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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仪挪开牵钳制住他下颚的手指,躲开赖悠宇逼人的注视,“我、我一直想有个自己的家……”
“现在你已经有了。”
“一个两个人平等、相爱、体贴、扶持、温暖的家。”
“……我可以争取办到。”
“而且……到死也不会分开。”
“那是当然。”
“可是、悠宇,你没有正常的家庭,就不会有孩子,那么,将来你家族的事业,你的传承……赖先生和夏太太肯定不会答应。”
赖悠宇呵呵一笑,傲气的:“我爸说过只要我专心学业,毕业后可以回公司全心帮他管理生意,他不会过问我的私事。……至于妈妈、你知道她非常溺爱我,只要我坚持,她不会反对。”
“可是……”
“君仪你大概不知道,我爸爸虽然只有我一个儿子,但是他却另外有兄弟姊妹,我的姑姑伯父们的孩子可不少,赖家的香火不需要我一个人继承,自然会有下一代传接。……如果君仪想要孩子,我们可以从我的表兄弟那里过继一个过来,也是一样。”
“但、但……”
“你哪里来那么多借口??……说、你是不是愿意跟我相守一辈子?!”;赖少爷果然是少爷脾气,不耐烦地吼着。
“我、我……”君仪缩了缩,咬咬下唇,“如果你答应我可以平等尊重地对待我,我可以考虑。”
“没问题!”这会儿答应的倒是很快,就不知道将来那么多年是否能信守这个承诺了。
当天,赖悠宇陪着君仪参观了埃及开罗郊外吉萨高原上的金字塔,也带着他去看了狮身人面像、埃及女王的神殿等等古迹。
君仪从未想到自己可以真实地看到、摸到这些只在书上看到过的世界奇迹,整整一天都在兴奋着,直到晚上回到开罗的酒店依然处于兴奋状态。
赖悠宇吩咐安排的是蜜月套房,晚餐自然准备了浪漫的烛光晚餐。
朦胧的烛光里,玫瑰芳香、音乐悠扬、菜肴精致,再面对一个英俊挺拔的帅哥,君仪多少还是觉得有些紧张。
赖悠宇亲自给他倒好了酒,“君仪,我会给你幸福的。”
君仪端起酒杯,轻轻碰了碰杯,凑在嘴边浅饮一口。
君仪对红酒完全没有研究,只能凭口感来判断是否好喝。红酒进嘴,甜腻中微微有些酸味,但不难喝,于是他又大口喝了一口。
第一次跟男人共进烛光晚餐,第一次见识到了赖悠宇良好的绅士礼仪和优雅风度。
殷勤地布菜、倒酒,举止优雅得就像礼仪示范。温软得体的语言让人如沐春风。
君仪酒量可以说简直是没有,仅仅一杯酒下去,头已经有些晕眩。
晕黄的烛光摇曳,更增加了不真实般的眩晕。
君仪支起头,脸腮红的发烫,用手背探探脸的温度,灼热得热手。
“悠宇、我、我觉得有些难受……”
“怎么了?”赖悠宇伸手过来,摸摸他的脸,“是有些烫。……不过没关系,只是酒精作用,过一会儿就好了。”
“我还是不要喝了。”君仪皱眉,“头很晕。”
“……那就算了。……喝点热汤大概好些。”
可惜热汤不能减轻酒精的催力,头还是晕,面前丰盛的法国大餐也没了食欲。
君仪站起来,脚下有些虚浮:“我想先回去了。”
“我扶你。”
君仪摸摸瞄他一眼。
刚刚还说会给他幸福,会对他很好,可是明明自己醉酒,他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这样的男人说的话究竟是否可信啊?
半扶半抱着被赖悠宇送回房间,君仪一头倒进床上。
脸还是滚烫,一走动,红酒的后劲发作的更加厉害,头重脚轻的感觉都有了。
“怎么样?”赖悠宇靠着他坐下,摸摸他的额头,“你也真是,这么点酒居然都不行。”
“……我没喝过红酒。……”
“不过……”赖悠宇俯下身来,偷香似的在他唇上轻轻噘了一口,“君仪醉酒的样子,还真是非常……妩媚……”
本来想翻翻白眼,可惜头晕的难受,脸这个动作都不受控制地做不出来。
“君仪……”
“……唔?”
“我想做了。”
“……嗄?!”
