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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望着苏安的脸,良久,心里一阵阵心悸,片刻,沉沉的悲伤袭来。
屋子里一下子很静,在苏安和林夕心痛的眼神中,我伤心的泪如雨下。
“真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啊!”
阳台上,我抬手挡住阳光眺望远方,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无限感慨地对着身边的人说:“这么好的天气,你不出去逛逛?”
林夕合上手里的书,无精打采的说:“不要!”
我苦恼地说:“可是我要上班啊……”
林夕猛地起身,欣长的身影一下子就挡掉了我面前的阳光,狠狠地瞪着我,愤愤地说:“安说了,除非你说出那个奸夫是谁,不然你哪也别想去!”
我笑:“呵呵,夕夕,为什么这个时候你这么听安安的话呢。”
林夕不理我,转身回了客厅的沙发。
徒留我在阳台上唉声叹气,但愿郁管对于我的无故旷工不会气得疯掉。
第二天,终于摆脱了林夕的监视。我心惊胆战的来到公司,就被郁管十万火急地招进办公室。
我惶恐不已:“郁管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郁管急不可耐地说:“你!赶快回去收拾一下!晚上坐八点的飞机去上海!”
出差?只要不是问我为什么无故旷工就行。我笑容满面地回道:“好嘞!我这就回去准备!”说完,我转身出门。
这时,郁管在我身后漫不经心地说道:“记得去跟许总报到一下,你这次和他一起去。”
什……么?!
飞机上,我忐忑不安地低着头,心思早就漂到了万里之外。很明显的,我感觉到这次出差许君然一定没安什么好心。
许君然一手抵着下巴,心情很好的样子,好似不经意地侧头看我,微笑着说:“你在害怕?”
废话!知道自己身边的人是一只披着人皮的大灰狼,让谁谁不害怕。
我皮笑肉不笑:“许总,您说笑了。”
许君然侧过头,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你是不是在担心我会对你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你放心……”
咦?我双眼微笑,难道这人突然良心发现了?
许君然笑着对我说:“那是一定会有的,宾馆我已经叫人定好了,双人床哦……”
我:“……”
到达上海,夜色像墨一样渲染。
我站在宾馆辉煌的大门外,双腿发软,头昏脑胀!心里在呐喊,真得好不想走进去啊!
许君然不耐烦地在服务台边向我招手:“你在干什么?走了!”
我*&;%¥#@!
进了房间,许君然立马把行李打开,拿起文件,不容我多说一句拉着我就走:“走,我们去见林氏公司的林总。”
林氏?
气派的包间里,坐着一位衣着考究的年轻男子,眉目间像极了我认识的某位仁兄。
许君然微笑着向他打着招呼:“林义,好久不见。”
男子好像对许君然有着什么强烈的不满,嗔怪道:“那还不是因为某个白痴跑到国外躲情伤,怎么?什么时候想通的?竟然还回来了。”
许君然往男子身边的沙发上一躺,脸上竟扬起了一丝痞笑:“别糗我了,说正经事,我们这次想跟林氏合作,林氏在上海不是有一块闲置的土地吗?卖给我怎么样啊?”
林义搭上许君然的肩膀,说道:“不是我不想卖,以前你们全总也跟我谈过这个事情,我也已经说过,那块土地虽然是林氏的资产却不在我的名下,我也无可奈何啊。”
许君然问:“那块土地的主人是谁?”
隐约猜到了什么,我抬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林义。
林义耸耸肩,无奈道:“它在我二弟林夕的名下,那个家伙离家出走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果然……
许君然眉头一皱:“他为什么离家?”
林义淡淡地回答着:“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跟我们家老爷子大吵了一架,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许君然问:“你们没有找他?”
林义说:“怎么可能不找,我可就这么一个弟弟,可是老爷子发话说不许找,我也偷偷找过几次,不过没有什么结果,林夕他每隔一段时间会寄来他近况的照片,看起来还不错。”
“这么说……”许君然沉思了一会,说,“你不知道他人在哪?”
“是啊。所以说爱莫能助。”
呵呵,你们千辛万苦要找的林夕可是天天都在我眼前晃的哦!
不知不觉已至深夜,许君然和林义还在意犹未尽的话当年。许君然看向我,说:“你先回去吧。”
“是。”
一个人回到宾馆,我给林夕打电话:“夕夕,在干嘛呢?”
电话里,林夕的声音透出浓浓的警惕:“你问这个做什么?你不是在上海出差吗?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呵呵。”我讨好的说着,“这不是想你们了吗?安安在不在啊?上海菜真好吃啊!对了,你想要什么礼物,我买给你啊。”
“不要,本少爷什么也不缺。”
“要的要的,林少爷的生日不是快到了嘛,小的想表示表示啊,林少爷有什么想要的吗?”
林夕惊奇地说:“呦,你还记得我生日啊,难得难得啊,你不是从来不把本少爷放在眼里的吗?”
