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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缩着腿坐着,努力瞪大眼睛看着洞口。
一刻钟,两刻钟,半个时辰过去了,阿九还是没回来。
我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微微转动僵硬的脖子,准备换个姿势。恰巧这时,洞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我不敢再动,维持着扭脖子的动作,屏住呼吸。
不知来的会是什么?是阿九?寿王?还是夜间出没的野兽?抑或,是只野鬼?
ps:下章放顾将军出来,十一点左右更新。求收藏推荐评论各种求啊,打滚求啊~~~~
第二十八章
更新时间2014…11…10 22:53:42 字数:1557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绷着身子一动不动,紧张的心砰砰直跳,手心里满是汗水。
我屏住呼吸,一手握住木棍。黑暗里,人的其他感官特别灵敏。我听到,洞口的枯草被拨开了,进来了,停顿了一下,继续往前走,在我左面,站定。呲,火折子燃烧的声音!
在火光燃起的瞬间,我抓着木棍往洞外跑去。
那人听到动静,猛地转身,“什么人!”
我跌跌撞撞的使了浑身的力气往前跑,不是阿九,那就是寿王的人了。
夜色浓重,连月亮都躲到了云层里,吝惜那么一点可以为我照路的清辉。
我盲目的往前跑着,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人似乎还喊了一声什么。可我心跳如鼓,脑门也疼的厉害,什么都听不到。
突然脚下一绊,身子前倾就摔了出去,手里还紧紧握住那根木棍。我顾不得手臂和腿上火辣辣的感觉,慌忙爬起来就往前跑。一站起来,右脚上就传来剧痛。我咬牙用手中木棍作支撑,一瘸一拐的往前跑。
“站住!”
我跑得更快了,只是右脚受伤,终究跑不过那人。
近了,更近了······
“清······”
我猛地回身,同时手中木棒狠狠的挥了出去。
“啪!”击中了!可木棒也从中断裂。
“清清······”
我终于听清了那人说的什么了。
“别怕,是我。”他拿出火折子点着,火光照亮了他的脸······
“顾筠······”我仔细看着火折子后的那张脸,剑眉,星眸里满是即将溢出心疼,挺直的鼻梁,抿着的嘴角·····手中那半截木棍“啪嗒”一声落地。一下子,浑身都脱了力,摇摇欲坠。
“清清,别怕。”顾筠上前一步,扶住我。
他声音沙哑,微微带着颤音,不复往日清冷。
一瞬间,泪如雨下“你来了······”
眼泪怎么都止不住,想要把心中的恐惧委屈,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有对他日夜的思念担忧,全部哭出来。只因他说“别怕,是我。”
顾筠把我抱回山洞,点了一堆火。
火堆燃着,顾筠把我抱在怀里,手摩挲着我哭得红肿的眼皮,“你怎么瘦成这了?”
顾筠怀里很暖,很安心。我整个人缩在他怀里,提着的心终于安定了,刚哭过的脑子昏昏沉沉,还有些疼,听他这么问,随口道“饿的。”右脚一阵一阵的疼,便哼哼道“脚疼。”
顾筠伸长胳膊撩起我的裙摆,先脱了左脚的鞋袜,扭动了几下“疼吗?”
我眯着眼摇头,又想起方才我一棍打在他身上,问“我打你哪儿了?”
顾筠放下左脚,拿起右脚,小心的褪掉鞋袜,在脚踝处按了按,“肿了。”
我往回缩脚“疼。你哪儿疼吗?”
顾筠把我往上抱了抱,伸着手在肿了的地方轻轻的揉着,答“没事。”
“真的?”
“真的,你想吃什么?”
“红烧肉?酱肘子?蟹黄包?虾饺?还是······”
顾筠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听不到。
清晨的阳光穿过枯草,照进洞里,眼皮外一片白晃晃,我动了动眼珠子,睁开眼睛。
一睁眼,正对上顾筠专注的眼眸,漆黑的瞳孔里面倒映着两个小小的我。只是眼白上布着血丝,眼下带着青黑,他一夜没睡?
“醒了?”
我点头,瞳孔里两个小小的我也跟着点头。
我看着那两颗黑曜石般的眼珠,里面盛有一圈光晕,清冷又漂亮,我忍不住抬手去摸。
还没触及,他就合上了眼帘,只让我碰到了一排浓而长的眼睫。
这么浓密的眼睫毛,让我嫉妒啊!
顾筠拿下我的手,睁开眼,弯下眼角“嫉妒了?”
我坦诚的点头,“嫉妒。”
顾筠嘴角勾起的弧度越来愈大,最终竟是笑出了声。
我说啥了?特别好笑的笑话?
