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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与奸臣-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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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个朋友现在不知道在哪儿,我来找关系的。”她也不看他,幽怨地望着一点,
  邵青紧了紧她的腰,“没问题。”
  桃花抬起头,“那我,跟我那帮我的朋友回话叫他不操心了啊。”
  邵青一抬下巴,“说。”
  桃花掏出手机给香亭打了个电话叫她跟她老公说,她找到人了,不麻烦了……
  “谢谢啊,”桃花才挂断电话,电梯来了,邵青牵着她进去,
  看见他按了顶层,
  邵青靠着电梯壁,桃花张嘴就要说,“他叫朱由检,说是关在普宁分局……”邵青朝她一招手,桃花撅着嘴巴靠过去,邵青两手搂着她的腰,点了下她的嘴巴,“不着急,死八百年的我都可以给你挖出来,大活人一个还不好找。”桃花像个孩子争,“他现在不在普宁了……”邵青低下头亲住她的唇,分开时说“上去把口红擦了。”桃花泄愤一样咬他的脖子,他窝下腰抱紧她,低笑“哎哟……”
  进了一间套房,桃花走到窗边,顶层就是好,一览众山小。
  邵青问她,“怎么写?”指人名,
  桃花回头看一眼,“朱红的朱,由于的由,检查的检。”又看向窗外。
  邵青打了一通电话。
  桃花就是喜欢他们这样,
  干脆,
  不问七问八。
  邵青在沙发上坐下来,从警装夹克口袋里拿出来一扎像发票的小条子,一张张梳理。桃花走过来坐他一边,“你住这儿?”
  他一笑,也没看她,梳理的手没停,“哪住这儿,开会。”
  “哦。”桃花也不多问,靠向沙发背,还是看向窗外,眼神幽幽的,
  他看她一眼,这时候才瞧清楚她右颧骨上的印儿,放下小条子,侧过身来两手扒开她的发,“徐延是说你脸上留了印儿……”桃花抓住他手腕,“他,还好吧……”就这么骨子幽怨仗义劲儿撩人,邵青把她抱了过来,亲她的印儿,“被你那前继子整得难受,不过,不怪你。以后大老爷们儿的事儿都不怪你,那是那,我们是我们。”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桃花抓紧了他的手腕。
  正要亲上她,电话来了。邵青就这么贴着她的额头接了电话,
  “那人是被普宁收的,关了一个礼拜,缉私局有个并案把人提走了。”因为挨得近,桃花也听见了,她一急,忙抬眼看他,眉头深蹙。邵青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嘘”了一下安慰她,接着讲电话,“缉私局那边问了没,”“问了,是大案,说他们一把手控着,不过可以想办法。”“那就好。”邵青挂了电话,桃花抢着说,“朱由检能犯什么大案!我知道他,他……”急死,
  邵青捧着她的脸,“宝贝儿宝贝儿,我说过八百年的死人都给你挖出来,你急什么,你越急我越兴奋啊,”桃花都急出泪了,“我就是怕朱由检吃亏了……”邵青抱住她轻轻摇轻轻拍,笑,“不至于不至于,”又低头拇指抹她的泪,“到时候谁叫他吃亏,我们叫那人吃百倍的亏好不好,”哄。
  这时候外头门突然推开了,
  走进来一人,
  中长黑色呢大衣,衣领竖着,正在摘去黑皮手套,
  一抬头,看里面邵青抱着她,稍一愣,
  邵青见来人笑着喊了声,“哥。”搂着桃花的手并未松,倒是桃花见外人忙推开了他,当然邵青也没阻止,
  桃花脸上还有泪渍,侧垂下头一手背抹泪,
  邵青起身,“哥,这是桃花。”
  桃花礼貌地也站起了身,不敢抬头看那人。上次在机场,她还记得,这人跟党长绵里带针的争锋相对……
  “她怎么在这儿,”也听不出不悦,也听不出惊讶,挺冷淡就是,看来他是知道邵青和她的关系。
  “她有个朋友被普宁捉了,现在押在缉私局,我帮帮她。”邵青弯腰拿过来抽纸低头给她抹泪,
  “还用你帮么,她家人不比你有能耐。”
  男人冷,说的话更冷,又直,直插心窝子。
  桃花听不下去,拿起外套,“谢谢你,我走了。”邵青拉住她的手腕,还在笑,“我哥是这样,他没说你。”
  “我就是在说她,你对她这么好,她有没有想帮你。”
  “哥,”
  桃花还是跑出去了,邵青也没拦住。
  回头无奈看他哥,“你这又是何必,她一个女人……”
  邵京慢慢坐下来,眼神平静无波,
  “我有话跟你说,她在这里不方便。”
  邵青这才知道他哥是故意支走她。咳,也是,像他还有点好色的心,他哥,过得就是和尚生活。有时候他都觉得他哥太过铁石心肠,嫂子那么爱他,为了给他生孩子命都不要了,最后还是一失两命,他哥愣是一点不露怜惜的心……哎,这就是生来的性子,只有叹息了。

  ☆、70

  70
  “夫人回来了。”
  桃花疲惫地走进党长府邸,站在台阶上看这幢巍峨不失庄严的小楼,
  又是一幢空楼。
  又是一场人去楼空,
  不免伤心,
  她有些泣然地转过身靠在立柱上,望着天边渐下的夕阳,到底是我辜负了这世道,还是这世道亏欠了我……
  “那里风大,进来吧。”突然传来一声,
  桃花背还靠着立柱,不过转头看里面,
  宠重庆两手插在军裤荷包里站在门口,军装外套也敞着。领口的扣子也没扣,也是一脸疲惫。
  桃花不过来,虽说时间一长没那么怨他了。可现在也不想和他说话。
  桃花是没见,他的身影半隐在夕阳里,面庞半明半昧,异常俊美,但是,怎么就透着股子悲凉与无奈……
  “不进来是吧。那朱由检的事儿也没必要告诉你了……”他转身,听见身后桃花忙不迭跑过来的声音,不禁还是露出一抹笑,像逗孩子的宠惯,可还是渗着悲凉。
  桃花拉住他的胳膊,“你怎么知道朱由检!”
