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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郧闲言只是笑了笑,'这么说威扬武馆不是乱党罗?
怎么说?'德稷仰首笑问。
因为皇上也不相信。
这句话倒是令德稷笑开了嘴,'好家伙,如何见得若您相信就不会唤臣来了,另外……罗明的话是该大打折扣,您的目的不就是希望臣好好调查吗?'步郧抬起下颌,大胆回视着皇上。
你厉害,没错,这就是我的意思。'底下有那么多聪明人,那他真不用管事了,干脆等会儿传几个妃子进来消遣作乐吧!
唉,罗明这个人狡猾奸诈,的确不是那么好应付,而且他过分圆滑,根本抓不到他的狐狸尾巴。皇上心里也会害怕他这个人吧?'步郧试探性地问。
你这家伙,给你三分颜色你便开起了染房,我要你好好调查,是乱党自然不得放过,若是罗明有私心,你就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挫挫他的锐气。'德稷半合着眼,拿起瓷杯轻啜了口茶。
步郧意会地点点头,'双利眸直瞅向德稷,'皇上真要把整个京城交给我?
既出于我之口,何假之有?'德稷扬眸轻笑,'听说罗明已擅自作主将蓝世宇给抓了,我会命他将蓝世宇交给你,不过以后的事就得烦劳你了。
是,臣定会竭尽心力,护守整个京畿的安全。'步郧向来虽以'笑'处事,但是该正经时他可是比任何人都正经。
好,喝茶吧。'德稷拿起一只杯子,斟满之后便以内力向前一抛,步郧顺势接住,到手时仍是一滴不漏。
可以想见,两人的功夫都不在话下,英雄对英雄,许多话不必说出口,对方已是了然于胸。
小师妹,小师妹!'阿贵快步走向破庙,一进庙门便大声喊着。
什么事?是不是已经打通关节,我可以去见我爹了?'蓝羽莲闻声立刻迎向阿贵。
这……怎么了?'瞧阿贵一副有口难言的模样,蓝羽莲不禁急躁了起来。
阿贵瞧了眼躺在角落的师母,抓住蓝羽莲的手便往外走,'小师妹请跟我到外面说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瞧你神秘兮兮的。'蓝羽莲被阿贵鬼鬼祟祟的模样弄得心神不宁。
小师妹,师父他……'阿贵皱起眉头,'师父他……他已经离开刑部尚书府了。
怎么说?'蓝羽莲张大眸子,'你的意思是罗明放了爹不是的,罗明为人奸佞,哪会这么好啊?'阿贵冷哼一声。
那是爹被流放了?'蓝羽莲开始胡思乱想。
不是,是师父被转往纳贺亲王府了。'阿贵搔搔脑袋,'这地方我就不熟了,要见师父可不容易。
为什么爹会转往纳贺亲王府,那是什么地方?'蓝羽莲虽在北京城长大,可是对这些官阶仍是不解。
你或许不知道,现在整个京城已改由'安畿王'掌理,就连罗明也得听他的,我还听说他封王后曾到罗府关心师父的案情,而师父当天晚上就被转往他的府邸大牢。
什么?安畿王……又是谁?师兄,你愈说我愈迷糊了。'老天,爹这个案子到底有几个贪官牵涉其中,怎么会变得这么复杂?
安畿王就是索思翰?步郧,纳贺亲王府的贝勒爷,前不久才接下'安畿王'这个封诏。'阿贵仔细对蓝羽莲解说着。
步郧贝勒!'蓝羽莲蹙起了眉,缓缓念出这个名字,'我听说过,印象中好像挺受皇上器重,而且是位独子。
没错,就是他。'阿贵点点头。
传闻他外貌潇洒出众、俊逸非凡,不过总是绕着他的长相兜转,可他的品性呢?'蓝羽莲担心步郧不过是第二个罗明。
这我就不清楚了。
蓝羽莲眯起一双绝美双瞳,'好,那我就去找他,跟他说明事情来由,要他放了爹。
小师妹你不能去呀!'阿贵急忙唤住蓝羽莲。
为什么?
我和几个弟兄今早已经在纳贺亲王府外鸣冤上诉,可压根没人理会,他们满人官官相护,哪会理会咱们汉人?你去了只是危险罢了。
不是阿贵要灭自己的威风,而是步郧身为贝勒,已不是普通人能轻易见着的,更何况他现在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安畿王',蓝羽莲深吸了口气,'那该怎么办?难道就任爹爹在牢中等死,而我却一筹莫展?
这事……得慢慢来,我绝不同意你去冒险。'不是他们不忠不义,而是现在的情况惟有先保住师母与师妹的性命,才是他对师父最大的回报呀!