“回家吃饭。”顾筠笑罢,把我放下,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腿脚,又弯腰把我放到背上背着。
我悄悄脸红,定是被我压了一夜,腿麻了。
顾筠背着我在这山谷里七拐八拐,不知要怎么出去。
我伏在顾筠背上,回头向身后忘了一眼,好像忘了什么?忘了什么呢?算了,不想了。反正,最想念的,已经在眼前了。
PS:光棍节快乐呵·················
双十一特别篇 阿九(番外)
更新时间2014…11…11 14:20:22 字数:2282
阿九在天下第一庄庄主付行涛手下做管事,虽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人物,但庄中各人见了都要恭敬的喊一声“总管。”阿九都无需理会他们,直接仰着脸就过去了。
阿九觉着一定是老天觉着自己平日里过得太顺遂了,才会被庄主排去看着谢清姀。
庄主打从什么人手中得到一份消息,说前护国将军谢远在一次御敌时机缘之下得了一份藏宝图,留给独女谢清姀。若得了那处宝藏,可与一国之君匹敌。
当时庄主就来了兴趣,说进来无事可做,不如去寻一寻宝。
于是便选在一月黑风高的夜晚,选了个地点,就在那地方等着劫了那谢清姀。
具体过程阿九没参加,因为庄主说这个事简单,不用他出马,他只需待在后方等信号就好。可阿九认为庄主没说实话,阿九从不多说话,也不说谎话。可庄主不同,庄主爱说话,也爱说胡话。偏偏庄主还有另一个身份,不能暴露了。因此,庄主是“庄主”时就带着面具,捏着嗓子说话,是另一个身份时便卸下伪装。阿九都替他累得慌,可庄主乐此不疲。
阿九认为庄主是怕他一去,就会抢了带着古怪面具的庄主的风头。对,一定是这样的!
总之,阿九没去。后来之所以又去了,是看到了庄主发的信号,一红一黄两色信号散在空中,表示要辆马车。
要马车作甚?庄主劳累一夜,想要休息了?可他明明记得庄主曾经日夜不眠不休也不见疲色的。
阿九驾着马车来到信号发出的地方,看到庄主和庄中弟兄,还有一个浑身泥土,披散头发的女人,嗯?女人?!
阿九小小的吃惊一下,庄主什么时候开窍了?可这窍开得有些歪啊,这女人一看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脸看不见——头发遮住了,看不到。不过阿九很快镇定下来,扬着脸走了过去,站在庄主身后。
庄主介绍她“这是小娘子。”
阿九看天,不回答。什么“小娘子”分明就是一个疯婆子!
又给她介绍阿九,可她竟然只是点了点头,就平静道“走吧。”她竟然敢无视阿九管事!!
之后庄主为避免回庄的路被她发现,便让阿九劈晕了她。
在她即将倒在地上时,庄主伸手接住了她,亲自把她抱上马车。
然后在马车里拿着个藕色荷包把玩。
阿九坐在车外赶车,走的是回庄的路。
“去云崖。”车里一直不出声的庄主突然说道。
云崖?不会山庄吗?云崖是一处山崖,一日庄主突发奇想的在那建了一处别庄,建好之后也没怎么去过,一直闲置着。
怎么突然想去那儿了?
阿九依言调转车头。
等了一会儿,庄主恢复了低沉的嗓音“谢清姀么,挺有意思的。”
谢清姀?车里轻轻一碰就倒的疯婆子吗?哪有一点将门虎女的风范!阿九不屑的想。
云崖不通马车,庄主让阿九抱着谢清姀上去。庄主说“上山累,你抱。”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怕抱着个脏兮兮的疯婆子被玉树临风的我给抢了风头!阿九暗自腹诽。
庄主让人给她梳洗收拾一番,换上干净衣服。又唤来常年驻庄的大夫给她诊脉。
老大夫摸着下巴上的长胡子,闭着眼诊了整整一刻钟。而后。睁开眼,神色严肃的对庄主说“这姑娘体内有毒,是庄主下的?”
“庄主,此毒无解啊!”
庄主道“且试着解解。”又道“可有其他不妥?”
老大夫想了想,摇头,看向那谢清姀的目光却多了些悲悯。
老大夫走后,庄主取下面具,露出那张天怒人怨的俊脸,对阿九道“这毒是我下的,却又不是我下的。”
阿九目露不解,即是你下的,怎又不是你下的,到底是不是你下的?
庄主又道“之前的毒遇到我的毒,两种毒合二为一,成了新的毒。”
阿九感觉这谢清姀挺可怜的。
显然庄主也这么觉着,他让人给她准备吃食,凉了换上热的,一直到她醒来。
阿九不明白庄主这么做的原因,但阿九不会去问。
庄主从谢清姀得知藏宝图在京城寿王手里后,并不急着去找,也不放谢清姀离开,只让阿九看着她。
谢清姀是第二个阿九看不懂的人,庄主是第一个。
阿九尽职尽责的看着她不让她逃走。可这谢清姀压根儿就没打算逃,她连院门都没打算出!每日吃饱喝足就坐在或歪在窗下的小榻上,眯着眼睛看起来很惬意。
她不应该惶惶不可终日吗?不应该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吗?不应该痛哭流涕祈求庄主赐她解药吗?
阿九心中一堆疑问,面上却不显露。
只是这谢清姀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奇怪,一开始时有几分探究,后来探究渐渐消退,再后来突然露出恍然的神情,最后再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