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我的,刚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花三郎笑笑道:“你说我跟你玩心眼儿,你也未必是诚恳对我啊!”
“奈何如今只有这条路好走。”
“未必!”
一声“未必”,花三郎猝起发难,行动疾若闪电,身躯前欺,挥掌如刀,力劈下去道:“小心你那美好动人的玉足。”
花三郎还真是抓住了阴小春的弱点。
阴小春口说愿意同归于尽,似乎是连死都不怕。
但是她把这双美足,看得比命都重要,只见她陡然一缩,连忙缩脚。
花三郎要的就是这一下,阴小春缩脚—退,他飞快弯腰探掌。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来不及有任何行动。
等阴小春想明白要阻挡时,花三郎已直腰退后,再看他手里,多了一截引信。
而方洞里的引信,剩下的已经在方砖底下看不见了。
花三郎一扬手中引信道:“阴小春,你还有什么办法?”
阴小春娇靥煞白,目射凶光:“小子,我低估了你。”
话落,她恶狠狠的就要出手。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突然跨步越前,挥掌攻向花三郎,并低喝道:“走。”
这么一来,花三郎不得不出手迎战身材颀长的黑衣蒙面人。
与此同时,阴小春一声娇喝:“让我者生,挡我者死。”
娇躯疾转,一片白光飞出,罩向项刚、柴玉琼等,雪白娇躯再闪,她人已奔向重重帷幕后。
项刚举八宝铜刘挡住了飞罩而下的那片白光,敢情是阴小春身上那袭蝉翼般纱装。
项刚为之一怔。
花三郎急叫道:“项爷,阴小春交给您了。”
项刚带四护卫追了去。
当然齐振北、罗英等不好跟去。
花三郎忙道:“肖嫱跟去帮忙。”
肖嫱犹豫一下追了去。
花三郎道:“二嫂。”
柴玉琼冷然道:“别想支开我。”
花三郎道:“肖嫱见不着乃父会死,难道你不能帮我救她一命?”
“可是这儿——”
“我保证给你个公道。”
柴玉琼没再多说,飞身追去。
花三郎力攻一掌逼退了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你还要打,还不醒悟!”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转身要跑。
花三郎飞身拦住:“你不能走。”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怒声道:“你不要逼人太甚。”
花三郎激动道:“我逼人太甚?我三番两次嘴上、手下留情,紧要关头又支走了二嫂,你还要我怎么样?”
“我,我要走。”
他说走还真要走。
花三郎抬手又拦:“我说过,你不能走。”
“你——”
“我怎么样,眼前是铁血除奸会中人,你不用怕人知道,要知道,当初你就不该做。”
“怕?笑话,我怕什么!我怕谁?”
“你或许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你不能不怕面对我这个华家人!”
“别忘了,你在华家行三,我行二,我是你哥哥。”
“你不配,你还有什么脸让我叫你一声哥哥?”
“既然你不承认我这个哥哥,你就更别想管我的事。”
“我非管不可,而且是管定了,我现在代表的是华家家法,除非你不承认是华家人。”
“我——”
“你怎么样?”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抬起了手。
花三郎一点头道:“很好,你居然敢反抗华家家法,如果你自信能从我面前脱身,你尽管出手。”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抬起的手又垂了下去,身躯泛起轻颤:“小三儿,你何必?”
“我不得已,不能不维护华家的威名令誉,即便是个贩夫走卒人家,只要有明大义的人在,就不容出不肖子弟!”
“小三儿,毕竟咱们是一母同胞啊!”
“亏你还知道,别忘了,二嫂也是你的结发妻。”
“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履。”
“这种说法在华家行不通。”
“小三儿——”
读书论坛hslgame/
“我只问你一句,二嫂自进华家门,所作所为,那一样对不起华家,对不起你?”
“小三儿,我知道我是一时糊涂——”
“你糊涂的时间,也未免太长了点儿!”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
“你改了没有?我约你来过之后,你要是就此回家,什么事都没有,可是你不但没走,反而投到阴小春身边,乐神君被杀,乐姑娘被毁,一条人命,一生的清白,一世的幸福,叫谁来补偿——”
“不是我——”
“没什么两样,再有就是二嫂,要不是我赶早一步,二嫂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遭遇,你还有人性,还有天良么?华家怎么会出你这种人!”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低下了头,又抬起了头:“小三儿,我知道错了——”
花三郎肃然:“不,可是我代表华家的家法,不能也不敢徇私。”
“那你是打算——”
“把你押回家去,生死祸福,看你自己的造化。”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身躯剧颤,猛然抬手。
花三郎肃然凝立,一动不动。
旋即,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身躯剧颤,缓缓垂下了手:“好吧!小三儿,任由你了。”
花三郎唇边闪过一阵抽搐,出指连点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四肢穴道,然后,转望齐振北、罗英:“麻烦贵会派人押他回到华家,并请代为据实禀报两位老人家。”
齐振北、罗英恭声答应,齐振北拢手道:“二少请。”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看了花三郎一眼,头一低,转身要走。
“二哥,万一阴小春落网,什么地方可以找到她?”
