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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老孙子疑心真重,上次千珠毒米就把他吓住,现在一拨脏水竟然也让他误以为真是毒液。吓得慌忙去脱外套,阿福这便得以脱身,嗖地飞过来揪住我蹿出门口。出来后阿福也没力气了,显露出身形,倒在地上不住喘气,嘴角往外溢流着股股黑血。
我才要爬起来,牛玉祥已经冲到门口马上就要扑出来,这时两扇门咣当关上,只听里面哎呦一声痛叫,把他撞回去了。原来凌挽歌和左嫽出来后,俩人躲在门后等着,发现牛玉祥扑到便立刻关门。让老孙子猝不及防下,被倒撞而回。
凌挽歌从地上拉起我往前就跑,左嫽和阿福紧跟其后。这是一道走廊,往前跑了十几米,发现转弯向左,并没看到门口。大酒店建造的跟迷宫似的,都不知道跑往哪个方向了。再往前跑出几步,又转弯向右,不过对面是个门口,这会儿又听到牛玉祥的怒吼声,我们不敢再往前跑了,于是冲进门内,迅速把门关上。
进来一看,这似乎是个大型会议室,不过里面躲着不少人。我大爷瞎X的,竟然是刚逃出来的那些人。有人要开口询问,我嘘了一声,这人立马闭嘴。跟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飞奔过来,朝右转弯去了。但老孙子转弯后看不到我们,肯定会回头过来寻找,很快就能发现我们躲在会议室里。
“左嫽,赶快点灯放残魄,我们必须马上进死亡之角避难。”
左嫽嗯了一声,从包里拿出了油灯点上,然后又取出封魔瓶,拔掉塞子。我早做好了准备,手指上蘸了燕血,插在瓶口上,只露出少许缝隙。这样妖鬼残魄就不敢往外硬冲,要想从缝隙中钻出,必会受到燕血打击,搞不好是魂飞魄散的下场。
而燕血不会封堵邪气外泄,瞬时间,一缕缕寒气从瓶口涌出来。我大爷瞎X的,感觉手指连带整条手臂都要冻麻木了。
“行不行了?”我咬牙问。
“还差一点,现在进不去!”左嫽也很急,已经烧过符念过咒,只是眼前光景还没变。
忽然门外又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老孙子回来了,我焦急的看着左嫽,众人这时候也都惊慌失措的盯着门口。脚步声蓦地停下来,让我心头突地一跳,心说他要进来了。果然门被推开,就在这一刹那,我们眼前光线突然暗下来,漆黑之中,只有左嫽手上这盏油灯在散发着温暖的光亮。
我立马长出口气,真是好险。赶紧从封魔瓶里缩回手指,左嫽配合默契地插上塞子,把符贴好。左嫽把封魔瓶装好后,给我和凌挽歌额头上涂抹了烟狸血,我们俩随即看清了周遭情景。
从来还没在城市内经进过死亡之角,这跟山野之中的环境大不相同。这里没有旷野和山峦,而是一片片残破的废墟,就像进入了一个被历史遗忘了的古城遗址,沉寂的气氛里充斥着一股荒凉。
左嫽望着四周说:“城市里冤魂要比荒野多,加上徐州是座古城,有几千年的历史,久经战乱,这片废墟,应该是某一个时代战后的定格。大家待在原地不要乱走,因为出去还是原来地点,要多等一段时间才能回去,不然会让牛玉祥逮个正着。”
这些人都是鬼车后人,虽然很多年轻人不懂法术,但对于各种神秘传说都听过不少,清楚死亡之角的危险,各自点头答应。
有个老头问我们:“牛玉祥神通广大,他会不会追到死亡之角里来?”
左嫽摇摇头:“放心了,没有这盏油灯,死亡之角二十四个时辰只会允许出入一次,我们既然进来,他就没有机会了。只不过,我不确定,牛玉祥会在出口蹲守多长时间。”
又有个抱小孩的女人走过来问:“那我们回家后,牛玉祥再来杀我们怎么办?”
这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虽然这老孙子恨的是我们仨,但当着这些人让他颜面扫尽,肯定会诛灭全部参会者,凡是看到他丑态的人,一个都不能留。我本来想安慰她别怕,我们会想办法保护他们的,结果放眼看到黑压压一片人众,这么多人,目标这么大,凭我们三人之力,怎么保护啊?
刚才那个老头叹口气说:“看来我们必须团结起来,共同对付这个恶魔。”
“对,我们团结一致,共抗强敌!”
“我们本来生活好好的,为什么还要再卷入鬼车族是非之中,我们要自由自在的生活!”
“老毛,我们成立一个反鬼车公会吧,我推举你为会长,带领大家伙一起抵抗牛玉祥。”
那老头大摇其头:“我这把老骨头了,法术早丢的差不多,实在没资格当头领。这么着吧,我看左希白的女儿是个最好的人选,她父亲曾经是四大巫师之一,她本人法术高超,论背景论身手,非她莫属啊。”
我不由苦笑,无论走到哪儿都要看背景,好像只有皇帝儿子才能当皇帝,老鼠的儿子只配去打洞。
众人刚才亲眼所见,左嫽敢于跟牛玉祥叫板,并暗中较量几个回合,不落下风,论胆色论及技艺,确实是个最佳人选。于是大家伙一致同意。
左嫽居然也不谦逊,咳嗽两声走到众人之中大声说道:“为了大家以后的生存和出路,抵抗牛玉祥和鬼车族的压迫,我义不容辞。只是我是个女子,做会长恐怕也不太合适,我再推举一个人选吧,就是我身边的这位丁渔丁大师!”
