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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布衣少年疑惑不解,挠头道:难道这不算么?
马昭道:当然不算,这玉佩早就不是我的了,那白衣人偷了我的,这玉佩就属于他,而你又偷了他的,故这玉佩就是你的啦!
那布衣少年道:可是这玉佩没有刻着我的名字,怎么是我的?
马昭道:也没刻我的啊,我姓马名昭,可不是昭,所以这玉佩还不是我的。
那布衣少年道:那不是你的,那是谁的?
马昭道:小兄弟,你又笨啦!不是我的,自然就是你的,我问你,你这件衣服是不是你的?
那布衣少年点点头。
马昭道:那你的腰带是不是你的?
那布衣少年又点了点头。
马昭道:那这玉佩是不是系在你腰带上?
那少年脸一红,嗫嚅道:这…这…这个…。
马昭道:不要这个那个啦!是你的就是你的。
那布衣少年热泪盈眶,伏在黑马马背上大哭起来。
马昭只道他感谢自己送他一个这么贵重物品,才会哭得这么伤心。
那布衣少年伏在马背上哭了良久,这才收声,道:公子,谢谢,谢谢!
马昭见得这布衣少年后背颈部洁白如雪,白净似玉,哪里像是贫穷人家的孩子。但想到定是这少年小时生病,而皮肤变得异常洁白,这也可能的会有的,也就没有怀疑了。
那布衣少年道:公子,你真好!
马昭微微一笑,并不答话。
那布衣少年道:马公子,我可以这么称呼你么?
马昭道:称呼不过是个摆设,叫什么都无所谓。
那布衣少年突然咭的一声,笑了出来。
马昭道:你笑什么,有那么好笑的事情怎么不告诉我?
那布衣少年道:就不告诉你。
马昭一笑,心道:这少年天真得很呀!
行了几步,那布衣少年突然拉着马昭到旁边草丛里,轻声道:那两个白衣人的同党来了!
马昭没有刻意去听,却也知道有人来了,说道:有三个人,三匹马。
那布衣少年一惊,心想难道这公子是个武学高人,这也听得出来?
还好草丛足以覆盖他们的身子,眼见得三名白衣打扮的人骑马奔过。
一女子声音道:奇怪得很,四师弟和五师弟去了那么久还没来,只怕出事了。
马昭一看,正是之前那五个白衣人的其中三人,心道:看来刚刚那两个白衣人和他们果然一伙的。
待得那三名白衣人走后,那布衣少年和马昭走捷径回到村子。
马昭找了家客栈住下,那布衣少年则与他在酉时分别。
晚饭过后,回到房里作息,这十多日以来,马昭身上盘缠已不够用,也只剩下三两个碎银,可他初涉江湖,不知钱财的作用,初时总是见乞丐就施舍,因此出门带的一百两白银就这么挥霍了。他也不甚在意,只觉钱财之物,多则累赘,适当就行。
睡到半夜,忽听得有人大喊:臭小子!他本就未睡着,正想翻开五行谱读读书,这时听得有人在大声叫骂,未免太影响自己的读书心情,还好他心境颇高,对这事已置之不理。
这十几日来,一直赶路,五行谱也未翻过一次,此时摸出他来,书本已泛起黄点,原来是发霉了。
他依稀记得上次是看到第四章,其实五行谱与老子《道德经》虽章节相同,内容一样,但却是暗藏机密。
读书读到子时,月光正美,马昭读书速度颇捷,已读到四十章,反复又读了一遍,又过了一个时辰。
第三章 玄妙之门
马昭越读越觉得奇怪,只觉得每一章的尾后都多了一个字。初时他只道是别人加上去的,可阅读两遍后才知,每一章后都多出一个字。这时心想:不知是不是褚大哥刻上去的。可是又看了字迹,见字迹已有百余年,那时褚大哥还未出世,怎可能写出这些字?
但见第一章结尾‘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后刻着一字“玄”,马昭沉吟了一会,心道:玄是何意?奇门遁甲,易经八卦之学,谓之玄门,不知是玄乎?但若是玄作姓使,似乎不通,若是为玄门之学,可是道德经与玄门有何干系?
