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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对这个时空的律令不是很了解,所以对于甄家会受到怎样的惩罚,我倒是有了几分好奇。
“我朝对官员的私德尤其重视,私德不修何以为官?这甄大人出自书香门第,官宦世家,明知故犯更是罪加一等。”
“这甄远道自己本来是吏部侍郎的最佳人选,因为这件事,连贬五级,直接成了偏远小城松阳县的县丞。过几天就要领着一家人去松阳县上任了呢,真是可怜啊。”
“可怜什么?这甄大人自己被贬不说,还连累了自己的家族呢。现在甄家的子弟想娶妻,好人家都舍不得将自己的女儿嫁过去呢。谁知道,这甄远道的事情会不会再发生?”
“可不是,甄家子弟的几门亲事都被女方家退了呢,为这事,甄家的族长特地开宗祠,将甄远道一家从族谱上开除了出去呢。”
“前日,甄远道一家灰溜溜地上任去了,真是门庭冷清啊。甄夫人也是可怜,好好的大家闺秀,因为自己丈夫和其他女子的私通,连累的自己和一双年幼的儿女不得不离开京城这锦绣之地,去松阳那个荒凉之城。”
“这甄夫人也是个厉害的,听说这事情一出,立马就将那个罪臣女子和她生下的女孩卖去了那烟花之地。说,那何绵绵本来就是罪臣后代,本已经没入官妓籍,是甄老爷心善,替她赎了身,这事情一出,甄家是无论如何都容不下她了。”
“可怜那个女孩子,好像叫浣碧吧?才三四岁,就不得不跟着自己的母亲去了那腌臜之处。”
娘亲和大姐,你一言我一语地,很快就将甄家那些事交代的清清楚楚。听到浣碧才三四岁就被卖进了青楼,我倒是很诧异。
“这甄大人就不管管?不是说他对这女子一往情深吗?”
娘亲不屑地撇撇嘴,嘲讽道,
“再深的感情,遇到自己的利益,还不是得靠后?现在甄大人被开除出了族谱,可不就只能靠着同是官宦世家出身的甄夫人娘家帮衬?”
大姐接着说,
“再说了,都是因为何绵绵这女子,甄大人才落得如此下场,甄大人恼恨她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为她求情?那何绵绵乃是百夷女子,她们和我们可不一样,孩子是要从母亲的,这何绵绵作为罪臣后代,生下的孩子可不还是罪臣?”
听到这里,我算是对这里的法律有了一些了解。
对于浣碧进了青楼,我完全没有任何触动。
原著中,浣碧先是勾引皇帝,未果之后,又暗恋清河王,最后成了清河王侧妃,还害死了同为侧妃的尤氏,这样的女人,实在是无法让人心生好感。
所以,她进了青楼就进了青楼吧,这样一来她就不会遇见爱而不得的男子,抑郁一生了。说不定,她还要感谢我呢。
我暗暗想道,完全没有任何的负罪感。
不过,这个时候,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即使是进了青楼,她还是能和玄清遇上,还是能展开一段狗血的虐恋情深!
娘亲和大姐的闲谈中几次提到松阳城这个名字,我觉得耳熟,仔细想了想,这不是安陵容的老家吗?
甄远道顶替了安陵容父亲的职位,那安比槐要去哪里呢?
虽然安比槐这个男人比陈世美还陈世美,但是安陵容她娘可是比王宝钏还王宝钏啊!
安陵容不进宫,平平安安一辈子,嫁人生子也不错。但是,她娘亲累死累活,不就是为了给她爹捐个官吗?虽然糟糠之妻供养出了个白眼狼,害的自己死的凄惨无比,还连累了自己的女儿,但是要是这安比槐没当上官,那安陵容和她娘不是更惨?说不定还要被安比槐那男人家庭暴力呢!
回头,得让人去好好查查。
这个安陵容可是一个厉害角色,仅仅是她对香料的精通就值得让我伸手去拉她一把。有这么一个香料高手在我的身后,不管是要防备后宫其余人的冷箭暗算,还是巩固皇帝的宠爱,都会变得简单地多。更何况,这个安陵容也是一个聪明人,好好提拔,也能够在凤仪宫独当一面。
安陵容来了
皇长子的名字在满月礼上正式公布了,正是我所提议的“予涵”。
“涵”这个字还是寓意美好的,而且还是皇帝跳过礼部,亲自拟定的,无形中也显示了皇帝对皇长子的重视。虽然是我挑的字,但是要是说是我起的,不仅后宫会不满,就连前朝也会有非议。因此一向体贴爱护我的皇帝陛下,金口一开,承认是自己亲自拟定的,这样一来众人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如果说,原本众人对皇长子还有些不屑与轻视的话,现在可以说是全部都收了起来。
所以,这一次的满月礼,相对于上次的洗三礼,还是很郑重的。至少太后很是满意,相对于上次暗沉的脸色,这次绝对是喜气洋洋了。刚出月子的娴贵妃也是神采奕奕,光鲜靓丽。
看着美丽如初的朱宜修,我很是诧异,这古代女子坐月子期间可没有什么科学方法,她是怎么保养的这么好,恢复的这么快的?