你的意思是……就这样算了,我爹的事也不用管了?'蓝羽莲抿紧唇,泪水又一次沁出眼眶。'不是的,这事完全不能急呀。'阿贵思虑较周全,他宁可自己死,也不愿小师妹去冒险。
不,我不能再等了,既然他们官官相护,那我得更努力才能将爹爹救出来。'蓝羽莲义愤填膺地说:'我会想尽办法接近他,让他对我去除防备,如此一来我就有机会救出爹爹。
你这是在玩火呀!'阿贵忍不住提醒蓝羽莲,'小心烧着自已。
听阿责这么说,一股无力感悄悄渗进惊愕之中,可不这么做,她又想不出第二个法子。
看出蓝羽莲心底的?徨,阿贵走向前拍拍她的肩,'放心吧,咱们绝对可以想出办法的。
蓝羽莲只能点点头,心底更是惴惴不安。
安畿王,请这边请。
今晚是中秋夜,步郧在罗明的招待下前往东山湖赏月。东山湖的特别之处是位于山顶,在月影的照射下,波光粼粼、闪烁无限,美得像幅画,动人心脾。
步郧一坐进临时搭建的望月台,正遥望着远方月满花香的景致时,轻轻喟叹了一口气。
爷,您为何吐大气呢?'罗明闻声立刻惊问。
我是感叹这良辰美景,理当一个人安安静静欣赏,可我身边竟冒出这么多人,实在是扫兴呀!
这……那么下官就请他们全部退下。'罗明比着一旁的小厮说。
不,我是指全部。'步郧眉一扬,笑出了一抹兴味。
呃!'罗明的脸色霎时变得极为难看,可又不好说什么,'是的,下宫这就带着他们全数退下。'当他们一离开,步郧身边的随护左萨笑说:'爷,您瞧!他那张脸都绿了。
哼,如果他以为我接受了他的招待,就得凡事听他的,那他就错了。'步郧转向左萨笑着说:'对待一个人什么时候该松点,什么时后该紧些,可是一门重要的学问这个太难了,属下不明白。'左萨拱手道。
是太难,以后当官你就知道了。'步郑潇洒一笑,才执起酒杯,便听见不远处传来细微的声响。'左萨,你听见了没?'步郧随即站起身,往发声处走去。
左萨愣了一下,仔细聆听,才听见一声微乎其微的申吟。这时他还真不能不佩服爷的武功造诣,已到了闻风辨声的地步。
步郧来到发声处,便看见东山湖畔躺着一位全身湿淋淋的少女!看样子应该是刚从湖里爬出来的。
步郧走了过去,在她身畔蹲了下来,'你是蓝羽莲冷得直发抖,气若游丝地说:'救我……瞧她双目紧闭,浑身打颤,步郧伸手要抚触她的额,却被左萨阻止?'爷,这丫头身份不明,小心有诈。
放心,你想我会被一个丫头片子给杀了吗?'步郧伸手抚上蓝羽莲的额,眸子倏黯,'真烫呀!''爷的意思是……'左萨蹙眉问道。
带她回府疗伤。'步郧淡淡地说。
可是……'左萨还是觉得不妥,正要说话,只见她又开始不安地挣动,'救我……我好痛,好痛……步郧当下点了蓝羽莲胸前几个大穴,扶正她的身子,灌输内力给她。
左萨在一旁忧急不已,他可不是担心那个少女,他是为爷忧心,她的身子十分冰凉,要救醒她可得耗费不少内力,这可伤身哪!
然而,这一切已不是左萨阻止得了的。见步郧额上已沁出汗珠儿,他不敢再出言,怕吵了步郧的心绪,只好噤声不语地站在一旁维护着步郧的安全。
不久,蓝羽莲终于缓缓张开了眼睛,虽然虚弱,可已完全清醒了。
步郧顺势收了气,并将蓝羽莲抱住,'姑娘清醒了?
蓝羽莲抬眼瞅着眼前的男人,她的表情虽然满是脆弱,可瞳仁深处闪现的却全是对他的猜忌。不知这男人好不好应付,会不会相信她的话?
无论他会不会将她带进纳贺亲王府,她都得想尽办法跟着他,才不枉费她投湖一搏生死的决心。
师兄他们若收到她的留书一定会担心,可她已想不出其他更好的法子了,只有这么做,她才有办法接近他。
她相信没有一个男人能躲得过女色的诱惑,为了父亲,她不惜出卖自己,只为求得一个让爹生存的机会。
可好些了?'见蓝羽莲不语,步郧漾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这一笑竟让蓝羽莲凝了心,从他唇畔逸出的笑意是这般俊雅绝伦,可为何……为何他会是个是非不明之辈?
公子……公子是……'蓝羽莲正要坐起,可脑子一眩,身子又垮下了。
你别说话,才刚转醒先歇会儿。'步郧以轻柔笑语安抚着篮羽莲的情绪,随即转首对左萨说:'派人去将停在山脚下的马车叫来。
爷,这样好吗?!'左萨觉得爷就这么放任一个女人偎在他身上,实在是太危险了。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你放心吧,如果我真会败在一个女人手上,那我也服气了。'步郧状似在对左萨说话,实际上也是说给怀里的蓝羽莲听的。
既然爷坚持,那么属下这就去办。'左萨恭谨地退下。
这时步郧一低头,便对上蓝羽莲那双幽幽大眼,于是他又扬起笑容,压低声问:'我能知道姑娘的芳名吗?!
久久,蓝羽莲仍是眨巴着大眼怔仲地望着步郧……姑娘,莫非你听不懂在下的话?'步郧眸光一闪,瞬也不瞬地正视着蓝羽莲脆弱的星眸。
我是谁?
她的这句话,让步郧心头一惊!他错愕地反问:'你说什么?
这位公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