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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与奸臣-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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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家这边,我正儿八经新村分局的一个刑警。陆家老爷子。那外号“一撮毛”的陆照航喜欢我,他主要是喜欢我的身手,我玩些老旧玩意儿的花活儿也很拿手。他一次下来视察,我们局给他做导航。我摩托开道,他看中了我的敏捷性,老顽童当场就收了我为徒。
  陆羹白本有个心爱的,谈了七八年了,无奈“朱丽叶”的命,老爷子恨死那家的长辈,坚决不同意。
  后来“伙同”我把他儿子灌醉,演了出床戏给那朱丽叶看,朱丽叶当然伤心欲绝呀,老爷子还嫌不够狠,又让我装怀孕愣把他儿子拐进民政局登记结婚了。你说他恨不恨死我。
  要说乃们得觉得奇怪了,我这是为啥呀,做恶人上瘾不?
  当然不是了。
  接近许家和陆家都是我舅多年的谋划,我甚至觉得他把我养大就是为了这步棋。啥深仇大恨叫他这样不得两家了我当然无从所知,但是,既然是他的心愿,我当然竭尽全力为他实现!
  只可惜,我也算步步为营了,维持了两年半,终被捅破,我爷俩的末路也算到了跟前。本以为非死那也得关到老呀,结果,我这人终还是有“老人福”,姜婷和陆航照舍不得我,特别是陆航照,我可是他的关门弟子。
  这番出来,我想自己谨慎点,性命应该无忧,可苦头肯定得吃。那两阎王放不过我。
  还有,当务之急,我得找着舅舅啊。我最担心舅舅落那两阎王手上……那可难办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两年了,舅舅一把年纪,得被折磨成啥样儿了……一想起这,我心就像被蚂蚁掐着疼,那是一种无计可施,也是一种我最厌烦的慌了手脚的感觉……
  最后那个拽我头发的把我踹地上坐着,他这气撒我身上可不是冲我,冲那拽胳膊的,指着他“你他妈说谁是荡三儿!”
  拽胳膊的哼笑“忘了?这小娼妇先和羹白登得记,重婚认第一婚,你家那主子当然就是个三儿了。”
  “你他妈找抽!”
  好了,两打起来了。全然不顾军装英挺,滚地上互殴啊!
  两辆车上分别又下来人,瞪红眼就抽,
  当然各留人打电话号人,“他妈这娼妇嚣张着呢,那边来人了!给老子号队伍,有多少来多少!”
  我连滚带爬往路边躲,这会儿再不跑,一会儿场面大了更遭殃的是我,他们剐了我示众都可能!
  几个人在黄土上打得尘土飞扬啊,
  我捂着嘴没命往大路上奔,
  结果,一声“号子”“呿!!”熟悉的监狱集结号!
  监狱大门打开,冲出来大批狱警,全副武装的,又是钢盔又是盾牌又是警棍。大白天的,大探照灯也打开了,尖锐的警笛也响起,愣像有越狱的!
  我没跑多远,又被抓回去了。
  心中何止哀鸣,今天是我刑满释放的日子吗?这才踏出去多长时间,半个小时都没有!
  不过,两个黑装狱警将我押进去,倒不是往牢房那边走,
  上楼再上楼,
  主办公楼这边,一间会议室门口松了手。
  门关着,一位狱警敲了下门,也不待对方回应,转身就和另一位下楼了。
  我呆立在门口,实在摸不着头脑。
  不一会儿,
  门在我面前打开……
  这是我第一眼见他,
  永远记得他的笑容,
  这世上再没有比这能叫人一眼入迷的了,
  他一身朴素的军装,向我伸过手,
  “你好,我是卫贝玉。”
  (我知道大家有些地方没看明白,不慌,这些不明白的地方如果现在就捅明了,我就不知道怎么往下写了,呵呵。放心,您看“桃花篇”不也是未解之谜到了“贝贝篇”才拨云见日的么,咱这个故事也不是无限制延长,“胜玉篇”算尾篇了,咱还是耐心一层层拨,总会叫您明白一切的。今天本来不写了的,但是实在耐不住灵感正盛,在此,也想请大人们给小姐姐时间,消极评论挺打击写作热情的,多鼓励鼓励咱,总也是会叫您看到我的整体构思。月底,还是拜谢大家钻石、收藏、推荐,打赏,砸呗,呵呵。)

  ☆、7。3

  3
  “你好,我是胜玉。”
  我从来不打笑脸人。笑是美德,除去奸笑淫笑这些美不起来的,肉皮子向上起码是一种昂扬的姿态。总比哭好。
  我很少哭,打到心上的疼痛越揪心我越哭不出来,我宁愿用笑去面对。
  他们说我笑起来像个小太阳,充满鼓舞人心的正能量。咱们刑警队去逮人,遇险境的时候不少,我的同事说最怀念我笑着小声说“没事儿,这槛过了咱都能涨一级工资。”再险的境地也能被这笑容感染,想到老婆孩子热炕头还在家等着,无论如何都不允许自己出错了。
  “多好,咱两同名呢。”
  我知道他指这个“玉”字,心想,你这块“玉”名副其实,我不过一个美好的愿景罢了。
  淡淡点头微笑“是好。”这个话题不往下延展了,我希望快些进入正题。这么个人。一看,就给人三个字:不简单。这种时刻找上我,谈“玉不玉”折煞我了,直接谈目的吧。
  看来他也利落,态度分明,看了眼身后电脑。“你可以先看看你舅舅。”
  这一听,我大概知道意思了。不客气,忙走到电脑前。
  是一个监控画面,
  小房间里“五脏俱全”,洗手间、铁栏杆围着的阳台。有书,有报纸,床看上去也软和。我舅戴着眼镜坐那靠椅上正在翻书。
  我看他一眼“这两年他都这样?”