虽然比之前丰腴了一些,但是原来她也太瘦弱了些,这样反而正好,显得更美了。
“娴贵妃姐姐气色真好,竟然变得更漂亮了些,真是让妹妹我嫉妒啊!”
宸妃如同吃了酸葡萄一般,满嘴的酸味。
“可不是,贵妃姐姐不禁气色好了,就连皮肤也更光滑白嫩了呢!”
淑妃一向是和宸妃一个阵营的,自然要附和宸妃。
端妃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安静,只说了句,
“贵妃娘娘,确实比先前气色好了些。”
“妹妹们这是笑话我呢?我可比不得你们青春靓丽,要说这气色好,还不是太医院的功劳?”
看着她们几个暗藏机锋的明争暗斗,我兴趣盎然,却不会□去。一旦我插话,岂不是平白地降了身份?
几个妃子,你来我往地交锋了几次,都不约而同地将视线转向了皇帝陛下。是了,评论妃子的美丽与否,也只有皇帝陛下最有发言权了。
谁知道,皇帝一个人都没有理睬,只顾低着头和我说话。
当发现,四妃都眼巴巴着看向他时,才笑了笑,说道,
“依朕看,还是皇后最美丽,犹如那夏日绽放的牡丹,艳冠群芳。”
我暗自皱眉,皇帝这话说的轻浮了些,一个艳字怎么也不该与当朝国母搭上边的。而且,陛下当着四妃的面这样说,岂不是将我推到风口浪尖,让她们直接与我为敌?
心里虽然不舒服,但是我还是不得不装出受宠若惊,受之有愧的样子。这样的神情,自然又惹得皇帝一阵调笑。
顶着众妃可以杀人的目光,我硬着头皮,还得表现的大方得体,端庄贤淑的样子。看着正当空的太阳,我忍不住感叹,这时间真难熬啊!
晚上,皇帝在太后的示意下,按照惯例,去了未央宫。
总算是终结了凤仪宫一宫独大,皇后独宠的日子。饱受压力的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也算是有了时间来问问知春前一段时间的调查结果了。天知道,皇帝一直待在凤仪宫,做什么事情都束手束脚的是多么的折磨人!
这位大BOSS,可算是走了,谢天谢地!
卸去一脸的妆容,我斜倚在卧榻上,听着知春的汇报。
“娘娘,这次国公夫人送进了五个嬷嬷进来,凤仪宫留了两个,御膳房、浣衣局和绣衣局各安排了一个。此次,后宫进来一批新宫女和太监,其中有几个也是国公夫人和乐阳郡主精心挑选的,都有一技之长,已经安排到各个宫殿去了。”
“上次让查的松阳县的事情如何?”
对于娘亲安排的人,我还是很放心的,现在我比较关心的就是安陵容了。
安陵容不可谓不是一个人才,绣技精妙绝伦,对香料的熟悉更是比朱宜修更上一筹,我身边有这样的人才,可以减少很多的后患。
“娘娘,还记得安嬷嬷吗?”
“本宫的奶娘,难道本宫还会忘记?”
说道这个安嬷嬷,是我这具身体的奶娘,对原主的了解,比国公夫人还深。毕竟是形影不离,亲自奶大的孩子。为了不让她发现什么异常,我早早地借口奶娘年纪大了,赏给她丰厚的养老银子,让她回乡养老了。
听说她在老家还有一个弟弟,考取了功名,想来应该过得不错。
“回来的人,汇报说,原本要补上松阳县县丞缺的是安比槐,一个举人,花钱捐了这个职位。这个安比槐,正是安嬷嬷的亲弟弟。”
“还有这层关系在?”
真是无巧不成书,这样一来我的行动也更方便些了。
“安嬷嬷过的如何?”
“娘娘不知道,这安比槐真是一个十足的小柔,当世的陈世美、白眼狼!”
这些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不过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我还是故作疑惑地示意知春接着说。
“安比槐之前是个穷秀才,娶了一个妻子,甚是贤惠。安夫人绣技出众,靠着一手绣活,不仅补贴家用,还省吃俭用地让安比槐安心参加科举。更是在其中举之后,变卖自己的嫁妆,让没有什么背景的安比槐捐了县丞这个小官。可是这个安大人一朝得志,却是忘了自己的糟糠之妻。一个接一个地纳进美妾,拿着妻子的汗水钱,养着妾侍庶子女,对嫡女甚至苛刻。”
“又是一个宠妾灭妻的!”
“这安嬷嬷刚返乡,因为娘娘给的银钱比较多,安比槐对这个亲姐姐还算好。可是等到,他骗光了安嬷嬷手中的银子,就不管安嬷嬷的死活。多亏了安夫人是个本分老实人,尽管自己不富足,也常常接济安嬷嬷。”
“知春,你回头让人接安嬷嬷和安夫人、安小姐上京,就说本宫感怀幼时奶娘的照顾之情,很是想念她,接她回来享享清福。”
“娘娘,接安嬷嬷回来就好了,安夫人和安小姐又有什么理由呢?”
“知春,之前,我让娘亲找的精通香料和医毒的人找到没?”
“这个,还没有找到。”
我翻出调查资料,指着其中一行字说,
“这安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