我大爷瞎X的,推举我干什么?还丁大师,真会给我脸上贴金。
第547章会长
大家立马鸦雀无声,因为丁渔丁大师这名头实在不够响亮,并且他们目不见物,都看不到我是谁,心里肯定是不认同的。那个老毛也皱起眉头,眼中充满了质疑,不过姜还是老的辣,知道左嫽还有话说,于是忍住没有开口。
左嫽接着说道:“你们肯定没听说过丁渔这个名字。这没关系,其实如果我不是左希白的女儿,你们同样也不知道左嫽是谁。但说出他的事迹,你们就知道,他怎么会强于我了。此人在西岭名头很大,你们出去之后打听打听便知道了。我师傅谢秃子便是他杀的,要知道谢秃子是鬼车族祝由一支掌门,能够杀死他的人,必不是泛泛之辈。还有前几天毁灭销魂系统,刚才化解无色烟罗和什锦毒的人,都是此人。你们说,他有没有资格当这会长?”
老毛首先点头附和:“确实有这资格。先不说其他的,就说他能杀死谢秃子,并且为我们大家化解了无色烟罗和什锦毒这两种剧毒,那就是位高手。我毛立山同意他来当会长!”
我差点没笑出来,什么狗屁高手,你们见过被打的满地找牙的高手么?我忙摇手说:“不不,我当来会长的,还是左嫽当吧。”哥们胸无大志,从没想当什么领导,加上以前在林羽夕领导之下,什么事都不用操心,过惯了闲散日子,当这会长那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你们两个谁当都行,你们自己抓阄决定吧。”
“不管谁当会长,只要带我们过上安稳日子就行!”
这些人也都没什么大的要求,能够过上不被鬼车族骚扰的日子,那便再无他求。可是这并不是成立个反鬼车族公会就能做到的,除非将鬼车族彻底铲除了。
左嫽转头在我耳边小声说:“我是你老板,现在我命令你当会长!”
我苦着脸问:“那我要当了会长,你这老板岂不是要听我的了?”
“想得美,我垂帘听政,你就是我前台一个傀儡!”
“那你直接当会长不就完了吗?”我心说哥们才不喜欢当傀儡。
左嫽嘻嘻笑道:“我不喜欢男人跟在女人后面听命做事,起码在人前要有面子。你当会长,什么事由你决定,垂帘听政是个玩笑。”
我们俩正在嘀咕,这时其中有个人叫道:“我看他们两个都不合适,还是让凌挽歌当会长吧,我举双手双脚赞同,并且我个人赞助一百万作为公会基金。”
这是岑权的声音,我们仨一听都愣住了,这孙子够无耻的,居然混在大家伙当中,一块跟着逃进了死亡之角。左嫽一声不响嗖地就窜出去,在人缝只见左右穿插,最终把这孙子揪了出来。
“哎呦,别拧耳朵,有话好说!”岑权两眼一抹黑,被左嫽扭着耳朵也不敢反抗,只是不住的痛叫。
凌挽歌冷声喝问:“你为什么不跟着你的主子,要混入我们之中?是想打探到消息后,好给主子邀功吗?”
“不……不是,妈的老牛疯了,我哪敢留在他身边。其实我根本不认识他,是他找上我的,我不是有俩臭钱么?他就是看上了这个,才让我花钱举办酒会的,谁知这变成了鸿门宴。”这孙子带着哭腔说。
“有俩臭钱了不起,就敢助纣为虐,帮狗吃食……”左嫽说一句就扇他一个耳光,噼里啪啦,立马让他变成了猪头。
“大姐,不是,大妈,不,奶奶,求你别打脸……”
这时众人也都听出他是谁了,要不是他举办这酒会,大家还在过无忧无虑的生活。顿时有不少人冲过来,摸黑按住他就是一顿狂扁。左嫽往后一撤,开始看热闹了。
“喂……别打了,我拿钱补偿……哎呦……啊……”
这伙人都红了眼,那看起他那俩臭钱啊,他越是提钱,这些人揍的越凶,最终打的这孙子哭爹叫娘,不住惨嚎。凌挽歌还是心软了,毕竟两家是世交,他俩又是高中同学,小声求我这准会长发话,让大家伙住手,不然这么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我也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心里特别解气,于是大声叫道:“住手吧,别打死了人,咱们还要摊上官司。”
你别说,虽然我这会长还没说定,但说出话来挺管用,这伙人马上住手了。
左嫽跟着便问:“会长,我们怎么处置这个坏蛋?”她这分明是赶鸭子上架,看来我不当也不行。
我吁口气说:“既然大家都同意我当会长,那么就当仁不让了。其实在这里杀人,只要没人说出去,倒也不会摊上官司,只不过,同是鬼车族人,咱们就不能自相残杀。以后不管是谁,都要团结起来,一致对付鬼车族那些恶人。岑权,我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是自杀谢罪,二是加入我们公会,守口如瓶,回头拿出两百万当