又翻一页,见得第二章结尾‘夫唯弗居,是以不去’后是“居”,他又思了一阵,喃喃道:居?何为居? 居可是屋子也可是居住,不知是屋子还是居住。。
接连见了余下三十多章的结尾的字,见得每一个字都不与前面衔接,每个字又似乎暗藏玄机,马昭念了一遍,那四十个字是"玄居门心,吐真如金,念无杂,思似静,吸天气,灌神阙,输膻中,玄之所居,谓膻,为阙,似输像灌,玄为五行气。”这四十余字若是拆成一字字则无理,若是连在一起则是说玄妙之气在神阙,膻中二穴,将真气灌输这二穴,似灌似输,为五行之玄,玄中之气。马昭心道:什么神阙,膻中的,比父亲和叔父说的还难通,简直是狗屁不通!其实他哪里知道,自己读的这四十余字正是上乘内功心法。
五行老祖褚艺在死前也不过是学得三成而已,仅是三成便已是绝代高手。马昭对这四十字颇不在意,看了一遍就不理会了,心想好好的一本道德经为何要被人增加几个字,真是画蛇添足。读完四十章后便躺下歇息了。
这一歇息,竟是闭眼就睡入睡了。睡不久时,他只觉脑海一片澄清,不久便熟睡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丑时的打更声笃笃笃铛的响起,已是丑时。马昭梦得一回,这梦似曾有过,心正感吃惊,人却已身在梦中。
梦中见得五位老叟,五人都是眉目清朗,他们各自坐在八卦图的一个角。
突然,第一位老叟的红袍无风而动,身形一摆,纵身跃入太极,双掌挥出,赤炎迸出周围,耳听得掌风呼呼,左掌打出右掌缩回,右掌打出左掌收回,出手快捷绝伦,竟是一代武林高手的身手,马昭见他出手颇快,实在是不输于叔父,又见得那老叟推掌之间,便有一阵炽热无比的热焰挥出。但见这红袍老叟足下一点,跃起数尺,左右掌于胸口一绕,倏地左掌推出,右掌绕一圈,又推出,登时打入地面,砰的一声,尘土飞扬,只见泥土也被那赤炎烧得灰黑。
马昭知道这老叟掌力刚猛,但自己不好习武,只觉无聊透顶,不在看下去,可却不知,心中始终想继续看下去,仿佛被这人的掌法吸引。
老叟打完自己的一套掌后,身形都退几步,盘膝而坐,样子十分凛然。马昭突地叫了起来,道:啊,这不正是上次梦见过得老人么?
斗然间,一位坐落在‘水’字之上的蓝袍老叟突地展开双臂,蹬腿左手一勾,右腿一带,姿势优美,陡然划出一道蓝虹,展开轻身功夫,飞起左足,空中一带,又是如水般的蓝虹。
马昭登时醒悟:原来如此,且看一阵!
但见得这蓝袍老叟手掌如成一把锋利的水刀,在空中划过,嗤嗤之声断不绝耳,这老叟身手矫健,歇步挥掌一招‘平步青云’,滚地后退几步,双掌倏地击出,嗤嗤嗤,好厉害的掌风。轻柔的掌风如行云流水般在他手上运行,陡然双掌下劈,一招‘百尺杆头’,以腕带手,以手带臂,一下子的功夫就是几招上乘掌法。马昭心赞道:好,真好!
突然间,五位老叟齐向他望去,马昭双眼迎上他们的柔光,眼前一黑,竟不能视物了,但他心里却十分平静,脑海里出现了一幕幕掌法,还有一套套拳法,登时发觉自己四肢正在动起来,嘴上喃喃念着字:玄居门心,吐真如金,念无杂,思似静,吸天气,灌神阙,输膻中。念了一遍又是一遍,本来觉得这几字不通理,这时读了数遍,才知这些字高深奥妙,哪里是狗屁不通。
五行谱里记载了外家上乘功夫的精髓和内家精深的心法,马昭这时正是在无意中窥视了内家精深的心法,此时心口一阵清爽,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吐了一口气。忽闻有人在喊臭小子,别跑,登时便醒来,这才知道,现在已是寅时,天已微显曙光,他双眼睁开,长长出了一口气,又听到有人喊臭小子,心道:不知是谁在大喊大叫,好似在昨晚就喊了。伸头出窗一看下面,见的一位白衣男子持剑在大街追着一布衣少年,他凝睛一看,原来这白衣男子便是昨日那偷自己玉佩的人,而这个布衣少年恰好就是昨日那少年,叹气道:这男子肯定又是在追回那玉佩了。
但见得那布衣少年轻功好飘逸,白衣男子虽也厉害,却总是追不上他,那布衣少年伏低窜高,身手轻灵,马昭见那白衣男子总是落后,不禁笑道:小兄弟,你功夫好厉害,可以上来么?那布衣少年听得声音好熟,抬头一看,却是昨天那马公子,微笑道:马公子,这白毛猪的内力好不错呀,追了我四五个时辰,从昨晚到现在未停歇,还好他好笨好笨。本来那白衣男子离他有五丈远,这时他一说话,便被对方追了上来,那白衣男子持剑挥出一剑,道:臭小子,还不拿来!
那布衣少年吐吐舌头,闻声即动,展开轻功欲将躲避,哪知这白衣男子剑法毒辣又快速,未踏出几步,就被他刺中后背,那布衣少年背后大痛,一时从半空坠下。
马昭叫道:小兄弟!不知为何,手脚竟极其利索,足下一踏地板,纵身追去,身形如箭般冲出。
那白衣男子见得一蓝影冲出,定睛一看,竟是那位公子爷,心想他的身手好灵巧,自己可不是对方,今日暂且放过这臭小子。哼的一声,已然离开。
马昭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只感觉身处空中,轻飘飘地甚是轻盈,空中一发足,右手正好捧住那布衣公子,突然砰的一声跌下地上。直把马昭跌得哇哇叫痛。其时那布衣公子压在马昭身上,并为跌住,只是背上剑伤剧痛难忍,鲜血已直冒,马昭关心他安危,翻身抱住他身子,忙道:小兄弟,小兄弟。
那布衣公子被他一抱,双颊登时滚红,突地猛吐一口血,眼冒金星,顿时脸色苍白。
马昭见他好似快要顶不住了,又见他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