我的一切以后,嗯?”
雪尔薇雅不悦地嘟起小嘴,阿伯特忍不住凑上前吻了吻她。
******
两个月后,薇薇安挺着微凸的小腹,穿着新娘礼服嫁给道伦为妻。
由于道伦不想让微微安受到太多的惊扰,加上他已无意和社交界多往来,因此这场婚礼是在罗赛特堡里的小教堂举行的,来的只有几个道伦的好朋友,以及阿伯特和雪尔薇雅。
轻轻将戒指套入薇薇安的手指,吻了吻她羞涩的唇,两人就已正式成为夫妻。
道伦心满意足地挽着薇薇安的手准备步出教堂,管家罗伯突然脸色苍白地冲了进来,“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道伦一愣,“罗伯,什么事?瞧你慌慌张张的。”
“骑兵队来了!”
“骑兵队?骑兵队来做什么?”
“骑兵队已经将罗赛特堡团团围住,说是要抓叛国贼,大人,你快带着夫人离开吧!”
“叛国贼?这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成了叛国贼?”
话声刚落,阿伯特也从外面绕了一圈回来。
“道伦,你快带着薇薇安离开,这些人是冲着我来的!”
“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会变成叛国贼?”
“现在没时间解释,你快带着薇薇安跟我来!”
阿伯特带着道伦和薇薇安、雪尔薇雅匆匆离开教堂,奔上罗赛特堡最顶端的圆塔。
从圆塔往下看,罗赛特堡四周净是全副武装的骑兵,每个人都雄赳赳、气昂昂地骑在马上,缓缓向大门方向逼近,似乎来意不善。
道伦面色凝重地看着一切,心中掠过一个想法,“阿伯特,你怎么知道这些人是冲着你来的?”
“你记不记得凯瑟琳曾经给你一封我父王的亲笔信?”
“当然,若不是那封信,我也不会误会薇薇安。”
“那封信正是法勒恩写的。”
“法勒恩?”
“他是个造假高手,只要是文字的东西,他几乎都可以模仿得一模一样,而那封信就是法勒恩模仿我父亲的笔迹写给乔治王的。”
“你是说……”
阿伯特点头,“没错,乔治王早就有计划要除掉你了!”
“不可能,陛下不可能做这种事。”道伦悍然否定。
“不可能?道伦,你想想,凯瑟琳为什么会突然带着信来找乔治王?乔治王又为什么会出席你所举办的小小宴会?”阿伯特指着那围绕罗赛特堡周围的骑兵说着。“他先用凯瑟琳来打击薇薇安,借着薇薇安削弱你的社会地位和名望,现在他又用叛国的罪名准备逮捕你,这还不够明显吗?”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知道其中一个原因一定和我有关。你也知道我和薇薇安是法勒恩急于除掉的政敌,所以他只要和乔治王说好,再随便塞一个窝藏敌犯的罪名在你身上,你就是不折不扣的叛国贼了。”
道伦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不,这怎么可能?这根本不可能啊!”
“道伦,你看看在骑兵队前面的人是谁?”阿伯特指向领着骑兵队前进的窈窕身影。
道伦定眼看去,“凯瑟琳?”
“没错,那是凯瑟琳。现在你相信我所说的都是真的了吧?”
道伦气得一拳击在墙壁上,“该死的女人,早知道她会如此恶毒,我就该把她杀了!”
“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道伦,你带着薇薇安和雪儿先从秘道离开。”
“那你呢?”
“我?我当然是留下来见凯瑟琳了。”
薇薇安摇头,“不,你会有危险的,你跟我们一起走!”
阿伯特笑了笑,“你别忘了我手上有帝维亚之石,为了拿到帝维亚之石,她不敢对我怎么样的,否则我和你早不知死过几回了!快走,他们快攻进来了!”
道伦无奈地牵起薇薇安的手说道:“那好,我和薇薇安、雪儿先走了,你自己小心!”
岂料雪尔薇雅摇头,“不,我不走,我要留下来陪阿伯特。”
“不行,雪儿,这里太危险了,你快和道伦一起离开!”
“不要,我活要跟着你、死也要跟着你,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走的!”
“你……”
阿伯特还想说什么,这时,一个女子嚣张的声音传来——
“你们谁都别想走,统统给我留下来!”
第八章
伦敦西郊的一座古堡里。
凯瑟琳踩着轻快的步伐,掩不住满脸喜色地走向东翼的一个房间。
“法勒恩,我来了……”刚举起手要敲门,凯瑟琳便听到里头传来阵阵的嘻笑声及女子呻吟声。
“法勒恩,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求你……”
“说清楚点,这样我才知道你要什么,莎莉亚。”
一听到莎莉亚的名字,凯瑟琳美丽的脸庞陡然变色,原本喜不自胜的表情也变得狰狞可怕。该死的女人,居然趁她不在时勾引法勒恩,她不会放过她的!凯瑟琳一脚踢开桃木门,看见莎莉亚一丝不挂地仰躺着,双腿紧紧勾住法勒恩。
“莎莉亚,你这不要脸的女人,你居然敢……”凯瑟琳看着莎莉亚劈头便骂,但在接触到法勒恩那冰冷的眼神时陡然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