  他一点头。
  我稍许放心地坐到椅子上。被这样囚禁,总比落到那两仇家手上好。
  “说吧,什么条件。”
  他背着手走到窗边。外头还在闹,两边大队人马估计已经开来了,加上狱警……窗子隔音不错,可依旧听得见外头的“嗡嗡”声。
  “你喜欢你这两个丈夫么,”
  “不喜欢。”
  “他们喜欢你么,”
  我轻笑“不喜欢。”
  “你能让他们喜欢上你么。”
  我食指敲了下桌子,他看过来,我很温顺地说“你要我做什么就直接说。我可以不用‘叫他们喜欢我’这个法子替你办到。”
  他点点头,也微笑,看上去真温柔,“我只是觉得叫他们真心喜欢上你,可能更容易办事。好吧,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想找一个人,他叫承秀,许家、陆家和他关系都比较密切,你专心帮我打听这个人就行。”
  我点一下头“是找着人了才放我舅舅还是……”
  “我觉得线索有力、方向明确,即使没见着人,也有商量的余地。”
  “行,只要你不亏待我舅舅,这事儿我一定尽力办。”
  他一笑,这时候的我还没参透他这种笑意,久了。几次教训下来,我充分长了记性:原来他比我还爱笑,越毒笑得越温暖人心,简直就是勾人心。
  “不出错我自然不亏待他。”说着。他从军装口袋里掏出一支针管放在桌上,“我知道你不怕疼。怕痒。这玩意儿原来是注射在新西兰鹦鹉身上,发作后奇痒,它身子一扭,自然脱落的羽毛比手工拔下来的更值钱。经过改良后的药剂进入人体,随血液循环,一月总有那么不适的几天吧。当然,只要在月份内咱都不出错儿,缓解的药自然会送到你手上。”
  毒辣吧,
  咱都不出错儿,
  意思就是但凡事关这件事儿,哪怕不是我的过失,只要遇阻,全算我头上,这罪统统该我受。
  我顿了下,又说了一遍“只要你不亏待我舅舅。”拿起针管,单手找准血管,轻轻推了进去……
  临走前他说“胜玉,我知道你的能力,翻天覆地做不到,搅浑一摊水还是拿手,记住自己的主心骨是谁,思量着行事吧。”
  我没回头,稍一瞥眼,“多谢提点,我的主心骨就是舅舅,他在你手上,我不容易糊涂。”走了。拐角有人接应我,具体事宜以及送我离开眼下混局,都是那人的事。
  (目前我还需要“第一人称”来叙事,但是有些背景也得交代一下了,所以,下面转贝玉视角。)
  …………………小姐姐的分割线…………………
  看她走出去,我坐了下来,手边儿是那只针管。
  她如想象中干脆,着实行事利落,这点我很满意。到底是干过刑警的,胆识有,脑子动的也快。我唯一担心的是,她就像一把锋利的双刃剑,我在使她的时候,不小心也会割着自己的手。所以我得拿东西包着,她舅舅是最好的护腕。
  其实这种人我倒确实有些多虑,他们对自己软肋的看法很执著也很固执,明知致命,却绝不轻易抛弃。这就会形成他们性格上的弱点:愚忠。结局往往叫人唏嘘,悲情。
  当然她的结局不是我该考虑的,我得慎重对待的,就像上面说的,不能叫她割着我的手。
  我要找的这个人,承秀,应该说是我心里的一根刺。
  但他对我本人而言毫无意义,他刺着的,是我哥,凤鸣。
  很有意思的是,这根刺长在我心里,我难受;该刺着他的,他却不在乎。
  我哥这人一辈子,活着也算精彩无限了,
  做了二十年的和尚,参了十年的军,当了十来年的党长。想想,全是男人梦寐以求。
  而他身上的罪孽……还是别“梦寐以求”好。他的“任性”堪称做至极致了。他自己说“何日惨死,不必埋葬他,曝尸原处,遭人鞭挞,都是罪有应得。他甘愿受着。”
  少数人知道我舅舅事迹的,都说我最像舅舅。一,我来这人世来得巧,我舅快咽气的时候我妈怀上我;再,我模样像我舅,甚至比我舅长得还要好,除了我妈这边的精华,我爸这边的也没落下呀;三,我性子像,外面一块玉,里面一团污;四,难得降服。我家哥姐三人,我姐是面上软和,我哥是里面软和,我是哪哪儿都软和哪哪儿又都不软和,捏哪儿捏不准。像舅舅。
  其实,我觉得精华部分,还是我哥像他。那种精致的狠毒,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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