脑子迷糊,反应本来就慢,何况这么不符合现在状况的话语更让君仪迟钝。
等到领会到赖悠宇话中的意思时,已经被压在床上,上衣被解开了大半,炙热的吻不断在他唇上、脸上、脖子上流连。
“悠宇……别这样……我难受……”
“过会儿就好了。……运动也可以帮助酒精挥发。”
“可是……唔~~~轻点……”
胸口的乳珠被赖悠宇隔着衬衫咬住,狠狠用力一啃,君仪忍不住地颤抖。
身体因为酒精的缘故本来就很热,被赖悠宇这么一阵热情的抚摸、亲吻,更加热的难受。
晕眩的脑子里白光闪烁,君仪几乎有立刻晕过去的虚幻感。
“君仪……今晚可是我们的……新婚夜呢……”
“嗯……”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昏沉的脑子加上身上过热的滚烫,下意识的回应着。
今晚的赖悠宇确实比平时更加急切,三下两下的就将君仪剥得光光。
这样对于君仪来说也许是好事,脱离了衣服的束缚,身体里酒精发热的能量似乎得到了些许纾解,被赖悠宇略微发凉的身体贴住,君仪甚至舒服得轻声“唔~~~”地呻吟了的一声。
这声呻吟大概叫的不是时候,立刻,身体突然被赖悠宇狂风骤雨般热切地攻击过来。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今天白天的兴奋,身体变得异常的敏感,一点点的刺激都让君仪止不住地呻吟发颤。
“慢点……慢点……”君仪摇晃着沉重的头,浑身滚烫的难受,全身血液全部涌向被赖悠宇吸进嘴里反复舔舐刺激的分身,娇嫩的部位忍不住在那湿润的口腔中颤抖着,带起的战栗使得君仪全身都在发颤的哆嗦。
可是,他的讨饶没有得到他的丈夫温柔的体贴,被含住的分身受到了更大的刺激,下面的小球被来回刮拨,嘴唇同时模拟的吞吐动作,激得君仪昏眩地剧烈颤抖着、哆嗦的嘴唇里已经压抑不住过大快感带来的呻吟,胡乱的叫着自己都不知道内容的话语,紧紧抱着上面的男孩,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抱紧地战栗着哭泣。
“好美……君仪……你这样柔媚的让人酥软的娇媚……好美……除了我,再也不会给任何人看见,知道吗?”
“唔……轻点啊~~~~悠宇……轻点……受不了了……你……饶了我吧……”
哭泣者哀求着那压住自己顶端不让他释放,却依然加大来回舔弄力度的舌尖和灵动撩拨的手指,君仪从哭得迷蒙的眼帘下祈求地凝视着那此刻英俊地让人同样战栗的男孩。
“君仪,你从来没说过爱我……说出来,我就让你释放。”
“呃……唔……”
难受的酒精挥发出的热力加上身上情欲的热切,君仪除了哭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说啊。”
“说……什么?……”
“说你爱我……说出来,我就让你快乐。”
君仪昏沉的摇晃着头,抬起上身贴近那可以让他觉得舒服身体,迷蒙的眼睛焦距不稳地凝视眼前放大的深邃眼眸。
“君仪……”落下的吻轻柔的让人发软。
君仪张开嘴,迎接着那灵动的舌尖横扫过他敏感的唇齿。
“你现在是我的了……真正属于我一个人的了……君仪,我真高兴,你能感觉到吗?……”
唇上的温柔离开,君仪顿时依靠般浑身乏力的倒下,缺氧的鱼儿般喘息。
胸前的两点被反复啃咬,硬的滚烫的在空气中无助的颤抖。
大腿根部细腻的肌肤也没有逃过那双恶魔般唇齿的肆虐,来回嗜咬,重得仿佛就要被赖悠宇咬碎了吞下去的错觉。
偏偏那一直挺立的分身再也没有受到任何刺激,孤独地在空气中颤抖着,欲液汹涌却找不到出口。
“悠宇……”君仪茫然的寻找支持。
“要想舒服就说那三个字。”恶魔的男孩邪魅的笑着在他眼前亲吻,“来,君仪,说出来。”
“我、我爱你……”君仪边哭,边颤抖地被引导着说出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意思的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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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字说出口的同时,分身被猛然包裹在湿润的口腔里,用力的吮吸和舔弄让君仪颤抖得仿佛风中的枯叶,身后的小穴也被贸然地闯入了一根油滑的手指,沿着他敏感的内壁不断蠕动、搔刮。
“嗯……嗯唔……嗯啊啊……哈啊……”
君仪无助地软倒在床上,混乱地摇动着昏沉的头,汗湿的头发紧贴在脸庞,将淫靡之色渲染得更加浓郁。
终于释放出来的时刻,身体内部也被满满地涨满,直没入根部的欲望给君仪紧窒的内道增加了过大的压迫,微微的疼痛被刚次释放的快感掩盖着,随着身体内的欲望有力的抽送撞击,渐渐蜕化为苏醉的微麻,和间接的刺激。
巨大的冲力让他不得不随着入侵者的频率摇摆着身体,体内的酥麻跟着越来越快的摩擦,像是小小的星火,慢慢扩展、连接、蔓延,最终成为了烧灼着君仪全身的欲火,让他酥软迷失。
赖悠宇紧抱着他的手臂现在成为了唯一的依靠,君仪牢牢攀附着身上蠕动的身躯,耳际边赖悠宇粗重的喘息也变成了变相的挑逗,丝丝呼吸吹佛着他的耳朵,撩动着他的头发,那无声的挑逗比身体内部剧烈抽动的刺激更加媚惑,君仪仰起头,张开朦胧的眼睛,贴着赖悠宇,柔媚的胡乱喘息着呻吟着,释放着身体内被撩拨到极致的情欲。
酒精引发的敏感,和赖悠宇刻意制造的情欲,双重刺激,让君仪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