  此时他转眼来的眸子什么情绪都掩下去了,“人是我让抓的我怎么不知道。”
  桃花恨死他了,“你抓他干什么!他老老实实的!讨生活本来就不易!”两手抓着他死命摇,恨不得连踹带踢了。
  重庆任她,也不动,身子被她扯着任意摆,
  “想不想见他,想见他就先去吃饭。”
  桃花摇的眼泪都出来了,也不仅仅为朱由检吧,看见这个空荡荡的宅子。她心苦,总要发泄一下的。
  重庆拿出一手拇指抹她的泪。“哭解决不了问题,先去吃饭,再去看他。”
  桃花推开他,自己抹着泪向餐厅饭桌走去,
  她知道这人强霸,不按他的来,他不会带她去见朱由检。
  饭桌上,阿姨已经把饭布好,都是她爱吃的菜。
  桃花拿起来碗筷就大口大口地吃,边吃边流泪,重庆好像看不得,可也没走近,转过头从裤子荷包拿出烟点了抽。
  她吃着吃着就呛起来,重庆手指头夹着烟就那么回头看着她,似愣着,似呆着,似深蹙着眉头痛苦着……阿姨见她这样忙过来轻拍她的背,“您慢点吃,”阿姨好像也哭了起来,
  重庆一躁,“你哭什么!还不去给她倒点水!”“哦哦”阿姨忙去倒水,桃花呛得抚着自己的额头,重庆背过身重重吸了一口烟。
  车上,她坐在副驾位,眼睛都是红的,刚才呛的。至始至终看着车窗外。
  车停在他们军医大一幢老楼跟前,
  重庆伸手从车后座捞过来他的那只小皮箱,从里面拿出来一管药水儿,
  掰过她的下巴,“过来,点眼药水。”
  桃花大眼睛睁着,又是泪眼盈盈地多怨屈地望着他,
  重庆一手捞过她的腰,“你赢了好不好,我好好儿跟你说朱由检的事儿,可你得先点眼药水儿,红的跟兔子似得,明儿就肿了……”说着,声音放柔,叫她下巴磕在他下巴处,他抬手对着光反倒眼药水儿,叫它先流下来一些,
  桃花两手抓着他衣襟,又哭,他一软她就更不得了,“你从来都不如我的意,顺我的心,”
  “好好,我不如你意顺你心,我总生的贱气你又哄你好不好,来,哎哟,眼泪快擦了,要不怎么点,”
  桃花像个毛毛听话地手背擦泪,又抬起头,重庆扒开她眼皮,“点一滴,明儿就不肿了……”桃花眼睛一闭“辣!”叫出来,要揉,重庆忙抱住她抓着她的手,脸挨着她的脸揉,“忍一下忍一下。”
  渐渐好了,桃花眨眨眼睛,小声说,“咦,不涩了。”
  重庆低头拇指抹她的眼睑,“这瓶就放你这儿,以后哭狠了,之后就点点,咳,这么好哭怎么办……”
  桃花撅嘴巴,“你顺我心撒,”
  重庆按她眼睑的拇指下了点劲儿,“哦,各个都学观音,把你顺的无法无天……可也得你愿意给机会叫人顺……”最后这句话他是推开她貌似在收拾小皮箱低头很小声说的,桃花没听见,还在问,“你说什么?”
  重庆重新抬起头,“说朱由检。他吸毒你知不知道,他有冠心病知不知道,再吸他必死无疑你知不知道。”
  桃花愣在那里!
  重庆向后靠在椅背上,
  “他人是我抓的,我想找到你么,结果发现……我把他关这儿戒毒,”重庆摇摇头,“他不配合,戒不下来。”重庆扭头看她,“既然你回来了,我把他还给你,要死要活你跟他去商量吧。”
  此时的桃花那模样才可爱,她握着小拳头,一副着急又努力想办法的样子,倒把本来“生死有命”对此十分淡漠的重庆搞笑了,他握住她的小拳头,“你攒再大劲,他想死,也没用呀。”
  桃花突然扭头看他,“你这里有活兔子吗?”
  重庆一顿,接着笑的坏,“活人都有。”
  重庆真给她搞来一只大活灰兔子,看得出来她挺怕,可还是拎着那两耳朵啊,袖子卷着咬着牙快步走进去,
  屋子里,虽说人被锁在床上,可看得出照料得真是极致好,应该不时有人进来看顾,很干净。
  “朱由检!”
  哟嚯,桃花那气势,
  吓得趴床上病怏怏的朱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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