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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自己也吓到了,却抵不住还是紧紧抱着她直晃,眼神慌乱又痛苦,“你到底有几个男人,桃花!我这几天天天想着你……”趁着他一时情绪失控,卫观音猛地拽过桃花狠狠朝滚滚肚子踢去一脚!
滚滚的手一颤,刀锋还是轻轻划开了桃花脖子上一个小口,细小的血流了出来,
见了血,滚滚是彻底惊骇地摔在地上,一时慌愣在那里,
桃花当时还没感觉到疼,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流血了,但是极度地惊怕叫她紧紧抱着观音的脖子,“观音观音,”大哭。
卫观音一手捂着她的伤口一手紧紧搂着她的背“好了好了”,眼神看向滚滚时却十分锐利。
他得赶紧送她去医院,可是桃花不放手,好像一松手她就要崩溃,
滚滚似乎已经逐渐清醒,意识到自己一时走火入魔做了多么可怕的事儿,他一把丢了手里那刀,自己都吓得不得了,“桃花,我……”
桃花不松手,他这么抱着她也不能开车,卫观音酷冷地对还坐在地上的滚滚说,“晓得自己犯大错了就快来补救,你来开车,快送她去医院。”
滚滚连滚带爬上了驾驶位,卫观音抱着桃花坐上后座,冷锐的声音又传来,“好好开车,她身上流了多少血,你到时候就得还多少她。”
☆、12
12
还在车上时,桃花的手就开始在身上乱挠。卫观音以为她是疼的,捉着她的手,“快到医院了,再忍忍。”
埋在他肩头的桃花呜咽了一声没再动静,不过观音感觉到捉着她的那只手一直在隐隐颤。
到了医院,卫观音抱着她就往急诊快步走,滚滚不敢跟进去,站在门口背靠在墙边慢慢往下滑……他算完了……
没完。
不一会儿,卫观音从里面出来,看上去脸色特别差,
“你那刀哪儿来的,”
滚滚一时茫然,“家里拿的……我当时也没多想!”
“上面切过什么东西?”
“我老婆好像切过柠檬……”
卫观音扭头就要进去,滚滚过来扒住他的腿,仰头,“我是一时糊涂,她怎么了!”
卫观音冷眼看他,一句话不说。滚滚赶紧松了手,卫观音走进去。
走进来的观音神色就沉重许多。医生在给她包扎,脖子上的伤倒真不重,划开一个很浅的小血口子嘛。她难受、观音揪心的是颈脖一圈儿那显而易见好似突然就冒出来的成片红色小点,看着都痒,难怪她都忘了割伤流血的疼了,也难怪车上那会儿她一直想抓……
桃花头垂着,长发都散了,一个护士把她两只手抓着那是怕她挠,医生一边轻轻给她上药一边说,“快好了啊,很痒是吧,不能挠啊,挠破了留疤就丑了。”
“她这是过敏吧,”
一听卫观音的声音,桃花忙抬起头,观音见她满脸泪渍,不由走过去接过护士的手按住她双手,桃花两手手指紧紧扣着他的手背,可想为了漂亮她多能忍。
“是,就是不知道过敏原,还得查,才能对症下药。”医生说。
卫观音低声问她,“你对柠檬过敏?”
桃花哼了一声点点头,多难过,扣着的手指掐得更深。卫观音低着头,唇几乎快挨着她的头,“再忍忍,擦了药就好了。”
很快拿来了药,“这些是擦,止痒,这些是洗,一日两次……”护士交代。
就在急诊室里间,扯上帘子,马上就得给她擦点药,她痒得受不了。
“观音!”护士帮她擦药,观音就要出来,桃花叫住了他,那眼里就是“别走”……
护士会意,把药膏交给他,“轻轻抹,抹匀。”出去了。
护士一走,坐在病床上的桃花就哭起来,她两手死死拽着床沿,足见多犟,为了漂亮,她能忍坚决不抠,可,多难受啊……
卫观音走过来,“擦了药就好了,这药止痒,”他把药膏点一点在无名指上,这只手指用力最轻,刚准备稍弯腰歪头看她颈项给她抹上,桃花突然往后一仰躺了下去,一手背覆在额上,闭着眼哭得更伤心了,
卫观音手指上还沾着药,轻叹口气,“我知道你很难受,不是说了么,这药止痒,你擦了就好一点……”
“观音,”她喊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手背还那么覆着,眼睛还闭着,眼泪从眼角还汩汩流着,另一手却挪到她腰间裤扣那里,颤着解着,“不止这里,不止这里……”然后狠狠咬着唇,
观音看出不对劲,抽出纸巾擦下指尖的药膏,伸手去帮她……还是稍有迟疑的,可看她那不住颤抖的手……观音果断脱下了她的西裤,渐渐露出的白皙大腿……观音心一吃紧!那黑色蕾丝t裤边的根两侧布满红点,红的艳,红的吃人!