“林少爷说笑了,小的哪敢啊。”
“礼物啊……”电话里林夕的声音停了一会儿,我清楚的听到话筒里传来林夕的坏笑,“本少爷是没什么特别想要的啦,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把你和安的离婚证寄给我就好了。”
“拜拜!”我立马挂了电话,抱头痛呼,要不要猜的这么准啊!
林夕说的没错,他的生日我从来不记得,我连自己的生日都会忘记,每次都是苏安买回蛋糕,我才恍然大悟的想起今天是某某的生日。
洗了澡,已是凌晨一点,许君然还没有回来,不回来也好,我可以安心的睡个好觉。
上了床,脑子里还在想着怎么诱拐林夕,这是个摆脱许君然的好机会,只是,林夕太敏感,要怎样做才能不让他起疑。
也许是太累,也许是想太多,也许是宾馆的床太柔软,没过一会儿,我已沉入梦乡。
像沉入无尽的黑暗,身体也跟着轻飘飘,六感丧失。梦里,我在一个没有颜色没有声音的世界,像是一片尘埃,只是不停的飘啊飘啊。
朦胧地睡着,忽然有温柔的风拂过,身体酥麻麻的。这种感觉我从来没有体验过,人依旧睡着,双唇却紧张的抿着,或许觉着这是梦里的虚幻,身体都跟着在发颤。
整个人被温柔的风环住,细风轻轻的在我的双唇上浅吻,而后是深吻。突然就想起许君然的吻,以前我们心意相通时的接吻。
想和这温柔的风更紧密的相连,我轻轻扯咬着风的唇瓣,敞开手拥抱,风在吸吮着我的胸,抚摸我的后背,迫不及待的抬高了我的腰,狠狠的进入,欲望置顶,狂风缠绕。
清晨,如果没有看到那一床的凌乱,我想这一定会是一个清爽一天的开始。
金黄的阳光晒在白色的床单上,连被子里的禽兽都看着纯洁了一点,好似感到了我强烈的眼刀,被子里的人露出风情的脸对我魅惑一笑:“早啊!”
妈*&;%¥#@!
我裹紧了床单,怒视:“许总,你不觉得趁别人睡觉的时候占便宜,跟禽兽没区别嘛!”
许君然一笑,猛地压上我,手指扎在我的头发里,像吮糖果一样的舔舐我的耳廓,敏感地带磨蹭着我的双腿,喘息呢喃着:“我不介意再禽兽一回。”
我一个激灵,谄媚地笑着:“许总,小的跟你开玩笑呢,您别当真啊。”
许君然的声音迷离而诱惑:“上一次你在睡觉没有感觉,这一次你重新感觉一下……”说着,搂住我,一个挺腰,尽数埋进我的身体。
跟着许君然起伏的节奏我的声音支离破碎:“……许……君然……啊啊……你王八蛋……啊啊啊……”
5有一种爱叫做许君然。
回程的飞机上,许君然神情自若,肤色正常,精神抖擞,一点也看不出纵欲过度的样子。
可怜我一脸的菜色,比鬼上身还要可怕,早上又被许君然摧残了三次,只觉得快去掉半条命,一路上我恶狠狠的盯着一脸坦然的许君然,只恨自己没有胆量上前狠狠抽他几个大耳刮子。
收起一脸的哀怨,我有气无力的对许君然说:“许君然,我跟你谈个条件。”
许君然浅浅一笑:“什么条件?”
“林氏的那块地我有办法把它拿下来。”
许君然眼睛一眯,恬淡一笑:“你想要什么?”
我面无表情:“如果我成功了,以后你不准逼我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
明明还没有到寒冬,我怎么感到这么冷。
半晌,许君然才沉声说道:“成交。”
所有人都留恋过去的幸福快乐,却忘记了,眼波流转后,生命中曾经有过的所有灿烂,终究都需要用寂寞来偿还。
这个道理,我早就明白了。
拎着行李回了家,刚进门,我就对林夕毕恭毕敬的喊了一声:“林少爷好。”
林夕一怔,可疑的盯着我,慢慢后退到一个安全的地点,利落地抓起沙发上的靠枕防御:“你想对我做什么?”
我撇撇嘴:“夕夕,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林夕回我:“没空!”
白眼!我吼他:“我还没说什么事情呢。”
“你找我会有什么好事?不管什么事,我的回答都是我!没!空!不!帮!”
妈*&;%¥#@!我还是打死他好了!
苏安在一旁给我充当说客:“夕,你先听白说完。”
林夕看了一眼苏安,咬唇想了一下,这才放下靠枕,往沙发上一坐,帅气无敌地说:“看在安的面子上我就听听好了,什么事?说吧。”
我眨了眨眼,弯起嘴角,眼底尽是媚笑:“林氏……”
“打住!”林夕猛地举手打断我的话,鄙视地白了我一眼,“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如果是林氏的事,不好意思,少爷我是真得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