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道:“西山,你我见面的地方,往上找。”
迈步行去。
望着身材颀长黑衣蒙面人行出石室的背影,花三郎两眼涌泪,无声挂落两行,然后,掉头行向帷幕后。
越过重重帷幕,看见了一扇开着的窄窄石门,花三郎提一口气,闪身奔了进去。
石门后,是一道盘旋上行的石梯。
花三郎一口气奔上去。
石梯走完,天光又现,原来已回到地面。
出口处一片荒郊,有人烟,远在里许之外。
敢情,此地已出了城。
花三郎正在看,远远看见项刚等奔了过来。
阴小春跑了。
花三郎忙迎过去。
果然,项刚劈头就道:“兄弟,我有负重托——”
花三郎:“不要紧,我知道她上哪儿去了,你请在内行厂门口等我,一个时辰之后见。”
话落,他转身要走。
项刚忙道:“兄弟,你上哪儿去?”
花三郎道:“您就不用管了,一个时辰之后,我交给您个阴小春就是了。”
一顿,转望肖嫱:“姑娘跟我一块去吧!”
显然,他是怕肖嫱发现肖铮已经被害。
肖嫱已经取下了她头上的黑布罩,一张昔日明艳照人的娇靥,如今却是憔悴而苍白,看上去令人心酸。
此刻她虽然神情木然,但对花三郎却是柔顺异常,闻言口齿启动一下,似乎想说什么,而旋即她又点了头。
柴玉琼忙道:“我也去?”
花三郎迟疑了一下:“好吧,柴姑娘去一下也好。”
项刚道:“兄弟,人是从我手里逃脱的,别人都能去了,我怎么好闲着?”
花三郎会说话:“项爷,内行厂方面,得防着有人通风报信儿,这件事,再没有旁人比您更适合,我这方面有两位姑娘跟着去,也好防阴小春情急时撒泼耍赖,人多了并不一定好办事。”
项刚笑笑道:“好吧,既是这样,咱们就这么办了,一个时辰之后,咱们内行厂门口见。”
说完话,他带着他的四护卫先走了。
花三郎要走。
肖嫱突然道:“我爹……”
花三郎心头一跳,忙道:“老人家有人照顾,咱们先擒住阴小春,闹完内行厂,再去见他老人家。”
肖嫱没再说话。
花三郎向柴玉琼递过一个眼色,道:“走吧。”
谁料柴玉琼抬手一拦道:“慢点儿走。”
花三郎知道她要干什么,刚要说话。
柴玉琼紧接着问道:“他呢?”
花三郎道:“现在先别问,等会儿我自会告诉你。”
“不行!”
花三郎脸色微沉,道:“你不会希望阴小春跑掉吧?”
柴玉琼脸色一变,点头道:“现在你怎么说,我怎么听。”
三个人没再说话,如飞向着西山赶去。
花三郎可以说是“旧地重游”。
这地方肖嫱也来过。
所以,三个人没一会儿工夫就赶到了。
到了山道上的小亭边,花三郎抬眼上望:“就是这儿了!”
柴玉琼冷冷道:“你怎么知道她在这儿?”
“他告诉我的。”
“他会对你说实话,你可真相信人啊?”
“他要是再不对我说实话,那他就是无可救药了。”
“你以为他有药可救?”
“现在你我别争吧,往上看看去就知道了。”
花三郎吸一口气,当先腾身而起。
柴玉琼与肖嫱紧跟而上。
往上去,不是石壁就是相当陡的山坡。
石壁滑难留手,山坡上树海森森。
但是这都难不倒这三位高手。
花三郎领头疾进,一方面还屏息凝神,运用敏锐耳目不住地搜索四周。
在将近山顶的地方,一堵如削石壁拦路,壁下有个宽窄只容一人进出的黑乎乎洞口。
花三郎忙打手势。三人立即停住。
四下望望,再没有别的地方可资藏身。
而这个洞,是个绝佳的藏身处所。
花三郎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