没叫人看见她能忍,这一叫人看见了惨状,她忍不了了,她手抓住了自己的T裤,那瞬间纠结一处的布条……黑丛露出一半,惊心动魄的是,边缘也全是红点。
揪住了她自然就要抠,观音大大吸了口气,飞快扯出她的手,快速给她把裤子拉上去,倾身抱起哭得伤心的她,“这得住院,好了,我们先住院。”观音有点喘,
桃花两手死死拽着他肩头的衣裳,“观音观音”地哭,观音收拾了下药盒,“我去给你办住院,然后把张阿姨叫来……”
“不!”桃花一捶他肩头,“谁都别告诉谁都别告诉!”
观音蹙起眉头,“那我也不能……”刚觉得这事儿也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来,声音沉下来,“还可以另外雇人,”桃花靠在他肩头拽着就是千万个不情愿地哭,“我都这样了被人看见多丑,还得剃……剃毛……”几乎没有声音了,可,观音还是听见了,
观音沉着脸还在装药盒,桃花箍着他又摇了摇“观音……”呜呜哭个不停,
观音被她箍得有些喘不过气,心有些不耐烦,但是,又万千说不出一句吼她或拒绝的话来。
☆、13
13
卫观音白衬衣的袖子卷在手肘,银白皮带扣在光源下发出冷光,他两手撑在水池两边,热水注入盆中热气蒸腾,慢慢模糊了镜子里他的脸。不过还是看得出,最后他是沉了口气,端起水盆出去了。
病床上桃花躺在被子里半捂着脸,看他出来被子又拉高些。床旁边的小沙发上堆放着她的衣裳,说明已经换好病号服。
卫观音甩甩手,去把电视打开,站在那边调台的时候,桃花撑出头来,“我要看娱乐节目。”卫观音看也没看她,算听见了吧,放了个热闹的娱乐新闻节目。
观音又弯腰拔掉床头下的插头,是电饭煲的,打开,从里面取出毛巾裹着的剃刀、剪刀。桃花见了撑出来的头又埋进去点,羞的。
卫观音此时却权且公事公办地大方从容了。抬头看她,“裤子脱了?”
桃花摇头,
卫观音拎出剃刀,“可以脱了。”
此一次,桃花算是对这个继子有了全新的了解。谁说权二代只会享受,自理能力就是个渣?卫观音不愧有个菩萨名,真是无所不能了,桃花想他在他老婆跟前一定是个暖男,这会持家,又过细:刀要消毒,他买来电饭煲蒸;剃了毛后的清洗他也想到了,开了点洁肤的药……
被子里一阵悉索,桃花一只手拎出睡裤放到一边。病号服卫观音特意给她拿大了一号,怕蹭着她皮肤痒,于是袖子也大了,她拿出睡裤的手臂袖子滑下一截,露出白润的手臂,还有那翠玉镯。
桃花是不得主动把腿伸出来的,观音面不改色掀开被子,桃花两条腿微曲膝盖碰一处,观音一手拿着热毛巾,侧坐下来,轻掰开她的腿,将热毛巾整个敷在蜜壶上,有时还轻按轻揉一下……
桃花咬着嘴巴半边俏红脸都埋在被子里,眼睛一直盯着电视,屋子里只有电视里的热闹声和观音换手拿东西的声音。
桃花是一眼都不敢看他,不过不看也知道,观音的脸色冷淡也认真,像个专业的医生。桃花毕竟是羞臊的,再怎么说,她和他的身份,她的腿此时为他而张开着……可就算此,桃花也不后悔,剃毛这件事她自己做不成,外人她无论如何也不得叫他们碰,议长远在外一时又回不来,她也不想将事声张。卫观音唯一一个知情人成了唯一的选择,说起来真奇妙,她和他之前不共戴天,可从感觉上来讲,她就是信任他。说过,桃花是个挺跟着感觉走的人。
她的膝盖习惯性还是要合在一起,有时候观音会手背轻轻一推,有时候他正剃着,合过来了,观音会有点着急地小声,“别动!”桃花是难过的,又痒,又飘渺,又空虚……
观音却完全好似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从一个纯男人的眼光看,桃花那里十分动人,旁边点缀的一圈红点反而更招人,好似一个美人儿带着点逗人的小雀斑,其实更生动更怜人。湿润,红艳,嫩暖,吐露娇气。观音还是在顶端留下了点黑色软覆,美得叫人入迷……
桃花穿了裤子又躲进被子里,观音又忙着收拾。他在用热水搓毛巾时突然听见外头桃花“啊!”一声大叫,观音蹙眉走出来,“怎么了?”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向电视……
桃花站在床上,举着的手慢慢放下,一脸愤怒,一脸委屈,一脸伤心,
“著名影星张娆获得本届419建军影展最佳女主角,卫泯议长为她颁奖……”
电视屏幕上,女神穿着军装捧着奖杯站在议长身旁,议长洒脱浅笑,女神巧笑倩兮,养眼至极。
卫观音看着床上站着的似伤心欲绝的女人,有些好笑。他知道她为什么这大的气,外面一直传张娆是议长的秘密情人,张娆从影前确实在议长官邸做过实习生。卫观音却觉得这只是父亲的障眼法,他占有桃花时桃花还未成年,任这样的流言存在着,那时候也是为了护着桃花。
卫观音没理她,转身还是向洗手间走去,却,一个枕头突然从后头砸向他的头!
卫观音有点怒了,沉着脸回头,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桃花指着他哭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